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3
她搖搖頭,一雙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焦急:“不是那樣的.. 襯褲是我...我扔掉的…”江從芝顯然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境況,面前的陳由詩臉上沒有表情,可她卻越來越害怕。 他伸出手把她的裙子拉鏈拉開,腿一壓就輕松地將她桎梏在沙發(fā)的角落,陳由詩盯著她的眼睛,把兩只手指塞到xue兒里面一通亂攪。她身子不住地往后退,只聽他說:“jingye呢?”話畢,手指又是一陣毫不留情地搜刮,內(nèi)壁的軟rou被他盡數(shù)摸遍,有些地方還被刮蹭得生疼。她咬了咬嘴巴,帶著哭腔解釋道:“沒有.. 我們根本就沒有.. ” 陳由詩吸了吸鼻子,將手指捅得更深了,似乎是找不到就絕不罷休的樣子。江從芝咬緊了嘴唇,身下異物的進入讓xue內(nèi)生了些水液,本來并無甚快感,可漸漸身體也可恥的有了反應。陳由詩見狀哼笑一聲說:“在我的局上與別人勾搭… 既然這么喜歡被臠,下面的人你挑幾個,我都叫上來一起玩玩。” 江從芝絲毫不懷疑他下一秒就能干出這種事,她一邊受著他手指的抽插,一邊下意識的搖頭說沒有:“我是為了躲李軍官才去的盥洗室,唐俊生怎么跟來的我真不知道…”她怕極了,要是真像他說的這般,她已經(jīng)能想到以后過的會是什么日子。江從芝嗚咽出聲,一行行眼淚成線般從她眼眶里流出來,順著飽滿的臉蛋流到下巴尖兒,再滴到毛衣上。 陳由詩抽出了手,又將手指伸進她的嘴里,直搗喉嚨管兒,他不理會她的解釋,輕啟薄唇像是在自言自語:“下面沒有,許是在上面呢?”而接下來江從芝再想解釋什么都是枉然,只因他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喉嚨管兒里捅,直到十幾個回合后她忍不住反胃干嘔。 陳由詩看著女人的反應,她頭發(fā)散亂,一張小臉上通紅的眼睛和鼻頭像極了小兔子,嘴巴還未能合攏,那些津液布滿了下巴和脖子,晶亮亮的。那兩條赤溜的腿并攏斜放在沙發(fā)上,白嫩嫩的陰戶呈小叁角形。陳由詩硬了。該死!他呼出一口濁氣。欺騙他的人或多或少都缺胳膊少腿了,唯獨眼前這個女人,完好無損卻還在這里哭哭啼啼。 她干嘔完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和口水,板起小臉,硬著嗓音說:“唐俊生跟著我進了盥洗室,我反抗不得也是我的錯嗎?”她聲音有點啞,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皺眉看他,她吸了些氣,眼眶一紅,眼淚就一顆顆地流出來:“而且…我為何要在陳先生的局上勾搭別的男人?先生是我重要的客人,我怎么會蠢到那種地步?” 陳由詩看看她的臉又看了看她的小叁角,掏出兜里的火機給自己點了根煙,客人?他心里微嘲,掀唇命令說:“衣服都脫掉。” 就在江從芝猶豫的當口,陳由詩冷笑兩聲,聲音越顯不耐:“你是想斷根手指還是在這里被臠了?” 從他眼睛里,她看到了她從未看到過的狠辣,心里的恐慌極速蔓延開。江從芝猜想著自己的下場,是會被幾個人玩弄最后被他扔掉?她僥幸想李知音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在紅倌兒身上,可她又極快地否認了自己的這個念頭,陳由詩可是從未與她打過茶圍就上了她的床的,能讓李知音違了堂子里規(guī)矩的,陳由詩還是頭一人。她咽了咽口水,依著他的命令脫掉了衣服,也不知是因為窗戶過來的風冷還是太害怕,手指都哆哆嗦嗦。 