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你了
江從芝好不容易在盥洗室里將自己清理干凈了,腦袋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這個唐俊生竟這般欺負她!她不過是挑逗他一二,他竟… 江從芝看著鏡子里滿目含春的自己,不禁心里生出幾分惱意來,竟然被他叁兩下弄丟了身子。 她又整理了下頭發(fā)和妝容,這才提了包往外面走去。沒成想,沒走兩步路就被人反身壓在墻上。那人身體壓住她,將她雙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伸到她腰間,然后向上使勁揉搓著她的胸。她被墻硌得生疼,氣得她直想罵唐俊生猴急,可身后男子又是一抓,開口說:“我就知道是阿芝小姐,去了春滿閣不得見,倒是在這兒遇上了。” 江從芝有一瞬間的怔愣,這聲音明顯不是唐俊生的聲音,她有一瞬間的慌亂,使勁掙扎起來,反抗道:“是誰?你放開我!” 來人力氣大的很,一只手就將她擒得不能動彈,他膝蓋抵著她的雙腿,迫使她整個人都貼在了墻上,此處正在兩個一人高的綠植后面的墻角,燈光又昏暗,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有人的。那人粗魯?shù)囊ё∷亩梗骸安贿^半月未見,阿芝小姐竟不記得我了?還是說覺得傍上了那個贅婿,就想踹了我?” 阿芝小姐?江從芝倒是記起來了,這么叫她的除了沉照和并無他人,這人在房事方面一向喜歡橫沖直撞,嫉妒心又強,聽著聲音像是喝了不少酒,那樣的話可真是壞了。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心有戚戚:“沉少爺..” 沉照和此時喝得大醉,一口濃郁的酒氣噴在她耳朵上,手上動作不停,竟開始解她胸前的盤口:“終于記起我了?稱病不愿見我如今卻和那贅婿一起出來。” 江從芝覺得這個人一定有病,她之前真病假病他若有心一問便知,偏要拉了她過來像是要懲罰她一般。這沉照和想讓她只伺候他一人,但自己身家不允許,如今氣兒竟往她身上撒!這人緊貼著她,江從芝明顯感覺到屁股后面一根凸起頂著她。她想扭過身來卻被他又是一按,她吃痛叫出聲來:“沉少爺快放開我!你要找我自去春滿閣找我便是,我之前是真的病了。” 沉照和此刻酒意上頭,手過之處盡是一片軟rou,哪還能與她講那半分道理?“出局也不與我出,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銀元,今日正好讓我逮著,自是要都與你討回來!” 見他這般模樣,今日不遂了他的意只怕不讓自己走掉的。江從芝手腕酸麻不已,心中大駭,急欲呼叫出聲,不料剛張嘴“唐少”二字剛出,就被一物塞入嘴里,竟是他從她身上搜刮出來的一小片毛巾。“心中果然都是那贅婿了,奶油小生有什么能耐?”沉照和此刻將她裙子撩開,粗魯?shù)陌窍乱r褲,女子雙臀緊實圓潤,私處毛并不多,從后面能隱約看到兩小片軟rou突起。他下手極狠,她嘴巴被毛巾撐得老大,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嗚咽出聲。 沉照和極其享受這種感覺,在她頸肩好一番撕咬:“阿芝小姐皮膚就和那膩子一樣,不如再叫大聲點讓所有人都來看看阿芝小姐情動之時是何模樣?也好多攬一些新客不是?” 江從芝氣急,她并非那些下處的妓女,竟被這般拉到墻角脫了衣物。她委屈極了,有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覺。那男根還未褪去褲子,隔著衣料就磨蹭起她下面來了,她先前剛被唐俊生弄丟了一次,此時正是受不得搓磨的時候,幾下摩擦之后果真有了水兒出來,印濕了他的褲子。 沉照和低低笑了笑,手指摸了摸她私處,嘖嘖兩聲:“那唐少喂不飽阿芝小姐吧?我還沒進去,就這樣濕了?”江從芝心中呸了一聲,那哪是你弄濕的,明明是被唐俊生弄濕的,思及此,又盡量大聲嗚咽起來。該死的唐俊生,怎么不來盥洗室找她呢。 唐俊生本是想隨著她去的,可一來自己硬著,西裝褲子被撐出了個小帳篷,二來她剛走自己便尾隨而去未免太引人注目。于是便想著等自己勁兒消了再去不遲,反正長夜漫漫,一會兒回了春滿閣再包個住局也是可以的,于是又繼續(xù)和幾人吃喝說笑起來。 林業(yè)光這會兒正講到前日里的報社里報道的事件,說是一個叫黃英樹的女先生被聘請到了教育部門去,結(jié)果小道消息說被她的丈夫攪黃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多好的差事!攪黃了豈不是落在外人手里?”于林不可置信的搖頭。 林業(yè)光嘆了一聲:“其中內(nèi)情便不知了,黃英樹這個位置估計會便宜了哪個都統(tǒng)的人。”這種武官想把手伸到文官這邊的并不少見,你看,就連唐俊生在的白家也招攬了唐文山嗎?這說起都統(tǒng),也就免不了提起白家了,只聽方董事問:“白都統(tǒng)是否也有意?這個好差事怎么不直接留給俊生你?” 唐俊生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羞郝之色,實在不是他不愿意,只是他自從娶了白玉之后,連老爺子的面都沒見到過:“白都統(tǒng)日理萬機,婚前倒是見過一面,之后就去了南京了,哪有什么機會呢?”