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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打造的木板床擺在不遠處,鬼力點燃火樹銀花,青色火焰照得屋子沉寂壓抑,不再呈現以往溫暖。 謝椿擦著短發走進來,坐在自己床邊。 睡覺時人鬼中間會拉起一塊隔簾,加上白紗,可以完全擋住兩邊,但今晚... 厲桃看著簾子那邊的人影,久久未躺下。 對面窸窣掀開被褥,輕聲問,“厲姑娘,你睡了嗎。” 里間悶悶回應:“還未?!?/br> “早些歇息。” “好?!?/br> “晚安?!?/br> “...晚安…” 她看著那個影子躺下,平躺的姿勢,臉朝這邊側著。 許久,謝椿又起身,叫了一聲,“厲姑娘?!?/br> “......” “厲姑娘?” 厲桃發呆,沒應。 下一秒,地板上響起急切腳步聲,第一道簾子呼地被掀開,緊接著是床邊輕薄白紗。 面前投下陰影,厲桃回神猛然抬頭,四目相對,她看到了那雙眼里的著急擔憂。 “你...” “我...” 厲桃手指無意識攪著衣袖,心跳如雷。 “我以為你不舒服?!?/br> “瞎說,本姑娘可是厲鬼...” 俯視角度,能看見里衣下隱約顯露的身體,還有那抹半渾圓,幽暗下顯得異常地白。 謝椿深吸氣放下白紗,胯間繃得難受導致表情有些不自然:“那...早些睡。” 見他要走,厲桃胡亂找了個借口:“不習慣這個青色燈光,總感覺心里不舒服。” 謝椿咳嗽兩聲,說:“稍等,我去把它們熄了。” “可是你....” “無事?!?/br> 屋子里漆黑一片,這下連影子都見不著了。 心里莫名發堵,在謝椿過來拉上白紗時突然抓住他的手,帶有些祈求意味。 “今晚,可否陪我一起?!?/br> 不吭聲。 就在厲桃以為對方要拒絕、準備把手抽回來,謝椿反握住她的手,輕緩應了一聲,“好?!?/br> 窗外閃電劃過,雷聲緊隨其后,刷地照亮半片屋子,厲桃側躺在床上,謝椿則趴在床邊,倆人挨得很近,呼吸guntang。 她看見黑暗中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手摸上去,整個人都是燙的。 要是放以往肯定擔憂他是否又病了,但今晚不一樣,因為她感覺自己也是燙的。 嘴唇,脖子,身體,呼吸,哪里都guntang。 又一陣閃電閃過,謝椿避開厲桃的眼睛,心中有愧躲著沉默,而厲桃則用力一拉將人扯上床。 “厲姑娘!” 厲桃縮進那道有體溫的厚實懷抱,軟聲道:“想要你抱著?!?/br> 男人身體僵住,后輕輕環住細腰,下身卻是退開少許,頗為無奈嘆氣,“這不太妥?!?/br> “為何?” “男女...授受不親?!?/br> 又是這句。 “可你之前都沒有拒絕我。” 身體又貼過去幾寸,謝椿連忙后退,手鉗住女人腰間不準再動。 “今晚不一樣,厲姑娘,我....” 倆人沉默。 “我每晚都會無意識循著溫度睡到你懷里,你也從未拒絕,只在第二天醒來前把我抱回床上,今晚卻是一推再推不肯接受?!?/br> “...厲姑娘...” “你說那兩個字是妻子的意思,可你究竟...” 窗外雨勢漸大,閃電劃過時,照亮厲桃蒼白的臉,還有眼尾晶瑩。 謝椿伸手為其拭去那抹潮濕,被扭頭躲開,在下一個雷聲響起前際,他把她雙頭摁著在頭頂,腦袋猝不及防側壓下來,緊接著唇覆蓋上溫熱柔軟。 雷聲與閃電猛烈之際,一人一鬼接吻。 一開始是蜻蜓點水般的溫柔,到后面逐漸失控,輾轉深入,愈發粗暴。 謝椿勁大勒得她喘不過氣,舌頭交纏、吮吸,仿佛藤蔓一樣緊緊吸附在一起,津液來不及咽下,悉數流下嘴角,最后又被他舔舐干凈。 趁著輾轉間隙,謝椿保持最后理智結束這一吻,聽著自己徹底失控的心跳,與她額頭相抵,呼吸急促不斷解釋,“不是的,厲姑娘?!?/br> “......” “第一次相見,我便對你一見鐘情。那時初到鬼城,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推開院門見你站桃樹下發呆,身形消瘦,一身黑衣,背影蕭瑟又孤寂,那是歷經了百年輪回才有的滄桑與悲涼。那時我便在想,這女子到底是何許人。” “......” “后來你轉身,蒼白的臉孤傲又清冷,再后來默許我進屋休憩,制止了一路跟隨的亡女,雖兇巴巴地又有些不近人情,還故意把臉裂成兩半嚇人,又騙我簽訂鬼契。但在姬老娘鬼坊里,你我同睡、一直無意識循著溫度滾進我懷里緊抱住不放時,我能感受到你內心無盡的孤獨與凄涼,想著一定要暖回懷里這具冰冷身子?!?/br> “......” “被半人半鬼抓走后以為會命喪大宅,心里卻莫名相信你會來救我,后來你真的來了,義無反顧,不死不休,身形差點消散。從那時開始,我便完全動了心,大病時,你又為我取回靈草。一樁樁一件件、謝椿無以為報?!?/br> “......” “厲姑娘,我喜歡你——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喜歡你,也想娶你?!?