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校園番外7微h
高三氛圍長期緊張,模擬考試從每月一次轉為每周,試卷像雪花片一樣不停發下來。學校安排了心理疏導,但大部分人還是焦慮不安,平日一點小摩擦就極容易陷入情緒失控的狀態。 江伊林體會不到同齡人的壓力,從來沒有人給她壓力或對她寄予過期許,她對自己更加寬容。但身于其中免不了受這種雄赳赳氣昂昂奔向未來的氛圍感染。 再想起那天游泳池的旖旎,一種異樣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別人在努力的時候她在做什么? 正值午間,課室里空空蕩蕩,只剩三四個還在埋頭學習的學生。外頭日光正烈,教室內敞亮,光線好得有些晃眼。梁晟睡得半夢半醒,被灼烈的光刺了刺眼,俊秀的眉立刻皺成川字。早自習時教室里就開了燈,到現在沒關。 江伊林筆下錯題剛抄到一半,走神了一會,慢悠悠起身走到后門,把燈給關了,“啪嗒”兩聲。 她剛關上燈,一個高亢的聲音立刻炸了起來。“你干嘛要關燈啊?!” 劉遠的桌子緊挨著講臺,從后門看去,他臉色白得嚇人,嘴唇干裂起皮,那眼泡腫得像剛泡發的魚漂一樣,正怒沖沖瞪著江伊林。 “……我覺得,有點浪費電。”江伊林盡量平和語氣,接著詢道,“要開嗎?” 原本趴著休息或學習的幾個人也投來目光。梁晟被那一聲吼驚醒了,揉著眼睛不滿地低罵。 “浪費的又不是你家的電。” 劉遠把筆摔下,像攢了一肚子火,一站起來就把后桌撞得“哐當”一聲巨響,桌上書山被晃到塌下一片白花花的卷本。 他去重新開了燈,氣鼓鼓的,故意碰出很大聲音。江伊林默默輕步走回自己的座位。這種事情一天能發生幾回,糟糕的情緒積累太多,總需要一個發泄口。要是正好脾性大的兩人對上了,又要有一通激烈爭執。 吵贏吵輸并沒有什么意義。 這個小插曲過去后,梁晟把卷子推到江伊林桌上。“這次字丑一點哈。”他打著哈欠懶洋洋道。 江伊林看著試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唇,果斷將卷子推了回去。 “你自己寫。有不會的……”本來想說可以問自己,話到嘴邊江伊林咬住舌頭,語氣赧然,“也,也要自己寫。” 梁晟的排名就沒掉出過年級前五,還需要問她這個吊車尾的差生嗎? 江伊林想著,手肘壓在桌上姿勢不變,眼睛偷偷轉過去瞄梁晟。 這個人是他的弟弟啊。 被江伊林拒絕后,梁晟又去找后桌幫忙。他是偏日系少年的長相,又是學校籃球隊隊長,加上不一般的背景,在班上人緣一向很好。 兄弟倆唯一相似的地方大概是眼睛。兩人都是雙眼皮,只不過哥哥的眼睛更深邃一些。 還有那一看就是能弄死十個日系少年的眼神。 已經七天沒見面了,從被動接受到主動回避,江伊林轉變得飛快且生硬。 梁寬倒是很平靜,連多問一句都不曾。 她想會不會,她只是梁寬的魚塘里不起眼的一條小魚苗,吃了他給的一點餌就五迷三道。 對了,他還說過她的腿是魚尾巴變的。 “想通了”以后,江伊林原本酸澀的心情頓時變得復雜,又是憋屈,又是懊惱,一顆青澀懵懂的少女心涼了半截。 她想,林華森說的沒錯,又不全對。她假裝天真無知,默默接受男人的貼心照顧和陪伴,甚至心底十分喜歡這種“包養”關系。但如果她只是他魚塘里的其中一條魚呢。 腦補出男人浪蕩無邊游戲花叢的一生后,小魚苗勇敢地藏進了塘底的水草里。 直到今晚宴會,她被這個海王親手抓了出來。 夜色深深,黑色的SUV車輪碾過減速帶,引擎聲在靜謐的沿海大道上激起聲濤。 車廂后座,被按在男人腿上的小手掙了又掙。 “不然怎么養出你這么好騙的小孩?” 梁寬起身壓上來,大手掐住了她后頸。他掐得不重,卻讓人掙脫不開。