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順利
陳由詩到家的時候,江從芝已經睡下了。 張二上前接過他的包和外套說:“伯曼先生這么晚才回來?一切還順利嗎?” “還算順利。”陳由詩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連眼角都染上了一些醉意。他今日和李濟抽空見了一面,十公斤的紅丸他會按市面上多出百分之二十的價格折現成銀元給李濟。李濟剛開始一聽自然不樂意,說好的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已經往后推了一天了,怎么還沒看到貨呢。直到陳由詩告訴他美國那批貨要兩天后到港,李濟才氣得拍桌子大罵陳由詩空手套白狼。 “我本來沒想這么快提人,李大帥那晚急匆匆叫我來,反而害得我連一樁生意都沒談成。”陳由詩卻也不氣惱,他早料到李濟是這種反應,不緊不慢地補充說:“后天我有一批貨到港,李大帥的十公斤紅丸,我會以高出市價百分之二十的價格折現給你。” 李濟本來還想發火,但這個條件確實很誘人,思來想去心里還是憤憤不平。這伯曼真jian啊,他李濟要是想要這批紅丸,那就得保他這批貨安全到港。“伯曼老板之前說你有很多貨,都是騙我的了?” 陳由詩自然不會承認,嘴角彎了彎:“自然不是。紅白丸在市面上走的很快,況且我也沒說那貨都在我手上不是?” 李濟后來還想讓陳由詩直接按市價折現給他,可卻被陳由詩以“資金周轉”給搪塞過去了。李濟沒法,他此時再想回去與白兆東共謀已是晚了,只好氣悶地應了他的要求。關注微博大馬士革羊看更多小劇場噢 陳由詩看出他心情不好,招呼了手下帶上兩位金發美人。李濟玩過洋女人,但這等姿色的他卻沒見過,而那兩個女人十分上道,又嬌又怯,一左一右攀上他的手臂,心里的不快自然也就消了大半。這李濟左摸摸右摸摸,才從伯曼嘴里得知這兩個女人還沒被開過苞,嘖嘖,這可了不得呢。上海西洋堂子里好看的洋人本就少,這等姿色的清倌人可值老錢了! 陳由詩見他喜色漸盛,心里也安了安,直被李濟灌了好幾輪酒,說了定會保那批貨平安到港,這一晚才算完。 陳由詩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她人呢?今天怎么樣?藥吃過了嗎?” 張二跟著陳由詩走到客廳,一邊匯報道:“江小姐已經睡下了,藥也吃過了,不見她說疼了。今兒下午還去看了沉照和。” 陳由詩一聽挑了挑眉,停下正在扯領帶的手問:“噢?然后呢?” 張二摸摸頭:“江小姐問他是誰做的,后來沉照和出言不遜,最后江小姐讓張大把他卵蛋踢爆了。” 陳由詩愣了愣:“真踢爆了?“ 張二搖搖頭:“人暈過去了,就停了手。” 陳由詩點了點桌上的空水杯,示意他倒點水來。張二把東西放下,去拿水壺。 “找醫生來看了嗎?踢壞了就治,治好了再讓她踢。“陳由詩看著水杯里被沖出的氣泡,笑著說。 張二點點頭:“都遵著伯曼先生吩咐的做的!” 陳由詩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水杯飲了一口問:“那她問出來了嗎?” 張二點點頭說:“沉照和說是白玉做的。” 陳由詩眼睛瞇了瞇,嘴角微彎,低聲嘆一聲:“好。” 也是今日他才從李濟那知道,自己與粵軍交易紅丸的事情居然是被唐俊生抖出來的。思量之后他才想通,原來這唐俊生是想靠著粵軍讓白兆東慘敗,以此既掙脫了岳家的桎梏,又能繼續在別處謀生路。這小子真敢做,可惜被江從芝的事沖昏了頭,不然一定成事。他靠在沙發上,一整條長腿架在桌子上,仰著頭看著客廳正上方的燈,說道:“東西就放在這,你下去歇息吧。” 張二應了一聲退下了。 