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ABO世界:白騎士人格女Omega隱性病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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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她在粉絲面前塑造的陽光開朗、落落大方的積極形象,舒晚荻其實挺怯懦的。 面對某些失敗的人際關系、自認為的人生污點,她根本活不出爽文大女主的灑脫感,只會很窩囊地暗自發誓再也不要和這個人有交集了,然后盡可能把一切自己和此人有關的“罪證”全部銷毀,營造出自己從來不認識這個人的假象,這樣等以后融入了新環境,就沒人知道她曾經有過那么糟糕的經歷了。 她習慣了自欺欺人的活著,把傷口掩埋,傷痛便不復存在。 然而萬萬沒想到,就在自己裝死躺尸想要忘卻這一切的時候,某人好死不死竟然玩起了鞭尸。 還是帶著政府官方公函來的,心里再苦再難也得受著,簡直嚇人。 她懷揣滿腹怨氣,怨毒地想他得了發情期跟她有什么關系?自己早就下定了決心,這人以后是死是活她都不會管,畢竟當年那么絕情。 他是個滿口謊言的情感騙子。 雖然自己不一定接受,但是男人親口承諾過的責任與擔當,她是連個影兒也沒見過。 三年過去,再想起還是有氣。他們再一次有了連接,卻是性命攸關的生死大事。 他現在是還死不了,但再折騰下去,大概也活不長了。 那里的每個人見了她都像見到了救星,在外威風凜凜的研究院單位領導們握著她的手恨不得恭恭敬敬給她鞠兩躬才好。 替她搞身體檢查的小jiejie在工作期間陸陸續續透露了一些內情,女Alpha情緒有些激動,按她自己的話來說是因為真的很擔心堯杉的身體,生怕他哪天承受不住藥物副作用香消玉殞,現在她來了,他就有救了。 Alpha最清楚抑制劑對身體所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尤其堯杉還是個Beta,損傷直接以倍計。 堯杉意外的在研究院內風評不錯,那張亙古不變的冷臉沒能成為他受人追捧的阻礙,不過院里不興“辦公室”戀情,更何況堯杉曾不止一次公開提起過,他的性取向是女性Omega。 “還真是巧了,他對理想伴侶的描述不多,可每條都與你對的上號,難道這也是你的信息素與他完美契合的原因之一?” 女人和她說話時語氣松快,面帶笑意,是在開玩笑。 她那時候確實不信堯杉那種冷美人會愛上任何人,他應該是連自己都不在乎的無性戀才對。 舒晚荻無言,心緒復雜,只想罵人。 他喜歡什么人和她有什么關系?錯覺也好,敷衍也罷,總歸不會是她,她也不可能選他。 不過堯杉這次算撞她槍口上了——她的“白騎士人格”還是沒得救,仍舊希望有個破碎的人類需要她天降正義般來拯救。 既然是國家批準的,那總不至于耍她玩吧?只要定期釋放點信息素供人研究而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不計前嫌,可真是偉大。 至少這次不會再被騙了吧。 舒晚荻一路思維發散,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休息室門前,神游中順手推開房門,正好與屋內正襟危坐的女裝大美人對上了眼。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一件事—— 好像還要出賣rou體啊…… 淦! 當即閃身退出,卻不料這一奇怪舉措引來兩邊“門神”敏銳而警惕的目光。 舒晚荻只得頂著兩位高大魁梧的保鏢jiejie極具壓迫性的氣場,扯著嘴角笑得干巴巴:“哇哦,我朋友來的可真早啊!實在是太令人驚喜了!” 公司給她配備的新保鏢太過不茍言笑,和之前那些個總能和她打成一片的jiejie們完全不一樣,但也正因如此上面才會調走一批又一批的保鏢——jiejie們太寵她了,哪怕她不守規矩,只要不東窗事發,她們就會一直替她瞞著,絕對不打小報告。 心里毛毛的,堯杉好看,那也是男生女相的好看,終歸不是女性,有心的話還是挺好辨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過去。 心慌的某人剛要強裝鎮定抬腳再度踏進去,左邊那位個子更高些的保鏢卻俯下身來,語氣猶疑:“你的朋友……是Beta還是Alpha?” 舒晚荻冷汗都快嚇出來。 “你什么意思?他當然是Beta!” 以為自己出言不遜冒犯到她的保鏢連忙擺了擺手,一邊道歉一邊解釋:“我只是感受到她身上似乎帶有Alpha的信息素,不像是沾了別人的,更像是她自己的,可是……” 體型很有威懾力的女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聲音漸弱:“你知道的,我也是Alpha,但她給我的感覺不是同一種,所以……” 見她欲言又止,右邊那位個子相對矮小但肌rou更精瘦的女人開口替她接上:“她怕你那位朋友混過什么不好的場子或是接觸過什么不好的東西,擔心你被帶壞,想提醒你一下,別被蒙騙了。” “她也是好心,你別怪她。” Beta保鏢的態度有點散漫,她并不滿意這次的工作任務,她討厭和這些嬌滴滴又心高氣傲的明星藝人合作,所以就算因為無禮失言被換掉,她也只會感到如釋重負并不覺得半分可惜。 