江伊林慌忙抓緊他的衣領,像抓著浮木一樣。 兩人鼻尖相抵,江伊林屏著呼吸不敢出氣。安靜對峙幾秒鐘,男人突然松了手,轉而往下輕輕撫摸她的背,自上而下動作輕緩,掌心的熱度傳遞到后背肌膚上,江伊林這才感覺到了冷。 她小臉憋得通紅,裸露的臂上起了片雞皮疙瘩。 “呼吸。”梁寬哄道。 不說還好,江伊林頓時滿腹委屈,偏頭向旁邊,留了個倔強的側臉給他看。那撅起的小嘴都能掛上茶壺了。 “我會呼吸。”她硬邦邦地回道,“也沒那么好騙。” 他凝著江伊林的小臉,那帶點嬰兒肥的粉嫩臉頰。半晌,將她的臉輕輕扳過來。 兩片唇輕觸一下又分開,溫熱的觸感停留一瞬,江伊林倏地眼眸放大。 又來放餌了。 梁寬被她懵懂天真的眼神看得有了犯罪沖動,接著覆住她的雙眼,結結實實吻了上去。 江伊林眼前漆黑一片,眼皮上貼著男人溫柔粗厚的手掌,唇瓣被咬住,他吮她的下唇,用牙齒輕輕的咬,廝磨,貪婪入侵。江伊林喘著氣急急推他胸口,舌頭也被他含了去。 她嘗到了他嘴里淡淡的酒氣,臉燙紅,緊張得攥皺了他胸前襯衫,酒味在兩條舌頭糾纏間越發醇香,她越抓越緊。 他吮得小舌頭津津有味吃她的口水,喉結滾動發出很輕的“咕嚕”聲,江伊林脖子連著耳朵都紅了起來。 車廂封閉,視線被擋住,那吞咽和低沉的喘氣聲在耳邊放大,清晰得讓她心頭一顫。連抵在男人身上的小手也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動起伏。 體溫高熱,心跳劇烈,呼吸聲越來越重。 她被梁寬身體的反應震住,小舌呆呆軟軟任他玩弄。心里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人好似被抽干了力氣,慢慢將身體的重量交給他。 沒一會,手掌移開,視覺恢復,她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看到了梁寬同樣迷離沉醉的眼神。 喘息間隙,唇瓣紅腫濕潤微微啟開。 柔長的發絲一絲一縷披落在他的手背上。 兩片唇貼了又貼,依依不舍。 guntang的呼吸交織混亂,梁寬幾乎摸遍了她的上身,大手從后背繞到胸前。江伊林渾身rou最多的地方就是胸,兩只rufang飽滿渾圓頂起胸口的衣料。 第一次被襲胸,她淺淺掙了一下,就紅著臉讓他揉弄起來。 “發育得很好。”梁寬低低贊嘆了一聲,仿佛囈語幽幽,貼著她的嘴唇低語。 “好軟,”他用虎口掐著乳rou往上推,另一只手勾住江伊林的腰。一推一揉,rou嘟嘟的軟桃子在手里顛動。黑色的西褲襠部已經隆起一團鼓硬的山包。 梁寬抓起江伊林的小手,強硬地按到胯下。她羞憤掙扎,“臭流氓,我不要摸……松開!” 梁寬粗著聲求她,又是笑又是急切喘氣:“幫哥哥揉一揉。小心肝,輕一點揉。” “你自己弄啊!”江伊林快燒起來了,兇巴巴地罵道,“誰、誰是你心肝了!臭流氓……” “那就用屁股吧。” “啊啊……” 車子里音樂聲循環,音量升高。司機很醒目,開車目不轉睛。 梁寬掐住她的腰重重地往勃起部位壓。 柔軟的小屁股被迫前前后后碾壓滾熱的堅硬。江伊林小手捂住臉,額頭抵在他肩上死死不動。 裙擺被男人撩高堆在腰上,大手揉進內褲里捏她的屁股,涼意貼上,又在肌膚摩擦中逐漸升溫。 江伊林趴在他頸窩低泣,軟軟的喘息和哭音可憐又撩人。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又被臭流氓吃豆腐了。鼻子酸酸的,小腹也酸脹得很,拿她最嬌嫩的部位去磨他硬邦邦的褲襠,簡直喪盡天良。 他低喘急促,磨得更兇,在前后推動時勾開了她的內褲襠部。 “cao。”梁寬摸了一手yin水,忍不住罵了句臟話。