支線(十六):春宴
【支線任務】 1、 與越郃完成體液交換(1/1) 2、 奪權(1/0) 陸漣借著酒勁兒吃掉了越郃,她倒不在意越郃是否擺了她一道,如此正好還免得她再掏空心思再思考這一茬。 越郃guntang的jingye射入xiaoxue的一剎那,她的意識就被拉入神識中,控制面板浮現在眼前。支線任務設置的并不“惡毒”,在進入支線的初期,在琢磨她的“初始”角色時早就意識到自身的奪權心切,如此任務的派發只是為了不OOC罷了。 而前腳魯元山一死,后腳皇宮就以“時令正好”為由,設下了賞春宴,并非是妃嬪間的約會賞光,朝臣官宦都可以攜家眷來。 陸漣哪里不知這是鴻門宴,不過她并不打算退卻,但有人害怕其不來,于是親自來請。 書房的大門緊閉,越郃每邁一步都是忐忑得厲害。推門進去,“何事?”陸漣只掌一燈,在案頭上練著字,并不理會他。 “殿下,二皇子來了。”越郃走過去說道,說完就注意起她的神色來。 陸漣聞言抬起頭,“替孤研磨。” 越郃應聲,掃視了一圈,又見案頭左邊的玉碟里擺著幾塊固墨,便捏了塊墨,三指抵住,順時而動。 濃墨在磨轉間漸次滲出,滿室只余兩人清淺的呼吸與磨盤墨塊的沙沙摩擦聲,陸漣的毛筆頓了頓,將神思拉回。她故意對越郃露出意味明顯的明媚笑顏,便見他做賊心虛般地移開眼,臉紅了。 過了些許時間,陸漣臨摹完碑帖,起身對越郃說:“二哥在外面,你怎么看起來很著急?” 越郃聞言身體一僵,但是未著一詞,對陸漣說:“二皇子在側殿候著。” 二皇子在側殿等了許久,看起來一點脾氣都沒有,看到陸漣還笑瞇瞇寒暄起來,陸漣絲毫不給他面子。對于此局面,二皇子自然也有一手,他命人把南宮淚泉珠奉上來,傳聞這是北海泉客流淚落珠形成。 常人有所不知,淚泉珠研磨成粉服用可滋補身體,這樣的好東西在青蓮山都沒幾顆,居然這北地二皇子藏有一顆。 俗話拿人手短,陸漣自然心情不錯,盛氣凌人的口吻也軟下了幾分:“二哥,前些日子孤央母......貴妃娘娘去討情,這幾日卻聞不得風聲。”說著,顧不得二皇子,就順勢坐在軟席上。 她說得是不欲參加春宴的事情,原本只是虛張聲勢地推拒,但是皇帝原想著借春宴行太子婚配打算,一時碰到了硬石頭,還被禁足了三日。 “圣上這幾日忙著籌辦春宴,春祭才過去,尚未收尾,如今春宴條目繁雜,自然是勞累的。”許是二皇子自覺語氣偏重,又補充:“圣上這般疼愛器重于太子,一定不會與您作氣的。” 陸漣聞言,將淚泉珠置于一旁,翹著個二郎腿,漫不經心地回答:“哦?或許吧,那就靜觀其變,孤聽聞二哥也要去春宴,可是看中了什么娘子,想要納去了?”她素手把玩著玉漏,語氣聽不出喜怒。 二皇子原以為陸漣還是素日的火藥彈脾氣,一點就著,卻不想被對方輕飄飄一句堵住了嘴。面上一愣,又見陸漣專心地擺弄旁物沒在看他,心中自覺厭惡,面色更顯尷尬。 “太子哪里的話。”他接過內侍遞來的茶,輕抿一口。 見陸漣未有幾分待見他的樣子,思索在青宮干坐著也并無意思,見陸漣并不拒絕參加,起身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方才還微瞇著眼假寐的陸漣,望著離人匆匆的背影,嘴角微揚,又揮手令人撤了二皇子用的茶具。 在一旁的小太監忍不住插嘴:“這二皇子倒也是算得巧,日頭上正好,來打擾太子爺,嘴里又是些不三不四的,聽了惱人的話。” “無妨。”她站起身來,越郃順勢將絳紫狐貍毛披風披在她肩上。“他也是提醒于孤,圣上是如此疼愛器重孤,怎叫孤負了他的好意?” “那爺這是?”女官在一旁低聲問。 “哼,早料到孤的想法,還明知故問。”陸漣平素對身邊人不喜拐彎抹角,她故意看了眼越郃。 不管是不是鴻門宴,總去了才知道。 春宴由南靜王cao辦,宮內馬車駛向南靜王湯沐邑的山莊,路途不甚遠。 “正趕上休沐,正巧今晨見得墻角的蜘蛛集,方知是托了王爺的福。”陸漣略一頷首,拱手向南靜王爺問了安。 南靜王曾力排眾議薦她為太子,于她有恩。 南靜王摸了摸唇上的胡須,食指上的瑪瑙戒指碰到了鼻子。“哈哈哈哈,哪里的話,不過是應了王妃的話,她常念叨著要邀請大家伙兒來聚一聚,托圣上的洪福,今年又是個好時節,趁著時令便催著本王發了帖子來。” 南靜王長得頗有福相,他的耳垂很厚,又向下垂。平日里他為人敦厚和善,微笑時嘴唇微微翹起,眼角擠出點皺紋,給人一種平易的感覺。 他被簇擁在人群間,一時再難抽開身單獨會聊。陸漣示意越郃將帶來的一只木柙子打開呈上:一對碩大的泉客珠熠熠生輝,又將禮物人情一并遞與了王爺身旁的酬獻了。 待行完了禮節,此處女客不多,陸漣便繞路去中庭。踏過一處臨近池渚的小路,青陽正好,稍有寒意。 “王妃好?”她走近笑道。 中庭正中央擺了一大桌。早有眾位客人落座,正三兩地聊著天。南靜王妃正與身旁的帶著珠花的少婦閑引著只翠羽鸚鵡。這綠鳥兒原是嘴里銜一顆青渺色的珠子,被陸漣的話一驚,嘴一張,珠子掉了下來,砸在桌上,彈珠聲乍起。 “王妃好?王妃好?”這鸚鵡憑著本能,拍著翅膀,學舌道。逗得眾人發笑,轉眼見是太子爺來了,連忙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