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ABO世界: papawu 8 .c om隱性病嬌科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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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荻感覺自己被蛇纏上了。 身上的熱氣被涼意驅散了一些,蛇的身體軟硬兼備,將她溫柔纏繞,冷血動物的鱗片覆蓋住她guntang的身軀。 她不禁發散思維四處亂想,比如夏娃偷吃“智慧果實”的時候,那條潛伏在伊甸園里的蛇可能就是這樣蠱惑她的。 難怪扛不住誘惑,身臨其境的舒晚荻不禁替她挽尊。 如果她是夏娃,違背上帝的禁令也要偷吃果子可能不是因為想要擁有明辨善惡的聰慧能力,而是因為蛇本身太過惑人。 她沒有羞恥心,只想要rou體的歡愉,潰敗于蛇的勾引,接納它帶來的一切欲望…… 蛇吐出細長的信子,輕輕掠過她腮邊,帶來一點轉瞬即逝的濕意。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ihongge. 她聞到很香的味道,清雅的冷感的,在她周圍擴散開來,她被蛇尾輕柔地卷起放進花蕊中央,四周是柔嫩團簇的花瓣,她被花兒溫柔憐愛的包裹起來…… 這香氣很熟悉,她印象深刻,她聞過的,這點不會有錯。 是什么呢…… 好像在某個人的身上經常能聞到,尤其是在哪個特定節點,這股香味會猛長開來,帶點侵略性的把她渾身染透。 是鳶尾啊……鳶尾…… 鳶尾? 舒晚荻腦子清醒了一瞬,努力睜開眼,一時有點無法適應這久違的光亮,眼里蓄著生理性的淚水,目中一片朦朧宛如云霧繚繞辨不清明。 眼皮很沉,她遲緩地眨了眨,淚珠不受控地滾落,承載的景象好似澹澹的河面,漾起一點波瀾碎了當下光景,又顫顫悠悠回歸平靜。 偶然窺見一點墨色,下面連著一片皎白,近距離的輕輕晃蕩,占滿她所有視野。 還是看不太清,她努力挪動手指,終于摸到一點細膩觸感,滑滑的,有點涼,她順勢攀上去,看見自己的手出現在有限的畫面里。 堯杉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碰了一下。 他停止頂胯擦磨的動作,跟著看過去,發現不知何時,身下女孩原本緊閉的雙眼已睜開了一點縫隙,她的力氣沒有恢復,溫熱的掌心輕輕挨著他的小臂,像蝴蝶悄然落在他身上。 他回握住她的手。 雖然心中對此人已有猜測,但她五感退化,沒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張開唇,想要發出聲音,確認是不是自己所想之人。 她試了幾次,發不出來,有點著急,但對方用拇指壓住她的唇瓣,輕輕碾磨,帶著一點繾綣的色情意味。 “是我,別怕。” 他看清了她的口型,知道她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心里的念頭被肯定,舒晚荻不知為何有些心安,她說不出話,牽著嘴角朝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這是她見著熟悉之人時下意識會做的舉動,禮貌一點親切一點總沒有錯。 然而落在堯杉眼里可就變了味,她看不見自己的模樣,自然不知道這一笑有多勾人。 原本雪玉般瑩白的頰上浮現一抹淡淡粉霞,眼睫低垂,煙視媚行。倦意與春色糅雜一處,像枝頭的木芙蓉,貞潔又不失性感,慵懶地釋放著媚態。 堯杉的眼瞳被女孩嬌美的笑靨占滿,呼吸一滯,而后變得粗重,束縛在貼身衣物內的挺直陽物似又粗硬了幾分。 他俯下身,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下來,埋在她脖頸間,像被馴養得極其親人的寵物那般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四處游走、舔來舔去。 他毛茸茸的頭頂一直拱著她,翹起來的黑色發絲在眼前晃來晃去,臉頰被搔得很癢,舒晚荻不得不偏過頭去拉抻脖子,不然他微長的柔軟發絲老是不長眼睛的往她嘴里鉆。 