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血磨盤]第一章夜兔之恥:阿迦葉(
地球,吉原,暗巷。 盛夏的空氣最為悶熱,給阿迦葉的rufang蒸得香軟熱騰,舌與尖牙輕輕一咬,仿若便能撕下一塊。 阿迦葉嘶聲抽氣。男人埋在她的胸口,舌尖一滴香汗,卷了含了進去,聽她痛呼,反而悶笑一聲,直起身來。 “轉過去。”他黃金般的瞳仁閃耀,露出掠奪性的雪白尖牙。 阿迦葉皺著眉,推遠了那硬朗結實的身軀。她將手掌搭上自己的頭頂,向前平移,恰好碰到對面的鎖骨。 “不要。你比我高,后入式很累的。”阿迦葉抱怨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你不要要求太多——嘶!” 倒吸冷氣的聲音。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大腿,不輕不重地掐著黑紫的淤青。 “好歹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輸掉的人就應該聽贏的人哦。還是說什么,新來的不能有要求?我從夜兔同胞那里聽說你時,可沒有聽他們講過新老的區別。” 夜兔,同胞。 “啊,難道我搞錯人了?是你沒錯吧?飽經戰斗洗煉的肌rou——”指腹粗糙,一棱一棱滑過腹肌。“這個掌握不了的大小——”輕輕揉捏rufang。“綠寶石一樣的瞳孔——”,指尖掠過臉頰。“銀狼般的毛發——”穿過幾縷,向下梳理,擦碰背部。“咦?這觸感怎么——” “疼!起、起開!”阿迦葉痛呼著,晃頭躲避觸碰。 男人將手指從發間抽出,指腹纏繞著幾根銀絲。 “疏于打理毛毛躁躁?哇你不僅打結還分叉哎。” 額角青筋暴起:“喂,別太過分了,我可是有在盡力保養——” “——我很驚訝哦,你居然還有這種閑心。”他笑著說,趁阿迦葉怔愣的空隙,挑起那圓潤的下巴。 “【夜兔之恥】。任何夜兔都有權對你實行任何私刑,無論多么殘酷的折磨都不過分,然而你還全須全尾地站在這里。” “沒有挖掉眼睛沒有砍斷手腳,沒有一只決定殺死你,僅僅是充當泄欲和解壓的工具。有人揍完你還會把你丟到醫院門口——作為連被殺的價值都沒有的存在,居然還敢活著。你沒有自裁解脫,是勇者,還是膽小鬼啊——唔!” 男人的領子被猛地向下一扯,溫熱的唇齒相交。 “是拖延癥。”阿迦葉撥開黏在鬢角的發絲,轉身趴在墻上,露出下身那細小的縫隙。她繃緊小腿的肌rou,為適應男人的身高踮起腳尖。 “喜歡后入式的家伙,趕緊做吧。” 男人摸著胡渣,說:“對了你知道少白頭嗎?” “不做就滾——嗚啊!” 火棍猛烈地貫穿下身,雪團子般的rufang擠在墻上,阿迦葉昂頭弓腰,渾身顫抖。 她回頭,脆脆的碧瞳瞪得男人一臉尷尬。 “我目測ok就上了嘛,誰想到你是旱女。那個、巴普洛夫的狗,你被上過那么多次,還以為你見到夜兔就會濕掉。” “你這家伙、哈啊、等等不要動——” “嗚哦哦,干澀的感覺也別有一番風味!只要是液體,都可以用來潤滑吧?血也不錯啊。反正我們是夜兔,這點小傷、一天之內、肯定會好!嗯嗯!” 男人呻吟著,用力頂弄,動作毫無章法,在她的體內橫沖亂撞。 阿迦葉喘息著。 “痛誒,混蛋!自己的技術爛、還想找借口。