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嫂卻被他每晚壓在身下(雙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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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遲桃月理解世界的點也很獨特。 她會在高壓下反抗,也會在溫和中消散自我。 丈夫對她的溫柔讓她依賴,除了做好所有妻子的任務,她還盡可能地,用另一種方法回應。 只是這個方法是她自己探索出來的,走的每一步都艱難。 丈夫并不是每次都會按套路出牌,可他低聲溫柔的詢問,怎么能拒絕。 遲桃月答應后就開始后悔,可來不及了。 靳嶼澤固執(zhí)的不肯插入時,guntang的yinjing深陷在rou縫中疾厲摩擦,yin靡的撞擊聲在房間連番不斷的響,靳嶼澤精準的壓在她的點上,撞上陰蒂,又重又兇地,將外層的xuerou磨出深深的血色,遲桃月痛苦又舒暢的尖叫仰息。 不是完整的性交,卻比真正的zuoai更令她難堪,分明連插入動作都沒有,她卻爽的那么真實。 什么不知廉恥的認知,只能被她棄之腦后,遲桃月轉頭去吻靳嶼澤的臉,她在黑暗中找不準方位,像個小動物,伸出舌頭細細弱弱地在舔他的臉。 “嗯哼…哈…”,即使在黑暗里的可視度為零,遲桃月也自欺欺人地垂下眼皮,討好地開口,“老公…干我…插進來……” 靳嶼澤并沒有立刻去應她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始終堅持著節(jié)奏,直到遲桃月重復了三遍,被失落淹沒,他終于轉頭,準確無誤地吻住她的唇,連帶著她根本來不及縮回的舌尖,一起叼入口。 “唔……”,含不住的口水從嘴角脫離,連著一起離開的,是她的反應。 遲桃月被他霸道又溫情地吻法疲軟了身子,她的心思全在這一腔親密的唇舌交纏中,什么時候靳嶼澤停止了動作,她完全不知道。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握緊了她的腰,guitou在xiaoxue附近摩梭徘徊,像是在丈量他的領地。 當遲桃月預知到危險的時候,已然被危險覆蓋。 靳嶼澤越吻越輕,像是精心呵護著易碎的藝術品,生怕在她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劃痕,遲桃月被哄誘住,徒然有種繾綣的朦朧感,哼出不成調的樂章。 樂聲激進的遁入高亢,像是兩種割裂的曲風強行拼湊,遲桃月的尖叫大半被堵在喉嚨里,小部分融合成哀鳴聲,蕩在空氣里。 不過很快也流逝在接踵而至的拍打聲中。 靳嶼澤扯開她的腿,沒給她任何的反應時間,迅猛地,破開層層xuerou,以絕對的勢頭挺進xue心。 墻扶不穩(wěn),遲桃月的手往身后撈,反去抓他的手。 靳嶼澤任憑她的動作混亂,手臂被她無意刮傷也并不在意,他嘗夠了她的小嘴,轉而去咬她的耳朵。 “啊……”,恢復開口的能力不久,遲桃月就急著要說話,“老公…老公…” 卻只能喊出稱謂,下半句總被他撞碎。 “在。老公在。” “老公在干你。” 倏地半截退出,又在瞬間沖進,很重很沉地,像是要把她的小逼給干壞。 “啊…阿澤……為什么里面也要?” xiaoxue絞得很緊,以往遲桃月都會在他的愛撫下盡可能的放松,他們的尺寸不匹配,想要同時滿足雙方一起在性愛中沉淪也沒有那么容易。 太急了,她會疼,只能循序漸進。 靳嶼澤是等完全標記完畢后才有了更進一步,一切好像又回到原點。 那時的他是怎么說的。 好像是笑著,去吻她唇角,去吮她乳尖,等她不再緊張,“桃桃,松一點,我進不去了。” “嫂子,里面也要看,只有全都排查完,才能安心。” “松一點,進不去了。”,靳嶼澤的語氣一本正經,他像是例行公事地安慰,只把她當個亟待治療的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腦子里真正的想說的是什么。 可是……要檢查什么,靳嶼澤還是沒說清楚。 遲桃月喏喏張了張唇,只有抑不住的叫喚脫出,她還是沒繼續(xù)問了。 她在心中想,靳嶼澤真的很專業(yè)。 遲桃月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年紀多大,但看起來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卻已然是一個可以問診的醫(yī)生了。 無法忽視他的動作,可遲桃月分明不想去注意的,但她的身體總能將所有的感觸形成文字浮現(xiàn)在腦海中。 他的中指在貫穿著xue道,靳嶼澤讓她放松,他這句話耳熟極了,她經常聽見,卻是在一個漆黑的,不可告人的,只屬于夫妻之間的私密場合里才會有的對話。 她實在無法做到,事實上她一直做不到,xiaoxue只有在被徹底cao軟了的,才會有所謂的放松狀態(tài)。 靳嶼澤也知道結果的走向,遲桃月并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能放松心情,何況他現(xiàn)在是她的小叔。 但他這樣問,不是曾經的耳語呢喃,通過這句話來給她方向,不至于在黑霧里迷惘。 而是成了現(xiàn)在必須經過的流程,只有這樣,他才順理成章,走出下一步。 他清楚地知道遲桃月的敏感點在哪,現(xiàn)在卻反其道而行之,從遠到近,一點一點摸索逼近,顯得十分生疏,他問,“怎么越吸越緊了,這樣可不太行。” 靳嶼澤一邊抓著她臉上的反應,分明是留著余力,卻像投石問路般,走一步,停一步,他看她抑著痛苦,像是將要溺亡之人貪婪的汲取所能觸及的所有空氣般,就忽然停止,沒有退出,依舊嚴嚴實實地堵在xue里。 “哈……”,遲桃月張嘴喘氣,她的眼前一片水霧,不是作秀演戲,她是真的快哭了,雙腿依舊架在扶手上,向外張擴,連一點點閉合的可能性也不會有,她情不自禁地縮起xiaoxue。 好難受…… 他怎么突然不動了。 遲桃月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嚇到,她在幻想什么,與此同時,她發(fā)現(xiàn)xiaoxue一嘬一嘬地吸吮靳嶼澤的手指,像是脫離了她的身體,偏偏感知還連接著。 太恐怖了,她的身體好像失去了控制。 靳嶼澤貪戀著她的溫度,遲遲不肯抽出,時間太久,遲桃月肯定也會發(fā)現(xiàn)端倪。 看她一臉快哭出來的樣子,他輕聲喊了她好幾次,她都沒聽見,他才終于有了下一步動作。 靳嶼澤的手原本完全覆蓋著她的陰阜,時而擁著她的yinchun向外扯,進的更深。 趁她愣神,他將食指和無名指悄悄向下蜷曲,改而指節(jié)貼著她,他現(xiàn)在的動作要是完全扯出來,是一種很冒犯,很不雅觀的姿勢。 靳嶼澤何嘗在意過這些,說到冒犯,他好像做得十分得心應手。 遲桃月是他名正言順的大嫂,他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喊她嫂子,可在正式見面之前,他的大嫂卻被他每晚壓在身下。 他從得知靳嶼深要相親后,就有了所有他相親人選的資料。 他看中的人,也被靳嶼深同時選中,桃月,桃桃,這么甜的名字,這么甜的人,那個畜生也配。 除卻第一次確實是個意外,后面的每一次,都不再是意外。 靳嶼澤像個被性欲望支配的登徒子,到最后,連一點臉也不想要了,事到如今,越想越覺得理所當然,他定定地看著遲桃月,嗓音里滿是被情欲蒸騰后的喑啞,“你的問題很嚴重,嫂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