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真的調教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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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真的調教過他嗎 走了一段路,便豁然開朗了,隱在平凡外表下的“緋色”,決不虛擔它所負有的盛名。 金碧輝煌的寬廣大廳,光滑可鑒人面的瓷磚,昂貴典雅的家具,精致的彩色水晶吊燈……不像一個酒吧,更像西歐國王招待客人的宮殿。 一走進去,展冽敏銳地發現周圍所有人都停下了正在做的事,看向他和齊凌。展冽知道引起他們關注的不是自己,而是牽著他的齊凌。 展冽羞憤得要哭出來,他享受齊凌視jian他的帶著欣賞的目光,可是他厭惡這些人看著他的赤裸裸的目光!這樣使他覺得自己只是一個物件,只是一個奴隸——他愿意做齊凌的物件、奴隸,但他不想別人看到他的這副模樣! 展冽深深埋著頭,因為羞恥而微微顫抖,yingying的瓷磚硌疼了他的膝蓋,可是齊凌的毫不憐惜更令他難受。 齊凌仿佛沒有看到周圍人的目光,他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用淡淡的、冷傲的目光審視著自己領土,睥睨著自己的子民,他從容淡定地走著,牽著他美麗的奴隸。 “齊少,請坐。”侍者把兩人帶到一處,米色的歐式三人座沙發、兩個單人沙發、軟塌圍成一個圈,舒適而奢華。單人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英俊的男人,他微微蹙著眉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隸。 齊凌坐到三人沙發上,展冽跪到了他腳下。 “嗨,凌。”男人抬起頭,微笑地向齊凌打招呼。 “夕。”齊凌也笑笑。 林夕便又低下頭,原來他正在給他的奴隸喂果汁。 “齊少,您需要什么酒?”侍者問。 “來瓶莎當妮。” “是,齊少請稍等。” 展冽低著頭,他可以感覺到周圍很多人看著這里,他覺得非常羞恥,也很憤怒,但他沒有反抗,他貼著他的主人的腿,想尋求一點安慰。 “我教你這樣跪的嗎?”齊凌冷冷地說。 展冽一愣,隨即跪直身子,他感到鼻子發酸。周圍人的視jian他不是他最憤怒的,林夕可能會認出他不是他最害怕的,齊凌的冷淡才是他最傷心的!他不明白為什么齊凌突然對他這么差了,為什么一點也不憐惜他…… 畢竟展冽還只是接觸sm五六而已,他心思還是很單純的,他認為如果喜歡對方就會憐惜對方、想要獨占對方,而這樣把自己的身體給別人看……這個認知是展冽感到錐心的疼痛,如果不是由于他那么愛齊凌,不想讓齊凌失望、生氣,那么他一定會反抗的…… 緋色正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舞臺,舞臺上有幾根鋼柱,還有各式各樣的sm器具,緋色的調教師每天會在這里進行表演,調教各種奴隸。各個地方都有舒適的沙發,人很多,可以很輕易地分成兩類——穿衣服的和沒穿衣服的,前者是s,后者是m,不同的是,m還分兩種,站著的是沒有s的m,跪著的是有s的m。這些人四處分散著坐著,各自的m跪在腳下伺候,捏腳的、倒酒的、剝水果的、點煙的,無一不是很優秀的m,長得漂亮,身子也誘人——幾乎沒有像展冽這樣的m,會羞恥的m,或多或少會羞恥,但不會這么羞恥。因為他們都知道,“緋色”,是一個不把奴隸當人看的地方,你一進來,就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齊凌拿起一旁的鞭子,淡淡地命令:“抬起你的頭四處看看。” 展冽覺得自己的頭是那么沉重,他努力著抬起來,看向四周,頓時被震驚了。