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40.墻角(H)
“醫生。”德子驚訝地打招呼,“您怎么來了?不需要出診嗎?” “今天沒有要緊處理的事。”男人提著隨身的黑色皮包,“我來給你做個檢查。” 二人來到德子的寢室。 冰涼的聽診器被男人用手掌捂了捂,伸進了少女松散的衣領之中。 “看來沒事了。”敏夫松了一口氣,收起來設備,“感覺怎么樣?有乖乖喝補劑嗎?” 女孩點頭。 她穿著青灰色的和服,淺褐色的腰帶系在腰間,綢緞般的漆黑長發落在雪白的皮膚上,顯出一種清雅而高貴的美感。 “真漂亮。” 他如實夸贊道。 于是少女的表情變得鮮活,配上松散到任人采擷的松散衣領,活色生香。 敏夫伸手將她抱入懷里,吻上她顫抖的脖頸。 ... 為唯一的一名香客做完法事,靜信回到宿坊。 他在廚房準備好了茶水和點心。 那孩子剛做完清掃,也許需要補充一些食物。 上午十點,陽光正燦爛,一如他此時的心境。 或許他只是缺乏與人交流,單同少女接觸的這幾天,他堵塞沉滯的心境竟也紓緩幾分。 男人聆聽著清脆的鳥鳴,踏入那條走廊。 水桶同抹布一起擱在廊下,卻不見女孩的身影。 或許是去水室了吧。 靜信目光一轉,卻瞥見了緊閉的寢室。 奇異的情緒漫上心頭。 難道在換衣服么?一個人的話,是系不好腰帶的吧。 他靠近兩步,思索著如何自然地喚少女開門。 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 清潔劑,不,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靜信有些驚詫地看向緊閉的和室。 那是一個荒唐的猜測。 靠得更近了,在家訓的規培下他的腳步輕如鴻毛,沒有留下任何聲響。 隱隱約約的對話聲從門縫間溢出。 “……醫生。” “怎么了?” 他只是多想了。 靜信有些厭惡自己的多疑與敏感。 然而,那戛然而止的嬌吟卻阻斷了他的思緒。 “醫生……這里是寺院。” 那孩子的聲音黏黏糊糊的,似乎在接吻。 “沒有人會發現的。”發小的聲音傳來,沙啞而調笑,“況且,寺院的戒律可落不到香客的身上啊。” 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水聲。 或許還夾雜著男人女人之間的喘息。 穿著和服,身披壇帶的男人僵硬地立在廊下,面容驚慌而茫然。 ... 德子感覺腦子都是暈的,靈魂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中。 唇齒間傳來清爽的薄荷糖氣息。 男人俯在她身上,垂著頭同她接吻。修長而靈活的手指自和服散開的下擺抽出,指腹被泡得發白,沾染著一片粘膩的水澤。 少女的身體一直在輕微的顫抖。 或許是環境的影響,她變得更加敏感。 和服領口和下擺都散開下滑,露出飽滿的乳rou和大腿,僅有腰帶還勉強系著,岌岌維持著布料的整齊。 敏夫將裹著她液體的手指放入口中,眸中是nongnong的情欲與侵略之意。 或許是由于昨日發小和少年的打擾,他沒能同她互訴衷腸,這種痛苦而蝕人的感觸一直殘留在心間,迫使他一大早便來尋她,討回公道。 德子扯過和服試圖遮擋,卻被他握住手腕阻止了。 他喜歡看她露著奶子和小逼,一副可愛又yin蕩的模樣。 只有將她抱在懷里,切實地觸碰到那片柔軟肌膚,他那發狂作亂的心臟才稍稍安定下來。 夏野在追求德子。他對此十分清楚。 盡管她并沒有答應,但二人成雙成對出入的模樣卻深深刺痛了他。 她就算答應了,他又能說什么呢? 說實話,他們之間的關系都難以定義。 情人?炮友? 連將二人鏈接在一起的、只是最低限度的、露水一般的情緣。 男人握著女孩的手腕,將她的手貼到他凸起的褲襠上。 “寶貝,想摸一摸嗎?” 德子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她急促地呼吸著,輕輕地摸了摸那硬挺的東西。 敏夫的喉結上下滑動。 他牽著她的手,解開了褲腰的皮帶和拉鏈。 一根粗硬guntang的棍子彈了出來,在昏暗的和室內冒著熱氣。 女孩的手開始緩慢地擼動起那根roubang。 敏夫低喘著,輕輕揉捏著她的乳rou。 她同那少年之間,應該還沒做到這個地步吧? 這么想著,一種幼稚的得意讓他將她摟得更緊。 他垂眼看了德子一會兒,忽然分開她的腿,然后扶著自己的性器,沉腰向前頂了頂。 濡濕的xue口瞬間被帶著一圈rou棱的guitou抵住,少女的身體就跟觸電一般,顫抖地往后縮了一下。 二人的私處rou貼rou地碰在一起。 “……醫生?” 德子小聲詢問,羞得小臉通紅。 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弓背沉腰,扶著他的性器再一次戳向了少女的小逼。 敏感的陰蒂被碩大guitou頂到的剎那,酥麻的快感讓她低喘出聲。 昏暗的和室內,敏夫又靠近她一些,兩人幾乎是胸貼著胸、臉貼著臉,身體細微地摩擦,急促紊亂的鼻息相互交錯,交織出無比曖昧的情色氛圍。 他只需微微挺腰,深色的rou物就會碾著她的xue周,留下一串濕漉而黏膩的痕跡。只要輕輕一頂,guitou就能插進逼縫,淺戳著xue口的軟rou。 男人撐在她上方,還穿著那件神圣而禁欲的白大褂,下身卻早已下流地同她的私處貼在了一起。 那俊朗的面孔泛著一層細密的汗珠,眼周爬著淡淡得紋路,眸光鷹隼般銳利,顯得成熟又痞氣。 