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賦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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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卻揉了揉眼,恍覺自己還在夢中。 林傾玨見他已醒,放下抬起的腳,她雖沒實打實試過,但男女之事倒也略知一二。 也是陸卻長得好,這副面色潮紅、雙眼含情的模樣也不顯狼狽,反倒是更添幾分風情。 她鮮見好脾氣地問道,“夢見什么了?” 陸卻此刻回過神來了,她云鬢散亂的樣子還猶在眼前,渾身燥熱難當,一時間也冷卻不下,不敢與其對視。 林傾玨見他沉默不語,蛾眉一皺,冷哼一句,“下流胚子。”與此同時,惱羞的一腳踹在他那子孫根上。 下身傳來劇痛,伴著那聲嬌叱,難言的刺激傳遍了全身,尾椎骨從下至上傳來一陣戰栗。 陸卻丟臉的用手臂掩住自己發熱的臉,她羞辱性地踹了一腳,他卻忍不住射出來了。 陸卻羞惱地聽著林傾玨更衣洗漱聲,他已經在這林府住了三月有余,一開始雖然摸不著這大小姐的脾性,常被責罵打罰,但相處過些日子已好過不少。 他倒是也想通了,反正是奈何不了林傾玨,權且伏小作低,正如那女婢的話,待她這新鮮勁過了,放他歸家便是。 上月林傾玨隨父母出門拜佛幾日,他討了個恩典,回了一趟,母親沒了陸漣,身子倒好了不少。他將之前做的畫在相熟的畫坊低價賣了,賣得的錢全給了鄰居家葛大娘,托她平日里照顧下母親。 至此,他便無甚后顧之憂,只盼這女郎能早日厭煩了他。唯一心煩之事,便是這每日當貓做狗的生活,真是太過無聊了。 陸卻嘆了口氣,視線越過檐角,看向天空。若無林傾玨允許,連這房門,他都出不去。一出去,門口守著的侍衛便會把他拖回來,林傾玨回來知曉就要受罰。 說來也可笑,這侍衛二十四時辰看護的待遇,他在陸家都未曾有過。 他的一天就只能躺在這貓窩上,對著這偌大的房間胡思亂想。他近來最常想的是,林傾玨今日又去哪兒了,因為這很大部分取決了她回來的心情和對他的態度。陸卻很難說自己這樣是不是在一步步走向被馴化。 此刻,盛京西南處一棟氣勢恢弘的府邸前。 一輛莊嚴精致的馬車停駐下來,它四角懸鈴,雕花精巧,輕紗覆之,連那寶馬都頭戴抹額,通身雪白,神駿非凡。這作派一望便知,是某家貴天驕出行。 只見輕紗一掀,一對身著青衣的美婢魚貫而出,不消片刻,一位容貌絕色的女郎走了出來,她未帶帷帽,上著淺色襯子,下著碧色鮫紗。 這鮫紗從西域傳來,貴比黃金,尋常富貴人家,一年也難買幾匹,她竟還做了個迤邐而行的裙擺。 一時間,這街上的百姓皆好奇地注目,只覺那女郎下車行路,姿態無一不美,舉止投足無一不風流高貴。 那少女的身影緩緩走入這高門中不見,眾人才戀戀不舍地收起視線。 跟在引路之人身后,走過開闊敞亮的前廳,步行數十步,樓閣走道涓涓細流發出悅耳水流,視野逐漸開闊,一處這盛京難見之大的湖顯在林傾玨一行人眼前。 緣是這主人引北步河之水,精工巧思之勾局形成此湖,不談建筑,便是單單這一湖,都要耗費千金不止。 更別說,滿湖荷花,雖不算什么極其名貴的品種,但此時已入九月,這荷花卻連一株有衰敗之跡的都尋不出來,可想而至廢了何等的人力物力。 行至湖邊,藕花深處顯出一道曲折的幽徑出來,那引人停至路旁,躬身道,“郡主這邊請。” 幾步光景,林傾玨便走至那盡頭的亭臺,絳月剛伸指去掀那四周的白紗,便聽見那一道嬌麗的女聲,“今日你這大忙人怎么有空來我這?” 見到自己自小交好的這堂妹,冷性情如林傾玨也不免帶上幾絲笑意,“還不是你自不來尋我玩。” 絳月剛隨后進,卻被眼前所見之景嚇了一跳。 那說話之人同林傾玨年歲差不多,較她嬌柔的聲音,五官更為鮮明,眉宇間幾分灑脫之色,她橫臥在榻上,也不在意壓縐的衣裙,舉動盡顯肆意。 正是剛從宮中搬出來的長公主——賦陽,因林兆之晚年得女,而皇帝又生她早,兩人只差了一年,靜安公主與當朝皇帝同母,至今仍來往密切,兩人自是非同尋常的親厚。 賦陽公主旁跪著個男奴,身形高大,長相英俊,赤裸著身子,身材孔武有力,碩大的肌rou上覆幾根青筋,令人不由得面紅心跳。 絳月和青珊都沒出閣,低垂著頭默默臉紅。林傾玨卻面色冷淡地坐了下來,仿若那男人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