他看到很多赤裸的m,做著各種各樣的事,倒酒遞水果的就不必說了,有的正在給自己的skoujiao,有的正在被cao,有的被捆綁著顯然正在調教,還有的跪伏著被鞭打屁股…… 展冽心里涌起難言的感覺,他臉色通紅,但那絕不是因為興奮——他的roubang軟軟地耷拉著,他捏了捏拳頭,看向他的主人。 “冽,你還算不上一個好的奴隸,對不對?”齊凌淡淡地說,“你看,你還是感到羞恥,感到難堪,想要反抗,想要掙扎。” 展冽痛苦地看著齊凌,可是齊凌冷冷地看著他。 周圍一大半的人都注意著兩人,這時終于有幾個m走過來了,他們真的非常漂亮,有瘦小纖細的,也有高高大大的,顯然有經過調教,他們跪到齊凌面前,依次吻了他的鞋。 展冽瞪大眼睛,滿臉戒備,同時臉色更紅——由于他是帶著頭罩的緣故,沒有人看到。在這么多人面前赤裸著身體讓他羞恥,但這么多m——尤其是比他乖巧溫順顯然會更討齊凌喜歡的m在他面前勾引他的主人,令他憤怒、難過。 “緋色”的規矩,沒有s的m可以選擇主人,當你中意一個s時,你可以走過去跪在他面前,吻他的鞋表示敬愛和順從,如果他對你還滿意,會讓你留下伺候,再根據你的表現決定要不要讓你繼續做他的奴。很多s和m就是這樣最終走到一起的。 齊凌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他和林夕、荀子卿來緋色的時候,會有一波又一波的奴隸跪了一地,他們隨便地挑幾個留下伺候——他們這樣的男子,是任何m都抵抗不了的幻想中的s。 先前林夕已經拒絕了一批奴隸,并且明確地說他今晚不要別的奴隸,因此現在過來的這七八個人都不是沖著他來的,可他面前的奴隸還是僵直了身體。 “流兒,放心,不會有別人的。”林夕溫柔地撫摸著華流的肩,許諾一般地說。 華流稍稍放松了些,他把頭貼到林夕的腿上,眉間帶著不安和臨近極限的忍耐。 “齊少,您需要幾個奴隸留下伺候嗎?”等所有的奴隸都吻完后,一個比較沉穩的恭敬地問。 齊凌本來想要拒絕的,但是他看了看展冽,改變了主意,隨便點了兩個:“你,和你,留下吧。” 被點到的兩個立即出列,高興地吻齊凌的鞋,其他幾個見了,只得不甘又嫉妒地離開了。 展冽難受地看著那兩個奴,他們占著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吻著自己主人的鞋——展冽剛才被那些奴擠開了——,真是太……可是,這是主人允許的,他又能怎么樣呢? 展冽眼里不自覺地射出嫉妒和憤恨的目光。 “主人,我叫躍兒。” “主人,我叫童兒。” “嗯。” 剛好侍者送來了紅酒,躍兒立即用毛巾包著酒瓶倒了些在杯子里——動作非常熟練優雅,恭敬地遞給齊凌:“主人,您的酒。” “乖。”齊凌滿意地慢慢他的頭,接過酒杯。 躍兒紅著臉笑了,展冽一看,心里更加難過。 齊凌看向展冽,目光冷淡而倨傲,他見展冽又顯出那副扭捏羞恥的模樣,心中不悅,一鞭子已經抽了出去:“你一定要這么不長記性嗎?手背哪?!” “主人,對不起……”展冽連忙跪好,他把手反背在身后,感到左肩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著,不同于以往,他一點快感也沒有,一是由于齊凌下手重,二是由于被當眾懲罰讓他非常羞赧。他知道周圍有無數雙眼睛看著這里,他更加難過,他在心里一遍遍地說,主人,回家去吧,回去后怎么都好,我會聽話的…… 這一鞭子讓林夕抬起了頭,他看看展冽,一下子就根據那雙眼睛認出了他。林夕輕輕勾唇:“凌,你把他拐了?真是好大膽啊。已經穿透了啊……” “嗯。你那只呢?”齊凌顯然不想多談論展冽,看向華流。 “一個月了,我很喜歡他。”林夕笑意更深,他輕輕拍拍華流,說,“流兒,向齊少問好。” 華流身子一僵,他猶豫了一下才轉過身,敷衍地向齊凌彎彎腰:“……齊少好。” 林夕寵溺地一笑:“凌,他還比較害羞,你別介意。” 齊凌淡淡地說:“很沒有禮貌呢,夕,你對他太好了。”說完,他凌厲的目光看向展冽,“冽,你呢?” 展冽頓時漲得滿臉通紅,他看向林夕,竟開不了口。他什么都愿意做,但是,對象要是齊凌,要是齊凌啊…… 齊凌面色一冷:“你在猶豫什么?!” 