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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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和鈞感覺身體陷入靡媚的沼澤地,虛幻與現實的邊界逐漸模糊,他分不清這是殘酷的夢還是真實的存在。 Omega面容如一團云絮,模模糊糊,但他意識到對方露出了賣弄風情的笑容。 淡淡的、柑橘味信息素纏繞在他身上,誘惑著失神的Alpha俯身親吻歌聲嘹亮、邪惡的海妖。 周身沉浸在一種無愛的、身不由己的情欲之中。身體由于針對Alpha的禁藥而無法動彈,他感覺自己像伸進鄰居家的枝丫,毫無辦法地任人采摘。 他努力睜開眼睛,嗓子極其嘶啞,仿佛沙漠中口渴難恕的旅人:“滾開!” 縈繞在Omega面龐上的迷霧恍然消散,露出了一張蒼白的面容,稱不上美艷,只在目光流轉的瞬間,捕捉到幾分情韻。 再往下,是瘦削的身軀,綿軟無力,覆蓋著薄薄的肌rou,有一種大病初愈的慘淡,看起來經受不起那種使人痛苦的情欲折辱。 但白紙一般的皮膚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跡,特別是小腹上層層迭迭著無數咬痕與吻痕,好似那處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撫弄那柔軟的小腹,吻痕有著玫瑰搗碎后的色彩。 “您可以吻我。” 女巫施展了她的咒語,,狂風把靈魂投入回不來頭的地獄。 他一反對Omega的排斥,懷著渴望,低下頭想要去與蒼白的唇相貼,身軀顫抖著,視線中漸漸映出白光,一片光輝最終照亮了他。 在夢中,她給予了恩賜。 傅和鈞在這時醒來,鼻尖縈繞著濃郁的巧克力澀味與腥氣。 臂彎里沉沉睡著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像一具艷尸,露出珠鏈一般蜿蜒向下的脊椎骨。臀丘緊貼在他的小腹上,下半身難舍難分,稍稍一動就發出攪弄泥濘的聲響。 一陣熱流洶涌,沖開了心底沉重的青銅鎖,理智就像樹枝在狂風中搖擺,情欲就是風后迫不及待落下的雨滴。晨起的yinjing半勃,他忍不住在那新奇潮熱的夢幻地頂了頂。 女人輕哼了一聲,翻身鉆入他的懷中,沒有醒過來,喉嚨里發出黏膩的、長長的嬌嗔。 他僵著不敢動,腦袋清醒了些,易感期內發生的所有情事涌入識海。 林毓柔軟的嘴唇靠近脖頸處,貼在搏動的靜脈上。吻痕從后頸、鎖骨、胸口一路往下,小腹之下被鐵灰色的被子擋住,邊緣隱約露出咬痕,反倒是更讓人浮想聯翩。 這正是他夢中所見——布滿吻痕與咬痕的小腹。 女人在他耳邊低語:“您可以成結……” 傅和鈞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人似乎又陷入了易感期。女人身上散發著濃厚的黑巧克力信息素味道,長久的身體交融,讓他對這位床上的伴侶感到安心與癡迷。 他忍不住將手伸到被子下,偷偷摸摸地去撫弄小腹,尋找夢中那片靡緋。 觸手一片膩滑的光裸肌膚,她身上不著片縷,又在沉睡中無知無覺,任由男人獲取自己想要的情欲。 記憶引導著他將烘熱的大掌覆蓋在小腹上,回憶著那里凸出來的rou柱形狀,他幾乎要突破宮口,在里面放肆成結,但不被允許,只能一次次地將腫大的guitou抵在腔口,射出包含占有欲的jingye。 手指繼續往下,碰到黏膩潮熱的xue口,yinchun紅腫發熱,緊緊含住他的yinjing。 指尖擦過陰蒂,林毓發出細小的低吟,微微睜開眼睛,露出那雙茶色清冷的眸子。 她愣神著試圖聚焦,不設防的目光好似小羊羔:“您…您清醒了嗎?第幾天了……” 傅和鈞感覺心臟一片柔軟,不言不語地低下頭去啃吮吸已經沒一塊好rou的脖子,洇出微微緋紅的水痕。 易感期分明已經過了,但他卻依舊偽裝成尚未清醒的模樣,像一只海鳥,瘋狂地迷戀泡沫翻涌的大海。 他用無休止的性愛來逃避清醒之后將要面對的一切,不敢想象林毓清醒之后會如何反應,但要他在此時退出易感期床伴嬌軟的身體,他做不到。 傅和鈞迫不及待地將猙獰的性器往對方xue內鉆,沉下腰腹,慢慢抵住那封閉的宮口。 這里依舊閉合,唯有一絲被撞出來的縫隙,冒出暖呼呼的清液。他不敢想象里面是怎樣的天堂。 抽插初始仍有些困難,林毓那里不知道被他弄了多少次,但再行情事依然緊致,像訓不熟的寵物,永遠無法使其記住自己的形狀。 他憋著一口氣,毫無耐心地用guitou揉弄著宮口,悶聲用力重頂數下。 “唔嗯…傅總……”林毓喘得說不出話,用手去推他的小腹,又抓住環在腰間的臂膀,“停…不許!” 女人的拒絕讓他沒來由地感到惱火,他在心中偷偷將這次認定為最后的晚餐,既然不顧教條的束縛,忍著羞恥去放縱,就要做得徹底。 傅和鈞叼住后頸那塊平坦的軟rou,那里的痕跡只有吻痕,沒有犬齒的痕跡。林毓不僅不允許他進入zigong,甚至不許在沒有腺體的后頸留下象征性的標記。 她一直守著不許男人跨越的底線。 