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為何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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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然這一路都能感受到裴謙之的灼灼目光,就連云溪都看出來了。 去往江州的路上,山體滑坡,路途艱難,云溪掀開簾子看裴謙之挺拔的身姿,感慨:“昭然,瞧著相爺的后腰賊有勁了,那種事是什么滋味?” 云溪是母親安排給她的陪練之人,自幼跟著她,情同姐妹。 陸昭然緊閉的眼皮動了動,蜷縮的手指蠕動,心間涌出一股奇怪的暖流。 那種事,是什么滋味。 被他用手指抽插時,會有種想尿的感覺。 被他親吻時,身體會忍不住向他靠近。 究竟是什么滋味,她描述不出來。 她輕輕嘆了聲氣,睜開眼睛,掀簾,皺了皺眉,這雨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 前方大路被石頭樹灌擋住,一行人不得不改道小路。 更深夜重,他們在一處人家處落腳。 出來迎接的是兩位老人,顫抖著跪在地上:“大人們,大雨連綿,今年的收成全毀了,家中已無米炊。” 陸昭然扶起兩位老人,吩咐云溪拿來些干糧,回眸看裴謙之,而后對他們說:“老人家,我們只是行商之人,恰路此地,外面雨越下越大,我們只想借宿一晚,這是銀錢,你們收下。” 適才她淋了些雨,身上濕膩,深山的夜晚,又分外冷。 “阿嚏...” 裴謙之眉心皺著,抬手要來披風披到路昭然身上,陸昭然如同驚弓之鳥地抬眸看他。 裴謙之袖子揮動,朝著花青命令,在此處安營扎寨。 老人抽泣了會瞧著陸昭然秉性柔和,便說:“我家女兒出嫁后,房間一直空置,兩位爺要不將就下。” 陸昭然想著要和裴謙之一個房間,難免會出幺蛾子,她并不反感他的靠近,甚至喜歡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只是若是人貪戀某些東西,最后就會變得毫無把控。 到底是被侯爺夫人練出了心性。 “多謝兩位老人家。”她并未當眾拂了他的意。 * 舟車勞頓,饑寒交迫。 一行人在偏院中點燃篝火,陸昭然見云溪凍得瑟瑟發抖,便將先前裴謙之蓋在她身上的披風蓋到了云溪身上。 裴謙之狹長的眸子盯著她,她猛地想起這件披風,是他的。 他遞過來花青早些日子打的野味,烤的香味四溢,她咽了咽口水,正準備去接,他又收了回去。 這般被逗弄,被其他人看了,低頭輕笑。 他倒是沒慍,再遞過去,她不接了。 她寧愿餓死,也決不能讓底下的人看了笑話。 裴謙之拿著野味,走到她的跟前,附在她耳畔竊竊私語:“侯爺莫惱,惱起來,有股子小娘子的勁了。” 陸昭然憤憤地咬了口野兔,他應是放了調味的,味道極好。 一塊竟不能果腹。 裴謙之把手中整塊兔rou遞過去,陸昭然慢條斯理地撕開,就在裴謙之以為她會回遞給自己時,她塞到了云溪口中,并笑著問:“挺好吃的,比之前我們上山打獵時弄得好。” 他偏過臉淡漠地看花青,花青吃了兩口野味,覺著真香,正準備大快朵頤時,瞧著自家爺手里空空,不得不把那一大塊兔rou分了一半給裴謙之。 裴謙之吃著花青遞過來的兔rou,一點也不香,為何侯爺可以吃出山珍海味的感覺來。 他起身彎腰,含住她正準備入口的野味,她呆呆地看著他,手指被他溫熱的唇觸碰,空氣都變得曖昧了。 她抽回手,尷尬地笑著:“相爺怎還有這習慣?” 裴謙之咀嚼著野味,想著,還是我自己烤的好吃啊,花青這個粗人做事太不精細了。 * 就寢。 陸昭然自覺地和云溪準備去馬車上休息,卻被裴謙之拉著徑直進了房間,她掙了掙手腕:“裴大人!” 裴謙之進了門就把她壓在門板上,唇貼在她的唇上,并未吻上去。 空氣變得稀薄,深深吸了口氣,她蜷縮著袖中的手動了動,他垂手扣住她的,她愈掙,他扣得愈緊。 她幽幽開口,有著幾分涼意:“為何三番四次如此?” 他鉗住她的手臂,含住她的唇,帶著懲罰意味的吻,攫取著她口中的津甜。 她抬眸不解地看他,他緊鉗住她的身子,嗓音淡淡:“侯爺若還是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不止三番四次要這樣。” 她的思緒混亂起來,臉上顯出紅艷,避不開他灼熱的眸光,任他緊逼自己。 “阿嚏——” 語言未組織好,噴嚏口水倒是噴了他一臉。 他黑著臉,盯著她,眼底寒意遍布,慍怒:“你!” 陸昭然吸了吸鼻子,腦袋發昏,臉上漾著一抹笑:“我適才推你,你不動的。” 她的臉上染上紅暈,喃喃而語,他的怒意散了去,打橫抱起她,她驚呼:“相爺!” 裴謙之把她放在榻上,按住她的雙臂:“本相說過,從不強人所難,你不愿意,我自不會強迫你,這種事,強迫著,也毫無趣味。” 她雖常年出入花柳之地,見過不少真人春宮圖,被他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她眉頭擰了擰,偏過臉:“我頭疼要睡了。” 裴謙之瞧著她還有趕人的意味,去解她的盤扣,她驚坐起,剛才不才說不強人所難嗎,這食言得也太快了吧。 “脫掉睡。” 他沒在去解她的衣襟,自顧自地脫了衣服,臥在她的身側,饒有興致地看她。 想著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和衣而眠,她將外袍脫下,縮進床榻里側,離他老遠。 他大手揮過,一把將她扯進懷里,讓她枕在自己的臂彎里,這是她清醒時,第一次這般靠近男子,連他的心跳都可以聽得那么清楚。 她不敢動,假寐。 緊緊擁抱住她,抬手將她的下巴抬起, 唇印在她的唇上, 聲音在深夜顯得分外涼薄:“為何女扮男裝?” 陸昭然心緊了緊,為何,她也不知,生來便是如此。 她不言語,他抓她的手去摸身下的炙熱,她縮了縮手指,他笑著:“醒著為何不回話?” 她輕聲開口:“不知道。” 他顯然是覺得她這個答案有些敷衍,壓住她的手,隔著褻衣揉著那膨脹起來的性器,音色里有著濃郁的情欲:“不想說,不說也罷。” 手中之物越來越大,她戰栗著收手,他抓得更緊。 “這種事,強迫著也毫無趣味。”她拿他的話噎他。 他已然不滿足于隔靴撓癢,索性解了褻衣,guitou分泌地黏液將她手心弄得濕潮,她皺了皺眉心。 “相爺!” “朝采暮練,精華氣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