陳由詩吸了口煙,將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女人赤裸著身子站在房中間,暗色的家具和她白晃晃的身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色。陳由詩捏著她早已挺翹的奶尖兒扯弄兩下,再看她臉色慘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陳由詩用力朝她身上一拍:“咬著嘴干什么?叫出聲來。” 江從芝被他這么一拍,低呼一聲,胸紅了一片。陳由詩將她背過去按在墻邊,她后背處因為早先撞了沙發(fā)而深紅了一小片。陳由詩盯著那片皮膚眼神深了深,他把煙叼在嘴里,解開褲子拉鏈把早已硬了的男根抽了出來。陳由詩這次極不耐煩,沒有任何前戲?qū)⑺齼砂昶ü砂情_就把男根往里面塞。 大腦有瞬間的空白,他叼著的煙一抖,真他娘的爽。那些軟rou混著水兒就往他guitou上擠,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有那sao浪的資本。耳邊傳來細微的女人的呻吟,他使勁捏了下她的屁股軟rou,沒好氣地命令:“叫大聲點!” 身后的男人說完便是抓了她的腰一頓猛干,次次直搗花心,就算她想憋住也沒法憋住,只得叫得再大聲一點順了陳由詩的意。這里的房子都是木頭房子,十分不隔音,可現(xiàn)下她也不敢為了自己的面皮而違背他的意思。xue兒里越發(fā)濕潤,兩人相連之處也漸漸起了沫兒,rou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快。 陳由詩喉結(jié)上下動了幾下,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這女人內(nèi)壁收得極緊,一副要丟了的模樣。陳由詩沒由來地生氣,明明是要懲罰她,怎么如今一副欲仙欲死的爽快模樣?他忽然停住了動作,江從芝的呻吟戛然而止,她回頭不解地看著他:“陳…先生?”女人還帶著嬌喘,眼里情欲未退似乎是在斥責他怎么這就不動了。 而下一秒她整個人就僵住了,因為陳由詩指尖碰到了她的菊xue。江從芝整個人向墻邊縮了縮,陳由詩嘴角揚起一抹笑,噢?原來這里沒被用過?他用手指把她花xue邊的粘液涂到了后庭邊上,她喉嚨有點緊張的發(fā)干,還沒待她有反應,他的指頭已經(jīng)伸了進去,江從芝吸著氣,整個人緊繃至極,后庭的收縮連著她xue兒一起夾緊,咬得他舒服地嘆了聲氣,那手指在她后庭處緩緩抽插起來,透過中間的rou壁,陳由詩大概摸出了隔壁自己男根的形狀。江從芝整個人被填滿,不由地哼叫出聲:“陳先生... 不行啊嗯... 太滿了...” 陳由詩低頭看看兩人體間的濡濕,又進了一根手指插進去。江從芝驚叫出聲,越發(fā)往墻側(cè)的角落里鉆,可她往哪兒跑陳由詩就跟到哪兒。她不好說反抗的話,只得一個勁“陳先生陳先生”地喚著,祈盼他發(fā)發(fā)慈悲放了她。他吐掉口中的煙,煙頭打在她屁股上打了個旋兒又掉到地毯上,他看著白膩肌膚上的幾顆煙灰瞇了瞇眼,抽出男根放在她菊xue處。 “陳先生嗚嗚...我..后面還不夠濕。”她哭唧唧地求道,這樣進去是會壞掉的。 陳由詩一聽這話卻不樂意了,瞄準了她的菊xue就往里面捅進去:“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菊xue緊窄,就算那roubang子還帶著她xue兒里出來的水,可也堪堪只進了個頭。江從芝驚叫一聲,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大聲求饒道:“我錯了陳先生...慢點吧求你了嗚嗚...” 陳由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那一雙盈滿水的眼睛,他胯下又硬幾分,她因為緊張咬得他都生疼。