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好借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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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念慈被周隨送回家。 到樓下他還在說,“不然你去我那住,我給你再開間房。” 孟念慈很明白他是不希望自己和談序住一起,可她又不能一輩子只住酒店。她不是個會逃避的人,深知自己是孟家女也是談序妻,只要有這兩個身份在,她就永遠不僅僅只屬于自己。 馥合公館黑漆漆一片,是無人回來過的模樣。 推門而入,窒息的沉寂迎面涌上,孟念慈走至玄關。 關門,開燈。 一個抬眸,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眼前視線突然又是一黑。 燈再次被關上。 她還搭在開關上的手被另一只手覆住。 沉悶的氣氛,壓抑的氛圍,孟念慈踉蹌兩步,被男人抵在門上。 “喝酒了。” 他不是在問,而是在陳述。 “嗯。”孟念慈抬頭,看不清他的臉,笑答,“還喝的不少呢。” “忘記答應過我什么。” 她輕描淡寫一句話帶過,“忘了。” “我還沒說是哪句。” “忘了,都忘了,哪句都記不起來了。”腦袋里灌了太多事,孟念慈心力交瘁,只想回房間休息,卻被男人困在原地,步步逼近。 “但我記得。” “你說永遠不會再喝酒。” “否則,要我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談序站在她身前,身高體型的優勢無疑帶來一種無形的、令人難以喘息的壓迫,即使他并沒有打算要質問的意思。 “不過是小時候的玩笑話而已,我現如今已經成年了,這種話也還至于當真嗎?”她輕松一笑,正對他漆黑不見底的雙眸,緩緩收了嘴邊的弧度,“況且,你拿什么身份來管,哥哥?還是丈夫。” 丈夫。 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她視線下移,落在他左手無名指那枚戒指上,看上去常年佩戴著,指骨節兩側已經印有些許壓痕。 而與他相同的這枚戒指,早就被孟念慈初到德國時賣掉換了面包充饑。 愛情誠可貴,面包價更高。 在感情這種事上,一向都是誰表現的更明顯,誰就越是處于弱勢的一方,而談序,正是他們這段關系中的弱者。 孟念慈向來是無理還要占三分的人,站在強者地位,自然免不了想要再嗆他兩句。 可談序卻什么都沒有說。 一個字都沒有說。 困著她的人遲遲未再說話,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孟念慈不聲不響收起了自己鋒利的爪牙,率先結束今晚這場還沒開始的硝煙之戰。 “就這樣吧,我累了,要休息。” 她轉身要走,卻被對方拽住了手腕往回扯。 下一秒,毫無征兆的,談序壓低她的腦袋,傾身用力吻下來。 濡濕的舌蠻橫掙開她的牙關。 在這個夜晚,她的唇,她的舌,全悉被他吞并。 孟念慈輕微一怔。 舌尖細微的酥軟感瞬間綻開,那熟悉的濕熱交抵如密密麻麻的蟻蟲,遍布爬滿渾身上下,在黑暗中愈演愈烈。 起先,孟念慈還以為那酒味是她的,但此時此刻卻終于察覺到是談序的味道。 原來,他們今晚都喝酒了。 這是一個好借口。 一個不需要負責,不需要承擔的好借口。 他們曾在不同地方喝過不同的酒,卻在這一刻交融勾纏,回味含蓄苦冽的白蘭地似煙熏木,入口直白深邃的精釀啤酒像黃麥芽,兩種截然不同的酒,就這么突如其來的混合在一起。 整個空氣中都包裹上這種奇特的味道。 孟念慈承受著這個極其帶有掠奪性的吻,壓抑而綿長,深深喘息著,發出似嗚咽似歡愉的低聲。 津液相黏,吮吸中反復碾磨,來不及給她再做反應的時間,柔軟的身子已經被撈起,他抱著她,在找不到頭,看不見尾的黑暗中踽踽前行。 最后,談序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手掌輕車熟路從腰身探下,掀開她厚重的風衣,剝去厚實的毛衣,破開重重阻礙,來到她敏感又飽滿的rufang,手掌覆住碾壓。 殷紅的豆粒被他掌心磋磨摁住下陷,孟念慈下意識輕哼一聲。 他們對于彼此都太過熟悉。 熟悉到她閉著眼都能猜到他的下一步動作,他的手該往哪摸,他的唇該往哪放,他何時會低喘,何時會射在她身上。 “孟念慈。” 在寂靜又曖昧的環境下,他這樣低聲叫她。 叫她的全名。 掌在她雙乳上的手仍沒收回,捻揉著她動情挺立的紅豆,含吻她因舒愉高高仰起的下巴。 這種感覺好新奇,卻又好舒服。 身體被情欲支配,孟念慈多期待他能再用那種口吻再叫一次,他卻沒再開口了。 膝蓋抵住她亂蹭弄的腿,單手向下,清脆的金屬皮扣聲響起,談序不言不語,解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