舒晚荻像是全然沒有感受到她言語中暗含的針對之意,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后對Alpha保鏢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配上嘴角梨渦,甜的有些過分。 “放心吧jiejie,他是公職人員,不是那些三教九流的混混。身上的信息素奇怪可能是因為他的工作需要,經常和這些東西打交道,和自然接觸的途徑不一樣,所以感覺比較奇怪。”說著她指向后臺通道入口處,示意她倆過去,“其他人都去慶功宴了,現在這里就我們幾個。jiejie你們去大門守著吧,我朋友找我有私事要說,你們懂的,不太方便……” 兩人一時也沒察覺不對,藝人嘛,在隱私保護這方面確實挺注意的,她倆也不想在日后有什么扯不清的泄露問題,還不如一開始就躲遠些。 于是聽從舒晚荻的指示,乖乖去大門那邊站著了。 見那倆離遠去,舒晚荻這才放下心來重新打開休息室房門,還十分警惕地反手上了鎖,這才匆匆走到還安安靜靜坐在那兒的長發男人身邊,蹲下身察看他的情況。 雖然還是好端端的挺腰正坐,但細看之下便能發現,他的雙瞳渙散、眼尾嫣紅,嘴唇緊抿,摳著桌面的十指用力到發白,瘦窄身形細細震顫,額發也被冷汗打濕了,像浸泡過雨水的柳枝一樣緊緊貼在蒼白失色的姣好面容上。 聽保鏢形容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現在一看,不好的猜想板上釘釘。 “堯杉、堯杉!” 舒晚荻焦急叫他的名字,得到的反饋卻并不鮮明。 他只是若有似無地輕輕點了兩下頭——他已經十分努力的想要回應她了,卻好像發了高燒的病患,身體沉在潮濕笨重的棉絮里,一切體感都是模糊的,做什么都很費勁。 “搞什么,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你來真的啊?”舒晚荻都快哭了,他是不是有什么doi必須在最惡劣環境下發生的bug設定?真是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的啊! 她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好燙。 本就軟嫩的臉rou在高溫之下糊成一團飽滿的云,細膩滑彈。舒晚荻帶著哭腔抖個不停,手上掐捏的動作也不停。 “嗚嗚嗚救命啊我真服了,這也太突然了!哎呀手感真好你別倒啊讓我再摸摸……” 之后的一切發生得極其混亂又順理成章。 她被他圈抱住,guntang的臉頰埋在她胸口,小口小口的呼氣也是熱的。 即便有在努力掩飾,可艱澀蹦出口的話音輕而易舉泄露了他的難堪。 二人緊緊相貼,舒晚荻完全能體會到此刻他的異樣,他一直在顫抖,像剛出生的幼獸,脆弱又迷茫。 她不知從何下手,直到她聽見他說,包里有藥。 …… 抑制劑和避孕套,這是她從他一覽無余的包包里翻出的唯二符合此情此景的東西。 他倒是顧慮周全,兩個都帶上了,好讓她自己做決定。 好,很好。要么明哲保身當一回儈子手,要么主動獻身身體力行充當他的解藥。 橫豎落不到一個好下場,她哪個都不想選! 沒等她過多糾結,氣若游絲的男人頸椎低伏,看也不看地遲緩抬手,費勁地抓住了她左手掌心里握著的東西。 冰涼的注射劑被他奪走,漂亮易碎的男人疲憊抬起眼,將那危險的東西舉到她面前。 被汗水澆濕的眉眼溫和,目光朦朧,似乎想朝她展露一個安慰般的笑容。 “幫幫我,好嗎?” …… “該死的,他這會兒怎么這么有勁?”舒晚荻生無可戀地趴在沙發上,不合時宜地開始懷疑人生,“我是不是選錯了?” 她不該一時沖動直接把抑制劑甩出去的,都碎成渣渣了,中途變卦反悔的機會被她親手抹殺。 背后傳來的的喘氣聲有些悶,是那種極力隱忍后的低啞。他的動作已經足夠輕了,像對待風化后的織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碎她。 可他已經發了情,目標恰好是她,箭在弦上,又能有幾分克制? 上不去也下不來,她好難受。 舒晚荻覺得他們此刻的行為像極了貓科動物的交配方式。 他將她壓在身下,并不尖銳的牙齒咬住她柔軟的后頸細細碾磨,像愛人間黏糊的親吻,也像企圖將她吞吃入腹的狩獵者。 寬闊的沙發承載起上下交迭的二人,rou欲糾纏聳動,不同卷度的長發纏繞傾瀉,鋪灑滿背。相性契合卻闊別已久的極端快感在沉默中迸發。兩股來源分明的香味奇妙融合,愈演愈烈,膨脹盈滿整個房間,曖昧熾熱到幾乎逼人窒息。 眼淚隨著眼尾那抹綺麗的艷紅逶迤而下,舒晚荻閉上眼,狂蜂浪蝶做冷欺花,身陷情色漩渦,避無可避,不甘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