他咬緊了下頜骨,緩緩抽動起來,可江從芝還是咬得很緊,氣得他又打了她屁股一下:“你放松點。” 江從芝后庭定是被擦傷了,可看陳由詩的狀態(tài)就是不會輕易放了她,只好自己伸手去玩自己的乳尖和花豆,試著在這種情況下最大程度的放松,也好讓自己好過一些。花豆子被她靈活的手指撥弄得露了頭,xue兒里的蜜液也漸漸多了起來,后庭被占得滿滿當當,她想讓自己盡量愉快地吃掉他的男根。 陳由詩沒有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竟能自己玩自己,那一聲聲壓抑的嬌吟從齒間泄出,他穩(wěn)住她的腰身,直接把她調(diào)轉(zhuǎn)了個個兒。她一半的身子靠著墻,腰被他箍住,下半身圈住他的腰,她無名指和中指縫里露出了充血漲紅的乳尖,小手并不能完全覆蓋住那兩團軟rou,而身下花xue里的水液也越泌越多,沾濕了他的恥毛和在她后庭里的男根。 妖精,陳由詩暗哼一聲,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速度。女子浪叫的聲音極大,不僅躲在陽臺的白玉和安妮卡聽得一清二楚,只要在樓梯處都能聽見。隨著他的抽插,花xue里的空虛感竟是越來越強,蜜液從xue口出津津滴下,有些落在他的roubang上做了順滑,有些滴在了地毯上。陳由詩見她sao浪,直接將男根一插到底,驚得她叫出了聲:“啊嗯...太深了...” 陳由詩不理她的叫喚,抱著她的腰就一陣快速的頂弄。雖然有蜜液的順滑,可畢竟第一次被人開后庭,那種滿漲感隨著他的快速抽拽漸漸變成了輕微的快感,奇妙地中和了后庭的火辣辣的刺痛。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咚咚,咚——,咚——咚咚。” 兩短一長,一長兩短,是他們?nèi)ψ永锏娜诵恼詹恍拿孛堋扇私允峭O铝藙幼鳎愑稍姶蛄苛私瓘闹ヒ谎郏瓘闹ニ剖敲靼琢耸裁矗粋€勁害怕地搖頭,身子也努力往一邊扭,輕聲求饒說不要。兩人本就在門邊,見江從芝的推拒模樣他忽得惡向膽生,門把手一扭,門就打開了來。站在門外的是個亞洲面孔,一個叁十出頭的長著鷹鉤鼻的男人,見門打開,眼神毫不掩飾地就把江從芝看了個遍。 江從芝羞得哭出來,眼淚簌簌地就往下掉,頭轉(zhuǎn)到一邊,不想讓來人看清她的模樣。 陳由詩又抽插兩下,似是不想讓自己的男根軟了下去,一邊對來人打了聲招呼:“鈴木先生。” 那人卻并未看陳由詩一眼,只貪婪地看著眼前的赤裸女人。女人側(cè)著臉,依稀可以看到臉邊的淚痕,烏黑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鋪到平而直的肩上,鋪到白而大的胸脯上,細細的腰肢,臀部被男人托起,露出水漬漬的嫩牝,如含苞花,花瓣上亮晶晶的一片,男人身上衣衫完好只有褲頭被解開,偌大的男根插在菊xue里,上面沾著些粉紅色的水漬。鈴木心中一跳,今日撿到寶了啊。他站在門外,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把門關(guān)上?” 還不待陳由詩說話,身下的女人素手就攀上了他胸前的衣襟,女人聲音綿軟,帶著nongnong的鼻音,顯然剛哭過:“我只想伺候陳先生…”江從芝看出他眼里的猶疑,攥著他襯衣的手更緊了緊。 陳由詩感覺到她的討好,再看她紅著鼻子嬌嬌求著的模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帶著水汽滿是他的倒影。有一瞬間他是真想叫上幾個人把她cao翻好好懲治下她,可臨頭了要讓他看這個女人在別人面前承歡,他是真的不樂意。 