那個那么大,卻不做前戲、還不給適應、沒有緩沖……太糟糕了、你絕對是處男吧——” 此句一出,那亂來的頂弄突然一頓,然后更加大力起來,力道重得比起是在zuoai,倒不如說是在錘釘子。 “我·不·是·處·男!”陰森的聲音,咬牙切齒。 阿迦葉被頂得嗚咽連連,踮起的腳尖用力過度,小腿痙攣,一軟就要摔下去。然而那熾熱的大手卻攬住她的腹部,臂肘一收,后倒著靠墻坐下,竟是讓她倒在自己胸膛,騎在胯部之上。 “咦?不要、啊啊啊!”阿迦葉睜大眼睛,尖叫出來。 粗糙的大手強行將她的大腿掰成大開的M字,指甲死死掐著嫩rou,大臂用力,宛如舉重般上下活塞運動。 睪丸瘋狂拍打她的屁股,兩團rufang晃得出現殘影。下身酸脹得汩汩吐出水來,卻被那兇猛的力道給頂得飛濺出去,每一次撞擊都好像要飛出去一樣。 該死的、雄性夜兔!力量真是,強得也太過分了吧!這個體位本來就感覺明顯、居然還、 眼角不自覺地紅起來,濕潤地快要落淚。 “別這樣、我錯了!停、停啦!溫柔一點、求你了!嗚、別再動了——” “哼。”牙齒泄憤地咬了口她的脖頸,留下深深的牙印。她痛呼一聲,這才感覺頂弄的動作輕了一些。 阿迦葉心下松了口氣,稍稍放松,背部貼著那熱燙的胸膛,討好地吻了下那胡渣的下巴。而對方也終于是低低笑了兩聲,心情似是好了幾分。 “不錯嘛。聽傳言還以為是只兔子,沒想到是匹銀狼。嗯、那我稍微再采訪一下,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什么?”她軟和地應和著,只要他別再動得那么粗魯,一兩句問話,怎樣都好—— “罪名:【殺人犯】。” 戲謔的聲音,邊撞邊伏在她的耳邊呢喃。碧綠的瞳孔霎時縮小。 “我們夜兔一族,視殺生為己任。同胞說這個的時候,我真的滾在地上笑。還以為你剝奪了多少生命,結果,呵——” 男人咧開嘴角。 “【夜兔之恥】,你幼弟的亡靈,尚可安好?” 阿迦葉手腳發抖,聲帶摩擦喉嚨,隨著撞擊發出斷續的尖叫。 溫熱的喘息撲在耳畔,有如焦熱地獄八十萬火池亡靈齊聲慘叫嚎啕。歡愉的下體摩擦,宛如等活地獄一百三十萬刺穿加諸一人。 受不了了好想死好想死可是必須活著必須活下去好冷好熱好冷好熱爽爽爽爽爽痛痛痛痛痛虛無虛無虛無誰來救救她求求你了誰都好誰來救救她…… 極烈的快感與極烈的痛感混雜在一起,感官與精神的刺激在男人射精時達到頂峰。 阿迦葉昂頭,睜大雙眼,唇舌微動。 ——【阿修羅】。 那是【夜兔之恥】永恒的罪孽。 ━━━━ 炙熱的下體從阿迦葉的腿間抽出,白濁的液體混著血液,順著嫩白的大腿緩緩滑下。 屁股被托著站起來,阿迦葉呻吟一聲,倚著墻壁,胸脯劇烈起伏。 在漸漸緩和的喘息聲中,修長的兩指夾著一枚塔拉,將這冰冷的金幣塞入她的兩乳之間。 阿迦葉即刻打了個哆嗦,艱難地伸手掏挖,然而那金幣塞得極深,她的手指又抖個不停。 “做什么、我不需要錢。” “情報費啦。”男人提起褲子,系上腰帶,“【夜兔之恥】到底是怎樣一個家伙,這可是超有價值的信息——是誰!” 他臉色突變,瞬間伏下身軀,黑短的發絲在風中微搖,黃金的瞳仁散發寒芒,宛若一匹獵殺狀態的黑豹。 “不要嘛~~~”和服的地球女性嬌笑著擠進小巷,另一梳武士發髻的男子嘿笑著伸手抓來。 吉原常見的戲碼,卻在撞見一把長柄白傘時,停止了表演。 傘尖的槍口,黑黢黢地對準他們的眉心。 雄性夜兔露出犬齒:“滾,入侵者!這里是我的領地!” 尖叫。 陰沉的視線追隨著人類的逃離。