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花魁
第五十一章花魁 「你是一天不挨打、就混身不舒坦?」林郁柔雙眼冒火。 「你看無故發火。」曾致楓一副被我說中了表情。 「無故?」每次都是被你氣的。林郁柔冷著聲。 我惹得?曾致楓清了清喉頭繼續說著。「他們看到比自己強的人便會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地去迎合,表現出自卑感和軟弱性。看到比自己不如的人,那可是一個慘……」整人花招那可是一個精彩,但不能說、省的以后被她拿來對付自個。他小心地瞄著林郁柔。 「見高拜、見低踩。」林郁柔氣憤著。 「外觀的不全加上變態的性格,使大伙不愿意與他們為伍,他們會對小孩和女子有情愛的表示,也會迷戀著飼養的小狗。因為他們孤獨、失落,心靈空虛,使他們愿意娶一個妻子回來,以便使自己能夠擺脫這種孤獨感。」曾致楓感同身受。 「當太監……有的也非自個所愿,結果變成這樣……也怪慘的!」林郁柔感嘆著。 「是怪慘的!我也孤獨、失落,心靈空虛,我也娶了一個妻子回來,娘子!你家相公……能否擺脫這種孤獨感?」曾致楓搖尾乞憐的說著。 「睡了、睡了……」開什么玩笑!我還得保持處子之身去練我的上乘內功。林郁柔假裝不懂得混了過去。 曾致楓瞧著林郁柔躺下就睡,他不滿的抓起一把稻草邊拔邊口中念念有詞。 第二天夜里 「果然是見花魁的排場!」曾致楓看見暖春閣的大門,盡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人潮,便感嘆著。 「哇!你們這些個男人,吱吱吱、真是不像話!」林郁柔不屑著。 「這還沒什么?進去你就知道了。」沒見過世面。曾致楓笑話著。 林郁柔剛聽曾致楓說說還沒什么?一進入暖春閣才真被嚇到。座無虛席…… 「瞧著點。」曾致楓說著「能叫人一夜散盡家財的,才叫女人。」 「那不叫女人、那叫禍水。」林郁柔咬牙更正著。 「兩位公子。」老鴇一見曾致楓跟林郁柔走進暖春閣,今兒個可是熱情的很。「還叫四位姑娘候著嗎?」 「免了!」曾致楓伸出手來阻止。「給大爺我換真正的姑娘來。」 「成。」老鴇一見曾致楓遞來的銀子臉都笑開花了。「還坐大廳嗎?」 「今兒個不坐大廳,給大爺我一個能瞧清艷兒姑娘的好地方。」曾致楓發著話。 「成、成。」老鴇立刻揚聲喊著。「樓上候著兩位公子、春兒……」 「還招昨兒個的、一個都不少。」林郁柔越過老鴇時交代著。 「可曾公子?」老鴇為難著。 「你還搞不清誰是大爺?」林郁柔笑的陰沉沉的。 老鴇見林郁柔那不懷好意的笑立馬禁聲。 「現在清楚了。」林郁柔問著。 事關小命我能不清楚嗎?老鴇點頭如搗蒜。 林郁柔看見老鴇會意后便上了樓。 「奴家水兒。」 「奴家清兒。」 「奴家花兒。」 「奴家蝶兒。」 四人打完招呼一抬頭便瞧見是昨晚出手大方的闊公子,個個眉開眼笑著。 「花mama……」原本坐在椅子上悠哉吃著花生的曾致楓,一見進門的四人立馬走到門邊振聲疾呼著。 「怎了?」老鴇被曾致楓的疾呼嚇著。 「你是怎么辦事的?」曾致楓怒問。 「這……」老鴇面對曾致楓的質問,不知該如何回話只好看向坐在一旁的林郁柔。 「我覺得四位挺好的。」林郁柔一句定江山。 曾致楓瞪著林郁柔。敢怒不敢言的坐回椅子上。小雞肚腸……改明兒個,我就納幾十個小妾氣死你。 林郁柔冷眼回看著曾致楓。咱倆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嘛!嘿嘿嘿!姑奶奶我若不好……能有你的好嗎?「昨兒個、咱聊的挺起勁的不是嗎?今兒個銀子管夠,咱接著聊。」 