要讓他巴結(jié)他岳父他也是樂意的,教育部門的機會又輕松又好賺錢,誰不樂意去呢?可惜了,結(jié)了婚連岳父的面都沒見上幾次。 方圓驚訝之余,也安慰他說:“總有回來的時候。”方圓本來這次想要多和唐俊生親近些,之前交好是因為唐文山的原因,現(xiàn)在唐俊生成了白家女婿,自然想討好一二。可如今看來,這唐少爺并不很受岳父待見的樣子,心里也少了點這個心思。并非唐俊生為人如何,實在因為他除了好看外沒有任何建樹。 這邊幾人又都聊回了那黃英樹任教之事,唐俊生頗為無聊,見江從芝還未回皺了皺眉。 而江從芝此時衣襟大開被摁在墻上,不平整的墻把她胸磨出一片片紅痕,剛梳好的頭發(fā)也亂了,掉落在一大片光滑的背上。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緊緊鉗住她兩只手腕,一只手正死命地解褲腰帶,偏生他兩只膝蓋還死死抵住她的腿,讓她絲毫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沉照和好不容易把褲子解開,男根一下子就彈到了她身上。江從芝死命扭著屁股避開他,沉照和本就比她高,若是這個姿勢插進去他勢必要彎腿,江從芝又這般不聽話,他還得一只手鉗住她,氣得極了,一巴掌就扇在她屁股上:“sao貨,還不把屁股撅起來?” 江從芝臀rou被他扇地一顫,她可不依。她下面已經(jīng)被他褲料磨得紅腫起來,哪有先前與唐俊生一起時候的半分快感?可沉照和急得很,他把她雙手抬到頭頂制住,然后緊貼著她硬是把陽具抵到了她的xue口。江從芝只覺得下面沒有絲毫潤滑地就被撐開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大哼出聲,嗓子里的嗚咽融成了眼淚,一滴滴地化開在被毛巾撐得變形的臉蛋上。 沉照和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了順滑,心里正不滿意得很,抽插兩下之后忽得被人從后面打了一拳。沉照和吃痛后退兩步,來人正是他先前口中一口一個的贅婿唐俊生。 唐俊生本就在尋她,見綠植后隱隱綽綽兩個人像是在行那事,本來扭頭準備走的但是卻看見了她頭上晶亮的一閃一閃的蝴蝶發(fā)卡。也幸好他停下來往里看了,這才打了那畜生。江從芝聽見是唐俊生的聲音,像是找到了保護傘,忍著手上的生疼把嘴里的帕子扯掉,就跨過沉照和往唐俊生那去。 江從芝淚眼婆娑,一雙大大的杏眼紅紅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唐俊生急忙一把摟住她:“芝芝!芝芝你..我對不起” 江從芝在他懷里先是抽泣了兩下,后又平靜了下來,搖搖頭說:“我沒事了,他是我之前的熟客。他以后也進不了春滿閣的門了。” 沉照和被人打了一下,酒似是也清醒了一些,但見來人是唐俊生,心里不屑中更生幾分怒氣,他把褲子提起來,看著使勁往唐俊生懷里鉆的江從芝冷笑一聲。 唐俊生牙關(guān)咬地緊緊的,要是他早一點出來找她,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牢牢把她護在懷里,江從芝這廂略微理了理衣服,可身上的旗袍皺亂不堪,有些地方還被撕破了。雖然心中仍遺驚懼,但掙脫了他的桎梏后她也沒有剛剛那般慌張了。 她惡狠狠地瞪了沉照和一眼,讓唐俊生把他拉了出來。唐俊生照做,手下并不留情,雙手一提又一放就把他甩在地上。動靜之大,引得好些個附近座位的人紛紛探頭出來查看。 “沉家歷代從文,沒想到養(yǎng)出來這么一個精蟲上腦的兒子!”江從芝攏著小披風,聲音不大,但是擲地有聲,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剛剛大概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沉照和不在意地笑了笑:“上次與你行房,你還說爽得很呢阿芝小姐?如今傍上了大款,就不理舊人了,果真妓女都是勢利眼。”這話一出,有幾個周圍的人便面面相覷了,又是這樣的戲碼。 “你說誰勢利眼?再怎么也比你這樣在餐廳里想強上別人的好!”唐俊生氣得極了,手指著他厲聲呵斥。 沉照和慢慢站起身,嫌棄地看他一眼:“一個白家的入贅女婿罷了,你有什么資格…” 話未說完,唐俊生一個箭步就沖上去朝他打去。沉照和心里邪火正沒出發(fā)泄,兩人竟就扭打在了一起。江從芝沒想到事態(tài)如此發(fā)展,眼見來看的人越來越多,她急忙想上前將兩人拉開。倒是不用她動手,幾個穿著制服的人已經(jīng)上前將兩人拉開了。 “作什么這么沖動?疼嗎?”江從芝皺皺眉,看著唐俊生臉上的掛彩問。 他搖了搖頭,但卻仍盯著沉照和不放,大有再打一輪的架勢。她微嘆一聲:“這種人不用你出手,我回去與mama一說,他只會被揍的比現(xiàn)在更慘。”江從芝這話沒錯,長叁堂子里都會有專門的打手處理這些賴皮漢。 唐俊生愧疚地問她:“你還疼嗎?” 江從芝不知他是問的哪里,所以又點點頭又搖搖頭,看得他心疼至極。這會從人群中跑出來兩個人,正是于林和黃熙。唐俊生沒讓江從芝再參與進來,倒是借了于林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