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插進zigongh
兩杯冷水進了肚子,陳綿霜感覺那股燥勁消去了不少,就端著熱水回了房間。 一推開門,就看到徐巖躺在床上,裹著被子模樣乖巧,微紅的眼睛望向她。 “好熱啊綿綿……你怎么去那么久?”他嘶啞的聲音越來越小,嘟嘟囔囔。 陳綿霜坐到床邊,拍拍徐巖的肩膀輕道:“困就睡會吧。”誰知他坐起身,攬住她的腰急切貼上來。 滾熱的氣息立刻包圍住了陳綿霜,她推拒他的靠近,“別鬧。” “抱一下。”他倔強,燙紅的臉緊靠在她的肩膀上,摟著陳綿霜的腰上下摸索。 洗過澡兩人都穿了輕便的睡衣,摸著揉著,衣服雙雙落到了地上。徐巖把她推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拽著她的褲頭剝下來。 僅剩的一絲理智驅使陳綿霜抓緊了蕾絲內褲邊,耳根薄紅,“等等……” 小狗望見她紅臉的模樣,果斷地拽下了那條內褲。 guntang的舌頭在xue口反復舔舐,果真如想象的一般,要把陳綿霜燙化了。 xuerou軟而嫩滑,薄薄的紅rou像成熟的果rou一樣飽滿柔韌,徐巖急切地含吮著那片逼rou,骨節分明的大手扣著陳綿霜的腿向兩邊用力分開。 腦袋漲熱,一陣眩暈,他被女人甜美的味道攝魂,粗軟的舌根奮力擠進那緊致又潮濕的洞xue。 一個念頭轉瞬即逝。 發燒的感覺像極了他把頭埋進陳綿霜兩腿間時那股窒息到升天的快樂,頭暈暈的喘不過氣,渾身熱血激烈涌動。 他甩甩腦袋,更用力地壓舌頭插進去,口水順著下巴滴滴答答打濕了陳綿霜的腿心。 水聲如汪洋拍岸,理智的弦徹底崩壞,陳綿霜按緊徐巖的后腦勺,一邊吮著自己的拇指一邊呻吟。 “嗯,嗯……好燙啊……” 養了條會舔逼的小狗,屁股都要著火了。陳綿霜滿心羞恥,對男人的渴望壓過了對他身體的關心。 狗熱的時候不都是吐舌頭的嗎,那koujiao也能散熱吧。 她撫摸著男人烏黑堅硬的發茬。床太短,他只能局促跪伏在她兩腿中間,肩膀壓得極低,因為上半身用力,白凈窄瘦的臀慢慢撅高起來。 “輕點頂,你臉好熱啊,嗯啊……徐巖,好棒……” 小狗不經夸,屁股撅得更高了,使勁拱臉舔她菊xue,火熱的舌尖殷勤舔舐著小洞,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嘬吮rou褶,一股股稀薄的水從花xue泌出來,陳綿霜受不住,夾緊徐巖的腦袋,躺在床上細聲急喘。 “夠了,啊、啊……別、嗯啊、不行了……” 桌上的水慢慢散去熱汽,凝結的水珠掛在杯壁上。 徐巖拿起那杯水溫溫吞吞喝了兩口,又覆到陳綿霜身上,壓著她的濕xue前前后后推插起來。 身體好熱,頭也暈,他像發燙的機器一樣慢吞吞cao她。 碩大guntang的jiba擠開rouxue細細的一層層的褶皺,陳綿霜攀著他的肩膀細細地喘,太燙了,逼rou哆哆嗦嗦地絞緊了guitou,抗拒著他的推進。 “把被子蓋好。”就當是為了發汗,她咬著唇,便伸手到他背后,拽起被角蓋到了男人伏動的腰上。他火熱干燥的胸膛擠著她的奶rou一聳一晃,蕩起雪白的奶波。 剛才在手機上搜了那么久,都沒有一條告訴她,被一根燙熱的大jiba搞會有這么爽。 徐巖慢騰騰地擺著腰,在她xue里溫柔緩慢地頂弄,摩擦,他抵著陳綿霜的額頭輕輕吻她的唇,吮她的鼻尖,咕滋咕滋的水聲從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斷發出。 