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前戲(微h)
“但你可以幫我個忙。”季云衿終于找到合適的切口,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楚紅幫她完成女主角的設定。 “什么設定,我不懂。”楚紅坐到柜臺前的沙發上,拆開一包利群。 她平時不慣吸這樣的煙,嫌味道太大。 季云衿透過鏡子去看她:“交不上稿,編輯會殺了我。” 沒那么嚴重,她夸張了,更何況不寫小說,她也不至于失業。 楚紅被煙嗆得咳嗽起來:“抄吧,那么多黃色小說不夠你抄的?” “你做這行多久了?”季云衿回頭道。 季云衿想要更多了解她的欲望已經大過看她裸體的欲望,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但她將這一切都歸結為“好奇”。 季云衿沒想到身經百戰的楚紅從沒有獲得過高潮,性愛這種看似享受的過程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場表演——甚至她說所有的女人都擅長在床上表演,包括porn中那些看起來在床上很爽的女人。 在很久之前,她寫過一個有著性癮的女人,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女人zuoai,用各種各樣的體位,沉浸在rou欲之中,據說在性愛過程中大腦分泌的多巴胺多過戀愛。 現在想起來,她覺得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想象。 “我不提供這樣的服務。”楚紅將煙頭扔到垃圾桶里,起身去掃地上的碎發。 “什么服務?”季云衿抬腳看著她。 “性以外的服務。”楚紅眼角含春,用曖昧的眼神盯著她:“如果你想cao我倒是可以。” “想聽我講故事還是算了。” “一次三百。”楚紅不知道該怎么給女人算“一次”的時間,對于男人,只要射出來就算一次。 “給你十分鐘。” 季云衿這次過來沒有帶現金,她猶豫片刻,掃二維碼轉賬給她支付了六百。 還是二十分鐘。 臥室的大床上換了新的床單,黃底白碎花的清新田園風,床頭凌亂的數據線也被纏繞在分線器上,季云衿聞著空氣中殘留的消毒水味道,坐到了床上,她知道這間整潔的屋子不是給自己準備的,只是湊巧,湊巧今天來的是她。 楚紅從早上就開始收拾房間,也沒想到最后和她一起睡到這張床上的人是季云衿。 她今天穿著一條牛仔長褲,上身是紅色雞心領的絨線衫,因為干活的緣故,身上出了汗,在進入房間之前,楚紅特地問她:“要我先洗個澡嗎?” 季云衿搖搖頭:“不用。” 楚紅關上房門,不等季云衿發話就脫掉了上衣,她今天穿了內衣,紅色蕾絲的胸罩將她的rufang聚攏收束,顯得更加挺翹。 季云衿有些局促地笑笑:“本命年嗎?” 楚紅沒有說話,繼續脫衣服。 脫到只剩下內褲的時候,季云衿還是一副道貌岸然衣衫整齊的樣子,楚紅走到她面前,挺翹的雙乳對著她垂低的腦袋:“別裝了,上回在柜子里不是看得很開心嗎?” 在楚紅看來,季云衿和那些男人其實沒什么區別,她能看到每個人眼底流露出的欲望,當他們置身在這間小臥室里、對著女人一絲不掛的裸體的時候,就會除下一切的偽裝,但這間臥室,是楚紅表演的現場。 她拉起季云衿的手放在自己的rufang上。 略微發硬的rutou抵在她潮濕的掌心,季云衿有些緊張,緊張到手心出了汗自己也沒有發覺。 “沒摸過?”楚紅對她這樣的反應很驚訝:“我有的你也有,就和摸自己一樣,有什么好緊張的?” 摸自己當然和摸別人不一樣,季云衿其實討厭這樣的肢體觸碰,從小就討厭,女同學手拉手去廁所的時候,她總會躲得遠遠的。她討厭陌生散發熱氣的毛孔,滑膩皮膚觸感如生魚rou,肌膚之親等同于油脂汗液的交換,所以和前任僅止于接吻,她現在也不記得接吻是什么感覺。 季云衿的手已經保持著一個姿勢到僵硬,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你揉揉嘛。”楚紅忽然伏低身子,在她耳邊吹氣:“看看你能不能讓我高潮。” 季云衿動了動手指,劃過她粉褐色的乳尖,楚紅借著這個姿勢坐到了她的腿上,隔著一層牛仔褲、一層內褲,季云衿感受到了她yinchun的溫度。 楚紅涂著大紅指甲油的雙手忽然交叉摟上季云衿的脖子,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季云衿的手還捏著她的乳尖,透過胸前的軟rou,她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聲。 “這算不算前戲?”季云衿聲音沙啞,還在問她技術性的問題。 當然算前戲,雖然來這里尋歡的男人沒有前戲的興趣,楚紅也不會給他們做足前戲的時間——時間就是金錢。 “你只有二十分鐘,前戲快點吧。”楚紅繼續在她耳邊笑,她看著季云衿漸漸發紅的耳朵就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