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會跳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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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在作舞,陸昭然一襲白衣拂動琴弦,儼如翩翩君子。 裴謙之素來有聞,侯爺喜好流連花巷,愛好撫琴弄弦。 琴聲入耳,他抿了口酒,眸中閃過一絲光亮,陸昭然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討厭。 一曲畢,舞姬已經跳到了陸昭然的懷里,她面露尷尬地摟住舞姬,飲了口舞姬遞來的美酒。 裴謙之眉頭冷淡挑起,臥于榻上,慵懶地由美人喂著佳肴,看過去有些yin亂。 陸昭然想,這下他該滿意了吧。 低沉醇厚的嗓音開口:“謝侯爺美意。” 陸昭然微微一愣,唇角勾了下,握在美人腰間的手收回,俯身作揖:“相爺盡興便是。” 她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酒水里斷是加了些柔情媚水的,她總不能在這坐著看他和人盡興吧。 想走,又怕拂了他的意。 索然無味地撐著頭,看舞姬妖嬈的舞姿,許是了解了她的無趣,美人們都開始往裴謙之懷里倒。 陸昭然看著yin亂的場面,眉頭皺緊,人們都說裴相不好女色,看來他們也只是孤陋寡聞罷了。 * 夜深了。 陸昭然困得雙眼睜不開,舞姬還在跳,不知疲倦。 裴謙之更是。 奏樂不知何時突然停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對上裴謙之深不見底的眸子,他這是結束了啊。 “裴相。” 她雙腿蜷縮太久,有些酸麻,起身作揖,腳軟地倒進了他的懷中。 他輕笑:“漫漫長夜,侯爺不必這般猴急。” 她蹙了蹙眉頭,撫著腳踝,他扣住她的腰,鼻間盈入她身上好聞的氣息,唇貼在她的唇上,舌頭狂妄地闖入她的唇中,緊緊糾纏著,舌尖輕佻,吸吮著陣陣酒香的舌尖,清冽的甘甜在口中盈開。 他想把她生吞果腹。 愈吻愈濃,舌頭纏住她的,繞得她頭暈目眩。 她分毫掙不開他,眉心蹙緊,氣惱地咬了上去。 他吃痛,俊秀的臉上閃過笑意,指腹摩挲著她的紅唇,笑的邪魅:“學的倒是快。” “相爺,請自重。” 裴謙之拔下玉冠上的發簪,如墨的黑發散落,隨風飄舞,未施粉黛的小臉上漾著慍怒,頗有女兒家的嬌嗔意味。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衫,輕輕地撫弄:“陸昭然,本相想要你。” 陸昭然眼眸瞪大,臉上瞬間染上紅暈,眸中嗔意更甚:“裴相爺你醉了。” 他的手掌拂在她的臉頰,雙眸變得迷離,不滿地回道:“本官是醉了,看你竟有些覺得好看。” 陸昭然從未被人夸過好看,縱使她心中再怎么將自己當做男子,也會偶爾想要做回女子。 她微微仰頭,兩頰浮現紅暈,清澈的雙眸里蘊著些無措,惹人憐惜。 裴謙之凝著她翕動的長睫,灼熱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陸昭然覺得耳中嗡嗡作響,不知是晚上的風吹得人冷,還是什么。 她的雙手竟不自覺地抱著他的后背,渴望著更深的擁著,緊緊地擁著。 “會跳舞嗎?”他開口。 她仰頭,眼睛濕漉漉的,看得他難以自持的情動,伸手抓握住她的手,引至身下,嗓音邪魅:“你那些舞姬在本官身邊繞來繞去,繞的我心煩意亂,你倒是睡得極好。” 粗長的性器被握在手心,即便隔著衣衫,仍舊能感受到炙熱,她的心不禁顫了下。 “相爺。” 他低首,唇瓣拂過她的,酒香味濃郁。 “小侯爺,本官想了你一整晚了。” 陸昭然知道他醉了,且醉的忘記身份了。 淡漠地斂眸,微微抬眸:“相爺醉了。” 裴謙之自是知道,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稍稍用力,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侯爺撫琴了得,可會跳舞?” 他坐下,把她放在腿上,手握住她的細腰,想著她若是舞動起來,定會妖嬈百態。 陸昭然只以為他在刁難自己,船艙內僅剩他們二人,她清眸微垂:“我不會。” 確實不會,幼時舞劍時,身姿優雅,會被母親責罰,說她練劍時無男子氣概,出手過于陰柔。 可她本身就是女子啊。 裴謙之見她眼底泛著漣漪,眉頭皺了下,情不自禁的抬手去觸碰她細嫩的臉,下腹部緊緊繃著,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是你不愿意舞,不舞也罷。” 被觸及傷心之事,她睫羽輕顫,淚眼婆娑,嬌美人或是如此了。 他腫脹的欲望更硬了,吻上她的眼角,聲音有些無奈:“哭什么?本官還沒開始欺負你呢。” 陸昭然眼淚止不住地往外冒,她在他面前已經潰不成軍了,還在乎這些軟弱干嘛。 裴謙之嗓音愈發溫柔:“好了,我不動你便是了。” 她還是哭。 裴謙之薄唇吻著她的眼淚,順著臉頰,吻到脖頸,貼在她的耳畔低喃:“不哭了,不哭了。” 他哪里哄過女子。 他甚至都沒搞明白她為何就突然哭得這般傷感了。 她哭得累了,抱著他的肩,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裴謙之淡淡笑了出聲,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 翌日,醒來時。 云溪驚呼:“昭然,你昨晚和相爺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陸昭然揉著腦瓜,想了會,扶著額頭嘆氣。 她在他面前失儀了。 云溪笑出了聲,添油加醋:“他把你放下的時候,你還緊抓著他不肯松手。” 陸昭然趴在枕頭上,想把自己埋起來,昨晚喝的酒絕對有問題。 云溪撫著她的后背,自顧自地說:“我們家昭然啊,要有喜歡的人了。” 陸昭然臉上窘迫,趴在枕頭里,含糊不清:“把我扔到江中吧。” 云溪笑得更歡脫了,拍著手在房間里踱步:“昭然,我想到一條妙計,相爺不是斷袖嗎,你跟他在一起,就不會有人懷疑你的身份了。” 陸昭然越聽越覺得過分。 她怎么會喜歡裴謙之那種陰奉陽違的人。 渾身冷冰冰的,一點不溫柔。 她喜歡的可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啊。 * 裴謙之能明顯感覺到陸昭然在躲著他。 昨晚酒醉,他沒控制住。 舞姬在甲板上舞動身姿,陸昭然仍舊身著白衣,吹著長蕭,婉轉動聽。 他眸子微瞇,望過去她的側臉白皙如玉,粉嫩的脖頸,他曾在上面留下過痕跡。 那淡淡的香氣隔著極遠,仍能盈入鼻間。 不似女子身上的脂粉氣息,是清香,讓人覺得安穩的清香。 花青站在他身后,看他唇角勾著,有些不解地問:“爺,不讓人報信了嗎?” 裴謙之擺擺手:“不必了,江南巡撫,本官當初力薦,如今若不舍棄,皇帝定要疑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