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沒有人會把你當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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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沒有人會把你當人看 展冽已經在齊凌的房門外跪了三個小時了,加上之前在緋色里長達幾個小時的跪地,他覺得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硬邦邦如同木頭了。他從沒有覺得這么傷心難過過,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淚痕干了幾遍。 天漸漸亮了,展冽感到身子很涼,但更涼的是他的心。 不知過多久了,好像六七個小時了吧,展冽終于看到門打開了,他看過去,齊凌冷著臉走出來,手里拿著一條鞭子。 “你很冷吧,我來讓你熱和熱和。”齊凌說著直接揮起了鞭子,肩上、胸前、小腹、大腿,毫無章法的鞭打帶著六分的力道,展冽含著口球,連呻吟都不能。 縱橫的鞭痕很快紅腫,于紫,齊凌卻沒有收手的打算。每次展冽被打得歪到一邊,他就更加用力,展冽只能努力地再跪好,然后又是毫不憐惜的鞭打。 展冽真的覺得自己“熱和熱和”起來了,而且“火熱火熱”“火辣火辣”了,那種疼痛,真的讓人一絲快感也感受不到——顯然齊凌也只把這作為懲罰。但展冽覺得,這樣,反而是更好的,因為殘暴過后,他的主人會再次溫柔地給他上藥,輕聲地安慰他,那樣他會覺得自己快樂得要飛上天了……而且,這只有他和他的主人兩個人,兩個人,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在齊凌面前打開,毫無顧忌——他愿意這么做,也只愿意這么做。 展冽感到渾身都痛得無以復加了,純rou體的痛感壓抑著他,他跪得麻木的膝蓋和腿漸漸恢復直覺,但血液還是不能很好地循環。 齊凌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子,當展冽的身上幾乎找不到完好的皮膚而全身紫色一片的時候,他扔下了鞭子,然后走過去把展冽踢倒在地上,一腳踩上他的胸口。 剛被鞭打過的傷口被粗暴地碾壓,疼得展冽瞳孔一縮,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展冽,你只是我的奴隸,只是一條賤狗,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嗎?!你一定要我這樣一遍遍地提醒你嗎?!我告訴你,我沒有那么多的耐心!你的行為,只會使得你自己受更多的折磨!”齊凌陰狠地說,他重重地踩了展冽一下,命令道,“跟上來!” 展冽已經無法形容那種痛苦了,被狠狠鞭打過的身體,麻木不循環的雙腿,呼吸困難的胸口……他努力地爬著,舉步維艱,他發現齊凌走得很快,而自己越落越遠,于是他竭力加快了速度——盡管還是沒快多少——,然而當他爬進調教室的時候,還是看到了齊凌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你可真是會磨磨蹭蹭啊,爬不動嗎?!”齊凌冷冷地說,“等會兒你要是還敢這樣,我就讓你永遠也爬不了了!” 展冽一驚,他知道齊凌說到做到,于是連忙爬到齊凌腳邊,討好似的蹭他的腿。 齊凌一腳把他踹開,自己走到柜子前,思考要用什么來懲罰不聽話的奴隸。 被玻璃割破還未好又戴著口球,血滲出來又凝固了,然后再次滲出,再次凝固。展冽無瑕去理會嘴里有多痛了,因為他身上更痛。 齊凌拿著一些器具回來了,展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敢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齊凌冷著臉打開貞cao束縛帶的鎖,整個取了下來,接著他打開了yinjing環——當他握上那根roubang時,感到它一下子就勃起了,于是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捏,那根頓時就軟了下去——展冽覺得真的不怪他,他只是對齊凌沒有任何抵抗力,所以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因他的觸碰起了反應,可是現在……他想他的roubang一定壞了…… “沒用又yin蕩的東西。”齊凌冷冷地嘲諷道,他拿起一根極細的玻璃導管,從展冽的尿道口插了進去。 