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餐中途奉上一點新的前菜 po18m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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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房間傳來混亂的打砸聲。 單方面的吵嚷過后,有人摔門而出,故意加重的腳步聲漸遠,文酉時刻關注著那邊的動靜,看準時機從自己房里走出來,敲響了隔壁的門。 “進來?!?/br> 赤身裸體的男人一邊開口回應,一邊拾起扔在沙發上的浴袍穿上。他的聲線一如既往的低醇渾厚,微微泛著沙啞,透出股冰冷的金屬質感,像是匿著閱盡千帆后的無奈滄桑。 文酉打開門,正好捕捉到背對著他的男人披上浴袍的瞬間。 黑色遍布紅做點綴的紋身圖騰自肩頭蔓延至骶骨,蓋住他堅實的后背。他身上的線條極美,肩寬腿長、猿臂蜂腰、胯窄臀翹,就算放在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男人堆里也是難得一見的好身材,甚至可以說……過于火辣。 文酉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哪怕對方只在他面前暴露了短暫一秒。 “Boss,剛剛那位……您沒事吧?”見對方已經穿好浴袍轉身坐下了,文酉便也走近了些,非常有眼力見地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將男人手指里夾著的雪茄點燃。 “我能有什么事?”男人吸了口雪茄,又迅速吐出煙霧,找了個更舒服的角度窩進沙發里,瞇著眼睛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嗤了一聲,“不就是又沒干上唄。” 浴袍之下是真空的,他翹著腿,完全不在乎自己有沒有暴露私密部位,十分慵懶隨性。 文酉眼力一向不錯,隨意一掃就發現他筋rou結實的大腿上落了個紅印子,不同于自身的冷白,曖昧得明顯。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額外的痕跡。 罪魁禍首便是那剛剛憤而離去的男人——是老板一個小時前在樓下夜店勾搭上的,前一秒對上眼下一秒就開了房??上Ю习遄冃牡乃俣纫悦胗?,才脫完衣服就沒了耐性,要他滾出去。 混賬的不行。 沒有性取向為男的人見了老板不被迷倒的。無他,臉長得太正,身材太惹火。 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被他勾得五迷叁道,恨不得當即提槍上陣,才脫了內褲準備一展雄風,就被他一屁股給踹下了床,嚇得秒射,萎了。 rou一口沒吃上,還被擺了一道,尤其他還那樣對自己胃口,就這么被趕出去怎么甘心? 難怪要生氣。 老板這樣胡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四處獵艷浪蕩至極,釣上床的少說也有二叁十個,就是沒一個成功獻身的。 明明是他蓄謀勾引主動邀請,翻臉卻比誰都快,說膩煩就膩煩了,要誰滾誰就得滾,偏偏還真的惹不起。 這次又沒把自己交出去,Thur已經習慣了,但他并沒有選擇放棄,仍舊期待著下一次艷遇。 他本身就是奔著尋歡來的,這里是全州最大最著名的夜總會,在道上沒點臉面還進不來,顧客的質量自然不會差,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會落空,提前把自己清理得干干凈凈。 房里隨手可及的東西都被那人給砸了,從門口到床底這一路都是Thur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物,地毯上還有一小灘半透明的jingye……屋子里亂糟糟的簡直沒眼看,倒是那張最不應該干凈的大床還能睡。 “你去自己房里休息吧,我有需要再叫你,房不能白開,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Thur將才抽了沒幾口的雪茄擱在煙灰缸上任其自滅,吩咐完就蹬掉拖鞋上了床,把堆積在床尾皺巴巴的被子拉扯好蓋上,便自顧自躺下了。 文酉見狀也不便打擾,安靜地轉身退了出去。 男人沒躺多久就再度睜開了眼睛。 他伸長手臂拿過床頭柜上放著的和他氣質大相徑庭、容量巨大的黑色托特包,略過表層那幾件他帶來的換洗衣物,摸到最下面壓著的單獨打包好的東西。 他把它從包里掏出來,然后撩開浴袍,掰開屁股,伸進股縫里胡亂抹了把潤滑,便急不可待地將藏在里面的性用具塞進自己的后xue里。 時間耽擱了太久,來時做的擴張已經失效,他咬著唇,費了不少力氣才將玩具塞進去。 他難耐地溢出一聲悶哼,小臂撐在床上趴跪著,腰部塌陷,臀rou繃緊。 等那初入時的刺激漸漸淡去,適應了體內異物的入侵,他拆開另一個包裝精致的袋子,里面裝著的是一件看起來就很柔軟的女士蕾絲內衣。 