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ABO世界:白騎士人格女Omega隱性病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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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這點的堯杉什么都顧不上了,頭腦一熱拔腿就沖了進去。 那個不久前還跪在地上給人當狗的男孩此時卻發揮著Alpha的致命本能,和幾乎失去意識的女孩抱作一團。 他也坐在地毯上,從背后摟著舒晚荻的腰將軟到沒骨頭的她支撐起來,然后騰出另一只手去撥開她的長發,摁住她頸后細嫩的肌膚,側著頭幾乎就要咬上去。 癱倒在異性懷里的Omega對這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她的發情期還沒過,又被強大的A型信息素所誘導,從未接觸過易感期Alpha的女孩對此類信息素沒有任何抗性經驗,在天性壓制面前一下子就被沖擊得頭昏腦脹神志不清,只能毫無反抗之力的任其磋磨。 堯杉被這堪稱香艷的場面刺激得雙目猩紅,當機立斷地順走了手邊擺放在柜子上的酒瓶,毫不猶豫地幾步跨過去往他頭上狠狠一砸,趁他松懈,立即抱住舒晚荻的腰身強硬地將她從對方的禁錮里拖拽出來。 房間里的信息素亂作一團,堯杉雖然是個很難受其影響發情的Beta,但出于工作經驗和直覺,和已經打探到的部分信息,他很難不懷疑此人是不是給自己注射了什么禁售的藥物,不僅將易感期提前,還增強了信息素的刺激程度,連他這種Beta都受到了一定影響行動被壓制,更別提舒晚荻這個還處在發情期的Omega。 簡直就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硬碰硬是不可能的,且不說Alpha天生身體素質就比更為Beta強健,還有個該死的有毒信息素干擾他的判斷,接下來的行動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只能眼睜睜見她落入賊手。 他不會將她置于如此危險的境地。 堯杉的腦子動的很快,在砸中對方的一瞬間就部署好了接下來所有安排。 他先將舒晚荻安放在一邊,又趁對方沒反應過來之際給他扎了幾針急性的肌rou松弛劑,劑量夠大,藥效上來得很快。 唐日初癱在地上,幾次想支撐著起來都失敗,肌rou無力令他失去了行動能力。 之后堯杉開始解決這糟心的信息素。 和之前安撫舒晚荻的方式一樣,但他這次粗魯草率了很多,針扎進去以后針筒快抽滿才猛地抽出來,根本不在乎Alpha的腺體會不會因此廢掉。 他太生氣了,忘記自己并非直接受害者,如此過當的舉動可能會為自己引來牢獄之災,但他渾不在意,只想狠狠報復。 在Alpha有意為之的cao控下,分泌出的A型信息素能誘導Omega發情,致使其產生性沖動,這種信息素具備兩面性是個雙刃劍,在催情的同時也能于一定程度上撫慰空虛饑渴的Omega躁動的信息素。 既強制性地令他們干涸,又施舍般給予其星點雨露緩解難耐的sao動。 舒晚荻已經被激發了情愫無法自控,她渾身高熱枯窘,渴望著被標記、被滋潤、被侵犯、被占有。 現在A型信息素的逸散勢頭漸漸止住,被挑起情欲的Omega失去了信息素的暫時性安慰,被原始本能cao控、喪失理智。敏感脆弱的Omega不知如何自救,她感到痛苦和空虛,仿佛置身于一個氧氣被迅速抽空、身體被極度壓縮的昏暗逼仄空間,她的生存環境岌岌可危,rou體與精神被欲望研磨稀碎,她正被地獄號召、被烈火焚燒,胸腔內的心臟鼓脹充血加速跳躍,下體水流成河冷熱交加,頸后的血rou瘋長似要穿透她自己…… 她需要被愛撫。 