展冽覺得那種感覺真的是……痛不欲生啊,那里明明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還要插入玻璃棒,偏偏齊凌的動作又是那么粗暴殘忍…… 展冽疼得死去活來,他可悲地發現沒有任何什么能稍稍減輕他的痛苦,他眼睜睜地看見那根玻璃管一點點沒入,直進入到了他的膀胱。 然而還沒有結束。 齊凌接了一段軟管到玻璃管上,然后把軟管從展冽的兩腿間穿到后面,套了一個巨大的肛塞在軟管上,然后用力地把肛塞擠進了展冽干澀的、未經潤滑的、緊閉著的后xue里。 無疑,那里被撕裂了。 “我說過了,你沒有潤滑好,吃虧的是你自己,”齊凌冷冷地說,“你沒有潤滑,因為我罰你跪,我之所以罰你,是因為你不聽話,給我丟了人,所以你現在受的,都是你自找的。” 齊凌沒有去看展冽的反應,他取了一個容量150ml的注射器,吸了滿滿一筒的甘油,然后刺破軟管插到玻璃管里,開始灌入。 “冽,你說,我灌多少好呢?200?300?500?灌到你的膀胱破碎好不好?”齊凌輕輕地說,那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展冽恐懼地看向齊凌,驚慌失措,但他克制了掙扎的想法。 “啪!” 齊凌用力打了展冽一耳光,狠狠地說:“記住你只是一個奴隸,我想怎樣就怎樣!就算我要把你的膀胱灌碎、把你的身體打爛,你也只能承受,沒有你反抗的余地!” 展冽瞬間淚流滿面,他沒有想要反抗,他只是想要齊凌的愛,也只想把自己的愛給齊凌…… “自己打自己耳光,哪一下不響、不重了,我就再加100毫升!” 展冽沒有猶豫地服從了,一下一下,他打得很重很用力,好像那不是他的臉一樣,他感到膀胱里傳來脹痛感,齊凌灌完了一整支甘油,然后又灌了80毫升。 展冽把自己的臉打得又紅又腫,但是齊凌沒有喊停,他便一直打著,而且膀胱真的要碎了一般…… “可以了,你這條賤狗,如果昨晚你這么聽話就不會受罰了。”齊凌冷冷地嘲諷道。 可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為什么昨晚展冽要反抗,他 也永遠不會知道,昨晚展冽的心里,是如何難過和傷痛,而當展冽在他緊閉的門前一直跪到天亮的時候,是多么凄涼絕望…… “你今天沒有叫我起床,而因為你昨晚的表現,你的這個資格取消了。” 展冽心中一痛,他并不知道會這樣!他感到更加難過,心里的感受更甚于rou體的痛苦。 “現在我要讓你喝尿,你必須通過氣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齊凌冷傲地說,他取出了巨大口球中心的一塊堵塞物——那是為了給主人koujiao而開的,然后掏出自己的大roubang,對著那個口開始撒尿。 尿液混著血水被吞下肚,展冽發現,即使是在這樣的境地,能喝到齊凌的尿,一樣讓他無比喜悅——因為他深愛齊凌,沒有變過。 “賤狗,真惡心!”齊凌嫌惡地說,“跟上來!” 展冽心中一痛,他也不想讓自己這樣丑陋的一面展現在齊凌眼前,被他嫌棄。 其實齊凌說的是氣話,展冽這個樣子很美,是那種被凌虐到極致美感。 齊凌把展冽帶到了餐廳,他自己用了早餐,然后取出展冽的口球,把一大杯的牛奶倒入碗里。 “賤狗,你的早餐,吃吧。” 嘴才得到釋放,展冽感到說話困難,他沙啞著說:“謝謝主人……” 齊凌冷冷地看著他。 展冽低下頭去舔食牛奶,他聞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漸漸地白色的牛奶也被血染紅。 齊凌感到一種難言的憤怒和心疼,他捏捏拳,沒有細想地端起碗,對著展冽的嘴猛灌,等他灌完后,展冽難受地咳起來。 “過來舔主人的鞋!”齊凌命令道。 展冽立即爬過去,舔著齊凌的鞋,他的舌頭流著血,弄臟了齊凌的鞋。 看著這樣乖順的展冽,齊凌感到怒火中燒,他知道展冽在裝,所以他憤怒,憤怒得想玩死展冽,他更憤怒的是,這幾天展冽一直以這副面貌迷惑著他,竟讓他產生……朦朧的憐惜之意。 其實昨晚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齊凌感到難言的痛楚,他無法忍受奴隸反抗,可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奴隸假裝……尤其是,那人是他所愛的…… 齊凌一腳踹開展冽,煩躁地走來走去,他感到難以平靜,這使得他要發泄,那么,發泄的對象就是…… 齊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取了一支煙來抽,他怕自己就這樣去調教展冽,會把他傷得很重,因此他想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他是很少抽煙的,只有心情極不好的時候才會這樣。 