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那我們做完再談
聞雙睡得非常舒服,以至于到自己坐起來才意識到她睡著了,出門看見了江述低頭坐在沙發上,聽見動靜抬頭往這邊看了一眼,蒼白的臉,黯淡的眼,晃眼的粉。 她這才想起來困到神志不清時給助理發了什么,看樣子得給助理發個獎金,大早上想找到了這么一套粉粉嫩嫩大碼男式睡衣應該也沒那么容易。 江述打開袋子看到這身衣服時跟聞雙此時的想法一樣,不過是站在助理的角度對這個麻煩的老板發出了加工資的合理申訴。 聞雙既沒讓江述看出她醒來上演的“驚魂記”,也沒對這個看起來非常可口的江述表現出任何異樣,而是說:“要吃什么?” 江述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個鮮活生動的聞雙,發尾凌亂,頭頂也炸了毛,他曾經見過很多次這樣的聞雙,大半夜出來喝水時像燃火一樣的紅發,早上被吵醒時睡眼惺忪藍發蓬亂,她站到他面前,像是突然降臨的清夢,像是難辨真假的幻覺。 聞雙本來也不指望江述給個回答,隨便點了個清淡點的套餐,自己去洗漱去了。 她記得她讓助理送的東西里面有必要的日用品,她應該用不著安排什么。 聞雙收拾好自己又倒了杯溫水,回來發現江述基本沒什么變化。 “江述,你渴嗎?” 江述眨了眨眼,試圖開口,但沒說出話來,他這二十多個小時只喝了兩瓶水,日益嚴重的精神癥狀和痛覺過敏讓身體產生了保護機制,沒有癥狀發作的時候他對自己身體的感知逐漸遲鈍,這三個月他有很多次睜開眼看時間才意識到他暈倒了,如果聞雙不問,他可能也不會發現他現在可能處于虛脫狀態。 聞雙喝了口水,在江述空洞茫然的眼神中附身壓了過去,江述反應比之前要遲鈍,或者是沒力氣了,都沒下意識抬手推她,就被她撬開了牙關渡過了水,江述似乎試圖吞咽,但被她勾著舌頭打斷了呼吸,溫水流了出來。 她一只手按住了江述的后腦勺,她以前一直想試試江述那看起來手感很好的寸頭實際摸起來怎么樣,現在江述頭發變長了,發質竟然出乎意料地軟,比江述不知所措的舌頭還軟。 在江述即將因為窒息或者熱烈的糾纏嗆到時,聞雙松開了他,江述甚至還沒喘過氣,聞雙又壓了過來,這次只是單純地渡了口水。 “跟異性要煙是約炮,我說渴都是索吻,”聞雙把江述壓在了沙發靠背上,兩人鼻尖咫尺之遙,江述蒼白的臉色因嗆氣染紅,她語氣冷淡平靜,“江述,你硬了。” 江述眼中只有洗不掉的疲憊與惘然,從嘴角流下的水弄濕了領口,狼狽,不堪,對著聞雙飛揚的鳳眸,突然抓住了聞雙剛才按住他的手,往身下探去。 聞雙沒有太意外,她總是不斷在江述底線附近徘徊,嗆嗆壓到時江述用漠視用沉默反擊,越界后就會看到難能可貴的有趣反應。 曾經大多時候都被江述輕而易舉地反客為主,但現在相信就算江述現在是要抓著她來一發,她也能輕輕松松占據主動。 她淡定地任由江述抓著她的手越過了灼熱的性器,放到了……濕潤的rou縫上。 聞小姐不是小學生,不至于感覺不出來現在手指碰到是什么,但她的手不是在她身上,是在江述身下。 她手背貼著一個灼熱的硬物,對上了江述沒有光的眼眸,看到了他死氣沉沉的笑,盯著他被親紅潤濕的唇瓣微張,喉結起伏,聽到他吐出沙啞低沉的音節。 “我不但硬了,我還濕了,所以呢?聞小姐要跟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上床嗎?” 聞雙的嘴比腦子快,江述甚至嘴還沒合上,她已經毫不猶豫地說了——“你是男的。” 只是她有點難以置信,仿佛要驗證真假似地剝開了滑膩的蚌rou,從濕熱的屄縫口滑過,勾到了藏住的rou蒂。 江述攥緊了聞雙開始揉弄他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陰蒂的手,看著兩眼放光的聞雙,神情漠然地說:“沒有男人會有…yindao。” 