他一下把花xue插滿,林毓受不住地掐住男人的手臂,留下長長的抓痕。他頓了頓,心中有些猶豫,但卻察覺到軟xue深沉沁出一股春水,這具身體依然接受了陽具的侵襲。 心里又涌上一陣火氣,他感覺自己像個神經病人,忍不住想要質問她,時不時不管怎么粗暴地對待,她都可以輕易接受;這樣熟悉陽具的花xue,究竟被多少男人調教過…… 動作越來越輕松,擺腰的幅度越來越大,緊緊貼著她被撞得發紅的腿根,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唯有殘留的意志讓他沒有連帶著yinnang也塞進去。 林毓眉頭微蹙,唇角淌出津液,那雙色彩變化莫測的眸子染上一絲崩潰。 她幾乎失神了,顯得有些可憐楚楚。 完全侵占Beta的既視感讓他心中涌起怪異的滿足感,Alpha自身的掠奪性與統治性得到釋放,讓傅和鈞像是拔寨功成的國王,暴虐稍稍松了幾分。 如果她此時求饒的話,他心想,自己可能會停下來。 xue內被填得滿滿的,jingye與春水被攪成白沫,在二人相連的腿間黏膩拉絲。 傅和鈞緩慢地cao弄著,同時親吻林毓的眼角。他覺得房間里熱得不行,眉眼間都沁出一層薄汗,濕淋淋地同她的汗珠混在一起。 “傅總……” 耳邊傳來輕喚,聲音軟綿綿的,卻讓他下意識地順從。 是要求饒了嗎?性器變得更為粗熱,眸中閃爍著狂熱與隱隱的哀求。快求饒吧……他用力頂弄數下,手臂繃的死緊,凸起流暢的肌rou線條,將她牢牢鎖在懷中。 林毓克制不住呻吟,條件反射地收縮xuerou,讓男人迷倦的神經大受刺激,沖撞的動作越來越兇猛。 聲音悶悶的:“唔…慢…一點。” 傅和鈞又去舔弄她的眉眼,性器拼命地往宮口鉆,馬眼腫脹不堪,jingye幾乎控制不住。骨子里溢出來的不安讓他纏緊了林毓,祈求她給予同樣的溫存。 小腹深處突然開始收縮,粗大的roubang被xuerou緊緊包裹著,濕軟的內里幾乎不給他反映的機會,碾磨著敏感的guitou。 傅和鈞發出短促的氣聲,他不想輕易認輸,有些驚慌地掐住女人的腰腹:“林毓…別吸別…” 媚rou吸得他頭皮發麻,幾乎讓他受不了,大手試圖去掰扯纏在腰上的腿,卻被一陣xuerou收縮吸得溢出jingye。 主導方天旋地轉變成了林毓,她將面龐埋在男人的脖頸里,一聲不吭地用yindaocao弄那根yinjing。 rou體與精神幾乎都被擊潰,他克制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身體無意識地向女巫投降。鋒銳的目光逐漸渙散,代之以迷離。 林毓呼吸guntang不已,貼在他被咬得血淋淋的耳根,低聲道:“別裝了傅總,易感期結束了。” 腦子一片空白,傅和鈞僵著身體,感受到女人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xuerou,重重地碾壓凸起的rou柱。 他劇烈地射出,jingye澆滿了xue道,身體忍不住顫抖。 性器軟了下來,被潮膩的體液帶出花xue。他低低喘息著,埋入林毓的脖頸間,精神一片恍惚。 還沒等他松口氣,就聽到林毓淡淡的聲音:“您醒了。” 絕對的陳述句,揭開了他的偽裝。 傅和鈞一時僵死,眼睜睜地看著她將支起身,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男人。 貧丘似的胸乳上青紫交錯,指痕、咬痕、抓痕明晃晃地控訴他的yin刑。下體涌出一股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淌,她無所謂地用手心將下體兜住,唯有指縫里滲出點點液體。 “需要為您聯系醫生嗎?”她慢悠悠地道:“讓醫生檢查一下身體,以防還有藥劑殘留。” 她幾乎是在瞬間恢復了公事公辦的態度,行動效率高得令人發指,即便身體內部還有著男人的jingye。 傅和均心臟沉了下去,臉上露出一副離奇詭異的冷然:“不需要。” “為免這樣的情況再發生,我覺得還是讓醫生來看看好些。” 傅和均不滿地認為,這句話是不希望再跟他上床。 他只覺得萬分羞恥,七天易感期的纏綿也好,偽裝易感期未過又來了一場清醒的性愛也好。他不得不用怒火來掩飾自己的難堪。 聲音又冷又硬:“我說了不需要,不要再干涉我的決定。” 林毓凝視著他,眼底閃過幾分戲謔:“明白了傅總,您說了算。” 她緩慢地下床,每走一步路,腿心的花xue就好像在繩索上磨,疼得鉆心,她卻咬著牙忍住了喘息。 打開衣柜,在最底部的抽屜里,擺放著迭得整整齊齊衣物。為了避免在情事中把衣服毀掉只能裸奔,她早早就將衣服藏進了衣柜里。 黑白灰三色套裝重新上身,她擺弄了一下頭發,整個人像是剛剛踏入這間臥室,任何情事在她身上都沒有留下痕跡。 她露出標準的職業微笑:“之后的工作日程我會聯系秘書安排,不打擾您休息了。” 林毓微微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這間充滿纏綿情事的屋子,像一朵積雨云,在耗盡了雨水之后悄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