小巷之外,陽光普照,街道熙熙攘攘,燕語鶯聲一片。 夜兔是宇宙最強的戰斗民族,可即使是他們,也有到不了的地方。 恒星的光芒之于夜兔,乃是最誘人的毒藥。一生渴求,然而觸之肌膚,細胞即會逐個死去,身體有如承受凌遲之刑。 但如此弱點,卻并無法停下夜兔追求強大的腳步。有的以退為進,使用繃帶雨傘,遮蔭避雨。有的以毅力相抗,花數十年建立陽光耐性,只為增加幾秒活動時間。還有的…… 男人舔著犬齒,拇指扣在傘柄的扳機。 一只白皙的手,如白鴿展翅,落在槍口之上。 雌性夜兔銀發飛揚。 “不可以。你用的是白傘,不是嗎?” 殘忍的金眸瞇起。 “再怎樣的和平主義,求偶被打擾也是會生氣的。” “求偶?”阿迦葉一愣,猶豫著,“我們只是在交配,沒錯吧?求偶是發展長久的伴侶關系,這和交配,沒有關系……” 她說著,男人的表情卻愈發奇怪,最后捂著額頭后仰大笑起來。 “騙人,你居然不知道嗎?你到底是在什么環境長大的啊!也是,正常家庭養不出殺掉幼弟的雌性夜兔吧?啊、抱歉,我的錯,不該提的,表情別那么僵硬啊。” 他用手抹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大手粗亂地揉了幾下阿迦葉的銀發。 “我不明白……” “不明白才好呢!不明白才有趣!呼呼,以前那些家伙可都是白費勁了!真想看看他們知道這事時的臉色……對,就這么干!正好,我在這邊的任務也結束了,馬上過去告訴他們吧。” 男人自言自語著,提傘邁步,向小巷外走去,又忽然頓住,在口袋里摸索了什么,折身回來。 他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兩指之間夾著一枚刻有紋路的金屬方片。 “我叫【鯤】,情報商人。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找我買情報給你打九九折哦~” 他自信地介紹著自己,阿迦葉卻皺起眉來。 “jian商!”她抱怨著,“九九折也太少了。而且,這種東西我可沒有地方放。” 鯤的視線落到她的胸脯,阿迦葉一下子捂住了那道深溝。 “別想,太冰了。”她拒絕道。剛才那枚塔拉她還沒能拿出來呢。 “那么……”他的視線又下移了幾分。阿迦葉尚未整理衣裝,底下那道細縫若隱若現,似乎也是個放東西的絕佳地方…… 阿迦葉一把奪過那張名片:“你真的很變態。” “是嘛。我在宇宙變態榜上,可是排在很后面的。”鯤笑瞇瞇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老jian巨猾。 “能上榜就已經很有問題了。”阿迦葉一手拿著卡片,另一手卷起一縷自己的發絲,用力向下一扯,然后看著身前的高大男人,“低頭。” “你要干嘛?” 鯤這樣說著,頭卻已經低下來了,完全沒有考慮將脖頸暴露給他人的危險。 真是的,他也放松過頭了。萬一被砍掉頭顱…… 柔嫩的手指輕輕揉搓他的發間,頭皮忽地刺痛,再抬頭便是滿意的表情。 “這是為了公平。”阿迦葉說,指尖掛著一黑一銀兩根細細的發絲。 她的拇指與食指搓捻,將發絲擰在一起。然后,她捏起尖端,對準名片,迅猛刺擊。微弱的聲響,軟軟的發絲竟然穿透了金屬片,將它懸吊起來。 “給。”阿迦葉把金屬片遞給鯤。 她背對他,撩起頭發,露出蔥白的脖頸,細嫩的皮膚上,刻著一枚新鮮的牙印,完美吻合他的齒距。 “幫我打結,鯤。”她很自然地請求道。 鯤呆了兩秒,猛地后退一步,只覺得臉燙得足夠去做鐵板燒。 他的名字,在她的舌尖跳躍;他的發絲,與她的交纏在一起。 怎么回事啊?這種親昵的態度—— 一開始就覺得很怪異了,行為模式超缺筋。他剛才做的雖說是夜兔標準的求偶程式,但打贏了再上,好像在現代宇宙廣義上也還是強jian?他為了避免尷尬,可是一直都在強行裝酷啊! 再說了,哪有人把初見者的名片做成吊墜的?鏈子用的還是兩個人的頭發,嘴上說著公平什么的,但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子的賭氣,然而對面成年很久了這點絕對沒錯—— 真是的,這只雌·性,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阿迦葉等了會兒,背后卻半晌都沒有動作。 “怎么了,你該不是不會打結?”她回頭回了一半,卻被身后的雄性夜兔強制扳了回去。 “不許看我,乖乖別動。”沙啞的聲音,忍耐得很辛苦的樣子。 鯤的手心布滿細汗,修長的手指此時笨拙的要死,指尖每碰一下她的脖頸,鯤的脖子也要再紅上一分,尤其是碰到牙印的時候。 明明ABC的階段都做到Z了,現在卻因為系項鏈這種A級小事害羞……該死的求偶本能。 “好了。”他說。 阿迦葉轉過身來,甩頭測試項鏈的牢固性。 寫著【鯤】的名字的金屬片,閃耀至極,在那柔軟的rufang上一跳一跳。 鯤偏過頭去,手指捂住赤紅的下半臉,聲音含糊:“為什么、要這樣做?” 本來做完就結束了,對面也沒有接受求偶的意思,最后用商業名片收尾拓展下業務,不是很正常的事?現在搞成這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鯤問得糾結,阿迦葉答得倒是輕松。 “剛才說過了,這種小東西很容易弄丟啊。” “不、我是說,名片這個、就只是……”成年人的客套,毋需如此認真。 “咦?這不是禮物嗎?還想著說難得……”阿迦葉的聲音越來越輕,見鯤張大嘴巴的樣子,她的臉反而轟得漲起來,手指急忙去扯那發絲做成的項鏈,“抱歉,我搞錯了。是要我代替保管,或者轉交給誰——” 熨燙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去破壞他親手系上的項鏈。 “是禮物,沒錯。”鯤說。他一手擋在臉前,另一手迅速把吊墜塞進她的乳溝,然后飛也似的后退,撐著白傘躍出小巷。 “好好保管,憑那張名片的話,給你打九八折也OK!” “比剛才只便宜了百分之一啊喂、等等!”阿迦葉低頭,急著把名片拽出來,可她的rufang把名片夾得好緊,發絲那么細,一不小心就要斷掉。 要是自己是個手指靈活的家伙就好了! 一枚名片 一枚塔拉,卡在胸脯里……阿迦葉難受得快要哭出來。 那個混蛋! 正當她想著要不干脆把rufang切掉時,轟—— 面前,左側的墻壁,碎掉了。 一個黑影噴著血倒飛出來,撞在右側墻壁上,深深地嵌了進去。 另一邊,傳來清朗的聲音。 “我真要贊揚你,居然敢打擾夜兔的吃飯時間。” 黑衫濺血,蝎辮赤艷。朱紅傘扇,徐徐展開。 煙塵中,笑瞇瞇的夜兔青年立于廢墟磚瓦之上。 “好了,你到底是誰派過來刺殺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