一個又一個算不上蜻蜓點水反倒像雨夾雪砸落在地的吻落在她脖頸處,舒晚荻勉強忍受著他的sao擾,并且不斷自我催眠——他是干這行的,應該不會在種草莓田的同時把她親到血栓中風,她實在不想在床上歇菜,就跟她真的很怕他被干到腸裂需要叫救護車送醫院一樣,這實在太沒品太尷尬了,她受不了一點揶揄和嘲弄! 唉,她都記不起來自己何故躺在床上,又何故被他壓制狂親,腦子里面空空蕩蕩——真實情況其實是她頭已經漲得快爆炸了,她怕會死掉于是只能放空。 神游天外,記不起今夕何夕,反正不久之前她還很炸裂,像個快撐爆的氫氣球,能量積聚充盈,仿佛下一秒就要伴隨著高溫爆炸出一朵慘烈的火燒蘑菇云。雖然現在也沒好多少,但至少能感覺到她人是自己的了。 堯杉大概在救她。 啊啊……怎么還沒完啊,他是貓嗎?她是什么貓薄荷棒棒糖嗎?她要被舔禿嚕皮了…… 又感覺自己跌進了一垛豐盈綿軟的奶油堆里,鼻腔咽喉都被堵住,憋悶的窒息感難受得她想哭。好不容易被人給拽出來了,身上仍舊黏糊糊油膩膩的掛有香不拉幾熏死人的奶油,于是那人用唇舌,一點點將她身上沾到的粘膩清理干凈。 行吧行吧,挺舒服的,至少能呼吸了。她也不想讓奶油弄得到處都是,一點也不得勁。 身上的奶油還沒吃完,他又湊上來親她的嘴。 碰碰唇角戳戳唇瓣,然后也不管她的意愿,直接拿他那根好用的舌頭把她沒力氣咬緊的齒關給撬開了。 輕而易舉,一路暢通無阻,甚至他肆無忌憚地挑弄她的舌頭,她也沒法反抗。 不過舒晚荻覺得身上燒得挺厲害,瘋狂失水,他的唇舌滑溜溜的像加了香精的果凍,似乎很適合止渴,于是她努力又小心地吞咽他渡過來的口水,在唾液交換的過程中時刻注意自己不要被嗆死。 舒晚荻不討厭他的吻,其實她挺喜歡親他的。雖然他看起來很冷、身上很涼、又沒什么rou,可是親上去的觸感總是軟嫩到誘人深陷,而且他身上的氣息確實很好聞,每當鼻腔里進了些討厭的味道,她就會扯過他的袖子,把他的手抬起來按在自己臉上,用他細瘦手腕上的香氣及時覆蓋掉存留在鼻子里的難聞氣味。 她也不討厭他的觸碰,其實她挺喜歡和他多來點肢體接觸的。雖然他看上去很冷、身上很涼、又沒什么rou,可是抱起來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契合又舒服。她覺得他的腰很好抱,瘦瘦窄窄的,緊緊圈起來的時候她的左手能碰到右手肘,另一邊亦然。她比他矮一截,耳朵貼著他鎖骨,頭靠在肩上,抬起來就能親到他下巴,有個依靠的話她可以懶散一點站著,反正不費力氣。 她不喜歡和他……好吧,她當然喜歡和他zuoai。雖然他看上去很冷、身上很涼、又沒什么rou,可是誰懂能把一個冰山面癱干到面色酡紅、蹙眉垂淚、咬唇輕顫的成就感呢?她的性癖就是這樣啊怎么了嘛,雖然一開始屬于被趕鴨子上架,自己把自己給出賣了,可她只不過是一個柔弱的Omega罷了,他個男Beta霸王硬上弓,她怎能不從啊?半推半就便也答應了。作為一個沒有作案工具的女O,她的體驗感確實不如那些強悍的Alpha,不過她喜歡的親親貼貼在這種場景里會更帶感,出點力而已,不虧的。 舒晚荻的思緒到處亂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抽什么瘋,思前想后反反復復,精神落不到實處,腦中一片空茫,身體卻燥熱得要死,有種色欲熏心昏了頭,帶著她的身體也開始按耐不住想搞點黃色的詭異感。 好想和他再親近一點啊,密不可分,深入……最好負距離互相交融不分你我…… 眼前晃動的發絲漸漸離遠了些,濕淋淋的舌頭從雪白的脖頸滑到深陷的鎖骨,一字型凸出,細長柔美,堯杉張開嘴,忍不住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 她穿著杏色的斜肩襯衫裙,領口偏大,足以露出一側圓潤肩頭,但堯杉覺得還是不夠,把她身上的扣子全數解開,只剩小腹以下兩顆珍珠扣孤零零的支撐著。 前扣的白色無肩帶文胸,兩指一拉一扯就開了。那對圓潤飽滿的、雪團子一樣的乳兒便活潑的從束縛里跳脫出來,頂上綴著的兩點嫩粉還顫悠悠晃了兩晃,伴隨著體溫悠悠泛出圓融柔和的乳香。 指腹按上去,輕輕的,他知道乳腺那處敏感又脆弱,他不想弄疼她。 觸感格外的好,一掌撫住,五根指尖陷入滑膩軟彈的潔白乳rou,最頂端的櫻粉色被擠壓得愈發顯眼。 她那里生的漂亮,顏色嫩生生,形狀也好看。