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內射
學生時代,白梔曉為數不多的興趣愛好便是看書,多半是閱讀文學著作,所以父母并未阻攔,甚至專門空出一個房間,給她當小書房。 而她的性啟蒙,就源于書中對性愛的描寫。名家作品的有文學濾鏡,出版審查并不嚴格,zuoai的情節非常露骨,每讀完一章,白梔曉立馬合上書,已是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但她又忍不住又翻開書頁,順手抽出墊在身后的抱枕,夾在雙腿之間。 于是自慰成為她的解壓方式之一,只不過乖女孩的玩法同樣保守,白梔曉至多只用手指撫慰花唇,更深入的地方并未觸碰。 不過工作以后,每天實在太累,她極少自慰,直到宋臻與她zuoai,開啟欲望的隱蔽開關,就好像回到八年前的那個下午,抱枕微硬的棱角卡進花縫,她仰頭發出“嗯嗯啊啊”的輕吟,懵懂之中迎來她的第一個高潮。 白梔曉看著宋臻,對方不愿再為她服務,想要什么就自己來,她急需類似抱枕的替代品。 宋臻扶著性器,用頂端似有似無地蹭白梔曉的屁股蛋,給她足夠多的暗示。 不過白梔曉更中意靈活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掰開其余四根手指,挑選最長的中指,在宋臻的注視下坐進去。 白梔曉上下抬著臀,讓宋臻的手指淺淺地刺著花xue,披肩的黑發垂在臉側,幾根發絲被汗粘在嘴角。 當她停下腰肢的擺動,進入短暫的休憩時,宋臻便會摳弄她高熱的xuerou,上面掉眼淚,下面也跟著流水。 幾聲抽噎聲過后,白梔曉眼神失了焦,軟體動物似的貼著宋臻的身體。 宋臻撥弄著她微濕的發,昂起的性器翹成夸張的弧度,直直貼在小腹,guitou對著白梔曉的xue。 他去揉尚且敏感的濕潤xue口,再度發問:“白老師,想不想讓我cao你?” 白梔曉被腿心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沖昏了頭,雖然被指jian著高潮,但還是不滿足,想讓更粗更熱的roubang填滿她的身體。 方才礙于羞澀,只敢用宋臻的手指,但不管再怎么矜持,終究難逃一cao。 白梔曉終于學會求歡,用行動代替回答,摟著宋臻的脖子落下蜻蜓點水般羞澀的吻。 他表情先是一滯,忽然將白梔曉壓在沙發,鼻息沉重:“白老師,別這樣誘惑我,不然我會把你弄壞的。” 白梔曉哪知道方才情難自已的一吻,被冤枉成蓄意的引誘。她輕哼著:“快點做呀,我還想早點兒睡呢。” 宋臻輕笑,這恐怕不能遂她的意。花唇被玩得濕淋淋的,粉紅的花rou外翻,xue口rou眼可見地收縮,含著半滴愛液,勾引宋臻挺入。 宋臻摸著硬得發疼的性器,忽然不愿有任何阻礙,與白梔曉進行更親密的接觸。 菇頭擠開花洞,不同于以往塑料薄膜的冰冷,微燙的溫度讓白梔曉顫栗,她低頭看交合處,宋臻這次竟敢不戴套。 沒了套的束縛,確實更舒服,花xue將整根性器吞噬,甚至能感受roubang猛烈的跳動。 白梔曉本來想訓斥幾句,但還是咬住嘴唇,變成細碎的哼吟。 宋臻獲得她的默許,將壓在身下的腿分得更開,xue口被撐大得很夸張,艷紅軟rou緊貼著柱身,被cao得上下翻飛,擠出粘膩的愛水。 宋臻被緊窄的熱xue吸咬得尾椎發麻,掐緊白梔曉的臀rou,很輕易又捅到宮頸。 白梔曉嗚嗚地叫:“啊……壞蛋……快要被你捅穿了……” 她的嬌哼讓宋臻愈發獸性大發,guitou搗著xue里的濕黏液體,一次次撞著緊閉的縫,聲音啞得嚇人:“白老師……我好像快射了……” “你趕緊抽出去……不準射里面……” “我忍不住了……” 宋臻后腰一陣僵硬,懟著宮口射出一大泡精水。抽出時花洞仍維持著被撐大的狀態,露出艷粉色的xuerou。未等它縮回指甲蓋大小的洞,立馬吐出白色的乳濁液。 白梔曉小臉酡紅,胸口隨著的喘息劇烈地起伏,還未從高潮的余韻抽身,雙腿又被折起,被宋臻扛在肩頭。 再度撐開夾緊的貝rou,他就著精水的滑膩,將未軟的熱棍又捅了進去。 英語組有許多已婚女士,時常當著白梔曉的面議論床事,多半是抱怨自己的老公不行。 不行的范圍很寬泛,比如性器短小,又或者是陽痿早泄,這些情況都不適用于宋臻,畢竟男高中生的性器粗長,并且精力旺盛,一夜幾次恐怕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