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土狗系:冷情母單女老實卑微男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寵嬌兒(父女產乳高H)、養妖閣、無饜(Np )、醫患關系(1v1,H)
“我見你還沒回來,怕你出事,就找過來了……”平時干活的強度可比跑個一千來米大多了。項鴻玉喘了兩口氣,呼吸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人生地不熟的,榮笙怕他一個人的時候有問題不好解決,干脆把住址和工作地點一起發給了他,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舉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六點四十多了。 “哎呀真是對不起,我上課習慣靜音,忘記調回來了。你發了這么多信息還打了電話,我都沒看見,真不好意思。”榮笙看著那幾個未接來電和標注為數字“8”的紅色氣泡,實在是歉疚得很,看他汗都跑出來了,連忙從包里翻出一包紙巾抽出來給他擦,“真是太抱歉了……” “沒、沒事……”項鴻玉哪里受的住這樣親密的接觸,怕把她手弄臟,覆著臉上的面巾紙,磕磕絆絆地說自己來就好。 這回輪到宋玟予八卦了。 她拽了拽榮笙的裙擺,朝她擠眉弄眼,壞笑著揶揄:“這誰啊?你男人?” “啊?啊啊!不是不是……!”榮笙被問懵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生怕她誤會,連連擺手否認。 她沒看到視線一直纏在她身上的男人暗自握緊了拳。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榮笙怕再待下去,她這個朋友會口無遮攔的說出些不合時宜的話來,于是伸出食指戳了戳項鴻玉的胳膊,抬起眸子看他,“咱們走吧?” 女人眼眸清亮,從他這個角度看,她臉更小,眼睛更大。目無余子,沒有旁人,只看他,干凈又純粹。 兩顆琉璃珠子光澤流動,像一池柔靜清澈的湖水,不染世俗塵埃,動人心魄。 項鴻玉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連點頭的動作都略顯卡頓,像個不靈活的機器人,呆愣愣的,倒是有種木訥的可愛。 宋玟予笑彎了眼,饒有興味地看著兩人和他們揮手道別。目送他們走遠,嘴里還喃喃感嘆那人長得還真不錯。 程麒立馬警覺地豎起了耳朵,惱怒又憋屈地推了她一下,沒收力,坐在臺階上的女人差點一個跟頭倒栽在地。 “你干嘛啊?!”宋玟予驚魂未定,忙不迭穩住身形,扭頭就朝他吼。 程麒還在鬧別扭呢,本打算先發制人質問她怎么這么花心,結果反被倒打一耙挨了頓兇,淚花霎時就冒了出來。 他從小就是被眾星捧月寵著的,追他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他看都不看一眼,現在放低了身段千里萬里的送上門來卻得到這么個結果,叫他怎么不委屈? 委屈的都想把這傻瓜頭扭掉了! “誒誒……你別哭啊……”宋玟予見他癟著嘴巴濕著眼睛瞪她,一下子就慌了,連忙站起身來,想哄,可對著他淚意朦朧的臉,甚是手足無措,“怎么突然就哭了?” “你別碰我!”程麒一把甩開她想湊上來替他抹眼淚的手,氣呼呼地扭頭用力蹭著眼睛,不準自己哭出來,“負心女!” “不是,我又怎么你了我的小祖宗?別亂扣我帽子行不?”這鍋她背得實在怨吶。一沒跑遠二沒趕他走,就算累斷手讓他爽得尿濕了床單都沒嫌棄他,怎么就成了渣女了? “你就是!三心二意的。有我了你還饞人家鍋里的,胃口還真大啊你!”想起那男人虎背蜂腰螳螂腿的樣子他就來氣,果然女人不管第幾愛都喜歡那種樣式的身材。怨憤地掐著自己一把細腰,上面還留有好些曖昧的吻痕,明明幾小時前才說過最喜歡他這樣的了,女人都是大騙子,床上的話不可信! “不是我就感嘆一下他和我朋友挺配的,怎么就成我喜歡了?”宋玟予直喊冤,指著門要他進去,別光著個膀子在外面亂晃。 “真的不喜歡?”程麒將信將疑地又問了一遍,見她點頭,傲嬌地用鼻音發出一聲哼,玉手一抬,姿態高貴得不得了。 畢竟才體會過一把芙蓉暖帳玉生煙的絕妙滋味,宋玟予心念吃人嘴短,這會兒只得把他當祖宗捧著,伏低做小捧起他那只翹起的潔白素手,跟恭送娘娘回宮般謙順地將他送回房里。 …… 項鴻玉一個人在家也沒閑著,收拾一番后又按著導航出門買了菜和生活用品。回來了系好圍裙就開始準備,心心念念的就是讓榮笙一回家就能吃上他親手做的熱騰騰的飯菜。想著那場景,他就止不住內心晃蕩。笑著笑著一不留神就把買來的食材全處理了,陣仗堪比過年,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擺滿了灶臺的熱菜,項鴻玉有些慌。 他的司馬昭之心是不是太明顯了…… 他坐在沙發上,電視里播放的劇集或是廣告他一個畫面都看不進去,兩只眼睛一會兒盯著時鐘,一會兒盯著門口,但凡聽到一點兒樓道響動就控制不住地想站起來飛奔過去迎接,然而一次兩次都是路過的錯覺,令他失落不已。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早已過了約定的時刻,如坐針氈等待著的男人想起老人家對自己提過的尾隨榮笙的變態,越想越驚慌,再也無法忍耐,拿起手機就往外跑。 見到女孩安好的站在他眼前,項鴻玉著實長舒了一口氣。 “……那個,晚飯我做好了……”男人不自在地揉了揉后頸,低頭偷看她時總是下意識的將背脊微微佝僂,好似這樣就能離她更近一點。 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后半句沒說全,臉就熱了起來。 好在榮笙沒那么癡笨,懂他的意思,驚訝了一瞬,很快又像初綻的苞蕾,用清淺的笑容展露絕世芳華,紅唇張合,柔柔道過謝。 項鴻玉看得呆了,好半天沒舍得挪眼。好在榮笙走路目不斜視,沒怎么注意到身旁熱切的視線,未能察覺他的異常。 僥幸中又存有無法言喻的落寞,他捏了捏長著硬繭的食指,抿著唇,再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