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在沒有結(jié)果的游戲里找出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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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致幻劑的作用中清醒過來,會經(jīng)歷一個非常痛苦而漫長的過程,然而對于陸情真來說,她還不需要達(dá)到這種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步入了極限。 好幾個小時里,陸情真不得不被動地任人索取,而卓明雪欲壑難填之余似乎半點也沒有要停手的征兆。在這漫長的折辱之下,陸情真很快就開始與那莫名的愉悅與亢奮狀態(tài)脫鉤。然而此時情緒上的焦慮和沮喪尚且不算什么,最讓人難以適應(yīng)的反而是rou體上強(qiáng)烈的負(fù)面感受。 這些天以來的過度縱欲總會帶來惡果。直到止不住的血從鼻孔中涌出、流經(jīng)唇間留下濃膩的腥甜氣味,又很快染紅陸情真的下半張臉,這一天的全部荒唐似乎才在最高峰上畫下句點。 模糊到似乎無法恢復(fù)的視覺里,一切都脫離了常理和秩序,血的味道陌生又詭異,無盡的矛盾和焦慮支配了身心——陸情真對這一天最后的記憶,就停留在這里 從無意識中勉強(qiáng)醒過來時,陸情真只覺得自己的視覺似乎仍舊沒能完全恢復(fù),睜眼后仍有飄忽的錯覺摻雜在現(xiàn)實之中。 “陸小姐,你醒了。感覺還好嗎?” 不夠熟悉的聲音從身邊傳來,陸情真轉(zhuǎn)眼去看,就依稀見到安雅憐正坐在她病床邊的陪護(hù)椅上,指尖微動地削著一只蘋果。 陸情真目光無神到近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隨后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很平靜地移開了視線。 “我真心實意地代明雪向你道歉。”安雅憐削好了蘋果后將盤子推開到一邊,交叉住十指放在膝頭,“那孩子從小不經(jīng)管教,也不懂尊重人,和怡華一樣。” 安雅憐說到這里,就毫無緣由地忽然笑了一聲。 “我的明雪讓你受了委屈,這點我知道,也一定會對你做出補(bǔ)償。”安雅憐的聲音很淡,仿佛并沒有沒有真心安慰的感覺,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話鋒一轉(zhuǎn),“所以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找我,不用鬧到外面去。你是做公關(guān)出來的,別的話我不多說了,想必你都明白。” “”她的語氣理所當(dāng)然,而陸情真聽到這里只覺得現(xiàn)實慘淡,一時就別過了臉,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段時間,直到陸情真聽見床頭傳來一聲手機(jī)提示音,才勉強(qiáng)回過了神。 “我不想繼續(xù)這樣下去了。”她聲音干澀地緩緩開了口,“理事長,如果這是我的愿望,您有什么辦法?” “你指的是什么呢?”安雅憐似乎對她的說法并不意外,神色不變地問道,“不想繼續(xù)見明雪?還是江家那個孩子,又或者是怡華嗎?” “可以的話,我都不想見了。”陸情真虛弱地閉上了眼,她感到自己的未來毫無出路,一時心下情緒便空洞而又灰敗,只能走投無路地求助道,“理事長,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活著,也不知道還要這樣活多久。” 她說到這里,聲音漸漸里帶上了很明顯的顫抖,似乎正極力忍耐著情緒崩潰的欲望:“如果您能答應(yīng)的話,至少我不想再和明雪見面了。” 陸情真能感覺到她口腔里仍舊殘留著令人不適的血腥氣味。此刻疲憊和疼痛都如影隨形,這些感覺似乎從很久以前開始,就變得讓她無從擺脫。 陸情真知道,永遠(yuǎn)不見安怡華可能是癡心妄想,但不再見卓明雪卻很容易實現(xiàn)。 “沒問題。”安雅憐果然回答得很快,“我不會讓你再見到明雪,至少她不會再私下來找你。我可以保證。” “”陸情真困倦地輕輕呼出一口氣,視線落在安雅憐身上,“謝謝您。” 安雅憐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適當(dāng)?shù)爻聊艘粫汉螅S即又牽起了另一個話題。 “至于你說的‘不想再繼續(xù)’,我這里確實有一個辦法。”安雅憐著就湊近了一些,微微俯身看向了陸情真雙眼,“如果你愿意,不止是明雪,你可以不用再私下見除了怡華以外任何你不想見的人。” “”陸情真聞言皺了皺眉,定定地盯著安雅憐看了一會兒,很快意識到對方仍舊是認(rèn)真的。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只要你和怡華訂婚,那么如果你不愿意,就沒有任何外人可以逼你做任何事。”安雅憐的聲音很輕,低語著展示出誘惑之實,“這會對你的地位、你的處境帶來什么變化,我相信你也能想到。” 陸情真毫無反應(yīng)地聽到這里,只是定定地看著安雅憐看了將近半分鐘,空洞的眼神里漸漸染上了情緒。再開口時,她的聲音不再顫抖:“理事長您對我的期待,到底是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安雅憐也并不掩藏目的,只是如實答道:“你很聰明。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希望你繼續(xù)像現(xiàn)在這樣,讓我那個總愛惹是生非的meimei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這一點,我相信你有很多種辦法可以做到。” “我很看好你。你聰明,形象好,出身極佳,能力也優(yōu)秀,比起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你毫無疑問是怡華身邊出現(xiàn)過最可靠的人選。”安雅憐說著,像是想起了什么舊事,一時輕輕搖了搖頭暗諷道,“我以前甚至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憑空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 “”陸情真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一時只是錯開了眼神,努力不去回憶她在遇見安怡華以前的生活。 “謝謝您的提議。”又是半晌沉默過后,她的表情已經(jīng)褪去了初醒時的迷茫,帶上了近乎嘲諷的無力笑意,“我想,這確實是我最好的選擇。” 安雅憐聞言就隔著一層被單握住了陸情真的手背,安撫似的拍了拍。 陸情真并沒有看她,只是錯開了眼神,將視線落向了病房窗外灰白色的天。 命運是從一個固定的節(jié)點開始變得無法掌控的——而陸情真知道,如果選擇永遠(yuǎn)被動地承受下去,就只會讓她成為這場沒有結(jié)果的游戲里唯一的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