堯杉先是用藥物將人弄成昏迷狀態,繞著他的嘴巴用防水膠帶封了幾圈確保他無法叫喊呼救后再將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男孩拖進洗手間內,拿繩子將唐日初和馬桶水箱一起綁縛了起來。 捆的很結實,就算坐歪了身子他應該也不會暈倒在地上,除非他和馬桶一起連根拔起。 同時這意味著對方必須以手臂反剪的姿勢保持坐姿直到第二天酒店交房被工作人員發現,因為無法移動身體,中間可能會全身麻痹個很多次,但堯杉并不在乎他的感受。 解決完這個禍害后他立馬來到舒晚荻身前,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況。 女孩雪白的小臉上浮著媚態的緋色,眉毛難受的皺成一團,雙眼緊閉,紅潤潤的小嘴微張,急促的喘著氣。 她的體溫很高,額角泌出了一點細汗,信息素狂瀉不止到處亂飛,兩只腿局促不安地夾在一起難耐地摩擦。 甫一摸上她的臉,女孩就像惹人憐愛的小獸,拱進他的手心里依賴的蹭來蹭去,渴慕著他冰涼的肌膚和親密的觸碰。 他托著屁股摟住腰將她從地毯上抱起來,鼻腔內信息素的味道愈發馥郁,像加了漿果醬的香甜奶油,蓬松綿密,誘人一口吃掉。 陷入虛無混沌里的舒晚荻乖乖環上了他脖頸,自覺在肩窩里找了個最舒適的地方依偎著,兩個人距離親密無間,她炙熱的鼻息輕輕掃過他微涼的頸項,有點癢。 他的身上涼涼的,蹭上去很舒服,若有似無的鳶尾花香讓她如置春意盎然的小花園,清新的綠意令她的呼吸不再那樣艱難,壓抑的沉悶感也被漸漸撫平,窒息的感覺慢慢消散……她憑借本能張開唇含住了他斜方肌上的一小塊皮rou,像乳牙萌出的小寶寶一樣在上面吮嘬磨牙。 她用的力道不算重,當然,就算真的把他咬穿堯杉也不會將她推開。 他自我腦補意識過剩,堅持認為這是她喜愛自己的表現,即便是通過疼痛轉移的方式,他也樂于接受,希望這樣可以緩解一點她的苦楚。 但是Omega的發情期不可能因為一點肢體接觸就輕松度過,他不敢再抽取她的腺液,本身這個舉措就有很大的風險,短時間內使用第二次,成效甚微不說,傷害更是翻倍增長。 他不知如何是好,現在舒晚荻的狀況已經嚴重到無法靠藥物干預來解決,混亂中他腦海里涌出了無數個想法,又如泡沫般瞬間破裂。 霎時間靈光乍現,他頭一次手比腦子快,在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先一步將剛才從Alpha身上抽取的腺液注射進了自己頸后退化的腺體里。 推進了一半,刺痛感、飽脹感、排異感一齊襲來,他這才豁然省悟自己究竟做出了個什么驚世駭俗的事來,連忙將注射器拔出。 就算已經極力忍耐,但屬性間強烈的互斥反應來的兇猛又劇烈,他的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細細抽搐起來。 堯杉做出如此莽撞草率的兇殘舉動是因為潛意識里他希望自己可以變成一個能臨時標記舒晚荻的Alpha,哪怕只是今晚都好,這次事故來勢洶洶猝不及防,是他顧慮不周掉以輕心沒有保護好她,他發誓以后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只要這次成功,哪怕他的腺體徹底壞掉也沒關系,哪怕他的身體會遭到反噬也無所謂,只要她能平安…… 靜候片刻,等視線漸漸恢復一點清明,狂亂的暴動稍稍平緩,他摸向女孩的腺體,低下頭露出齒尖,緩緩刺入…… 毫無反應。除了脆弱的腺體被攻擊時的疼痛掙扎外,毫無反應。 堯杉這次是真的慌亂了起來,身上的肌rou骨血仿佛糾結成一團酸痛到無以復加,他卻無暇顧及,大腦放空,用力抱緊懷里的人,難舍難分、失魂落魄。 他很無力,陷入絕望。 難道真的只能找一個Alpha來對她進行臨時標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