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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將軍大人的人妻生活在線閱讀 - 靈山篇5

靈山篇5

    這些在場的賓客遂有幸見識到了新郎抱著新娘從天而降的奇幻瞬間,尤其是,這對新人還美得跟天人似的。

    軒轅陌自不必說,仿佛天生就帶著光環,隨便往哪兒一站,週圍的人就矮半茬,只看得到他傲氣凜然,霸氣攝人,宛若神魔。如今把臉上的咒印一蓋、白發一染,更是平添了幾分平易親和,沒那么魔魅駭人了,于是順理成章地就取代了妃魚,成了靈山第一顏值擔當,端的是紅衣墨發,美顏冠世。

    軒轅陌懷里的江筠氣場就弱多了,準確說,江筠壓根兒就沒氣場,他老老實實地靠在軒轅陌懷里,落地的剎那,紅裙翩飛,流蘇搖晃,流蘇后是那般端正標致的一張臉,卻又因胭脂紅的點綴而顯得格外清麗嫵媚,一雙褐色的大眼睛顧盼生輝,可惜風住得太快,流蘇恢復原狀,萬種風情盡付予驚鴻一瞥,好在還有那纖纖一段細腰,走起路來如弱柳扶風,倒也能回味一二。

    王二狗目不轉睛地盯著江筠,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拿手肘撞了撞身邊的望舒,「大師兄,最近紫微宮里還有什么空缺嗎?小義他那邊有那么多人幫忙,不缺我一個,我想回來侍奉師父。」

    望舒躲開他的肘子,「閻王身邊缺個二貨,你去不去?」

    金盞兒無意聽得,掩嘴直樂,要是私底下沒人,她肯定會笑得花枝亂顫。她這大師兄啊看著謙和溫潤,實則是小毒舌一個。

    嬴小岳沒聽到他們那邊的對話,小孩子家家的,注意力全在拜堂的新人身上了,哪還關心師兄師姐在鬧什么,只是情不自禁地扯了扯金盞兒的袖子,羨慕地說,「師娘好漂亮啊,岳兒長大了,也要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嫁給師父。」

    金盞兒敲了他小腦袋瓜一下,「小傻瓜,你師父都夠當你爺爺了,嫁他你不虧啊,你難道不要你最喜歡的妃魚哥哥了嗎?」

    嬴小岳糾結了,其實他最喜歡的明明就是盞兒jiejie,可是盞兒jiejie高興他最喜歡妃魚叔叔,他也就只好「最喜歡」「妃魚哥哥」了,不過,小岳兒這次不想這么快就向盞兒jiejie投降,他偏要說「師父也好好看,而且師父會逗岳兒開心,妃魚哥哥只會擺棺材臉。」

    金盞兒除了八卦,骨子里更是腐女一枚,最喜歡的橋段是冰山攻養成呆萌受,最受不了的是爺孫戀,見自己辛苦培養的呆萌受趨勢有點不對,趕緊拉回,「你妃魚哥哥那不叫擺棺材臉,那叫高冷,知道嗎?而你師父的呢,叫高傲,他不是真的要逗你開心,他只是想給自己找樂子。」

    江筠跟軒轅陌拜完天地,就先由金盞兒摻著回了婚房。軒轅陌也想跟著去,卻被姬慕歆拉著走個賓主盡歡的過場。其實姬慕歆本不想做這個惡人,宗主急著洞房,那就讓他洞唄,人家一把年紀搶個媳婦兒也不容易。可是白芷跟他說,江筠的身體沒好全,不能洞房,要讓軒轅陌神志清明地一早進房了,指不定閑著沒事兒干就把房圓了。

    最后在以姬慕歆為首的灌酒集團的同心協力下,千杯不醉的軒轅陌終于在眾人全部醉倒之后,腳步開始凌亂了,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婚房。這時已是月上中天,由于要養病,嚴格遵照作息的江筠早已經歇下,鳳冠霞帔和大紅衣裳全放在一邊,整個人縮在最靠內的角落里。軒轅陌心里很清楚,這是嚴重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輕手輕腳地脫下外衣,鑽進被窩,軒轅陌小心翼翼地擁住江筠,可是還是驚醒了睡眠很淺的江筠,這個可憐的人還以為自己又要被強暴了,本能地就慌亂掙扎起來。軒轅陌連忙出聲安撫他,江筠轉過身看到他,才平靜下來,一溜煙鑽進他懷里繼續睡覺,他吻吻江筠的發頂心,嗅著江筠身上隨著身體的好轉而越來越明顯的體香,燥熱得不行,可是沒辦法,這人目前還不能動,只好默默把一只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咬緊牙關,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同時拼命自我暗示,再忍忍,再忍忍,性福的日子不遠了。

    性福的日子是在軒轅陌冬月十一生辰那天來臨的,這天晚上,經過白芷的特許,軒轅陌終于得到了一份期盼已久的大禮——一個洗干凈躺好就等著他提槍上馬的江筠。個中細節外人不清楚,他們只是發現某一天起,自家宗主大人又恢復到了白發紋面的一貫形象,進而推測出軒轅陌已經不用特別擔心江筠憂思過度影響健康,再進一步推演出江筠身體已經打好以及軒轅陌已經吃了江筠的一系列論斷。

    只不過,軒轅陌苦盡甘來,吃得有點猛,江筠一連七天都沒能下床,軒轅陌便一連七天得空就往他床邊跑,時不時說點情話,吃點豆腐。

    軒轅陌的臥房本來是不燒炭的,武功高強到他這份上的大多耐寒。但江筠不行,所以軒轅陌的臥房現在可謂是全靈山最暖和的地方。江筠便懶懶地趴在床上,赤裸著上身,享受著軒轅陌手法精湛的按摩。雖說他的腰向來韌性極佳,以前在風月閣時一連大戰多回都不在話下,但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不是他的腰功扎實,而是他沒遇上像他家墨墨這般身體各方面素質都好得不像話的,一場下來,他的腰就酸了,多場下來,直接癱了。幸好他昏迷的時候,墨墨為了不假人手照顧他,練就了一手逆天級的按摩手法,把他做到快廢掉之后,就討好地這里按按那里揉揉,倒也很舒服。

    只是,墨墨經常揉著揉著,就不知道揉到哪里去了,明明最難受的是腰背,這人卻總是上下其手。有一回,墨墨捏著他的rufang,含住他的耳垂,散落下來的白發灑了他一背,弄得他有點癢癢地扭了扭,這人還沒羞沒恥地問他,「為什么這里現在不出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