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口 woo 17.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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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陸離的地獄,仿佛就在眼前。 酒吧里沒有凌亂的舞步,吵嚷的樂聲,或是曖昧的調情,只有冰冷、強迫性的情欲。 林毓半跪在男人的鞋面上,垂首低眉好似虔誠的信徒,但屬于她的神靈并無好意,大手按住后腦微微往下壓。 柔軟的舌尖試探著觸碰了一下柱頭,味蕾嘗到一股腥味,像深埋地下百年后再啟封的酒,土腥氣已經(jīng)深入其中。 酒很烈,輕易讓人迷醉。至高無上的君王也顯露出幾分茫然,再輕微不過的動作,卻讓火迅速從小腹爬上去。 yinjing在掌心里迅速變硬,她抬眸瞧見男人面龐上不正常的紅暈,嘴角露出不經(jīng)意的笑容。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wanbenge.c c 她故意哀求道:“先生,不做了好不好?太大了含不住……” 聲線軟而柔媚,學著那幅不經(jīng)世事的姿態(tài),卻只顯露出俗人拿調裝腔的樣子,像一個有rou無靈的假面人。 身體與言語呈現(xiàn)出截然相反的態(tài)勢,唇舌抿住guitou吸吮,含出淡淡的水聲。 腥味讓喉嚨涌起干嘔的欲望,不得不分出心神去控制生理反應,危機邊緣的緊迫感讓神經(jīng)更加興奮。她張大了嘴,緩緩地、全然將逐漸發(fā)脹的柱頭含進去。 男人定定坐在神壇似的沙發(fā)上,雙手緊握住扶手,力度之大讓骨節(jié)泛白。 沉重的影子落在她身上,隱隱約約流露出致命的興奮。 女人卻在這時候把yinjing吐出來,紅著臉貼在rou柱上,吊著媚眼瞧向男人:“耶穌說:‘我要說話,使我舒暢,我要開口回答。’您想要什么,必須得誠實地出說來。” 纖手早已不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反而色情地上下?lián)崤讣庋刂P繞遒結的經(jīng)絡掐碾,用輕微的疼痛為男人增添快意。 屠義津面色如常,手指碾過女人撐得發(fā)紅的唇角,食指順著狹窄的唇縫探進去——又加一根手指,在溫熱的口腔里作弄。 玩世不恭的美人意外地有膽量,竟然妄圖愚弄他。 不同于火熱的rou柱,男人的手指帶著酒中冰塊的冷氣,觸到那潮熱的舌頭,捏著摩挲;又探入喉嚨深處,撫弄著敏感的口腔肌rou。 窒息與反胃讓林毓微微翻起白眼,雙手撐著男人的膝蓋,才不至于軟倒。 津液順著手指往外滴落,屠義津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暗含浪蕩的小動作,上半身伏得愈來愈低,幾乎整個人趴在他的大腿上。 腰肢下陷,臀部小幅度地弧度晃動,似乎在求歡。 “含好了,不要讓我生氣。” 屠義津撫摸著她的后腦,手指穿過柔順長發(fā),猛地一收緊向后拉,動作粗魯而野蠻。 下頷被迫高高抬起,guitou頂著唇舌往濕熱的口腔里塞,即便遭到下意識地阻礙,仍不屈不撓地往里捅,也不顧自己會不會受傷。 可女人的嘴太小、太淺,只把yinjing勉強塞進去三分之一,嘴角就被撐得透明,滲出一些血絲。 “吞。”男人強硬的命令道:“不愿意做就把你扒光了丟給那幫小子。”女人動物般的哀鳴像是威士忌一樣刺激著大腦,眼底爬上狠厲的兇光:“那時候,你要吞的不止一根rou。” 林毓露出半真半假的驚恐模樣,委委屈屈地將口腔張得更開,讓粗張的rou柱繼續(xù)侵入。 津液將皮rou濡得水光淋漓,她勉強又吞進去三分之一,再也進不得,柱頭頂著喉嚨感受到一陣陣的收縮。 她忍著干嘔,用喉部肌rou擠壓rou柱,努力地挑動舌頭逗弄roubang上的筋脈。 嘴角勾起舒爽的弧度,回答卻依舊殘忍:“你不是唯愛耶穌嗎?‘要聽我對你所說的話,不要悖逆像那悖逆之家,你要開口吃我所賜給你的’。” 男人有條不紊地、冷酷地開始動作,同時享用那杯未盡的伏特加。 他神色如常,甚至顯得心不在焉,一下接著一下吞咽金黃色的液體,完全無視殷切服侍yinjing的女兒。 這根yinjing太過巨大,撐得她嘴角發(fā)酸、呼吸不暢,只能像小貓似地用鼻腔每次汲取一點點空氣。 吞著吞著就開始埋怨,男人比上次粗暴太多,使之完全成了酷刑。 大有什么好,又不好吃。吃過一次嘗嘗鮮也就罷了,就像有錢人出于好奇嘗試了鯨魚rou,吃得滿嘴流油,再不愿意碰第二次。 屠義津瞧見女人滿臉不忿,嘴角勾起微不可聞的笑意:“真沒用。第一次見面就敢勾引男人koujiao,還以為你很喜歡。” 話才說完,就遭到女人的報復,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疼痛與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 林毓狹促地笑出聲,得意洋洋的眉梢飛出幾點風情:“先生,是您的jiba太難吃了——” 她像是故意要挑起男人的殘暴,投來狠狠地一睨:“世界上,沒有人比妓女更懂得品鑒yinjing的好壞。” 屠義津將yinjing抽出來,涌上來的巨大空虛叫囂著要被填滿。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掐住言笑晏晏的女巫,完全無視對方切實委屈的哀求,將她推翻在地。 摔得人有些發(fā)懵,林毓跌坐在地,后背靠著酒桌,微微屈膝朝對方打開雙腿。 裙子太短了,露出底下純白色的內褲,濕漉漉地卡進rou縫里。 男人眼神一暗,緊盯著那淺淺呼吸收縮的花xue,視線仿佛可以穿透布料猥褻皮rou。 呼吸越來越急促,抬腿一腳踩在了那礙眼的逼上。隨手將那杯未飲盡的威士忌倒在她身上,從頭到腳,女人仿佛沐浴著黃金雨。 聽著林毓慘叫了一聲,惡劣因子得到了滿足:“這就是你想要的,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