最近天氣變熱了,屋里還沒換夏被,七斤重的棉被壓著兩人交迭的下身,陳綿霜熱得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屁股底下淌著水,隨著徐巖挺撞的力度,身下潮濕的床單皺成團,床墊起伏和緩。 每次都忘了鋪一條干毛巾在底下,這下又要洗床單了。她走神的功夫,徐巖從枕頭底下抽了一片避孕套出來,輕車熟路給自己的小弟弟套上,再插進她那水唧唧的花xue。 剛在網上查到發燒zuoai可能會早泄,勃起比平時短很多。他緊張得要死,心里默默計算時間。 水水潤潤的甬道像溫泉還有按摩功能,jiba緩緩擠進去再抽出,不斷重復的抽插,傳統的姿勢維持了一小會。徐巖繃著紅臉,心里忐忑不安。 陳綿霜躺在他身下,兩只白細的胳膊癱在枕頭上,面色紅潤呼吸微快,手指緊揪著一小角枕巾,“嗯,嗯啊……”悶熱的腿心濕濕黏黏,xue口被插得熟軟濕潤。她抬腳勾了下徐巖的屁股,小聲央道:“重一點吧。” 再這么磨下去,床單都能擰出水了。 “嗯。”徐巖吸吮她的乳尖分散注意力,連同她胸口的細汗一并舔入口,潮紅的吻痕落在乳rou上,像烙上的痕跡熾熱無比,陳綿霜勾住他的后頸不住喘息,恨不能立刻擠出奶汁喂飽這條饑渴的小公狗。 “嗯、嗯啊,用力啊,小狗……” “另一邊也要吸啊……不然我就去喂別的小狗了。嗯啊……啊……” 這下徐巖有脾氣了,張口狠狠咬住了她搖晃的奶rou,撲扇的睫毛上掛著汗珠。怎么就有別的小狗了,他一邊埋頭吸奶,一邊抬起爪子使勁抓揉另一只奶子,把陳綿霜的胸口刨得通紅一片。 持久的秘訣在于勤換姿勢,干了一會,徐巖攬著她的軟腰坐起來,突然腦袋一陣眩暈。 結果兩人雙雙向后倒向了床腳。 陳綿霜連忙撐起身,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難受嗎,頭暈不暈?” 只停了一會,她屁股又被頂起來了。徐巖掐緊了她的腰往上擺胯,漲熱梆硬的yinjing塞滿她的xiaoxue,撞得相連處水聲啪唧響亮。陳綿霜撐著徐巖的肩膀艱難起身,想要脫離他的禁錮,身體被頂得急急向前躲。 濕亮的rou粉色大jiba兇猛地頂上來,深深插進白臀中間收縮的roudong。她被插得猝不及防,慌忙抱緊了他的脖子。 “別,別進去了。” 她小腹酸得厲害,下身被那根根巨大火熱的roubang塞得飽脹,心跳比平時快到極點的時候還要慌張。越來越深的進犯,頂得嗓子眼都發不出聲了。 徐巖早就忘了算時間,將額上的汗蹭到她柔軟的胸口,悶紅的臉緊緊貼上去,高熱的肌膚燙得陳綿霜渾身一激靈,手臂失力,整個人軟軟地癱在了男人身上。 前一段溫柔的頂弄讓xiaoxue放松到了極致。徐巖按緊她的屁股,guitou擠動著花xue深處的小口,在陳綿霜疼得嗚咽出聲時緩緩頂進去。 碩大的頂端被卡緊在zigong口,隔著層薄薄的膠套。 “不要了小狗、好難受……”陳綿霜把臉埋進他胸膛,濕潤泛紅的身體抖得像受驚的鵪鶉。 小腹好疼,還有難以言喻的無助,羞怯。 徐巖已經滿頭大汗,不住地撫摸著她的背,粗糙的手掌在顫抖的細嫩肌膚上溫柔摩挲。 那本該孕育生命的地方,往后就專屬于他的jiba了。 要不是該死的結扎手術排到那么晚,現在他就可以射爆陳綿霜的zigong。 …… …… 出了身汗,退燒了。小狗依戀地抱緊她的腰,耳朵和脖子泛著淺淺的紅。 半夜醒來,陳綿霜拿起桌上的體溫計,給睡得迷迷瞪瞪的男人量了體溫。又哄著他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下去。 那只纏著紗布的手臂搭在她的肚子上。 退燒藥是用不到了。她捏了捏徐巖的鼻子,嘴角不自覺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