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影視之肆無忌憚、春庭禁、交際花先生:復得篇(BL)、腐朽、四季之冬-無盡的愛、男男定律《清醒》、戀情是持續的(GL)、和哥哥的死對頭啪啪了(1v1 高H)、蟲饗(觸手蟲族女攻 nph)、黑化惡犬養成手冊
好熱。 屋中的炭火燃著熾熱的光芒,成了黑暗中的唯一亮光。 我赤裸著平躺在床上,發絲散亂,胸口的兩點嫣紅顫顫巍巍立在空中,硬如石子,正被沫澀握在手中輕柔搓弄。 他一絲不掛,半伏在我腰間,胯下的那根熱燙yingying頂著我的大腿,那處已被馬眼吐出的液體蹭得濕粘,與流水的xue口不相上下。 我無意識張著嘴,口中的熱氣呼在空氣中,引出極微的波動,打破了男子與我短暫的平衡。 沫澀低頭含住我右胸的乳尖,粗糙的舌面與rutou相互摩擦,產生微妙的快感。他輕啟貝齒咬住rutou向上提起,接著猛然松口,綿軟的乳rou彈了兩下,沫澀對著左胸故技重施,玩了好幾輪才停下。 “真軟。”他往前蹭了幾分,用極色情的手法托著那兩顆稚奶懟到自己的胸上,兩雙乳尖互相打圈,分不出誰更硬挺。 像是我在用奶子給他按摩一樣。 我哼哼唧唧說不出話,借著黑暗的遮掩夾了夾雙腿,花xue已濕透,有一股水液順著股溝滴到了床上,只希望沫澀沒有發現。 “插、插進來吧。” 我按住沫澀捏著我rufang的左手,男子反客為主壓著我的手心十指相扣,聲音沙啞:“沐姑娘急什么?” “是怕再晚些會后悔嗎?” 我的心“咚咚”作響,欲望控制了我的身體,理智卻試圖重新掌控我的大腦,若說接吻的時候我只是一時意亂情迷,現在趁一切還未發生——我逃走還來得及。 “殤止他......”我不想背叛他。 沫澀扣住我的另一只手壓在身側,雙腿如蛇般將我纏繞,他扭著腰一前一后地蹭著我的rutou,嬌聲呻吟:“...怎能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別人,沐姑娘真是掃興。” 他話語中滿含委屈,隨著他的磨蹭我控制不住地喘息,心中想著推開他,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吶,沐姑娘和我做吧,這一次你好好感受自己的心,便不會因此迷茫了。”他含著我的唇角,感受到我幾不可聞點了點頭,便松開了他對我的桎梏。 軟嫩的舌頭理所應當滑進口中,xiaoxue突然被插進了一根手指,我嚶嚀一聲,沫澀隨意抽插兩下,便扶著身下的roubang強硬地頂了進來。 “你下面好濕啊。”他笑著說道,掐著我的腰將roubang的最后一節也盡數插入,稍作調整便大開大合抽插起來。 兩個精囊撞在我的臀rou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我咬著手指克制自己的呻吟,屋外沒有聲響,我可不想讓旁人聽見我叫床的聲音。 沫澀像是察覺到我的壓抑,一改白日柔弱的模樣,次次盡根沒入,往宮頸狠頂,不一會兒我便潰不成軍,哭出聲來。 “輕點、輕點。” 女子的呻吟夾雜著尖叫混著哭腔,聽得人面紅心跳,男子力氣大到即使關著房門也能聽見rou體相撞的聲響,屋外走廊已亮了幾盞燈,叁個伶倌正聚在門口竊竊私語。 “沫澀公子今日接的哪位客人?竟叫成這副模樣。” “他不是多日未曾接客,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姐,喘得人都翹成這樣了。”接話的伶倌推了推旁邊一人,那人胯間直挺挺一根,竟是聽硬了。 被推的人紅著臉捂住胯下,埋怨道:“他屋中可是沐姑娘,我肖想一次又如何。” “什么、沐姑娘?這......” “夜里不好好休息聽什么墻角?!”忽然一聲冷呵,那叁人見到來人噤若寒蟬,青著臉匆匆回屋了。 彼時我正被cao得不知今夕何夕,已噴了一次,身下泥濘一片。沫澀將我擺成跪趴的姿勢,腰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我的臀rou被撞太久已有些泛紅,正在此時,聽見屋外有人敲門。 他動作一滯,我經一嚇xue內又泄出一股汁水,不受控制絞緊了沫澀的roubang。 他皺著眉發出一聲喟嘆,“啪”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惹得我驚叫出聲。 “沫澀。”屋外男子的聲音悶悶沉沉,“你輕些,她受不住。” 沫澀彎彎嘴角,高聲回道:“知道了。” 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廓,揉了兩下剛剛被他打紅的屁股:“你受得住嗎?” 我喘著氣平復劇烈運動中的心臟,沫澀卻真如人言動作溫柔了許多,饒是如此,那roubangcao起來也十分迅速,即便不如之前那般深入,也能將人頻頻送上高潮。 xuerou被cao得軟爛,如成熟甜美的水蜜桃,roubang每插一次就能從xue內榨出黏膩的汁液,yin液成絲將斷未斷,下一秒就因男子狂猛地抽插碎在床上,濡濕一片。 我的手肘早已無力支撐上半身,乳rou因我趴在床上被擠壓變形,只剩腰肢被沫澀牢牢掐著懸在空中,隨著他的撞擊搖擺。 “別、要到了...要到了......”熟悉的快感又一次襲來,我繃緊了小腹,男子粗喘著氣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隨著xuerou的緊絞roubang迅捷地擠到宮口,guitou張開噴射出一股又一股jingye。 內壁被乳白的液體洗禮,我被燙得小腹一顫,同身后的男子雙雙倒在了床上。 屋內重又點燃了蠟燭,沫澀往炭盆里加了兩塊炭,用沾濕的布巾替我擦拭身體。 他披著單衣,胯下還是半硬,我紅著臉不敢看他,男子也不惱,一點點仔細擦著我的下身。 我微微一動,白濁便從xue口流了出來,沫澀眼疾手快用布巾按住,微笑道:“床榻已臟了,可不能讓沐姑娘再搗亂。” 他說的沒錯,先前兩人交合時流下的水還沒有干透,不用想這也多是我的功勞。 “沐姑娘心中可已有答案了?”他將布巾浸在水盆中擰干,我不知如何回答拿下掛在衣架上的衣服作勢要穿,沫澀卻欺身而來,眼巴巴看著我:“沐姑娘留下來吧。” 我猜到他對我用了攝魂術,此時卻說不出過分的話,又將衣服放了回去,算是默認過夜。 方才在門外說話的,竟然是殤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