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林獻把她壓倒在床上，臉貼在她腹部。

    “我費了那么大勁才把你從那里弄出來，我不想你再回去了。”他變成她沒見過的任性模樣，邊說邊摸她的腰。

    “你頭發還沒吹干。”李顏的皮膚和被單被他濕漉漉的頭發浸染，她捧著他的臉把他的頭扶起來。

    “我不要，我想你陪在我身邊。”林獻臉頰的rou被她的手擠得堆起來，從她身上抬起臉看著她，眼白有明顯的紅血絲，眼眶也洇紅了。

    李顏拿他沒辦法，自己爬起來找出了吹風機插上電給他吹頭發。

    往常都是他給她吹頭發，他會在自己手上搓開護發精油抹在她發尾，那個時候濃烈的香氣會占據她的鼻腔，他甚至會給她的頭發吹出一個好看的形狀。

    林獻側躺在她大腿上，任由電吹風胡亂地吹，她的手指穿過他的發間，偶爾會觸到他的頭皮，他幻想著自己是小時候讀書讀過的海倫·凱勒，假如給他三天光明，他一定要這樣死在她懷里。

    “我送你去醫院，但是你得先陪我去個地方。”林獻在她關了吹風機后慢慢說。⑶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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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她用手捋了一遍他的頭發，確保每個地方都吹干了，有細碎的劉海蓋在他的額頭上，這個角度看上去他很乖，她回答他的語氣也更溫柔了。

    “我要睡覺了。”他抓住他頭頂的手放在胸口，說完就睡著了。

    李顏緩慢把被他枕麻的腿抽出來，躺倒在他身邊，明明身體很疲憊，但依舊睜著眼睛睡不著。

    她起身把床頭柜里的藥瓶拿出來，擰開蓋全部倒在手心上，粗略估計了一下數量，一口水全部吞了。

    她趴回到他身邊，像溫溫會貼在她腿邊睡覺的姿勢，蜷縮著睡了。

    醒來的時候她頭重得根本抬不起來，林獻已經起了，他重新洗了個澡，出來時看見她睜著眼睛，低頭親她的臉。

    “醒了？快去刷牙洗臉，你都臭死了。”他表現得像一切都沒發生過，和往常一樣自然地摸她的頭發。

    李顏看了他一會，想問他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說過的話，但她整個人倦倦的，只有手指輕輕動了動，很快又閉上了眼睛。

    她想休息會等頭腦清明些再起床。

    林獻見她反應平淡也不樂意了，掀開她的被子就往她大腿摸。

    他低頭用牙咬她大腿內側的rou，從下往上，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李顏覺得癢，又覺得有些痛，翻過身面朝天花板，頭也開始痛了，腦袋里像灌了水銀，只看到自己被他抬高的一條腿，他黑色的頭頂和沾了水珠的手。

    唇齒最終挪移到腿心處，他伸了舌頭舔她，還帶著薄荷的涼氣。

    李顏呻吟一聲，嗓子還是啞的，她把手放在額頭上，拇指使勁按著太陽xue，試圖緩解自己的頭痛。

    她現在像他的玩具娃娃，任由他玩弄，但也給不了他反應。

    林獻手指摸向她xue口，下面依舊干澀，察覺出她今天不在狀態，他沒有繼續，起來重新躺回她身邊，問她想不想喝咖啡。

    李顏搖頭，她喝不慣咖啡，總覺得太苦了。

    她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頭上拍，“我頭疼”她說。

    林獻讓她躺著做幾個拉伸動作再起來，去衛生間拿了條濕毛巾給她擦臉。

    “阿獻，我把藥吃完了。”她在他給她擦臉的時候說。

    林獻的動作停滯住，求證似的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搖了搖藥瓶，果然是空的。

    “我知道了。”他把瓶子扔進垃圾桶，用毛巾蓋住她的臉使勁揉了揉。

    “昨天說的……”

    “我記得。”他打斷她，站起來回衛生間掛毛巾。

    李顏坐在床頭眨了眨干澀的雙眼，站起來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阿獻，我好喜歡你。”她額頭貼在他脊背，說話的振動讓他后腰發麻。

    林獻轉過身，笑著說：“笨蛋，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