展冽渾身一震,他彎彎腰,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林、林少好……” 齊凌又是一鞭子甩去,展冽疼得抽搐了一下。 “去取一個大號的口鉗來。” “是,主人。”童兒應著,拿了一個大號的口鉗。 他們坐的地方就有一個箱子,里面有一些簡單的調教工具。 “過來!”齊凌命令。 展冽爬了過去,躍兒和童兒給他讓了一點空位,然后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個口鉗,最大限度地打開了嘴。展冽知道這個樣子是很羞恥的,尤其是他的口水會不受控制地流出,旁邊還有人看著。 “回去我會懲罰你的。”齊凌冷冷地說,然后看向林夕。 林夕不在意地搖搖頭:“沒事。他太驕傲了,需要很多時間。” “可是我沒有那么多的耐心,所以他就受罰吧,他在家里挺乖的呢……”一出來他的驕傲就受不了了,不能再裝下去了……齊凌還沒說完,一個男子已經撲入了他的懷里——沒有撞到三個奴隸,也是本事了——,對著他的臉狠狠親了幾下。 “凌,我可想死你了~” “得了吧,口水好惡心。”齊凌毫不留情地推開他。 “凌你別這樣嘛,我們好久沒見了……”荀子卿笑嘻嘻地說。他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子,目測和齊凌差不多大,身材頎長,穿著白色的襯衫和一件黑色低腰不帶扣的皮褲,非常性感迷人,頭上還帶了一個黑色的鑲鉆禮帽。 “我知道我們很久沒見了,但是從我身上滾下去啦,”齊凌打量了他一眼,“還有,你打扮得這么sao包干嘛,還戴著一個喪帽!” “這哪里是喪帽了,多好看!”荀子卿笑著取下帽子,戴到齊凌頭上,齊凌拿下來,手一抬——荀子卿連忙奪回帽子:“哎哎,別扔,限量版,可貴了。”說完跳下沙發,又去sao擾林夕,“哎呦,小夕夕,想死我了~” “滾開,你這個惡心的家伙,別鬧。”林夕同樣毫不留情地拍開他。 荀子卿親了個夠才回到齊凌坐的沙發上,大大咧咧地坐著,招招手:“蔚兒,過來!” 蔚海慢慢地爬過去,很有禮貌地說:“齊少好,林少好!” “哈哈~蔚兒真乖!”荀子卿把蔚海的臉抬起來,狠狠地親了幾口,蔚海原本就緋紅的臉更艷上了幾分。 好在三人沙發足夠寬敞,四個奴隸也跪得下。 “凌,夕,你們昨天有沒有看我的球賽?”荀子卿期待地問。 “有,表現不錯嘛。”林夕笑道。 “哈哈,小夕夕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鐵桿球迷!”荀子卿高興地拋了一個飛吻,林夕立即做撞墻狀。 “我也看了,你踢得真菜。”齊凌淡淡地說。 “什么?凌你好傷我的心哦~”荀子卿立即裝出一副怨婦臉。 “我記得中場的時候有個人把球踢給對手了?” “凌,我那絕對是失誤,失誤!” “所以說你技術菜嘛,”齊凌高傲地說著,他拿過童兒一直舉到手邊的一塊點心放入嘴中,淡淡地打量著蔚海,“新的奴?以前沒見過啊。” “嗯,一周前在酒吧認識的,很漂亮對不對?”荀子卿笑著,又吻了吻蔚海,“也很聽話,很貼心。” “嗯。”齊凌淡淡地應到,目光瞥向展冽。 展冽因為羞恥和憤怒幾乎要把持不住了,他可憐巴巴地看著齊凌。 “哪個是你的奴,凌?”荀子卿問,“那個戴口鉗的?” “嗯。” “身材真好啊,皮膚也很漂亮,還害羞呢,哈哈~”荀子卿愉快地笑起來,“我能摸摸他嗎?凌。” “當然。” 荀子卿便走到展冽身邊,展冽立即戒備地看向他,瞪大了小鹿一般的眼睛。 “凌,你怎么有這么野性的奴呢。”荀子卿笑著伸出手,展冽下意識地向后躲去,然后被齊凌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你敢再躲?!”齊凌陰狠地問。 展冽難過地看著齊凌,心里掙扎了一下,終是服從了,忍住了想躲閃的欲望,眼睛卻是噴火似的瞪著荀子卿。 