/br> 這一番話句句真心、字字肺腑,厲桃心中酸澀退散,剛才的話聽進去了,又沒聽進去,良久,徑直湊上來反吻住人,害羞回應道:“我也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br> 謝椿深吸一口氣努力平緩腹部囚著的那團火,想挪開身卻遲遲舍不得動作,只能閉眼再緩緩,忍耐克制道:“厲姑娘,我忍耐力一天比一天差,你不要...再撩撥了。” 厲桃不知事態嚴重,偏要靠在他懷里不肯放手,“那你今晚陪我睡?!?/br> “不行。” “為什么?” 謝椿身上燙到冒熱氣,手心也濕著汗,下半身硬起的yinjing強行擠入她腿間摩擦。 yingying地,比火山還燙。 “會控制不住,就像...這樣?!?/br> “控制不住又如何。” “......可能會傷到你?!?/br> 厲桃不信,倔性子張嘴咬上他凸起的喉結。 一聲悶哼,隨后是極度壓抑的粗喘,暴雨如注,男人眸子在黑夜里卻像燃著的一團烈火。 天邊雷炸開。 謝椿伸手鉗住她下巴再次吻得喘不過氣,手挪到肩膀褪下薄衣,涼氣剛蓋上皮膚,立馬又被溫熱的唇沾濕,衣物摩擦聲音越來越緊,到后面一件件掉落床沿。 厲桃身體里涌出一股奇怪感覺,麻,酥癢,帶著一絲渴求。 而謝椿滿臉透紅,鼻尖聚著一顆汗,下一秒,那顆汗滴落進白皙胸脯溝中,臉埋下去含住起伏的胸乳,牙齒輕咬住紅梅頂尖。 厲鬼身上冰冷,活人則帶著炙熱,一冷一熱交替,融化兩顆生死心臟。 手順著她腹部一路往下摸進腿間,指頭輕碾上那處地方,厲桃再也抑制不住喉嚨里的難耐呻吟,手驟然抓緊底下鋪墊,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脹感涌上來,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 她平時說話清冷,帶有些厲鬼該有的跋扈兇悍,剛才那一聲則相反。 微顫的哭腔柔軟動聽,像被人堪折的雪霽。 聽得謝椿手上力道又重一分,指尖順著那道濕潤縫隙探了進去,窄小甬道里緊致無比。 “燙...” 厲桃身子瑟縮了一下,忍不住并腿躲開,大掌把她摁了回來,遲疑著沒到最后一步。 剛才手指探進去的時候,緊致甬道里是冷的,就如她身上般一絲溫度也無,作為現時代人,謝椿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當寧采臣。 他喘著粗氣伏在她肩窩里做最后的掙扎。 “厲姑娘...” “嗯?” “我...我可能...就是,沒經歷過這種事,不知道會給你帶來什么后果...” 入眼一片漆黑,如她的眸子般幽暗。 “謝椿,”厲桃輕聲念著他名字,很輕很輕,語調近似虛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真正成為你的妻子?!?/br> 她不想再經歷輪回孤獨,即使有一天謝椿注定會離開,至少今晚是無憾的,能牢牢抓住且不會隨歲月消逝。 意志本就在搖擺不定的懸崖邊緣,這句話無疑是踹了他一腳直落懸崖。 “...我盡量快些。” 撂下這么一句,謝椿把她身上衣物徹底剝了個干凈,沉甸甸的充血yinjing壓在yinchun上蓄勢勃發,等待著主人最后聲令下。 巨物guntang,謝椿有意照顧著她感受,即使是刻意放緩速度抵進,厲桃還是忍不住瑟縮。 “嗯~好大好燙...” 謝椿安撫親吻她額側,以為是不舒服,稍退出了些,只剩半根在里面緩緩抽動。 “難受就說,我停下來?!?/br> 厲桃搖頭,手擁緊男人后背,腿夾緊暗示著索要。 甬道里濕滑冰冷,像一張含滿冰塊的小嘴在緊緊吸吮著器根,謝椿臉上布滿豆大汗珠,雷電交加間,映出淋漓隱忍的俊臉,在厲桃夾緊的那一瞬緊著一顆心挺腰直入到底。 “啊~好燙...” “嗯...有點脹...謝椿~啊……” “謝椿...慢一點...我有點...額嗯~” 厲桃雙腿蹬著床面,眼尾潮濕轉變成淚珠,巨大快感使她說不出完整話。她說了,他沒聽,只顧聳動著臀部狠狠抽插,魔怔般沉迷進足以絞殺他的無邊性事中。 急速摩擦帶來無盡快感,厲桃初次嘗試到人間歡愛滋味,如滋如味,愉悅且上癮。 rou柱外壁經絡與內壁胬rou良好契合,凹凸相補,一次次摩擦的致命快感讓其瀕臨虛脫,腹部一縮直接到了高潮。 謝椿摁著她的腰閉眼緩沖yinnang要開閘迸射的沖動,被夾得悶哼,哄著:“別動,乖一點,我很快好?!?/br> 剛才途中一直在喊著燙,估計是受不了人體溫升高的雙倍溫度,如果射進去,她會更受不了。 他不忍心,打算等高潮勁過去里面松一點后抽出來外射。 一人一鬼情濃之際,一雙小手覆上厲桃手背,她整個人處于無力思考狀態,以為是小道士,便反手與其十指相扣。 后知后覺又感知到這雙手過于冰涼細小,未等出聲,床邊先冒出一道熟悉幽嘆, “夫君,妾好想你?!?/br> 謝椿未抽出的yinjing刷地破開軟rou,guntang濃精淋漓直射到底,屋內響起女人撕裂般的一聲嬌喊,驚飛院周圍停歇的夜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