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篇6
有一回,墨墨捏著他的rufang,含住他的耳垂,散落下來的白發灑了他一背,弄得他有點癢癢地扭了扭,這人還沒羞沒恥地問他,「為什么這里現在不出奶了呢?」 他好氣又好笑地轉頭橫了他一眼,「母牛都要懷小牛進入哺乳期才能產奶,我睡了那么久,哺乳期早過了。」 軒轅陌顯然精蟲上腦,不假思索就說,「可是兩年前那次你也不在哺乳期。」 江筠面色難堪了,猶疑了一下,小聲說,「那里天天都用著,就無所謂哺乳期了。」 軒轅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揭江筠傷疤了,也不多說話,趕緊把這人翻過來,一陣亂吻,叫他不能分心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往事。 江筠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雙腿又自覺地纏上他勁瘦的腰肢,絲緞般的白發又在江筠面前搖曳起來,無意間瞥到窗外閃過的白影時,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那么妖異、那么得意、那么魅惑人心。而這一笑,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是什么時候開始提防那個孩子的呢?江筠自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有一次醒來發現身側又是一片冰涼,出了房卻又看到墨墨正在指導望舒練劍時,自己一不小心就折斷了一枚指甲。 公子成雙,青絲飛揚,白衣翩躚,劍影如鴻,眼前的一幕唯美得像一幅畫捲,扎扎實實灼傷了江筠的眼。 想當年,他也曾于擂臺上跟墨墨一較高下,青劍對銀槍,各有千秋,一連數場,難分勝負。而如今,他拿不動紅櫻槍,走不了游龍步,墨墨的造詣早已登峰造極,電光石火之間,只見他身姿若行云流水,承影劍已是向前發動數次攻擊,也難得望舒小小年紀還能勉強應下,不過轉瞬間,腳下已經退無可退。 江筠默默走回房,關上房門,靠著門頹然坐到地上,他抬起雙手,看看手腕上隱隱留下的疤痕,眼眶又紅了。其實,赫連灩說的沒錯,他除了屁股好cao,肚子能生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現在還是個只能看不能碰的擺設,你叫他拿什么套牢蓋世無雙的軒轅陌?憑他們為來得及好好珍惜的曾經?憑軒轅陌無數句的愛他? 江筠也是男人,他懂得男人的心理,尤其是像軒轅陌這種從小就是天之驕子雖然歷經磨難卻越挫越勇的真豪杰,他們同時都有幾方面的需求,有情感上的,也有情懷上的,有審美上的,更有生理上的。自己雖然是軒轅陌情感上的寄托,但毫無疑問,正值青春的溫柔美少年望舒更能滿足他師父另外三方面的需求。 江筠慢慢站起身,對著銅鏡褪下衣服,鏡子里的這個人已經三十二歲了,比望舒大一倍,生過兩個孩子,好多地方都帶著疤,但好在肌膚依舊緊致光滑,雖然不夠無暇,卻足夠白皙。身材也還不錯,雖然沒有十幾年前的健碩偉岸,但也是瘦削單薄我見猶憐。他本還想張開腿看看那兩個無論是赫連灩還是軒轅陌都異常著迷的地方,但抵不住內心深處的反感跟惡心,又把衣服穿上了。他跟軒轅陌說自己想去上清境的鹿園散散心,實則去了隔壁的百草園。 其實,能夠行動后,江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愿意出秋水苑的,因為出了秋水苑,就會聽到閑言碎語,他封不住別人的嘴,只能堵住自己的耳。可是白芷已經躲回百草園了,托人去請白芷過來勢必驚動軒轅陌,軒轅陌肯定又以為他身體出了什么狀況,更不敢碰他了。所以,江筠只能自己偷偷下去找白芷。 白芷對軒轅陌零好感,對江筠倒還不錯。江筠心里有數,大概從他七年前神志不清開始,男人們對他就討厭不起來,哪怕是赫連灩這種恨他恨得牙癢癢的,也捨不得讓他死,而對他身體抱有欲望的男人,就更多得去了。 相對而言,白芷算是比較特殊的一個,白芷對他真的就跟對待一個物件似的,絲毫不受情欲的干擾,以前他病得不能看也就罷了,后來醒了漸漸復原,白芷也一直都是個好大夫的樣子,不會多動他一下。 江筠不知道這里頭軒轅陌的威懾力起到了多大的作用,畢竟以前也有這種例子。他記得還在風月閣時,那些給他療過傷、檢查過身體的大夫就沒一個沒上過他的,連白芷的師弟霍香都不例外,而且,霍香還是在他完全喪失神志之前最后一個欺負他的人。不過進寧王府后,就幾乎沒人敢動他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赫連灩的人,霍香本來還想偷腥,后來好像是被赫連灩教訓過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反正是對他沒欲望了。江筠心想,軒轅陌在靈山、乃至在整個武林的威望都不是蓋的,其威懾比之赫連灩有過之而不及,白芷害怕軒轅陌而不敢造次也實屬正常。 當白芷得知江筠是偷偷來找他時,整個人都炸毛了,惹了軒轅陌這醋壇子還有命嗎,「江筠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能這么害我啊!」 江筠卻羞答答地看著他,說,「有的事不太方便讓陌知道。白先生您也清楚,由于我的身體緣故,我和陌成親以來一直沒有圓房……您看,如果現在可以的話,您就……跟陌說一聲吧,他也,也禁欲得夠久了。」 白芷一聽,倒是略吃了一驚,他以為軒轅陌等了那么久,早就不顧忌他的醫囑下口了,沒想到這魔頭還真忍住了,看來真的是愛上了江筠,不是以往那種玩完就扔。 見白芷沒回話,江筠有點著急了,「白先生,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您可以給我做個週詳的檢查,給我一個準話。」 在白芷面前張開腿,江筠心理上是沒感覺的,這就跟檢查他的腦袋、檢查他的胳膊一樣,沒什么特殊。但心理上沒感覺,不代表身體上不反應,白芷的手指剛在他的后庭里轉一圈,確認他里頭是否完全愈合時,他就尷尬地,濕了,前端也半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