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被買來沖喜的小村姑你X陰暗病態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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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爹賣到蘇家給蘇大公子沖喜。 蘇大公子蘇潤天生肺癆鬼,尚不能迎親。替他來接親的是蘇家二公子蘇折,你聽聞他是個相當當的讀書人,人人都說他不日便能殿試中舉。 你胡思亂想著,外面嗩吶聲霍然高揚,轎子終于落了地。 你踩著繡花鞋,磨磨蹭蹭下了轎子,一只欺霜賽雪的手扶住了你。 蓋頭下如玉手的白皙透亮,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一瞧就是個妥帖的郎君。 你下意識瞧了眼滿是老繭的手,小心翼翼藏在袖子里。 爹娘缺錢要供弟弟念書,你就這樣被賣出去。你天生就對讀書人有崇拜之心,尤其你還不識字。 你跟在他后頭,亦步亦趨,入府時要邁過高門檻,你提起裙擺,卻一腳卡住,就要摔倒時他及時攬住了你的腰,淡淡青松冷香從他身上飄來,你僵硬地梗著腦袋道謝。 “小心。”他淡聲道,語氣波瀾無驚。 你悄悄松了口氣,手指剛想揪住他的衣角,他卻拂袍快步先行。 瞧吧,笨手笨腳的模樣真是不討喜。 說實在,你覺得自己不算愚笨。 村里的張嫂總說你是村里最聰明的姑娘,若不是你擺攤賣雞蛋,種地田耕,家里是供不起你弟弟。 可再聰明的女子,還是身子值錢。 潦草結束了拜堂,你被送到蘇潤的房間。 半晌等不來人,你餓得肚子咕咕作響,索性趁著沒人偷偷從桌上拿了些糕點。 糕點冰涼軟糯,入口即化,你長這么大從未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一時貪嘴,一個接一個吃,轉眼間點心竟是吃得干干凈凈。 口里的點心還沒吞下,吱呀一聲門開,你慌亂披上蓋頭不小心噎住。 你痛苦地捶胸頓足,就要憋得昏死過去,你最后一把揭了蓋頭,沖到桌前拿起瓷壺就往嘴里灌。 總算吞下去,你長舒一口氣。 你這才想起旁邊坐了個人。 蘇潤挑著玉如意的手還未放下,你們四目相對時,他唇角下彎似是在忍笑。 他蒼白清雋的臉因憋笑些許漲紅。 “我我我,噎著了。” 你手足無措地捏著裙角,試圖解釋剛才不雅粗魯的景象。 蘇潤掃了眼桌上干凈的盤子,“吃飽了?” 你點點頭,打量他的模樣。 原先你估摸瘦病秧子該是形如枯槁,可如今一見并非如此。 蘇潤確實瘦。 他的鎖骨凸出,整個人蒼白無色一副病態,可精神氣還可以。 淡色的眸子定在你身上,狹長的眼睫輕動,他扯了扯嘴角緩緩起身。 你看他走路時下盤還算穩當,就沒扶他,可他下一刻就倒下不起,嚇得你魂不附體心臟都快掉出來。 原是沖喜,可蘇潤在成婚之夜徹底倒下,一躺就是三個月。 婆母把火發在你身上,敬茶的茶盞砸在你的額角,你疼得當下想落淚卻硬生生憋住了。 大伯母帶著你那幾個小姑子也笑話你。 “哪是沖喜來的,分明是掃把星。” 你擼起袖子拿起在村街頭與混小子干架的架勢,沖上去準備一番理論。果不其然,這些個嬌弱的夫人小姐撂下帕子就逃了,你得意不已時,轉頭就撞上了人。 來人是蘇折,他淡聲評價:“嫂嫂好功夫。” “神出鬼沒的,怪嚇人的。” 你的膽子不小,這接連遭嚇,也著實受不了。 他眼梢瞟了你雪白的藕臂,你順著他的視線捏了捏,苦惱道:“都瘦了好多。要是以前,我絕對能一個打仨。” 蘇折聽了你的話并無表情,你悻然聳肩。 你猜他肯定不信,不然怎么盯你的手臂盯這么久。 說話間你被他的樣貌吸引。 他膚色雪白,身姿頎長高挑,著一件青袍,端的是靜水沉玉。 只是他鳳眼薄唇,唇角笑意與他人一樣冷淡。 你打量了下他腳下的路,問道:“你也要去看夫君嗎?” 蘇折“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你欣喜道:“那我們一道去吧!” 剛說沒多久,你就懊悔不已。 蘇折的步子很大,你追著他的步伐,有些氣喘吁吁。 自從來了蘇家,你數月沒有勞作過,即使再不喜人伺候,但丫鬟小廝們也不敢真讓你親力親為。 如此,頂著日頭你多走幾步路都累著了。 輕輕的喘息聲一起一伏,呼出的熱氣都燥熱難耐。你熱得難受,隨手松了松衣襟,雪團撐開了扣子,可你完全沒注意半露,還茫然無知地又擼起袖子不斷扇風。 