聞雙的手指被江述抓著手腕從潮熱縫隙中扯了出來,沾上清液的手指微微發涼,她從沒想過她會去摸別人的逼,但…… 這可是江述的逼。 哇哦! 聞雙直視江述,堅定地說:“不管你多了什么,你都是個男人。” 如果她是個同性戀,現在就會認定江述是個女的,如果她是個雙性戀,也許會認同江述說的不男不女,現在她是個異性戀,所以就算江述有著一般男人不會有的柔軟胸……rufang,長著會流水的逼,他也是個男的,他也必須是個男的。 江述不知道自己是被聞雙壓得難以喘息還是有別的原因,對著聞雙直直射過來的目光說不出話來。 聞雙才不會去思考“性別定義”“性向流動性”之類的哲學命題,她也不在意床上的人有什么特別的生理構造,她性別女性取向男,江述性別男,就這么簡單。 她反問:“你覺得自己不是?” “你……”江述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為他現在腦子不太好,所以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對聞雙說什么。 他知道他有病,從前只有身體上的,現在還多了精神上的,但他沒有性別認同障礙。 問題從來就不在性別上。 “那我覺得是就可以了,”聞雙大多時候不會去要求自己必須考慮江述的想法,她只關心她想要的,還是禮貌地問了一句:“我可以摸嗎?” “不行。” 江述抓住了聞雙直接往他身下探的爪子,一聽這句話就覺得……痛,不管聞雙是個什么性變態,他不能再縱容她為所欲為。 聞雙內心反省了自己一秒,好像之前咬太重了,把江述痛得脾氣都變大了,明明看著變乖了很多來著,她盯著江述泛紅的耳垂,質問道:“所以上床就只能你的yinjing插進我的yindao?” 江述試著提醒仍然壓在他身上的聞雙起身,但聞雙反而直接單腿屈膝跪到了他腿上,睡裙下不著寸縷的膝蓋快抵到了他不受控勃起的yinjing,他對聞雙直白的發言毫無招架之力,只是難以理解,“你真的要讓一個長著跟你同樣部位的男人把…yinjing…插進…?” 聞雙覺得這個性sao擾水平連八年前都不如的男人確實有點可愛,面紅耳赤脖子紅透的樣子也很誘人,冷冷地說:“你歧視女性還是歧視同性戀?” 江述算是發現了,這個惜字如金的聞小姐詭辯的本領比當年還要厲害幾分,能正常思考的他都難以應對,何況現在,他只能推了推快把他壓得透不過氣的聞雙,說:“聞小姐,別扣帽子,跟性別沒關系,是……我有病。” 聞雙心想,江述的“聞小姐”和她以前的“學長”還真是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如果大學真讓她成功把江述拐床上了,會不會就是她喊“對不起啊學長,你真的好棒!”江述回“謝謝,聞小姐。” 她在驗證猜想和討論正事之間猶豫了幾秒,聽到了手機傳來郵件提示音,她坐了起來,要江述“繼續說。” 江述隨即坐起來遠離了聞雙,仍然勃起的yinjing在粉色的睡褲撐出鼓包,比以往更有存在感的女xue泛開難以名狀的熱度。 用藥太晚,跟痛覺過敏一樣,已經出現的病癥難以像從出生就使用藥物那樣完全控制,雖然從高中開始基本就維持了穩定的藥物攝入,但偶爾那條縫隙也還是會莫名其妙流水,大多跟晨勃一起出現,他大多時候都能控制自己莫名的性沖動,只是現在被……被聞雙指尖劃過的嫩rou和那個第一次顯露存在的陰蒂一陣陣酥麻,他想無視都無視不了,根本聽不進去聞雙說了什么。 聞雙打開手機打開最新一封郵件,用了幾分鐘看完,抬頭看江述,江述臉色很差,但又露出了那種性感的、難以忍受的表情,她平心靜氣了幾秒,把所有插曲忘得干干凈凈,落到了名為江述的誘惑之中,“那我們做完再談。” —————— 能不能教一下我電腦怎么登po?掛了梯子也還是不行,手機更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