陳由詩將她屁股抬了抬,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鈴木說:“抱歉了鈴木先生,下次我讓雙珠來陪您。” 鈴木心里嘆了一聲,為今日沒cao到眼前的女人而惋惜,可既然伯曼這樣說了他也只好遵著規(guī)矩合上了門。轉(zhuǎn)念一想,雙珠可是伯曼以前的心頭好,如今竟舍得讓他用也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門一關(guān)上,陳由詩就跟發(fā)了瘋似的抱著她的腰一陣猛插,菊xue里也因為鈴木的打斷而停止了分泌液體,被這樣一抽拽,她疼得咬緊了下嘴唇向后仰去。 陳由詩騰出一只手來抓捏著她的胸,發(fā)狠地說道:“xue里再濕點。” 江從芝不敢怠慢,閉緊了眼睛撫弄著自己。陳由詩見她又上了道便將她抱去沙發(fā)上,她身下有了支撐,便騰出一只手撥弄自己的乳尖,一只手弄著身下花xue,后庭的滿脹感逐漸又化為絲絲酸麻,手指不自覺地按進自己花xue里抽插攪動。她出了滿頭的汗,一縷頭發(fā)絲粘在她的口中,她輕皺著眉頭呻吟,這種嬌軟的破碎感更讓他獸性大發(fā),卯足了勁幾個抽拽,精關(guān)一開,男莖一頂,無數(shù)的濃精盡數(shù)灑在她后庭深處。 白玉和安妮卡僵著身子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蹲著,兩人皆是面紅耳赤地埋首看著腳尖。安妮卡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白玉聽著那熟悉的女人的呻吟,不自覺地又想到了唐俊生,耳尖都是燙的。 屋內(nèi)一陣喘息過后,傳來男人拉拉鏈的聲音,想必是快完事了。白玉搓了搓手,十一月的傍晚微涼,兩人在這呆了一刻鐘有余,手腳都變得冰涼。 陳由詩理好了衣衫,看著沙發(fā)上癱軟赤裸的女人問:“穿上衣服。” 江從芝心里一松,陳由詩這意思算是放過她了。就在她剛松氣兒的當口,只聽他又說:“明日你去趟吉祥街的如意胭脂鋪把最后的貨拿了。” 江從芝吸了口氣,不可置信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去拿貨…?” 陳由詩瞇了瞇眼睛,半蹲下身子湊近她的臉說:“把貨帶到我面前,我就信你沒與別人說過。” 江從芝有點發(fā)懵,隨即心里不安地跳了起來。看著她眼里的猶豫,陳由詩站起了身子,輕哧一聲:“不愿也罷。”說完再也沒看她一眼就往外走。 江從芝下了地急忙拉住他,她深知,要是今日讓陳由詩走出了這個門,他就是要與她斷了,按照他的性子,不是自己的人是沒必要護著的。先不說今日她被外人看了個精光,就是紅丸的事情也說不定要被他反過來找麻煩。她攥著他衣角的手指尖都有點發(fā)抖:“我愿意去,只是…只是我從來沒有…” 陳由詩停住腳步,轉(zhuǎn)頭看了看腳邊跪著的女人,她剛把裙子穿上,上身還光溜溜的沒來得及套衣裳,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烏壓壓的頭發(fā)和白皙的鎖骨。陳由詩打斷她的話:“你自管去,取了將箱子帶回春滿閣,之后我會再來。” 江從芝出聲說:“可是帶回去的箱子會被門房查…” 陳由詩不耐煩地捏了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頭看著他:“李知音的人能奈我如何?”江從芝看著眼前男人深邃的藍眼睛,心里微微發(fā)毛。他直起身說:“事成之后給你二百,畢竟也是為我干事的人了。” 話都到這了,也沒有江從芝反駁的余地,應了是乖乖將衣服穿好了。陳由詩也不急,站在門邊等著她穿衣一同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