稚嫩的純白色,此刻被他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他像個癮君子似的將鼻子埋進去深吸了一口。 屬于它主人的香氣其實已經很淡了,反倒沾染上了過多他的氣息,但Thur渾不在意,像捧著唯一的圣物般虔誠。 他的身體愈發興奮起來,掌心里薄軟的布料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冷卻的欲望。遙控已經被打開,他另一只手勾著不停震動的玩具把手或深或淺地高頻抽插,感受它次次擦著自己敏感帶而過的快感,努力壓抑住自己即將沉醉于幻想中的浪叫,卻控制不住低聲呢喃起那人的名字—— “…………”- Thur靠后面高潮了叁次,自慰實在不怎么順手,他又爽又累,最后被使用過頭的xue眼松松地含著被玩到沒電的小玩具,他連將其拔出來的勁兒都沒了。 身下濕了一片,他自個兒玩是玩不失禁的,估計這塊混合了jingye、汗水和腸液。隨手摸了一下,除了濕意還隱隱泛著點血色。 玩得太過頭了。 除了剛開始他用了點潤滑劑好把東西送進去,后來便再也沒添過。水多是一回事,起不起潤滑作用是另一回事。他光顧著爽了,卻忽略了硅膠與腸rou間的摩擦力,有時候是有點痛,但想著自己爛人一個干嘛要伺候得那么金貴,便渾渾噩噩做完了全程。 真他媽煩。 Thur趴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他現在沒法平躺著,屁眼火辣辣的疼,還塞著半根震動棒,要是換個方向又得懟進去,他實在沒那個勇氣和自己脆弱的后庭拉拉扯扯。 終于恢復了點力氣,他憋著氣蠕動腸rou想把性用品自行從體內排出。那玩意兒也就普通大小,他這個被無數roubang輪jian過的松屁眼應該很輕易就能把它吐出來,但是他努力了幾次也沒成功,反倒是撐得他xue圈疼。 呵,爛屁股還挺脆弱,明明都嘗過那么多臟東西了,他自個兒動手玩一下都能壞。 他自嘲地哂謔自己,無視傷口和疼痛飛快將它從體內抽出來,不留情面的后果就是他承受不住刺激,整個人一聳一聳地抖著,充血的xue口張張合合吐著粘液。 …… 他不想在這糜亂的空間內久待下去,等到恢復了部分體力后,他聯系了文酉要他去調車,自己則在下面的大廳內等他。 “我剛剛收到了B3區那邊發來的消息,Camoon的領導人過來了,說是想和您談談,我們的人解釋了很多遍您不在,他還是執拗地要等您。”文酉一邊開車,一邊向他報告工作。 “Camoin這老頭怎么陰魂不散的?早知道那次就不該和他喝交杯酒,真以為我對他有興趣啊?”想到這個他就煩,本來就是隨便玩玩,他覺得沒勁,早早便退出游戲了,那人卻沒眼色地非要把他給扯進來,怎么這么不知分寸? “他保養的是還不錯,但怎么說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就不怕馬上瘋,死在我身上?” 他雖然自輕自賤,但也有點自知之明。這副皮囊這具rou體有多惹人瘋狂他心里有逼數,怎么敢真的招惹這些不禁挑逗的人? 雖然zuoai缺人,但他也不至于想把床伴玩死。 怪晦氣的??春梦恼埖剑簆o1 8t e. 文酉聽見他這么說著實松了一口氣。他真怕老板會賤賣自己,出了事后的那段時間他一蹶不振,等他終于愿意從封閉里走出來,卻搖身一變成了另一種人。 輕賤、yin蕩、來者不拒。 老板勾搭Camoin時他也在場,笑得蕩漾舉止輕浮,獻媚取悅一樣不落,就連對方揉著他臀rou吮上他脖頸也沒表現出半分抗拒,十分放得開。 雖然最后因為各種原因也沒做成,但Camoin可是徹頭徹尾迷上了他,癡狂到大概是把“干他”這一床上運動排上了遺愿清單的程度。 老板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文酉便識趣地換了一個。 “對了,那邊還說今天有個‘老鼠’闖進了防區內,但自發現起,人就沒醒過,您看怎么處置?” Thur挑了下眉,饒有興致道:“哦?那邊時局可動蕩得很,居然有普通人能逃過槍林彈雨活著溜進B3區防線內,倒是稀奇。 “把他接進來隨便扔哪兒都行,是死是活看命吧,大不了就幫忙收個尸唄。” 他嘴角笑著,語氣卻分外涼薄。能在這里稱霸一方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攀附趨承著更強更廣的勢力壯大自身力量,踩著對手尸骨鋪成的血路坐上高位。冷血的帝王唯利是圖,只會追求更高層次的利益和地位,面對無利可圖的底層賤民自然沒有了尋常人所謂的憐憫之心,反倒像在參與一場輕飄飄的賭博,口頭下注戲看他們拼盡全力的結果是強撐到何時才會死去。 他可真壞,冷漠又惡意充盈,已經徹徹底底的爛掉了。 從被她拋下的那刻起,他就不再是那個被她愛著的、記憶里最美好的Thur了。 …… 其實還有點,就不全部放出來了,畢竟存稿就那么一點點,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輪到他們正式出場,還是得保留點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