江伊林哭得淚眼汪汪,捏著他的衣領擦眼睛,越擦越濕。 他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蛋,叱罵道:“sao成這樣,欠插了是不是?” “……太壞了,太……啊……”她抽泣著尖叫出來,一根粗大guntang的roubang突然塞進她內褲里來,一進來貼著嬌嫩濕滑的rou唇前后摩擦,又快又狠,水唧唧的摩擦聲急促火熱。 這么快下去要擦出火了。江伊林咬住他的衣領,濕潤的眼皮貼著梁寬的頸項。 好熱,好快。 布料的摩擦聲變成了rou貼著rou的摩擦聲,濕黏黏的水聲啪嘰啪嘰。磨得xiaoxue洪水泛濫。 她身體很敏感,處女地受不了性器的誘惑,灘成軟泥一樣柔柔軟軟裹夾著棒子,擠出了一條供roubang前后抽插的軌道。 梁寬把她按進懷里,力度大得幾乎要將這副小身板給揉碎了。很快,熱精一股股沖出馬眼,射滿了江伊林的內褲。 薄薄的布料被射得濕濕嗒嗒,新鮮熱乎的白漿一滴不漏地兜在里面,梁寬抽出性器,用少女白色的裙擺擦了擦guitou上的黏液。 江伊林趴在他頸窩,羞恥到抬不起頭。 梁寬用指腹揉她的下唇。口紅早就被吃光了,原本的唇色露出來,是很淡的粉色。他一臉意猶未盡,眼角微微的紅。 襯衣被糟蹋得不成樣了,在月光透照下。深一片淺一片,領子上齒印錯落。 待呼吸稍微平復,江伊林抓了幾團紙巾胡亂塞進內褲里。她夾不住那么多jingye,一起身那黏膩的液體就往下滴。 她抽了抽鼻子,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一股濃重的腥膻味。 “再親親?”梁寬扣著她的后頸和她鼻尖相抵,低啞的嗓音染上了濃重的情欲,“我好渴。” 江伊林攥住他的領口,恨極了這個愛表演的男人。“嘴巴都被你吃爛了。你渴什么……你吃我豆腐。我要報警抓你。” “你剛才不也摸得挺爽的嗎?” “我、我那是不小心的。”……趁著梁寬磨她屁股時,她邊哭邊悄悄伸手摸了兩把。 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那么多塊腹肌,給她摸摸又不會少半塊。 他把她剩下的話堵在喉嚨。 “你真的不能這樣!我真的生……唔!生氣了!” “叫哥哥。” “唔……輕……輕點吸……哥哥,輕點……你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寶貝的口水好甜,喂喂我。” “你別玩我。”江伊林鼻子發酸,小手將他的領子拽了又拽,“我不是你養的魚。” 梁寬舔過她的尖牙,望著她酡紅的臉,勾唇笑道,“你不是我的小人魚么?” “人魚?”江伊林絞著手指,眼眶紅紅地看他,“你還要把我弄啞了,把我變成泡泡扔海里蒸發掉?!” 梁寬盯著她委屈巴巴的小臉,當下就有一股澎湃的熱流竄全身,從下腹洶涌漫上胸腔。 不一定是魚,但肯定是個祖宗。他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我是倒霉的人魚,那你是什么?” 梁寬手指穿進她柔軟順長的發絲緩緩捋下,喑啞的嗓音似是蠱惑一般,“我把海底最美的小人魚囚禁在岸上,砍了她的尾巴,每天和她交配,給她喂骯臟的jingye。” “我是個卑鄙的人類。”他親吻著江伊林濕熱的臉頰,唇瓣貼著那片guntang嬌嫩的肌膚流連。 “也是人魚最忠誠的信徒。” 深夜,在市中心一處高檔住宅,忠誠的信徒把小人魚抱到床上,并接受了她慷慨的恩典。 江伊林摸著他毛茬茬的頭頂,軟啞的嗓音溫溫吞吞,“你今晚可以抱著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