展冽不知道齊凌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來彌補,他看著齊凌陰晴不定的俊臉,和他深深皺起的眉頭,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比較疼,因為哪里都很疼,以至于他有些分辨不清了。臉尤其腫痛得厲害。 大概五分鐘后,齊凌扔下了煙頭,他走過去拿過展冽的頸鏈,扯著他向調教室走去。他并沒有刻意走得很快,但展冽仍然爬得很吃力。 齊凌坐到了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的奴隸,良久不語。 展冽努力維持著標準的跪姿,他垂著眼,覺得齊凌的目光像利劍、像長矛一般,活活地刺入他的心靈。他漸漸感到膀胱的脹痛,過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艱難地開口:“……主人……” “怎么?”齊凌冷漠地問。 “我想……”展冽羞紅了臉,“……想上廁所……” “就這樣尿出來吧,”齊凌冷冷地說,“想想看,你的尿順著導管,流入你自己的sao屁股里,然后一整天含著,是不是很羞恥呢?” 展冽一愣。 “現在,尿出來!我不想動手!”齊凌嚴厲地命令道。 展冽咬咬牙,服從了,他感到自己的尿緩慢地流了出來,然后順著軟管流入了……自己的后xue。 瞬間,展冽淚流滿面。他羞恥的不是這樣帶有羞辱性的懲罰,也不是因為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失禁一般地排泄,而是……他這副丑陋的樣子被齊凌看到了…… 齊凌眼里帶著慣常的冷傲,直到看到最后一些尿液出來,才抬起頭,看向展冽淚痕縱橫的臉。 “展冽,你要牢牢地記住,你只是一個奴隸,沒有人會把你當人看的!你只是像狗一般低微卑賤。你的一切都是主人贈予的,無論痛苦、快樂,你都不能拒絕,你自己的羞恥是微不足道的,無論主人要你做什么,你都只能立即服從!”齊凌冷傲地看著展冽,眸色深沉,“我是一個精神系的s,我對細節的要求很嚴苛,我無法忍受我的奴隸不好、不出色,對于那樣的奴隸,我只能狠狠地調教。” “是,主人。”展冽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向齊凌。 齊凌皺皺眉,欲言又止,他沉默了一會兒,靜得展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 終于,齊凌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說:“作為懲罰,我要吊你三個小時,根據你的表現,我決定要不要鞭打你。” “是,主人。”展冽溫順地垂下頭。 * 展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鐵鏈把他的手腕吊起,使他整個人脫離地面,他渾身都疼,漸漸麻木得像木頭一般。他近乎癡迷地看著不遠處低頭處理公務的齊凌,心緒空靈,只有他的主人一人。 齊凌說:“我要你進入深服從狀態,當你被吊著的時候,你什么也不要想,不要為任何分神,忘掉一切,只記著你是我的奴隸,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人,只能專注于我命令的事。” 展冽在這樣的氛圍中漸漸感到滿足,他喜歡這樣的寧靜,好像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人,即使他的主人冷傲地坐著,不曾施舍給他一眼,他也感到幸福。 “兩個小時又五十分鐘。”齊凌抬眼看了看鉆表,然后拿起鞭子知道展冽旁邊。 “我打的時候,不要躲閃,不要呻吟,不要報數——不要出聲,明白?” “明白,主人……” 第一鞭是那么狠,打在未好的鞭痕上,痛得無以復加。展冽咬緊了牙關才沒有呼痛。他又饑又累,鞭傷和嘴里的傷讓人難以忍受,他的yinjing因為插著玻璃杯而失禁,當尿液從膀胱里流進他的后xue時,他感到害怕,害怕從此自己的排泄就這樣不受控制了。而他的主人是那么壞心,讓他喝了好多的水,現在他的肚子已經被灌滿撐起了,腫脹得如同一個孕婦,那些尿液絞著他的腸道,痛得難耐。 齊凌每打一鞭,展冽就要晃動幾下,像蕩秋千一般,只不過這樣的處境是一種折磨。 紫色的鞭痕、紅色的鞭痕,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看起來猙獰而可怕。 齊凌冷著臉,打了二十鞭才罷手,然后他放下了展冽。 “就這樣吧,我希望這些能讓你長點叫教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