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好深h
早晨天蒙蒙亮,陳綿霜因為做噩夢出了身冷汗,醒來就習慣性地去了客廳沙發上。 艷麗的蝴蝶蘭盆栽擺在電視機柜兩旁,花枝上掛著幾只圓鼓鼓的小燈籠和紅包。桌上果盤里堆放了些瓜子開心果和砂糖橘。清早7點多外面還很安靜,陳綿霜蜷在沙發上抱著小抱枕,空氣微涼,露在短褲下的小腿緊緊并攏。 她想起自己已經有半年多沒去醫院看過母親了。每次噩夢驚醒回憶反噬,本以為正在淡忘的經歷又被沖上了岸,清晰得仿佛昨日。 陳母已經不認識人了,在護工發來的照片里,她穿著白色病服坐在醫院草坪燈木椅上,整個人透出溫和沉靜的氣質,絲毫沒有曾經歇斯底里的瘋狂痕跡。醫院經常有附近大學的學生來做志愿服務,護工說她在醫院里表現很穩定,愛笑,也比前幾年胖了許多。 陳添偶爾會發一些小兒子玩??摁[的視頻過來,年近半百的男人沉浸在為人父的喜悅當中。 當過往被遺忘,唯一記得的人就會開始懷疑,是否這一切真實發生過。 對陳綿霜而言,現在還能偶爾做噩夢,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對徐巖來說,卻是完全相反。 陳綿霜睡得半夢半醒時,忽的感覺到身上變沉了。原本露在睡衣外微涼的胳膊和小腿都被覆上了溫暖的毛毯。沙發本就窄小得僅容得下一個人躺著,然而此刻她被擠得后背緊貼軟皮革,一副熾熱有力的身體反復用力擁緊著她。 她的一條腿被抬高起來,軟弱無力地架在男人勁瘦的腰上。 “嗯啊……” guntang粗大的yinjing一寸寸破rou而入,陳綿霜緊緊趴在那個散發著男性氣息的寬厚懷抱里,情不自禁呻吟,小腿肚依戀地蹭著他茂盛的腿毛,緩緩抬高,將下面盡力敞開,容納他的進入。 她知道是徐巖進來了,她正急切渴望著他的占有。 直到她被生生擠醒了。 “你干嘛……”陳綿霜皺著眉呢喃。她身體被徐巖橫過來的一條胳膊壓得一動不能動,頭也被迫抵著他赤裸guntang的胸口。 “綿綿,我快掉下去了。你往里面一點好不好?”徐巖大手按著她的腦袋眼皮都沒抬一下,迷迷瞪瞪的聲音頗有怨念, 說著他腰一用力,又重重把人往沙發里擠了擠,陳綿霜被深插了一下,感覺喉嚨都被頂到說不出話了,小腹更是被擠得飽脹不已。 徐巖的roubang在她身體里劈出了一條道,長到頂到了胃,彎曲粗大的jiba形狀。 陳綿霜縮在他臂下埋著頭,有些扭捏,“別弄了,回房間去?!?/br> 半晌,徐巖慢騰騰地抬起膝蓋,將她壓得更緊。 “說好了只要吵架就趕我睡沙發。你偷偷生我的氣也應該把我趕出來才對。反正我退燒了,你不用忍著?!?/br> 徐巖觸到她露在睡衣外冰涼的肌膚,心里的委屈越發洶涌,“該睡沙發的是我,你回房間吧?!?/br> “……” 那你倒是拔出去啊。 陳綿霜詫異,頓時困意全消了,昂頭反問:“我生你什么氣???”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做錯了什么讓你半夜跑到外面睡覺,讓你嫌棄到不想一睜眼看到我……” 說到這徐巖蒼白的唇繃緊成線,望著陳綿霜的一雙小眼睛血絲未退,含著質問之意。 兩人身體還連接在一起,他情緒起伏時,埋在她身體里的yinjing也激動地突突漲跳,陳綿霜皺著眉,小手捂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他插得太深了。 “我沒生你的氣?!标惥d霜蹭著他溫熱的胸膛,輕道,“我剛剛做噩夢了,有點害怕?!?/br> 徐巖沒想到是這個原因,連忙拍拍她的背,“沒事綿綿,夢都是反的。不要怕。” “下次再發噩夢你踹我起來?!?/br> 陳綿霜失笑:“踹你起來干嘛?” 他埋頭嗅著陳綿霜的發香,手掌細細撫摸過她后背微凸的脊骨,一次又一次重復撫背的動作。 “你做噩夢,我也會害怕的?!?/br> “我現在沒事了,你怕什么。”陳綿霜悶悶地搖頭。 怕你被嚇到睡不著覺,怕你睡沙發不蓋被子,怕你生我的氣才不叫我起來。 徐巖默了片刻,才貼著她的耳朵緩緩開口,溫柔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卑微,“你發發好心,好不好?” 陳綿霜聽著他胸口的起伏調皮笑起來,“下次我一定把你踹醒。你要是敢不起來,我就把你腿毛拔光。” 客廳里光線逐漸明亮,鬧鈴聲從房間傳出“滴哩哩”響個沒完。兩人擠在沙發上忘情擁吻,深灰色的毛毯被掀落到了地上。 