聞言、原本杵著的五人全笑開了。 「當將軍的人果然是不一樣。」清兒第一個入座兒且依舊選擇曾致楓。 「林將軍是沙場上征戰慣了的戰士,氣勢當然不一樣。」蝶兒拍著馬屁靠著林郁柔坐。 「都怪水兒不好,嚇壞咱曾公子……」花兒也選擇曾致楓。 最后水兒只能怯怯地站在原地。 「怎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林郁柔看著水兒笑問。 聞言、水兒面帶淺笑坐到林郁柔身旁。 咳!曾致楓知道自個把氣氛搞砸了、于是輕咳了一聲。「說話、說話,自己斟酒接著喝。」 看著一臉不情愿的曾致楓,林郁柔拿起酒抿唇笑著。逛妓院……本就不該我自個兒難過?「你們暖春閣的花魁艷兒姑娘、每一個月會在這大廳上舞上一曲是嗎?」 「是……」水兒邊替林郁柔空了的酒杯斟邊回著。 「每一個月都有如此多人?」林郁柔假裝不經意的四下看著。「這么捧場?」 「是今兒個特多。」水兒柔柔的回著。 「為何?」林郁柔不解。 「因為一會漢王也會來。」水兒又說。 漢王!真來?曾致楓跟林郁柔心里一征,但臉上卻波瀾不興。 「艷兒姑娘好大的面子就連漢王也……」林郁柔失笑著。 「可見的咱艷兒姑娘是如何的艷冠群芳。」曾致楓一臉神往。 「別急!只要漢王一到咱艷兒jiejie就會出場。」蝶兒安撫著。 「幸好咱今兒個來對了?」曾致楓一語雙關的說著。 「可不是?」林郁柔也回以一語雙關。 就在幾人接續昨晚的話題繼續聊時,樓下大門入口處出現了一陣sao動。 「是漢王來了。」一群鶯鶯燕燕全圍上了,就連坐在二樓的也不例外。 「你別一副殺人樣。」曾致楓趁水兒四人離座之時趕緊拉住林郁柔。「漢王可真是沙場上征戰慣了的戰士,可別還沒混進教坊司就先死在這?」 林郁柔撇了撇嘴回著。「知道了。」 當被曾致楓提點完后,漢王人也被領進包廂,林郁柔連個背影也沒撈到。 「你!」一整個成事不足!林郁柔氣忿著。 「反正他人也沒走遠……」曾致楓趕緊遠離憤怒的林郁柔。 絲竹聲響起,化解了曾致楓的危機 艷兒一出場立刻引起眾人的驚呼!一曲舞畢還令人意猶未盡。 「這才叫女人!」曾致楓不知何時已經坐到林郁柔身邊,語帶感嘆的說著。 「唉!若是有人肯花大把銀子在我身上,請教坊司的師傅教我跳舞唱曲什么的?我也能……」花兒感嘆著。 「怎么艷兒姑娘是從教坊司出來的?」曾致楓假裝隨意問著。 「可不是阿!」花兒感嘆著。 「教坊司的姑娘是能贖身的嗎?」曾致楓納悶著。 「贖什么身?只不過是換個地方罷了。」花兒回著「況且咱漢王何許人也?他說成就連皇上也不敢說不。」 看樣子漢王這二字、在這樂安可比皇上還好使。曾致楓跟林郁柔快速的交換著眼色。 「這漢王就不在乎那艷兒姑娘的出身?」曾致楓不著痕跡的問著。 「想那艷兒姑娘的家還沒犯事之前,她可是養在深閨的千金、真正的大小姐。」花兒說著。 「犯了多大的事,招了這個禍?」曾致楓十足的好奇。 「她是卓敬的孫女。」水兒幽幽的嘆著氣。 戶部侍郎卓敬!?曾致楓心里大吃了一驚。 「就因漢王跟艷兒姑娘之事,才讓窮人家姑娘擠破頭的想進教坊司?」曾致楓不動聲色的將話題拉到此。 「那是什么地方?是你說進就讓進的嗎?」花兒訕笑著。「若沒姿色又沒錢疏通,那就一整個的煉獄。」 煉獄!? 連沒進過教坊司的花兒都知曉了,那樂安城里應該無人不知了。曾致楓替自個斟滿酒。 「你看咱水兒還不被整治成……」花兒繼續說著。 水兒輕扯著花兒的袖子,示意她別再往下說。 「怕什么?」花兒扯回自個兒的袖子。「要不是你跑的快,現下是否還活著都還兩說?」 水兒?曾致楓在心里琢磨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