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情但享受
05 說起來謝儀寧沒給兒子做過什么衣服,重活一輩子,極力想補償他,思來想去決定親自做一個虎頭枕。 快要完工時,她喚徐澤過來,“雁奴,猜猜娘親做的是什么?” 雁奴黑酸酸的眸子盯著她,猶豫半晌說:“小狗——” “不對,再猜。” “兔子。” “……” 謝儀寧有些挫敗,難道她的女紅就這么差嗎?不如還是讓繡娘來做吧。 小孩子心思敏感,感受到謝儀寧興致不高,連忙補救,“母親,這是給我的枕頭么?” 看著雁奴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再硬的心也軟了,“對呀,雁奴喜歡嗎?” “喜歡!” 哎,幸好還能看得出來是個枕頭。 母子倆親熱了半天,說著悄悄話,連徐禹來了都沒察覺。 下了朝,徐禹連朝服都沒換,匆匆趕回府中,看著妻兒其樂融融的樣子,感覺再如何辛苦都是值得的。 “雁奴,你和母妃在聊什么,說給父王聽聽。” 徐澤還是有些敬畏徐禹,他能感受到父親不喜他與母親過于親密,閉口不敢言。 謝儀寧道:“和雁奴說悄悄話呢,我讓他保守秘密,是吧雁奴。”,她用下巴蹭了蹭徐澤的額頭,難掩護子之情。 徐禹把徐澤從謝儀寧懷中拉出來,“雁奴,你都這么大了,別像三歲小孩整天賴在母妃懷里,趕緊去讀書。” 徐澤握緊拳頭,依依不舍道:“是,父王。” 見雁奴走遠,徐禹輕輕在謝儀寧額頭上一吻,“有了兒子就忘了我,早知道就不生他了。” “你別鬧,老子吃兒子的醋,羞不羞呀?” “我去換身衣服,等著我一同用膳,好不好?” 謝儀寧拍了拍他的手,“去吧。” 華燈初上,鏡前美人粉黛未施,銜珠替她梳順長發(fā),攏在身后。 謝儀寧回到臥房,徐禹正拿著一本書坐在床頭。 他放下了書,對她招招手,“過來。” 等謝儀寧靠近,他把她拽到懷中,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謝儀寧閉上眼睛摟住徐禹的脖子,默默承受著男人瘋狂的啃咬。 徐禹握著她的手摸向那處灼熱,褻褲已經(jīng)被頂起了一個大包,“幫我脫掉。” 被釋放的玉莖在空氣中彈了彈,謝儀寧難為情的往后縮了縮,最后還是不可抗拒摸上了高高翹起的guitou。 指尖滑過馬眼,他的臉微微脹紅,急不可耐地喘了一聲,下身的頂端冒出色情的液體。突出的喉結(jié)輕微滾動,他低頭又啄上謝儀寧柔軟的唇瓣。 被謝儀寧握住的性器越來越硬,徐禹放開了握著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合著謝儀寧擼動的韻律挺起腰來。 男人粗喘聲越來越大,他的手也伸進謝儀寧的裙擺下,修長的手指來到花蒂,重重按揉,很快那兒潮水泛濫,沾了他一手的水。 徐禹咬著牙,手扶著yinjing在翕動著的xue口輕輕磨蹭,花液把性器前段弄得水光瀲滟。他一個挺身,性器進去了大半截。 “啊……哈……”,男人的嗓音帶著性感色情的沙啞,讓人聽著更濕了。 徐禹不想很快繳械,所以只是小幅度地進出,堆積快感。 反而謝儀寧被搞得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哼哼唧唧,扭著臀夾了夾yinjing示意他快點。 徐禹“嘶”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把她抱到自己腿上,yinjing直接一插到底,右手重重扇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sao貨,這么想孤cao你,嗯?”,清貴高傲的太子像鄉(xiāng)野漢子一般對自己身下的女人說出床間yin語。 “水真多,孤馬上干死你。” —————— 求評論,求珠珠,求收藏!(撒潑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