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07|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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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苭下來時便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個半爛醉的人。 她抓住在吧臺后面忙碌地走來走去的七斐,指著那幾個空杯大聲問:“他怎么回事啊?” 七斐搖搖頭,也沖她大聲道:“不知道啊,剛剛也忙呢,叫了他兩聲也不理我。” 紀苭沖她擺擺手,示意她去忙。 周圍位置都坐滿了,即便酒吧的中央空調溫度已經打得很低,也依舊沒辦法給火熱的人群降溫。 紀苭堪堪靠在蔣蘊棠身邊,捧起他的臉湊近了看。 他眼角不知為何紅紅的,她想摸上去,就見他睜開了眼。 黑長的睫毛濕漉漉的,紀苭的手指停在他臉頰上,戳出一個小窩。 周邊聒噪,而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漆黑瞳仁中的倒影在閃爍的異彩之下映成碎片,隨著在他臉上左右逡巡的視線,碎片時大時小,蔣蘊棠想全部捕捉,上下游走后最終停在她上揚的嘴角。 如果,這一刻即是永恒,那該有多好。 只是光影碎片猶如水中之月,他的眼睛不是照相機,定格不了這一個瞬間,能做的只有自己向自己祈禱。 祈禱無論明天發生什么,他都不能忘記她這個“天知、地知、我知”,且在一年之前他絕不敢奢想會是面向他的燦爛笑顏。 這個祈禱無關他人,是他投給自己最后的救生圈——即使只是這一刻,這一分鐘,這一晚,她還是只看著他的。 紀苭沒注意到他的怔忡,不想兩人吼來吼去,干脆掏出手機來打字。 -怎么喝那么多? 蔣蘊棠把她攬到自己和吧臺之間,拿過她的手機放到吧臺上,兩人開始四根手指交替著在屏幕上戳來戳去。 -心情不好 -為什么 -你去好久 -手機怎么回事 -不記得了,可能喝醉了手滑了吧 紀苭低頭看看,伸兩根手指把蔣蘊棠的手機撈出來,翻轉著兩面都看了看,不過她是機器白癡,看來看去還是悻悻放下,繼續戳字。 -要回去嗎? -再玩會兒吧 -那要去蹦一下嗎,今天場好熱 蔣蘊棠搖頭。 -下次吧 心里想的是: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那再喝兩杯 紀苭抬頭招手大聲叫七斐,手指比了個“二”給她看,“調兩杯新鮮的。” 七斐回了個“OK”,朝她眨眨眼。 紀苭不理她的眉眼官司,想繼續玩打字游戲,蔣蘊棠卻從后面按住她的手臂緩緩靠近,直到下巴搭到她的肩膀。 他抓著紀苭的手心寫字。 -剛上去有什么事嗎 紀苭忍不了癢,倒在他懷里止不住地笑,也沒多余的心思去感受他到底寫了什么,正好七斐把兩杯酒推過來,她先拿過一杯喝了一口,反手拿起另一杯想遞給他。 蔣蘊棠沒接,轉而把她的手回推到吧臺上,看她兩頰鼓鼓還沒吞咽,直接伸手扭過她的頭傾身吻住了她。 “唔……” 冰涼的酒精被渡到蔣蘊棠口中,他的舌頭溫熱,輕輕地吮著她的下唇。 紀苭被他抱得很緊,全世界都好像只感覺得到他的心跳彈動在她的胸口,醺醉感逐漸上頭,她也緊緊地攬住他,不自覺落下淚來。 她閉上眼睛,拒絕去想是因為什么。 濕潤的感覺在火熱的環境里并不明顯,一小滴淚珠在瞬秒間就蒸發,但蔣蘊棠還是立刻睜開了眼。 他無心思考關于這顆淚珠的“為什么”,和紀苭在一起,便要放棄追問,放棄好奇,放棄干涉,她通通都不喜歡。 蔣蘊棠拿起酒杯和還在紀苭手里的一碰,直接一口全灌入口中。 見狀,紀苭也喝掉杯中剩下的,看蔣蘊棠表情鈍鈍的,久久沒有動作,屈膝推了他大腿一下。 “喝醉了?” 她的聲音全然淹沒在了背景樂里,不過蔣蘊棠看懂了唇型,他做難忍狀擰了擰眉,頭卻搖了搖,拿過她的手機舉到她面前面容解鎖,緩緩打下三個字,展示到她視線的正前方。 -我硬了 紀苭眼皮沉重,遲緩地眨了兩下眼,湊近努力凝視,才慢慢讓這訊息進到腦子里。 也不能算是醉意作祟吧,紀苭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屈起的右腿沿著蔣蘊棠的大腿往上頂,左手食指彎曲勾住了他的,幾下纏磨之后,牽著他走向通往四樓的臺階。 只是剛過一樓的暗門,蔣蘊棠便用力止住了她的腳步。 他指了指一旁門牌寫著“換衣間”的沒有封到頂的小隔間。 紀苭沒有太大勁思考,便被他拉入了其中。 好在盡管只是個一米見方用來滿足員工和客人不時之需的巴掌大點地方,還是裝了簡易插銷的,感謝蔣燕玟女士。 紀苭把蔣蘊棠推在鏡子上親的時候,迷迷糊糊地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