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與嫖客(h指jian)
握住那團(tuán)軟rou的時候,季云衿想陌生人肌膚的觸感也不是很糟糕,原來不是像生魚片或者滑膩肥皂。 楚紅的胸看起來不是很大,她不瘦,沒有那么細(xì)弱的腰身,但季云衿一只手抓不住,白皙的乳rou從她的指縫中溢出來,季云衿像對待童年最初得到的玩具一樣小心翼翼,結(jié)果就是換來楚紅在她耳邊嘲諷:“你沒cao過女人啊。” 季云衿被她說得緊張起來,手上加重了力道,呼吸聲也愈發(fā)急促。 楚紅看著她布滿汗珠的認(rèn)真?zhèn)饶槪挥尚觯骸昂昧撕昧耍苯由习桑皯蛴袝r候也不是很重要。” 她說完就翻身躺到床上,脫掉了內(nèi)褲,將兩條纖細(xì)的腿折迭到胸前,從床頭柜抽屜取出一瓶潤滑油,準(zhǔn)備擠到y(tǒng)indao里去。 季云衿看著她的動作,忽然道:“有指套嗎?” “什么?”楚紅聽都沒聽過。 “指套。”季云衿伸出自己的右手,她有定期修剪指甲的習(xí)慣,也從來不做美甲,看起來倒是適合“干活”。 楚紅向yinchun上涂抹著草莓味的潤滑油,微涼的液體順著yinchun上的褶皺一點點流入xue口,楚紅的欲望也在此刻被點燃,她悶哼著自己揉了揉陰蒂,又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臥室里唯一能幫助她的人:“手指頭又不會射精,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做這行,她唯一怕的就是得病和懷孕。 季云衿終于起身,將衛(wèi)衣的袖子拉到手肘,其實她早就濕了,就在剛才楚紅坐到她身上的時候。 楚紅的陰阜上沒有什么毛發(fā),聽說這樣的女人比較性冷淡——季云衿也忘記從哪里聽來的。但好像是真的,楚紅雖然情動,但仍需借助潤滑油才能讓自己干涸的yindao分泌出愛液,反而是她,自以為冷淡,實際上只是看到女人的裸體就會濕得一塌糊涂。 看著楚紅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按揉著陰蒂,季云衿的幻肢已經(jīng)硬到爆炸,在腦子里爆炸,再不殘存什么理智,她上前按住了楚紅左右搖晃的雙腿,把她的花xue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下體淡淡的草莓香氣傳來,情欲催動著季云衿,她甚至想親吻她——不是上邊那個嘴。 楚紅看她盯著自己涂滿潤滑油的逼咽口水,但遲遲沒有動作,不由溢出一聲嬌喘催促著季云衿,她知道她嫌臟,絕對不會用嘴,但莫名有一些期待—— 她也不知道期待從何而來,季云衿長得很干凈,皮膚白皙細(xì)膩,眼睛像荔枝核一樣大而明亮,第一眼看見她,她還以為對方是個學(xué)生。甚至在床上,季云衿穿著暖黃色的衛(wèi)衣,微微張開嘴巴跪在她的腿前的神情,也和那些來尋歡的男人完全不一樣,她的眼底有著天然的純凈,即使是情動時刻。 楚紅的嬌喘聲越來越大,季云衿看著她撥開自己的嫩xue,手指攪在粉紅色的軟rou之中,突然好奇:“你現(xiàn)在是演的,還是真的?” 季云衿不想花錢看表演,她按住了楚紅正在自慰的手。 “你有病吧?!”楚紅翻著白眼嗔道:“我都這樣了你問我是演的還是真的?你也陽痿?” 季云衿的手搭在她的逼上,楚紅感覺自己真的開始流水了,她聞到了體液和潤滑油混在一起的曖昧味道,很奇怪,上回季云衿摸她兩下她就流水了,這回也是,難道她也是個同性戀? 但現(xiàn)在沒功夫想這些。 楚紅故技重施,拉著季云衿的手慰藉自己。 指腹薄繭擦過女人陰蒂,惹來一陣震顫,季云衿還在觀察,她想知道楚紅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是否是假的。 其實楚紅不自覺緊縮著的xuerou早就出賣了自己,只是季云衿看不出來。 季云衿的手流連在泥濘的xue口,遲遲不肯進(jìn)入,yin液已經(jīng)順著她的指尖流到了手臂上,楚紅難得感到身下襲來一陣陣空虛感……她好想要,下意識地就去解季云衿的褲子,手剛碰到她的紐扣就想起來她沒有那根東西。 楚紅忽然大笑起來,雙腿纏繞到季云衿的腰間,試圖用xuerou吞吃她的手指、將yin液蹭在她整齊的衣服褲子上,季云衿眼底瞬間的慌亂被她捕捉到,她笑得更大聲。 季云衿到了床上就變成了啞巴,她絞盡腦汁也說不出一句sao話,難道要像她的其他嫖客一樣,罵她sao婊子,問她爽不爽? 于是只能賣力地耕耘,看著自己的手指連根沒入,沾上透亮的yin液,再用指腹緩緩撫平對方甬道內(nèi)的褶皺,一點點侵略著,直到聽見楚紅的叫聲:“好舒服……再快點,快點……”楚紅抬著腰去迎合她的手指。 在女人口齒不清的悶哼聲中,季云衿敏銳地捕捉到“舒服”這兩個字眼,她急忙俯下身子,在濕熱的甬道內(nèi)摸索探尋,鼻尖就抵在女人的花珠上,可以聞見混合著草莓味的腥氣。 季云衿呼出的氣息正好吹在她的逼上,楚紅不由呻吟著抬起頭去看她,她好想要……好想被舔,陰蒂充血挺立起來,楚紅實在忍不住,只能自己伸手去揉。季云衿卻扣住她的手,用鼻尖輕輕蹭了蹭花珠:“我沒有帶koujiao套,下次?” 楚紅對上她誠懇的雙眼,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與她,是妓女和嫖客,她沒資格要求對方服務(wù)自己,更何況是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