蘇折頓住步伐,你瞧著他唇角一抿,似在憋著什么,揣測他是在嫌你慢,忙不迭跟上。 你只顧著悶頭走,嘴里罵罵咧咧著,直接撞上了他的背。 不聽話的雪團晃動著與他的背脊相貼,你感覺到蘇折動作一僵。 “嫂嫂想作什么?”他冷冽的視線掃來,你慌得后撤,說話開始磕巴起來,“我,我有點熱……” 你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喉結輕輕滾動。 “是很熱。”他嗓音低啞。 你刻意別開視線,到處張望,確認他不再看你時松了口氣。 這小叔子和夫君可真不是一個性子。 兇巴巴都很,真教人害怕。 你慶幸,好在你嫁的是溫潤如玉又俊美的人,可惜是個病秧子,但日子這樣過著倒也很好。 你萬萬沒想到,不過十日,蘇潤就喪了。 靈堂前的白幡飄搖,你俯在棺材上哭得肝腸寸斷。 那么好看的夫君就這樣拋下你走了,他臨走時還擔心你在家里被欺辱,將名下的田產贈予你。 旁人以為你是裝的,無人知道你是真難過。 你長這么大,沒人對你這么好。你曾很期待與他的日子,很期待。 不吃不喝守靈熬了三日,你終究是倒下了。 暈倒后,你夢到了蘇潤。 夢到他的病好了,很快你就懷了他的孩子,他高興地抱著娃娃眼里滿是笑。你咯咯笑,可一轉眼他就消失了,你忙不迭去抓他。 “夫君!”你死死抓住了一只手,眼淚奔涌而出。 你還沉浸在剛才的夢中,循著暖意就撲到了人的懷里,嗅到熟悉的松香你更是不撒手。 額發被眼淚濡濕,你像貓兒似的蹭了蹭對方,“別留我一個人。” 寒冬臘月,你只著了件單薄的中衣,青絲盡數垂下,遮掩你娉婷的腰肢。 大掌順著你的脊骨游移向上,在腰處用力掐了掐,你疼得抽泣一聲,茫然無措地揪著衣角不撒手,熱淚滾落到對方的前襟。 你沉沉睡去,只覺夢里的夫君很溫暖。 睡到翌日,你還未從悲傷中回神,婆母就帶人強行把你拉入宗祠。 “花錢買你來沖喜,竟是個催命鬼害死我兒!” 族人們圍觀一圈,你從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往日再大的膽子也嚇成了小鵪鶉。 “哭了這么多天,戲也演足了吧。我兒才剛走,你就忙不迭和jian夫勾搭上!”兩旁的小廝一左一右桎梏你,婆母的掌摑一個接一個,你只覺耳朵嗡嗡作響。 你流著淚掙扎,“我沒有。” “沒有?那昨日小翠在房間分明見著你和男人摟摟抱抱!來人,給我把這個賤|人帶出去,沉塘!” 你驚愕抬頭,聲音發顫:“不要……” 族人都氣定神閑俯視你不堪的模樣,看你的眼神不像是看人,倒像是個路邊的野狗那般嫌惡。 你求救的目光最后投向了蘇折,他的神情如往常一樣。 你并不知曉,梨花帶雨時媚態流出。蘇折淡漠別開視線,從旁邊走出。 “母親,昨日與嫂嫂相擁之人是我。” 此言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婆母的神情陰沉難看,她那雙銳利的雙眼狠狠瞪著你,恨不得要把你剝皮抽筋才罷。 蘇折的羽睫斂下,從容走到你跟前將你扶起。他避嫌地沒有牽手,只是隔著衣料扶住你的胳膊。 他低眉垂眼,“兒心悅嫂嫂已久,還望母親成全!” 你登時瞠目結舌,從你的角度恰好能瞧見他細白的脖頸,他的姿態不卑不亢,行禮時脊梁與脖頸都不曾彎曲。 這樣的人,以自身的清白許諾只為救你一命。 不得不說,你是很膚淺的人。 誰對你好一點,你就對他感恩戴德,更何況這樣的救命之恩。 往日對蘇折的懼意和不滿煙消云散。 “胡鬧!是不是她勾引你!” 蘇折不虞地抬眸,“母親,念及逝去的兄長,切莫再作孽。” 他的話一出,你那囂張的婆母瞬間滅了火。 連你都沒想到,短短數月,你從蘇家大公子的正房大娘子,成了二公子的人。 蘇折在蘇府外有一處別院,他擔心蘇家人刁難你,便帶你住進梨庭。 梨庭雅致,墨香四溢,是你最喜歡的書生氣。 蘇折執筆寫文章,你呆呆立在他身旁幫他磨墨,你探著腦袋看他的字,只覺甚是好看。 你突然想起一件事,想的出身,墨汁灑在他白衣,等你瞧見時墨汁都洇透大半。 “對不起對不起……”你慌亂用帕子給他擦拭,反而越擦越臟,你苦惱喪著臉,好似弄臟衣服的是你。 蘇折唇角抿起,你以為他在生氣,更是嚇得伸手就要脫他的衣物。 等你察覺這動作的不合時宜時,他的大掌已經攥住了你的手腕。 他似是意識到你手腕變細,竟不顧禮數撩起你的紗衣。 【更多內容在老福特或愛發電】 愛發電: 愛發電/老福特id: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