陳由詩躺著歇息了一會兒,復盤了一下今天和李濟的談話,又想了想唐俊生和白家的事,最后思緒落回到江從芝上。陳由詩把手邊杯子里的水喝完,起身回房。關注微博大馬士革羊看更多小劇場噢 一打開房門,就看見床上就躺著一個穿著rou色絲質吊帶裙的女人。女人的黑發鋪滿了身后的枕頭,一截潔白的藕臂露在外頭,白色的被單被遠處的暖燈映成了暖黃色,屋子里熱烘烘的。陳由詩看著她熟睡的側臉,放輕了腳步。 他脫了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就關燈上了床。江從芝似是感覺到身邊有來人,整個人朝陳由詩的方向轉去,一瞬間女人的體香就竄入他的鼻腔。陳由詩感覺到心里明顯的心跳變化,重重嘆了口氣,一只手摸到她的腰上摩挲著,一邊閉著眼做著心理斗爭。 黑暗中女人動了動,下一秒陳由詩臉上就感受到她溫熱的呼吸。本來看她身子不舒服還想放過她,可立馬她就自己送上了門。陳由詩也不客氣了,借著酒意把她肩上的細肩帶脫下來,摸著黑順著鎖骨往下就抓到了那一團柔軟。雖然看不清楚,但陳由詩能想象到這白嫩嫩乳rou的形狀,能想象到他手指抓過時的痕跡,也能想象到那乳尖過不了一會兒就會冒了頭,紅艷艷的任他采擷。 陳由詩喉結動了動,翻身到她身上去親她的乳rou,嘴里那顆小果子硬挺挺的,他好一番又吸又咬。身下的女人動了動,從鼻子里哼哼了兩聲帶著睡意的叫聲。陳由詩停了嘴上的動作,抬頭看她有沒有醒。 眼睛適應了黑暗,借著窗外的幽光,陳由詩看見她眉頭緊鎖,好像睡得極為不安。 陳由詩嘆了一口氣,側躺到她身邊,只聽她又動了動,混著nongnong的鼻音發出一聲:“俊生。” 他身子僵了一下,眼睛里剛剛還滿含的愛憐逐漸冷了下來。陳由詩撐著一只手看她,女人皺著眉微微動了動頭,借著那微弱的光能看見她眼角的一點晶亮。 陳由詩心里忍不住煩悶,捏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揪,那圓圓的乳rou瞬間被揪成了一個小三角錐。江從芝被揪得一疼,瞬間嗯啊了一聲睜開惺忪的雙眼,她一手摸住捏住她乳尖的手,等眼睛適應了黑暗,才緩緩說:“陳先生?” 女人聲音帶著睡氣,嗓音沙沙的。陳由詩耳根熱了熱,捏住她乳尖的手松開,攬上她的腰,手一用力,將她攬到懷里來:“不叫那姓唐的的名字了嗎?” 江從芝雖剛被他吵醒,但也聽出來他咬著牙的聲音。姓唐的?唐俊生?江從芝腦袋還有點懵,下意識地反駁:“我…我沒有…” 她的手抵了抵他的肩,男人卻不樂意,一只手穿過她的腿窩把她的腿架到他腰上,手順著大腿根扶住她的屁股往他身上一湊:“夢見和他做什么了?” 江從芝腿兒被一拉,陳由詩嘴里隱隱的酒氣噴在她臉上,噴得她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可記得陳由詩這個人的醋勁有多大,上次在生日宴上她被發現和唐俊生在一起,陳由詩發了大氣開了她的后庭。被他一弄醒,哪還記得夢里有什么?哪還記得什么唐俊生? 見她不言語,眼前的男人動作更蠻橫兩分,一手扒開她的屁股揉捏:“在想怎么搪塞我?” “沒有的陳先生…”江從芝依著他的力道將身子貼在他身上:“唐俊生負我,我又怎么會提他的名字…陳先生輕一點吧,我今天還疼著…” 陳由詩終究沒有下得去手,聽她這么說也就松了力道。女人的腿沒有自己放下,反而朝他懷里窩了窩:“先生…”江從芝故意撒了個嬌。 先生?如今許多女子稱丈夫為先生,陳由詩聽在耳里覺得十分新奇悅耳。感受著在頸窩毛茸茸的腦袋,他嗯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今晚放過你,等你好些了我看你怎么想別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