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求偶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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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會時,林菲就注意到了周煦手邊的紙杯。散了會她特地放慢動作,等著周煦一起出會議室。 “周教授,您去過那家咖啡店了啊?” 怪不得讓她以后都不要買早餐了。 周煦邊走邊隨口應(yīng)著:“嗯。” 似乎想起點什么,他停下腳步正了正神色,看著林菲:“從今天起,我會自己去買早餐,也方便你以后更加專注細(xì)致地做好助手工作——我生活上的事,其實本來不應(yīng)該你cao心的。” 他頓了頓,見林菲臉色不豫,便盡力給個笑臉:“之前幾個月辛苦了。” 林菲眼睜睜看著他走遠(yuǎn),消失在走廊拐角處。她有些茫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幾個月前她被安排來做腫瘤中心新聘副教授的科研助手,原本以為周煦至少叁十開外,誰料他正是這里近年來最年輕的副主任醫(yī)師兼副教授。 二十九歲能做到這個份上,又生得一副好皮囊,實打?qū)嵅琶搽p全。觀察了兩星期驗證周煦單身,她近水樓臺的,怎能不心動。 倒也沒上來就猛追猛打,林菲選擇了最穩(wěn)妥的春風(fēng)化雨路線。每天幫周煦帶早餐,他加班時偶爾陪在辦公室整理文檔,順便倒個水遞個消毒巾之類的舉動也信手拈來。她默默地觀察周煦,揣著一些小心思緩慢地靠近他。 可今天他忽然就說,本來不應(yīng)該她cao心的。這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林菲看著一旁玻璃櫥窗上自己的倒影,面容姣好,堪稱溫婉甜美。 只怪周煦其人,真正冷臉也冷心肝。 周煦整個下午都在抓緊時間寫實驗報告,不時抬手看表,終于趕在七點前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 出辦公室前例行要仔細(xì)洗手,今天又多一步整理儀容儀表,襯衣扣子解了兩粒又系上一粒,領(lǐng)口要拉成個欲露不露還很自然的角度,袖子挽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工整,連頭發(fā)絲都沾了水往后耙得整齊。 冷面殺手周醫(yī)生把自己打理得愈發(fā)像個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 周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以往不怎么在意的這張臉,此刻總覺著看不順眼。表情似乎過于冷淡,湊近看眼角是不是比前些年多了一道淺淺紋路。 半晌,他嘆了口氣,笑自己刻意得好似一只求偶孔雀,然后擰開水龍頭再洗一遍手。 江城地處西南,此時天剛擦黑。 江含月坐在卡座里,面前兩只矮蠟燭,還有一排整齊小酒杯。燭光晃在她臉上,照著神情肅穆里有些扭曲,好似女巫作法。 張芃坐在她對面,滿臉通紅拍著桌子,舌頭也大了:“死鬼,祖宗,姑奶奶……還喝?你這是調(diào)的酒?你這是下的毒——” 不遠(yuǎn)處吧臺后的李堯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 江含月目光也有些渙散,她虔誠地捏起一只小杯子,一口抿了一半,咂摸著拍拍張芃的腦袋:“我的芃兒,別說我對你不好,這二十叁杯雞尾酒都是我勤學(xué)苦練的成果。專門約了你來品鑒品鑒——我喝著還行啊,甜滋滋,酸溜溜,回味悠長。你再試試我這款……這款叫什么鬼東西來著?” 她拔高嗓門喊:“李堯!” 一股夾雜著麻辣火鍋味兒的潮熱的風(fēng)卷入店內(nèi),是有人推開了門。江含月打了個噴嚏,吸吸鼻子,又喊:“李堯!” 她的金牌調(diào)酒大師傅一聲沒吭,好像化成了青煙消散。 片刻,有人影飄過來,停在卡座桌邊。一個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敲在江含月頭頂:“喝了多少?” 她一抬頭,斯文敗類版的周煦目光陰沉沉,使勁盯著她看。再一轉(zhuǎn)頭,吧臺后面的李堯大師傅一臉凄惶,靠在距離這里最遠(yuǎn)的一角墻壁,站得筆直如松。頭轉(zhuǎn)回來,對面的張芃漲紅著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像個鵪鶉。 “我喝了……七個半杯。她……她喝了十一個半杯……” 江含月大怒:“我看你昏了頭!我那是——十二個半杯!” 周煦很奇怪自己此刻還有閑心掃了眼桌子。一共二十叁個杯子,其中十一個還是滿的。他盯著江含月:“你們的半杯,是喝同一個杯子的?” 盤絲洞女妖精正在興頭上,乘著醉意打量這張神色清冷的好臉蛋,喜滋滋地胡言亂語:“是呀,有道是‘好鋼用在刀刃上’,那好酒不在量多少——今晚就是我江老板的首場、親手調(diào)制、雞尾酒、品鑒會。” 鳳眼染紅,唇色欲滴,真正修煉了千年模樣,一個抬手托腮都媚得入骨。偏偏看著他的眼神還是懵懂的,渾然不曉事的。 嬌憨頑劣,合該懲罰。 —————————————— 周醫(yī)生:阿月你看我美不美? 李師傅:嗚嗚嗚我害怕……T.T 卑微我:有豬嗎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