她被頂得有些慌亂,卻被沉溺色欲的男人吸引。 這么想著,德子抱住了他的脖頸,二人的嘴唇再次交迭在一起。 逼縫和陰蒂被不斷地研磨著,花xue里流出的粘液同男人guitou吐出的前精相互交融,變得愈發黏膩滑溜。德子后腰一陣陣地發酸,難耐地跟著動作扭擺起腰臀。 她一動,性器的摩擦變得更加強烈。 德子難以抑制地呻吟出聲:“啊……” 這聲嬌吟很快消失在二人的唇齒之間。 男人用唇貼著她的,輕聲道:“噓。” 阻止她發出聲音的同時,他的性器還在戳弄著她的腿心。 “醫生……敏夫醫生……”女孩不知不覺帶出了哭腔,“難受……” 敏夫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耐心地撫慰起她的唇舌。 他緊緊地摟著少女的腰,一邊淺吻著,一邊用手摸到她的逼縫,二指分開yinchun,讓逼芯被撐開一個小口。 roubang貼了上去,然后被兩瓣花唇夾住,roudong輕輕地吸吮著柱身,帶來一陣激爽的快感。 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長,在他往前頂送時能同時磨到她的陰蒂,花xue以及會陰。 盡管沒有插入,但最敏感的私處被男人來回搓磨撞擊,德子面上一陣癡迷,大口地喘息起來。 和室的墻上掛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的卷軸,淺綠的柳葉繪在墻上。 年過三十的男人抱著十八歲的少女,在這沉默禁忌的氛圍中聳動著身軀,放肆著自己的欲望。這場悖逆的情事,只有佛祖知曉。 少女的目光渙散而迷戀。 她黑色的長發鋪了一地,和服凌亂,如同墨畫中文靜雅致的貴女。可她那微張的紅唇,隨著動作搖晃的乳尖,無一不透露出橫流的情欲。 德子死死咬著下唇,難耐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 快感像撕破夜空的閃電,無數電流在體內流竄,她整個人痙攣似地抖動起來。 敏夫見她高潮了,也不想再做太久。 他手上揉弄著她的乳尖,親吮著頸側,溫柔地延緩起她的高潮。 與此同時,性器插在她的腿心,guitou死死抵住她逼口,劇烈地射出濃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全部射進那黏膩而翕動的rou嘴里,一滴不漏。 ... 靜信默然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情事。 處于教養,他早就應該離開,為屋內的二人留出體面的空間。 可不知怎地,雙腳就像扎根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他急促地喘息著,一片淺紅漫上了他的面頰。 反復撞擊研磨的聲音,咕嘰咕嘰的水澤聲。 還有男女交纏在一起的喘息。 他將性器插入她的私處了嗎? 靜信陰著一張臉,感覺竟荒唐又憤怒。 在莊嚴又肅穆的宗教場所、在寺院供香客住宿的和室里? ……不知廉恥。 他的手指緊緊地捏著托盤,茶水蒸騰而上的水汽裹上了鏡片,使得男人的眼眸模糊不清。 靜信繼續聽著,死死咬著牙。 女孩嗚嗚地悶哼著,聲音嬌美而惑人。 他聽見已婚的好友反反復復地叫女孩“寶貝”,聲音是說不盡的情動與沉溺。 世日風下。 靜信在心底鄙夷著,后頸卻漸漸爬上了一層汗珠。 在家族的家訓中,雖不要求禁欲,但長期自持且嚴格的教育環境使得他從沒同任何人發生過性事,甚至連真正意義上的自我疏解都沒有過。 面對早晨腿間勃起的陽物,他只會在洗澡時用冷水反復淋澆,直到欲望平息。 他向來不會被其煩擾。 衣料摩擦地聲音更劇烈了,似乎漸入佳境。 聽著女孩被壓抑在唇間的哭喘,靜信不禁幻想起了那個畫面。 那清純而嬌美的面龐,被情欲裹挾時,許會綻放出yin靡的華光。 被好友掌握在手中玩弄的胸前柔軟,反復抽動研磨,腿間的隱密,又是什么模樣? 那對又黑又亮的眼眸,一定會映照出覆在身上之人的面孔吧。 “唔、啊……!醫生……” 那細細的喘息鉆入耳朵,夢魘般揮之不去。 他的面容逐漸扭曲。 那輕靈的聲音,若是吐出了別的字眼呢? 【主持……】 烏亮的發絲在燈光下散發出淡淡的光澤,鋪陳在榻榻米上,宛如黑檀木雕刻的細膩花紋。 少女張開雙臂,將身體的每個角落都赤裸地袒露,綻放。 ... 時間過去了許久。 屋內傳來了一道又一道,反復抽紙的聲音。 靜信聽見少女不滿的嘟囔:“怎么都弄進去了……” 沙沙作響,似乎是好友在用面巾紙擦拭她的私處,還傳來了黏膩攪拌的水聲。 “我幫你弄干凈。” 好友如此說道,聲音帶著笑意。 男人立在室外,臉上面無表情。 他騰出一只手,緩緩地伸入和服之下,再次抽出之時,手掌甚至指縫間都掛著白濁。 靜信盯著,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又像是在細細研究。 不僅弄臟了和服內襯,還在地板上落下了痕跡。 那滴落在地,綻放開來的白漿,像極了他的自尊與驕傲碾落成泥的模樣。 屋內又傳來了黏黏糊糊的接吻聲。 靜信覺得端著托盤的手臂一陣酥麻,垂眸望去,茶壺上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的面容—— 扭曲而可怖、丑惡萬分。 那是充滿妒意與情欲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