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A-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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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家人不會回來?” 最近,以教授英語和哲學課程為名義,符黎又一次成為葉予揚的兼職教師。她與過去一樣,拿到卡片鑰匙,總是溫和有禮地抱著書敲開他的家門。沒有人能窺見他們的秘密戀情。她可以在書房內和他聊聊各自的學校逸聞,然后一起去看二十分鐘的秋日晚霞,拋卻過去,也不顧慮未來,只問這一刻自己想要什么。 “不會的!我都打聽好了。”小葉牽著符黎的手走過長廊,拉她進了臥室?!熬退慊貋硪泊驍_不到我們。” 他抵著門,反手轉上門鎖。她已經光顧過這房間幾次,但今天他顯然沒有之前那么自在。男孩打開音響,讓溫柔的樂曲緩慢流淌出來,抱住他的jiejie,低頭把臉埋在她肩上。她手指伸進他的頭發揉了兩下,問他是不是真的做好了準備。 “嗯,但是,要記得輕一點……” 好像小孩子打針前叮囑護士jiejie的話。符黎笑著把他推向那張深灰色的單人床,親吻他,吸吮他脖子和鎖骨之間檸檬沐浴露的香氣。葉予揚輕撫她的背,但也只敢摸到那兒,面對十九年來第一次親密接觸,他的本能肆意馳騁,大腦卻緊張得宕機。窗簾沒拉上,燈也沒開,他順從地揪緊了她的衣擺,看見室外的金色暖陽鋪在地板。 她像剝掉一顆新鮮水果的外衣那樣讓他全身赤裸,卻沒有用任何東西禁錮他的雙臂。他下面很有精神,只要碰幾下就變得結實,可問題是,他太生澀了,以至于身體緊繃,一直抗拒她試探的碰觸。“放松點?!彼┥碣N過去,舉起手湊到他眼前,“你看,我的手指很細的,不會痛。”她的手看起來纖細柔軟,中指覆了一層潤澤的透明物,意味著只有一根手指要進來探索。他知道她不是強硬的人,但雙腿大張的姿態讓他很羞恥,即將到來的未知感受也箍緊了心臟。 “我覺得我已經很放松了……” 小葉用手臂遮住臉,另一只手抓緊了床單。她指尖一劃過會陰處,他就不安地要蜷起小腹。完全沒放松啊,符黎笑了笑,欣賞著他緊張的反應。 “深呼吸試試,”她用左手輕輕拍了拍他的下腹,“腹式呼吸,要用這里。” “這樣嗎?”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讓平坦的腹部慢慢收縮。 “對,再慢慢吸氣……呼氣……” 她的手溫暖地輕壓在肚臍下,好像要在他的身體上尋找什么。話語漸輕,反復十來次后,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流向了呼吸,繃緊的力氣也松懈下來。真可愛。面對小葉,她總是忍不住笑容,而不是常常保持警覺。但那縷潔凈香氣的幻覺又一次掠過鼻尖,纏繞在她的氣息里。符黎知道不該再想,那個人只不過暫時為她提供了一些經驗,僅此而已。 突然,呼吸變成一聲拖長的呻吟。片刻停頓后,她抬起雙腿壓過去,膝窩貼著他的大腿上側,趁他吐氣時慢慢推進一根手指。小葉瞬間又夾緊了身子,在慌亂中尋找她,緊握住符黎按在腹部的手。她勾起中指向上彎,探尋他身體里那個凸起的部位。每個人的感受和反應都不一樣,他努力閉起眼睛,有點兒倔強,仿佛忍耐不了就要輸給誰似的。下半身冰冰涼涼,又濕又滑,他一邊對這種親密方式感到不可思議,一邊用力捏著她的手。 “你怎么趁虛而入……!說好了要……輕一點的……” 柔潤的嘴唇微微翹起宣泄不滿。她向前俯身,指尖順著他的唇形描繪,右手精準地按向他的敏感處。 “碰到了,感覺怎么樣?” 進去的手指在他體內揉按,同時拇指也沾滿潤滑液,抵住會陰處一下下安撫。小葉想蜷起腿,但被壓了下來,雙手放開了她的手轉而去捂住自己發燙的臉。 “很奇怪……” 那種逆向入侵的不適感在她頂到某個部位的時候就停止了,雖然仍舊很怪異,讓他下意識抗拒,但一股奇妙的愉悅正往下半身一點一滴匯集。他悄悄睜開眼看她,那舒展的身姿和明亮柔和的雙眸。接著,她向后退,回到剛才的姿勢,赤裸的腿壓住他的,左手握住他直挺的性器。 就像她沒有體內的高潮,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前列腺快感,她擔心小葉只覺得痛苦,所以一并撫慰著。但沒動幾下,他前面就滲出快樂的透明液體,小腹也不時向下卷,似乎身體里有東西一陣一陣地收縮。 “只有奇怪?” “也不是……” 和衛瀾那種收斂的喘息不同,他毫無保留,好像要溺水了,又像小牧羊犬撒嬌似的嚶嚶叫。 “你一直在,往上推我…啊……” “好乖?!彼唤煤魡拘」返恼Z調夸贊他。 “我能碰你嗎……jiejie……” 符黎收下了那個可憐兮兮的請求,問小葉想碰哪里。他想象著她被衣衫覆蓋的腰肢,但不敢朝她的上衣伸手,于是指了指她的腿。她忍著笑意說好,他的手掌便搭上來,裹住她的腳踝,另一邊則小心翼翼地攀上她修長的小腿。她溫柔地探索他的體內,而撫慰著yinjing的手卻不留情面。他隨著她的動作發抖,渾身輕飄飄的,似乎一層和煦的紗簾落在了骨盆,擴散,直至蓋住全身。 陽光退卻,外面天色已經轉暗。她讓他高潮,卻舍不得停止。年輕的身體總是精力充沛,他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很快又被她揉到喘息連連??吹贸鲂∪~十分害羞,可又不打算抑制腰間的顫抖,只誠實地把自己的感受展示給她。她想起他在學校禮堂演奏中提琴的模樣,那時挺拔端正的人現在變成一只落水的小狗,在她手心底下起伏著,激烈地射出白色液體。 “啊……jiejie,不要了……” “嗯?” 符黎裝作沒聽清,仍然持續摩擦著他二次射精后極度敏感的性器,在頂部畫圈。那男孩受不了,握住她的腳踝和小腿想加以阻止,輕輕拍她,搖晃她。 “救命,快停下……” “怎么啦?!?/br> “不行…要飛走了……姐,饒了我吧……” 她緩慢抽出手指:“飛到哪里?” “飛到,門那里……” 他小腹又顫了兩下,無力地抬起手朝臥室的門比劃。符黎因為他神奇的比喻徹底笑了出來,拭凈雙手,問他究竟什么東西飛到了門那里?!拔也恢?!”小葉逐漸找回暢快的呼吸,讓jiejie不要再笑了,但隨即也跟著笑起來。 “你這段話我會記很久的?!彼劬澇稍铝?,差點笑得流淚。 “不許,快忘掉,你什么都沒聽見?!?/br> 男孩坐起來想堵住她的耳朵,但被符黎貼了幾張濕巾過去要求好好清理。之后,他又躺下,張開雙臂向她討要擁抱。空氣里有他的氣味,濕黏,但是青澀。他們低聲說著話,說下個月又可以去音樂節,說好喜歡她。再過十幾分鐘,夜晚的饑餓感會催促他們走出房間找點兒食物,在那之前,葉予揚會從背后抱住她,嗅著長發的香味,耳根發燙地問今天自己的表現算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