荀子卿不以為忤,伸手摸上了展冽的肩膀,贊嘆地說:“皮膚真好啊,滑滑的,白白嫩嫩的……這rutou也很漂亮,戴了乳環就更——” 展冽一直強忍著不是齊凌的手在他身上撫摸的惡心的感覺,終于他忍不住用力地推開了荀子卿。 荀子卿一愣,似乎是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奴,齊凌已經摔了酒杯,杯子砸到展冽的左肩后落到地上,碎裂幾半。 荀子卿輕輕地勾起嘴角:“凌,你真的調教過他嗎?還是只野貓呢。” 齊凌陰沉著臉,目光冷厲,他命令道:“口鉗拿掉,把杯子撿起來!” 展冽取出口鉗,傷心地咬咬牙,彎腰用手去撿碎片,然后他被狠狠地又抽了一鞭子,他一愣,過了會兒才明白齊凌的意思,他俯下身子用嘴咬住了一塊碎玻璃,一下子就被割傷了,血慢慢地流了出來。他不知所措地看著齊凌,又挨了一鞭子。 展冽覺得難受極了,他真的覺得齊凌不把他當人看,即使是對一條狗,也不會這么狠吧……其實,如果是回家里,讓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反抗的,主人……如果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也可以忍受的,也會好好表現的,但是,主人,你就一點也不在乎我,讓人看我的身子不夠,還不介意別人摸我嗎?……主人,我好難過,我不想這樣,你怎么一點也不憐惜我,一點也不在意我呢,你知不知道,這比讓我咬玻璃難受太多太多了…… 分神間,又被抽了一下。身上好多處火辣辣地疼著,展冽不敢再猶豫,他把碎片放到手上,繼續地用嘴撿碎片,眼淚越來越多,割傷也越來越嚴重,就連舌頭也被割破了,鮮血淋漓的,甚至滴到了地上、手上。 齊凌冷冷地看著,眼里三分陰狠。 “夠了吧,凌,你嚇壞我的奴隸了。”荀子卿皺皺眉,他蹲下去抱住蔚海,輕聲地安慰。 林夕也蹲下去,抱住華流僵硬的身子。 周圍很多人偷看或是正大光明地看著,童兒和躍兒也默不作聲地看著,各人眉眼——大部分人都是知道齊凌陰狠嗜血的性格的,但這無損于他的魅力。 展冽撿完了碎片,下巴染滿了血,顯得很嚇人。 “清理一下。”齊凌冷冷地命令,童兒和躍兒服從了。 展冽含淚地看著齊凌,目光直直的,像是控訴,又像是委屈,三分倔強,三分脆弱。他只是看著齊凌,那么認真地看著,甚至不知道童兒和躍兒什么時候擦干凈了地磚,又是誰替他處理了嘴上的傷。 “過來。”齊凌冷冷地招招手。 展冽爬了過去。 齊凌一字一頓地說:“你真給我丟人,回去再收拾你!” 沒有什么比這句話更傷人了,展冽難過地落淚不止,他真的不想這樣這樣,他不想讓齊凌失望,更不想讓他丟人,可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都搞砸了…… 燈光突然暗了很多,舞臺上的燈卻更加耀眼。 “凌,別生氣了,演出要開始了,我們一起看吧。”荀子卿握上齊凌握緊的手,笑著說。 氣氛因這一句話而放松了許多。 “嗯。”齊凌深深地看了展冽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舞臺。之后整個晚上,他都沒有再看過展冽一眼。 “流兒,你怎么了?”林夕溫柔地看著華流。 華流眼里露出痛苦矛盾的神色,看得出他心靈很糾結,不斷掙扎著。最終他什么也沒說地搖搖頭。 林夕皺起眉,心緒復雜,他輕輕地安撫似的摸著華流的肩。 “蔚兒,你怎么了?”荀子卿俯下身子,輕輕地問,“嘟著嘴,不太開心?” 蔚海漂亮的眼睛看了看他,又垂下了。 “蔚兒吃醋了?我剛才只是摸摸而已,都說了只會愛你一個人,你信不過我嗎?”荀子卿笑著輕哄道。 “主人……”蔚海紅了臉,把頭埋到他的腿間。荀子卿輕柔地撫著他,親昵地吻了好一會兒。 展冽看到了他們的互動,對比齊凌對自己的態度,更加難受,他注意到兩人手上帶著結婚戒指,而且荀子卿很常地吻蔚海,羨慕得要死……看著乖巧地跪著,倒酒遞水果的童兒和躍兒,展冽覺得心痛得無以復加,他咬咬唇,眸中染了一抹悲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