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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那個我,不知情在線閱讀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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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紅梅的煙連續(xù)點了兩三根,始終持在手指間讓它靜靜燃燒,卻不急著上嘴去抽一口,直到煙灰從火里緩緩剝落殆盡,她緊接著換上新的一根。

    她沒有說很多的話,看著自己手機(jī)里好不容易積累的四百多粉絲量,一想到直播事業(yè)就此中斷,僅僅是因為丈夫輕飄飄的一句話,她確實心有不甘。

    在鄧胡雅的勸說下,她拉黑了丈夫的賬號,拉起鄧胡雅的手,在鏡頭前重新鼓起勇氣展示自己。

    她自述直播的原因,之前在丈夫手機(jī)里看見過他給女主播刷禮物,把贏的錢都充進(jìn)網(wǎng)絡(luò),在女主播甜蜜蜜的聲聲呼喚中,著魔似地向她發(fā)送廉價的直播打賞。

    林紅梅不是嫉妒女主播,而是覺得這個網(wǎng)絡(luò)可以放大一個人的魅力,也能讓欣賞到自己魅力的人,將夸贊毫無保留地交付出去。

    她極盡無趣的婚姻生活,無子無后,只有這間小店和那個不把她當(dāng)作人的丈夫。

    在這間便利店她聽過太多人,對自己熱情態(tài)度和身材形象的評價,或好或壞不重要,但在眼下波瀾不驚的生活里她需要這些。

    她沒有選擇在直播鏡頭里向觀眾訴苦,一筆帶過昨天沒有直播的原因后,掛著激情洋溢的微笑堅持直播到鄧胡雅十二點下班。

    她在跟鄧胡雅分別時,停頓了一下腳步,轉(zhuǎn)身輕輕擁抱住了鄧胡雅,著實令鄧胡雅感到突然,“阿姨這個小店有你太幸福了。”

    鄧胡雅拍了拍她的后背,臉頰被林紅梅蜷曲的燙發(fā)刮得奇癢無比,但始終保持住這一姿勢,直到林紅梅松開手臂。

    一下出租車,鄧胡雅就瞬間被女生們圍起來,“來,姐帶你去化個蹦迪妝,有沒有跟宿管阿姨請假啊?”

    鄧胡雅看著急匆匆?guī)е哌M(jìn)酒吧的女生們,因為沒有做好準(zhǔn)備,怔怔地回答:“我住外面不用請假。”

    在她臉上熟練拍打粉底,給她畫著尾巴飛舞眼線的女生輕蔑地說:“身材還是臉蛋,都是姐開心才去保持的。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對我指手畫腳,真把自己當(dāng)寶貝了。”

    顯然鄧胡雅原先化的日常妝面,與女生設(shè)想的完全搭不上邊,她把鄧胡雅臉上的妝統(tǒng)統(tǒng)擦干凈,精心化了十幾分鐘的妝,最后帶著滿意地微笑將鄧胡雅帶至洗手間的鏡子前。

    鄧胡雅看著鏡子里尤為個性的妝容,假睫毛粘在眼皮雖然遮住了一點視線,但完全不影響此刻想要融入酒吧打碟音樂之中的興奮程度。

    幾個人開了一個卡座,各色酒水都被擺上桌子,女孩們互相碰著酒杯,五彩的射燈投下的光線照射在這些青春活力的學(xué)生們身上,引得四周的人時不時向她們觀望著。

    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幾個手捧酒杯的男人,一看就是三四十歲,抹油的大背頭,緊身西裝褲,锃亮的皮鞋或是昂貴的球鞋,一身混亂的搭配只為突出一個貴字。

    他們自來熟地就坐在了女孩子們的卡座上,掏出手機(jī)要微信號,被拒絕了也不急著離開,死纏爛打地繼續(xù)討要聯(lián)系方式,再不行就賣慘。

    他們一套自以為魅力綻放的流程下來,搞得人興趣全無,鄧胡雅跟身邊的人使眼色,她向臺上正在擴(kuò)胸扭腰的肌rou男招了招手,“下來兩個男模洗洗眼睛。”

    男模一個也就兩百,她覺得比起被油膩男無止境地sao擾,不如花點錢請兩個男人待在一旁,起碼有個威懾作用,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么想,但是的確也趕走了那些狗皮膏藥們。

    她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看看自己的賬戶余額時,才看見付臨昀給自己打來的數(shù)個微信電話,趁著酒意微醺,朝付臨昀的聊天框胡亂說了一句:“老公,我點男模了,你不會怪我吧?”

    酒吧的鼓點聲震得聽不見手機(jī)的聲音,她也沒有回聽自己的語音,安心收回手機(jī)后,就坐在卡座里看著肌rou男傻笑。

    似乎這一桌財大氣粗的模樣引來了不少其余酒吧的男模,男人們心機(jī)十足地各自展露結(jié)實身材或貌美長相,他們站在桌子前紛紛扭動起腰肢,被單薄襯衫遮擋的腹肌,像是虛掩著的,明擺就是為了勾引。

    有人指揮著男人的隊形,讓更合自己心意的男模靠自己更近:“那個頭上戴耳朵的,往前站站。”

    鄧胡雅趴倒在桌上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她一拍腦袋才想起那天跟付臨昀比拼酒力的時候,居然會讓付臨昀贏,要么是酒的問題,要么是自己的問題。

    她晃了晃酒瓶里僅剩的一點,仰頭又灌了下去,親愛的輔導(dǎo)員那么老實誠懇,怎么會乖乖跟自己顛鸞倒鳳呢?他現(xiàn)在是睡著了還是在工作?

    她張大嘴巴,對著空氣怒吼道:“鄧胡雅!別愛上他!跟人保持關(guān)系,時刻牽掛的感覺是無止盡的牢獄!”

    鄧胡雅自從少年的那一次精神失常后,就學(xué)會了自言自語,也是跟著精神病院里的孩子們學(xué)的,他們對著墻皮脫落的角落嘀咕時,鄧胡雅就會在一旁假裝睡著,在別人睡著時自己再對著角落嘀咕。

    給她診斷病情的女醫(yī)生在路過她的病房時,常常拉住自言自語的她說道:“你不要跟他們學(xué),你不是這種病,精神病會傳染的。”

    鄧胡雅沒聽,于是,選擇在半夜偷偷自言自語。

    日子久了以后,她渾身上下那種缺少睡眠休息的病態(tài)模樣,也讓病院里的其它孩子跟醫(yī)生們害怕,大家把她隨意砍人的病史也時刻掛在嘴邊。

    鄧胡雅漸漸地又不再自言自語,因為她覺得自言自語,在別人眼里就像自己在發(fā)病,砍殺的人數(shù)也在人心惶惶中造謠到了五六個。

    但她清楚自己就砍了一個人,而且不幸的是那個人沒死,反正在她的記憶里,那個人活得好好的。

    她頭一次認(rèn)為沒人性是件多么爽的事情,想象著血液四濺,正中人體的脊梁部位,一刀一刀剁下,像是在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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