徐巖翻身壓住了她,渾身裸得赤條條,一只手拽著自己卡在屁股上的黑色四角褲麻溜脫下。 小狗開了葷以后,聞到rou味就要翹尾巴。 “嗯??!慢點進來啊,啊!” 昨天的性事余味未了,陳綿霜的花xue還殘留著被撐開過的感覺,軟熱敏感的xuerou有些干澀,徐巖就這么扛著她的腿彎,一沉腰整根闖進來了。 沙發墊被撞得起伏不止,吱扭響聲節奏歡快,陳綿霜沒想到他一上來就干得這么猛,下面適應不來就被撞得尾椎骨麻麻的酸痛起來,昨天被cao開過的宮口被連連頂得生疼不已。 她抱著徐巖大幅度挺動的窄腰,小腿順著勾住他的臀,冷不丁又挨了幾下深插,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大早上你……啊兇什么啊?!标惥d霜艱難地吐息,咬著牙狠狠罵道,“……臭狗!” 徐巖被罵得放慢了速度,guntang的rou棍子緩緩捅入細細吮緊的xuerou,破開rou瓣無力的阻礙深深入進去,他被吮得頭皮發麻,快慰喘息,不時低頭舔吻著陳綿霜罵罵咧咧的嘴唇。 干了好一會,到上班的點了。省去早餐,他算了算時間,很快就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 “要遲到了?!毙鞄r訕訕地拔出jiba,跨坐在陳綿霜腰上快速擼起來,guitou緊緊頂著她的肚臍眼,他粗喘著,讓陳綿霜叫幾聲幫幫忙。 進來不打聲招呼,剛把她cao出感覺了就拔出去,陳綿霜氣得臉都黑了,還要眼睜睜看他自慰。 “誰讓你拔出來的?我夾得你不舒服了?cao不動了是不是?” 徐巖被連珠炮問,慌忙解釋,“不是,我、我怕射到里面了。綿綿我快到了,呃啊……” “哼!”陳綿霜撇起嘴,很快撐起上身,伸出小手在漲成紫紅色的圓頭上用力捏了捏。 “嘶啊啊啊……” 這比叫床聲還有效呢。 …… …… 徐巖單位發了年貨禮包,里面都是一些春聯利是糖和紅包袋之類的。陳綿霜說這些東西家里都有,讓他拿到以后給同事分一分,不用帶回來了。大伙圍在一起分了幾袋子年貨,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 下午除了值班的同事,其他人都回家了,有的直接拉著行李箱去車站坐車回老家。徐巖也沒耽誤時間,一下班就往家里趕。 附近人家做年夜飯做到一半調料不夠,下樓著急買東西的,直接打電話給了陳綿霜。 卷閘門沒完全拉起,店里光線暗,陳綿霜正坐在柜臺后,低頭剝著小橘子的皮。 門外的光打照在女人的側臉上,顯得她神色溫柔沉靜,手中鮮艷的果皮被仔細剝下來,在玻璃柜上完整攤開蓮花狀。 陳綿霜抬起頭,看到快步走向自己的男人,不禁展開笑容。 她舉起手,給徐巖喂了一半橘子,剩下的直接塞自己嘴里了。酸甜清新的果rou很好吃,唯一的缺點就是籽多。 腳邊的垃圾桶已經被橘子皮填滿了。她低頭吐籽,同時朝徐巖攤開掌心,示意他把籽吐出來。 等了半天沒動靜,陳綿霜吐完籽,抬頭看了眼男人,面露疑惑:“你把籽吞了嗎?” 話剛一說完,一個厚厚的紅包壓在了她的掌心上。 徐巖呆呆站立,反應了一會才知道她伸手的真正含義。 “吞下去了。”他訥訥地點頭,企圖把紅包收回來,很快被陳綿霜揮開了手。 “哪有給了紅包還要回去的道理?”她笑吟吟地橫了他一眼,迫不及待拆了封口,抽錢出來數了數。 數完錢,高高興興地揪住徐巖的衣領,昂起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謝謝姐夫。” “不,不是姐夫,你不能跟著明偉這么叫?!?/br> 徐巖被左一口右一口親得臉都紅了起來,笑容略靦腆,同時不忘糾正她的稱呼。 “奧,”陳綿霜站起身,越過柜臺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距離。 “那應該叫什么,你說?!?/br> “……” “老公?”她捏著嗓子,嗲嗲地叫了一聲。 徐巖差點跳起來,扣著桌子上的橘子皮結結巴巴,“都都都行!隨便你!我都可以……” “欸,”陳綿霜撐著下巴,努努嘴,“上去幫明偉洗菜。” “嗯?!毙鞄r撓撓頭,在她注視下慢騰騰往店里面走,正好有客人進店,陳綿霜起身收拾起桌上的橘子皮,丟進垃圾桶里,等他經過身旁時,冷不丁朝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老公,做好飯了叫我啊。” 徐巖“欸欸”連應了幾聲,面紅耳赤。單手捂住屁股一崴一頓地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