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咬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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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現(xiàn)在清醒了吧。”裴謙之瞇了瞇眼睛,覆在她身上,將臀部往前頂。 猛地,陸昭然意識到,那是裴謙之火熱的性器。 “相爺,請自重。”她明明是冷漠的聲音,開口卻像是低掩的情欲。 裴謙之笑得如沐春風,單手扣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紫紅色的guitou在xue口研磨,馬眼流出的粘液和xue里淌出的yin液混合在一起,好不yin蕩。 “侯爺盡管反抗,方才鄧縣張大人還有我的那些隨從可都看見你往我懷里靠的模樣了。”他低沉喑啞的嗓音傳到她的耳中,有些酥麻,她漸漸忘記了掙扎。 裴謙之雖未經(jīng)過性事,倒也沒有在床事上強迫人的癖好。 他壓制住她的手緩緩松開,只見她細嫩的手腕已經(jīng)紅腫了。 他并不重欲,沒過多留戀她溫柔無骨的身體,起身瞥見她身下那灘水,想著女人是水做的,原是這個水。 陸昭然突然被他松開,身體倒是空虛起來,裹著被褥,如同個小娘子一般窩在角落里,而他像個饜足的大爺穿衣下床。 他回眸看她的樣子,有些好笑地張口:“本官素來不喜強人所難,方才,權(quán)當侯爺欠本官一個人情。” 陸昭然憤恨地看他,他用手jianyin了自己,還說自己欠他一個人情,這世道還有王法嗎。 裴謙之瞧著她的小眼神,眉梢染上愉悅,朝門外喊花青:“花青,郎中請過來給侯爺看看罷。” 花青懷抱著長劍,作揖道:“遵命。” 裴謙之瞧著一地的凌亂,皺了皺眉:“侯爺?shù)逆九蚜藳],讓她過來為侯爺寬衣。” 他拿起一處燭臺將她那些衣物盡數(shù)燒毀,陸昭然恍然,他是打算替她隱瞞下來。 裴謙之眸底光澤愈發(fā)深濃,折進陸昭然的眸中。 “侯爺怕是不知你的眼神有多撩人。”他淡淡說出這句話,摩挲著手指,那上面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侯爺犯的可是十個腦袋都不夠卸的死罪啊。”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對上她慍怒的眸子,薄唇微啟,“我父親與赤遠候算是有些交情,我斷不會往外亂說。” 陸昭然不相信他會有這樣的善心,朝堂之上,他們意見不合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就是他費盡心思要除掉的異己,怎會錯過這樣好的機會。 “本官更希望的是侯爺胸懷天下,輔佐少帝,當然本官并非善人,侯爺若是日后不順本官心意了——” 他沒說完的話,她懂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 花青在門外:“爺,人來了。” 云溪哭哭啼啼的聲音,陸昭然隔著老遠都能聽見,她抬頭看裴謙之,她不曾束冠,花青若是入內(nèi),勢必可以猜出她的身份。 他小腹部流出一股真氣,在青樓看人交合他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欲念。 掐住她下巴的手收緊,對上她的含情眼,俯下身, 咬著她的紅唇,撕咬的疼痛讓她嚶嚀出聲。 陸昭然被他牽制住,動彈不得。 “云溪,進來伺候你主子穿衣服。”他起身,挑眉看她紅腫的唇上一抹刺眼的紅,心情好了些。 轉(zhuǎn)身,周身縈繞著冷冽,迫人的寒冷。 她聽到門外他冰冷的聲音:“一個不留,全殺。” * 云溪哭著給陸昭然穿衣服,看著她渾身的吻痕,她哭得更是撕心裂肺。 倒不是為了陸昭然失去的貞潔,而是為了侯府上下幾百口人。 陸昭然抬手敲她的頭:“本侯還沒死呢。” 云溪替她束起發(fā)冠,難過地抱著他哭:“嗚嗚嗚,昭然,我是不是也要陪你送死啊,嗚嗚,我還沒嫁人啊,嗚嗚嗚。” 陸昭然拉起她,捂著她的嘴,豎起手指在唇中,云溪注意到她唇角的傷痕,那是相爺咬的吧,相爺中的媚藥也太猛了吧。 “云溪,莫要自亂陣腳,我暫時沒事。” 日后就不知道了,或許哪天相爺哪根筋搭不對,她就命喪黃泉了。 就好似剛才發(fā)瘋似地咬她,多半是有瘋狗病。 * 郎中入內(nèi),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皺起。 最后小心開口:“大人這是氣火攻心,吃上幾服藥就好了。” 被花青送出門,他緊張地抬袖擦著額頭的大汗,那束冠的男子明明是月事將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