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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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滑冰場人不多,但挺大,對元樂這個菜鳥來說有種沒有盡頭的感覺。 進這個滑冰場有門檻,丁釗看起來經(jīng)常來玩,他有一間自己休息室。不過元樂懶得去看,就在場邊換好了滑冰鞋,牽著丁釗進場了。 她不會滑,但丁釗很熟練。對方面對著她,牽著她的雙手,拉著她向前滑。 她第一次滑,被丁釗牽著往前有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但因為知道自己大概率是安全的,就會開始享受這種失控。 她從注意腳下到抬起頭開始享受,丁釗時不時側(cè)頭注意后方,腳下依然放松。 她拉著丁釗試圖降速,眼神示意一對情侶,指揮丁釗:“你也那么拉著我。” 丁釗牽著她滑向場邊,看到她說的那對情侶。不同她們面對面,那對情侶是女生跟在男生的背后。 丁釗點點頭,圓溜溜的眼睛笑起來像只小貓,說:“小case。” 他似乎很喜歡滑冰,牽著元樂向前加速的時候,被風(fēng)吹動的衣擺都帶著游刃有余的愜意。 元樂只能看到男孩的后腦勺,轉(zhuǎn)彎的時候也可以看到他的側(cè)臉,男孩給元樂的感覺與之前有點差別,好像看到了丁釗的另一面。 滑冰場的燈光是冷白色的,打在丁釗身上讓他和平常不同,換成了冷色調(diào)。也許是因為自信,他少見的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他側(cè)臉線條清晰,圓圓的貓眼被擋在了碎發(fā)之后,顯得張揚凌厲。 元樂微微抬頭,因滑行而產(chǎn)生的風(fēng)也吹動了元樂的頭發(fā),她也有點喜歡這項運動了。 男孩在她身前,肩膀的線條在成熟與青澀的邊界,因為風(fēng)吹動衣服,顯出的腰線似乎也很有力量。 元樂抽出一只手,沒等丁釗問她怎么了,就上手摸了丁釗的腰。 丁釗一僵,原本平穩(wěn)的滑行突然開始顛簸,男孩拉著元樂緊急向邊緣靠住。 罪魁禍?zhǔn)讋偸栈厥郑捅涣硪恢皇职醋 ?/br> 丁釗想笑又覺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就握著她的手問她:“你干嘛啊?” 元樂坦然地回:“挺好看的,我就摸了下,怎么了?” 怎么了?元樂抬起眼看丁釗,看起來很無辜。 丁釗張口想說,又咬了下唇,怎么了?好像確實也沒怎么…… 一定要說,難道要他解釋自己因為她摸了下腰,就很激動?這怎么解釋。 他只好把話咽回肚子里,握著罪魁禍?zhǔn)椎氖址诺阶约貉希f:“那你摸吧。” 元樂就認真地握住了他的腰,滑了兩下,感覺確實和自己的腰觸感不一樣。 出于純粹的好奇心,她把手又滑向了丁釗的肚子,她想知道他有沒有腹肌。 男人沒有腹肌,是失敗的,因為手感太差。 丁釗不知道元樂在想什么,但多虧他經(jīng)常運動,他是有六塊腹肌的,于是不知道自己在被篩選的他順利通過了考驗。 而被摸腹肌,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摸,對于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是很刺激的。 不知道怎么連接,但確實連接到了他的下體,他縮了下肚子,躲開元樂的手,說:“別。” 看他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炸毛,元樂只好收回手,她感覺自己真的看到他身后尾巴毛都豎起來了。 丁釗靠在欄桿上,耳朵都開始發(fā)紅,他突然清醒了,因為他終于想起來自己和元樂在滑冰場上,這里不止有她們。 而他剛才在干什么啊?他低下頭,不只因為自己還興奮了,還有說不出來的羞恥讓他不想面對現(xiàn)實。 元樂看丁釗突然焉了,就問他:“你怎么了?” “我,我沒事。”他低低地回,試圖抑制自己還在興奮的部位。 “你不舒服?”元樂難得體貼,“那我們可以去你那間房休息會兒。” 聽到元樂這么建議,丁釗有點猶豫,他還想和元樂玩,他希望元樂和他一起是開心的。 但元樂懶得等了,拍了拍他肩膀決定了:“走,去你那兒休息會。” 稍微冷靜下來的丁釗牽起元樂,帶著她往滑冰場外前進。 到了出口,他扶著元樂走出去,他怕元樂滑倒,就沒看路,心里還想勸元樂繼續(xù),就說:“我們等會再玩……” “小心!”陌生女孩的聲音和元樂的重迭在一起。 等丁釗回頭,就和前面一個男生撞到了一起,不過幸虧提醒的及時,倆人都握住東西站穩(wěn)了。 只是男生手里的奶茶就灑到了丁釗身上,四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女孩從男孩身后出來,她倆剛才在聊天,沒怎么看路,這就和元樂丁釗撞一起了。 女孩抱歉地說:“不好意思,這件衣服我們賠你吧。” 男孩也說:“抱歉,剛才沒看路,給個聯(lián)系方式我轉(zhuǎn)給你。” 丁釗揮揮手,說:“不用,我剛才也沒看,我去換件就行了。” “換件?”女孩問,“你怎么換,我們?nèi)ソo你買一件吧。” 丁釗指指前面,說:“我有衣服放在那邊,你們玩吧,我們先走了。” 丁釗牽著沒辦法獨立行走的元樂繼續(xù)往前,他倆得先找地方坐下?lián)Q鞋。 而小情侶注視著她們離開,女孩小聲八卦道:“哇哦,他在這有獨立休息室。” “那件衣服也挺貴,是我喜歡的潮牌。”男孩補充道。 “他長得又乖又帥,女朋友看起來卻冷冷的,嘖,感覺他會被狠狠拿捏啊。”女孩興奮地說,還回頭看元樂和丁釗。當(dāng)她看到丁釗低頭幫元樂解鞋帶,她露出果不其然的微笑。 已經(jīng)坐到座位上的元樂沒有動手,丁釗先幫她把鞋脫掉,才換了自己的。 丁釗微微皺眉,拉了拉衣服,看起來他很想快點換衣服。 元樂提起自己的鞋,說:“走。” 丁釗下意識牽上元樂的手,握住元樂的手,他感覺很滿足。不過他忘記了這會兒不在滑冰場上,元樂可以自己行走。 元樂也就愣了下,就由著他牽著了。 他帶著元樂到他的專屬休息室,路上他話有點少,因為他突然醒悟過來已經(jīng)沒理由牽手了。但既然元樂沒說,他才不會主動松開。 室內(nèi)不大,和普通的酒店客房差不多,元樂先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然后坐在床上玩手機。 丁釗從柜子里拿出衣服,他猶豫地看了眼元樂,但元樂理都沒理。 他只能先去衛(wèi)生間,他把被潑了奶茶的短袖脫掉,但沒急著換,他又后知后覺現(xiàn)在她倆獨處一室啊! 他為什么要穿衣服,他穿什么衣服啊,有什么衣服值得他穿?! 情趣內(nèi)衣可以考慮一下。 不過他這里當(dāng)然沒有了,想一想連避孕套這里都沒有,那好像什么也做不了啊…… 白瞎了腦子里瘋狂想象了那么多,他把剛才隨手拿的衣服展開,正準(zhǔn)備換上發(fā)現(xiàn)尺寸不對。 ……這是他某次帶小侄子來的時候,給他準(zhǔn)備的長袖。 拿錯了。 但也拿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