既不稚幼,也不熟爛,最美好的少女形態,軟軟的握在掌心,含羞帶澀的像一朵嬌嫩的花苞,叫人忍不住想將她揉開。 用力一點,會碎掉嗎…… 乳rou很乖很聽話,跟隨他把玩的動作,隨意變換著形狀。 這是獨屬于女性的奧秘,和他的貧瘠截然不同的存在。那么飽滿、那么舒展,細膩婉轉的波峰,宛如律曲動人,和大部分女性所天生具備的性格優勢一樣,柔軟而包容,含蓄而迷人的魅力藏在她們的私密處里,堯杉為自己得以窺見這一角感到何其幸運。 她身上的味道實在太甜了,堯杉不自覺舔了下嘴角,漂亮的顏色柔軟的觸感迷幻了神智,終是沒忍住,將頭深埋進去。 他選擇探出一點舌尖,像偷吃主人家的生日蛋糕似的,蹭過去,挨近一點,然后舌尖靈巧一卷,鬼鬼祟祟偷嘗掉第一口綿密的奶油。 口感很好,但是入口即化,他的體驗并不深刻,只知道味道誘人。于是他再度鼓起勇氣,決定這一口要咬大一點、含住的時間要長一點,精致的點心自然不能囫圇吞棗,越是喜歡,越是要細細品嘗…… 那粒小巧的粉色乳珠在他唇瓣的觸碰下很快就硬了,堯杉張開嘴用上下牙齒虛虛叼住,沒舍得咬下去,然而爆棚的口欲沒法減退,于是他用舌頭繞著粉色的乳暈舔了一圈,將軟乎乎的嫩rou打濕,然后連同周圍雪白的乳rou一同包進口腔,雙頰癟下又鼓起,像是要從里面吮吸出奶汁來。 她的胸太軟,氣味又香甜,很難不讓人多想,總覺得,或許呢? 或許那里真的存有奶水,瓊漿玉露,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汁液。 舒晚荻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情熱一波又一波不見停歇,她被人rou貼rou壓在身下肆意蹂躪。腿心瘙癢,還時不時汩汩泉涌,這感覺不太舒服,她忍不住磨了磨腿,結果反應更強烈了。 燥意不止,愈發鮮明,她逐漸加大了動作,可仍舊如隔靴搔癢,始終落不到實處,反倒將她折磨的夠嗆。 堯杉分心關注著她的情況,身下的顛動不可忽視,他不再執著于嘴里的溫軟,吐出的乳rou泛著溫熱的水光,顫顫巍巍地抖了抖。 “很癢嗎?”他抬起上半身坐到她身側,撩起女孩翻卷在膝蓋之上的裙擺,隔著被打濕的小褲褲,用中指指腹試探性的摁了摁。 陰阜下陷,輕易碰到溫熱的濕潤,情色而曖昧的氣味縈繞在指尖,那里的觸感是和胸乳迥然不同的軟嫩。 他還沒摸幾下,那雙白生生的腿就自覺夾住了他的手,將他限制在中央的縫隙里,稍不注意力度大了些,似是磕到她的敏感帶,上面傳來一聲弱弱的嬌吟,聽得他耳熱。 她力氣沒怎么恢復,夾住的時候用了點勁,之后就癱軟下來,兩邊的束縛感并不明顯,空著的左手很輕易地便將她一側長腿掰開,解決出了困囿于禁地的手指。 “別急……”他俯下身,湊過去同她耳鬢廝磨,壓抑住喉間的悶喘,聲線壓低,音量放得很輕,和他親昵的動作一樣,溫柔的安撫她,“馬上就好,再忍一下……” 堯杉難以自持地在她額發間落下幾個愛意珍重的吻,然后撐起身子,伸長手臂,將擺放在床頭架子上的方盒子們拿了幾個過來。 他不禁想起她曾對自己說過的話,她說他那里很緊很小,以后不會拿S號以上的工具玩他。她還是第一次,肯定不耐受,越小越好,不然她會疼。 檢查了盒子上標注的尺碼,他挑了個最小的拆開包裝,撕開,拿出,滑溜溜的墜著透明粘液。 他捏著那個圈,剝開身上僅剩的內褲,粉嫩圓碩的guitou迫不及待地探出來,它蓄勢待發,已經等候許久了。 堯杉不太會用這個,雖然有時候他會幫她給那些紋路崎嶇的硅膠棒棒套上這玩意兒,但親身上陣和冷冰冰的假貨體驗感還是很不一樣的。 他努力想將那個堆積成一圈的乳膠環套下去,然而棒身都被握痛了,也沒見成效,反而用力過猛被彈飛了出去。 他順著那個半透明的拋物線移動眼珠子,只見那東西在空中飛了片刻,然后啪唧一下蔫耷耷的摔了地上。 頗為戲劇化的展開令他有些無語。 現下情況不容他多做糾結,轉移目標換下一個型號。 一連換了好幾個,不是套不上就是擠的充血難受,等終于戴好小帽子,手上、腹部、根莖上已經布滿了各種口味的潤滑黏液。 他沉默的看了眼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盒子,上面的型號有些扎眼。 她……受得住嗎? 潤滑液倒是充足,希望她不要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