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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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依沒再給于澈發信息讓他去買藥,但想了想,又還是給他發了信息,告訴他自己生理期到了。 她的本意是這幾天不要找她了,結果于澈第二天上午,趁他們做課間cao的時候,放了一個保溫杯和兩個小的暖手寶在她桌子里。 保溫杯里是紅糖水,還放了紅棗和枸杞,昨晚告訴他的時候那么晚了,應該是他自己煮的,暖手寶也是滿格的電。 陳依忍不住自己要上揚的唇。 何羽坐在她后面,也第一時間發現了她桌上突然出現的保溫杯,還有她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又想到昨天打電話警告他的男生,私心讓他覺得應該旁敲側擊問一問陳依,但周智的狀況讓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只是,到底是誰呢? 于澈這幾天倒是沒再在學校找她,只每天給她送紅糖水和暖手寶。 因為周叁的時候,梁熠和徐槿年回來了。 徐槿年是徐槿苑的雙胞胎哥哥,因為從小聰明,提前兩年修完了高中的課程,申請了國外的大學,現在在英國讀生物工程。 梁熠則完全是不喜歡國內高中沒完沒了的上課、補習,跑去國外了。 他們一起的發小還有一個女生,程聽晚,在國外學油畫。 程聽晚還沒事情沒結束,要周五才能回來。幾個人便約了周六,這幾天也讓他們倒一下時差。 周五于澈和陳依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陳依起初并不想去,因為距離期末考試只剩下20天了,下學期分班,期末考試成績占了40%,她前幾次排名都不夠高,她想期末努力一把,于澈也答應她看完流星雨后的周末都會幫自己補習的。 而且,他們發小聚會,帶上她干什么呢,她與他們格格不入的。 她自認為自己生理期今天最后一天,于澈不敢碰她,所以十分堅持地拒絕,但于澈對她總有新花樣。 他讓她隔著貼了衛生棉的內褲,用腿根縫,陳依只被他磨了兩下就答應他了,但于澈還不滿足,射出來了才算結束,陳依又被她折騰了一陣。 撒嬌不管用,強硬拒絕也不行,于澈在性事上簡直軟硬不吃。 周六,因為那叁個人的時差有些難倒,幾個人便直接約了周六晚上在老地方,在梁熠家的一家私人會所里。 于澈和陳依是倒數第二個到的,下午于澈幫陳依補習,陳依學得不想出門,于澈直接收走了人她的書,放到了書房書架上面幾層。 陳依比他矮了不少,就要踩凳子上去拿,又被于澈攬著腰抱回臥室換衣服。 于澈喜歡給她買衣服,陳依不敢說,只在心底覺得他也有一顆玩芭比娃娃的少女心。 他還喜歡買一些淺色系的,陳依冬天都不敢穿。現在在學校她還是偏愛去年mama給她買的黑色和棕色的棉服,不易臟。 于澈給她拿了一套淺藍色的羽絨服,又把給她買的淺紫色圍巾戴好,他自己也穿了與她同套的情侶裝。 兩個人走進包廂的時候,里面四個人齊刷刷地注目迎接。 梁熠最先說話,一開口就是調侃于澈。陳依十分小心翼翼,捏著于澈的手指不放,目光最后又落到徐槿苑身上。 這幾個人里,除了于澈,也就徐槿苑能給她一點安全感。 徐槿苑見陳依來了,站起來就從于澈身邊把她拉到自己旁邊坐下。 梁熠和徐槿年對著陳依做了自我介紹,陳依雖然緊張,但想到畢竟是于澈的發小,她還是鼓足了勇氣打了招呼,簡單自我介紹了一下。 但她無法做到于澈見林喜時那樣的游刃有余,她總覺得自己表現太糟糕了。 她甚至在心底開始憂慮,他們會覺得她配得上于澈嗎? 她安安靜靜地坐在徐槿苑和于澈中間,聽著他們聊天,大概為了照顧她,話題也只是偶爾落到她身上,并沒有一直圍著她打趣。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最后的程聽晚才姍姍來遲。 回國后她的作息一時難改,有些混亂。她打著哈欠推開了包廂的門,陳依是第一個發現門被推開的。 程聽晚身材纖瘦高挑,比徐槿苑還要高出一些。十二月的冷冬也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和一件淺咖色大衣。 她長得像明星一樣,面容姣美,膚色很白,看向人的時候眸光瀲滟,陳依看得都有些癡迷。 來林城后她也見過很多很漂亮的人,但都沒有今天見到的程聽晚好看。 他們這群人有的快一年沒見了,但再次見面也一點隔閡都沒有。程聽晚來得晚,主動要了一杯酒。 顧及陳依,桌上的酒度數都不高,也特意準備了果汁。 程聽晚和其他人打完招呼,才看向陳依。 “你就是陳依嗎,于澈的小女朋友?”她笑問。 陳依捏著手指,與她漂亮的眼眸對上,點了點頭。 她簡單又單純,似乎沒聽出來程聽晚語氣里的輕佻與逗趣。于澈微微蹙眉,也沒在這種時候指出。 幾人一邊吃一邊聊著,陳依插不上話,多數時候都在聽,或者認真吃飯。 于澈就幫她夾菜,又惹得眾人一番調侃,陳依臉色越來越紅。 還是徐槿苑解救了她,問她要不要一起去上個廁所,順便透透氣。 陳依點了點頭,和于澈說了一聲,又跟著徐槿苑出了包廂。 “他們有時候說話沒遮沒攔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告訴于澈,讓于澈去說。”徐槿苑攬著她的肩,溫柔又體貼。 陳依搖了搖頭,她覺得大家都挺好的,應該是于澈提前和大家打過招呼。 他把她各方面都照顧得細致入微的。 如果還有問題,那也只是出在她們從出生就存在的差距,和她的自卑心上。 徐槿苑想著于澈會照顧好陳依,也沒再多說,就帶著陳依去會所的一處觀光露臺,可以看到林城的夜景,霓虹燈徹夜,繁華又迷人。 陳依又覺得,好遙遠。 兩個人站著聊了一會兒,徐槿苑接了一個電話,陳依就打算先回包廂。 她模糊地記得路,但里面太繞了,陳依還是走錯了路。手機也沒帶出來,繞了一會兒才看到一個服務員,又讓對方幫忙帶她回包廂。 終于回到包廂門口,她剛推開了門,就聽到里面一道女聲正提到自己的名字。 她聽見程聽晚道:“你對陳依不是玩玩而已嗎?” 【不會雌競,程聽晚就是單純地自傲,看不上陳依,覺得陳依這種人她們不是一個圈子,于澈應該就是玩玩而已。寫得很卡T-T,一直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