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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冬月起了個大早,給江爸、江媽,還有江春蟬上過香后,她出小區買了早點。 早點鋪的老板娘也姓江,做的腸粉好吃不膩,她和江遲常來光顧生意。 “冬月,今兒不用趕著送娃去上學啊?”老板娘見她走近,瞟了瞟沒看見身后有人,疑惑地問。 江冬月:“今天有事請個假,一會兒還得出門。” 老板娘聽后忍不住八卦:“什么事啊?” “嗯……江遲有些感冒,帶他去醫院看看。”想著要幫小孩守好隱私,江冬月隨意編了個謊言搪塞。逅續傽櫛請捯30м?.??м閱dμ “這樣啊,”老板娘熟練地把腸粉鏟起放進泡沫打包盒里,遞給一邊的客人,“最近天兒夜里還挺冷的,你空調別給孩子開太低。” 江冬月連連點頭,趁勢點單:“江姐,一份加蛋,一份加rou。” 等買完早餐回到家,江遲已經洗漱穿戴好坐在客廳看晨間新聞了。 江冬月看到電視機里報道的案件,奇怪地問:“小遲,你最近怎么不看動畫片了?” 江遲撓撓頭,看起來有些苦惱地回答:“語文老師說上五年級已經是大孩子了,要學會關心國家大事。” “是么……”江冬月呢喃,到沙發坐下后把腸粉擺出,“吃早飯吧,吃完我們去醫院。” 以往烏市的晨間新聞不過都在講一些市井小事,不過最近有件兇殺案鬧得很大,一連幾天電視臺都在報道。 江冬月看著電視機上打了馬賽克的血腥場面,胃口一下全無,碎碎念道:“太恐怖了,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到底是多心理變態的人才會殘忍殺害一個年幼的孩子,還肢解分尸…… 江遲一聲不吭,中途還站起身倒了兩杯水。 “這么多天還沒抓到兇手嗎?太嚇人了。”看完報道,江冬月搓了搓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忍不住心慌。 她又猛地轉身,手抓住男孩的肩膀:“小遲,周末不要去人少的地方玩知道嗎?” 江遲望著女人驚慌失措的面孔,眨了眨眼:“小姨害怕小遲會變成那樣子嗎?” “怎么可能不害怕!” 江冬月聲調揚起,又捂住江遲的嘴搖頭說:“呸呸呸,晦氣話。” 她想都不敢想,要是破碎的是小遲,要怎么辦? 江遲注視著女人的目光從驚慌到哀傷,她眼里的情緒很復雜,含有他無法理解的情感。 在江冬月眼里,江遲雙眸黑亮,正呆愣地與她對視。 她忽然有些釋懷地笑了笑,呢喃:“以后少看這些新聞,你都看不懂。” “嗯,是不懂。”江遲并未反駁,認下。 結束了這個小插曲,江冬月開始收拾殘局:“好,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下……” “小遲,你都吃完啦”看到江遲的外賣盒空空如也,她詫異得瞪大了眼。 “今天早上很餓。”江遲摸了摸肚皮,表情滑稽可愛。 江冬月忍不住笑瞇了眼:“看來還是當孩子好,沒煩惱,小姨我看了報道就吃不下多少。” “小姨多吃點,”江遲從下往上掃視江冬月,瞟了眼女人鼓鼓囊囊的胸部,笑著說:“你太瘦了。” 江冬月被男孩玩味的語氣弄得渾身不自然,總覺得這話有點調戲的滋味。 小屁孩怎么可能知道調戲人,是錯覺嗎? 她移開視線,提著垃圾袋起身:“好了,我們穿鞋下樓吧?” 因為避開了上班高峰期,地鐵并不擠,位置還是挺多的。 江冬月上回去看過車,但一直下不定主意買,后來和方思思通電話時說起過這事,后者讓她先別急著買,等婚禮結束再一起去4S店看,也好給她出出主意。 天天帶江遲擠地鐵總不太好,萬一哪天沒趕上不是耽誤孩子學習嗎? 從地鐵站出來,江冬月帶江遲乘公交趕到了醫院。時隔多日再次見到了何醫生,不知道是不是病患心理作祟,她還是忍不住惶惶不安。 好在復查一切順利,江遲的yinjing傷口恢復得很好,不用擔心會影響到性功能。 “你這外甥,可要做好教育工作啊。”何醫生脫下橡膠手套,扶了扶鏡框后道。 “?”江冬月懵懂地眨巴眼,又轉頭擔憂,“何醫生您不是說沒問題嗎?” “我不是那意思,”知道她聽岔了自己話里的意思,何醫生笑著搖搖頭,“放心,他好得很。” 說完他抬起下巴指向門口:“看到那邊坐著的女孩了嗎?” 江冬月回頭看,走廊的長椅上坐著一對母女,女孩很瘦小,看體型也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唉,還是個孩子,迷迷糊糊和鄰居家上初中的小哥哥發生關系了,懷孕了自己不知道家長也沒發現,要不是上體育課摔了一跤,這會兒都還懷著呢。”何醫生小聲道。 江冬月眼瞪得如鈴鐺大,語無倫次:“那……那孩子,懷孕……不,流產了?” 何醫生點點頭,語重心長道:“現在的小孩啥也不懂吧,也不見得。他們好奇心重,喜歡模仿,經常會學著‘大人’的行為去做些對于他這個年齡段來說不恰當的事。他們從中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體驗到了刺激感,卻不知道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關鍵是什么?在孩子成長階段里,如果父母沒起到好的引導作用對孩子來說是很致命的。” “……”江冬月一下失語。 在她眼里,江遲就是個天真可愛的小男孩,可無論是醫生也好、姑姑姑父也好,都在告訴她江遲無論從生理上看還是年齡上看都已經不再是小孩了。 “何醫生,你是在提醒我要給小遲做……”沉默了一會兒,江冬月才臉色不自然地開口,“性……性教育嗎?” 后邊三個字實在燙嘴,說完她臉都紅了一大半。 “據我了解你家里的情況比較特殊,你是江遲的小姨,不是他的mama。你近段時間才和他生活到一起的,本身也沒有生育的經驗,這才想要給你提個醒。”何醫生解釋。 江冬月意識到自己確實沒有對這方面上過心,要是哪天小遲因為好奇心作祟和女同學發生關系,再意外整出個孩子來…… 那個孩子有可能會成為第二個小遲。 江冬月心情復雜地從診室走出,她偷偷又望了幾眼長椅上的女孩,忽然在女孩身上看到了十四、五歲江春蟬的身影。 這個女孩還有母親陪著來看醫生,可jiejie那時候是誰陪著來的呢? 在關于這場對“性”的好奇探索上,女孩往往吃罪受苦,獨自承受身心上的煎熬。 江遲從廁所出來就看到江冬月滿臉愁云地站在走廊,他眼皮一跳,著急地走過去問了句怎么了。 江冬月轉頭和他對視,眼神一下子變得極為嚴肅:“剛才聽醫生說了點事,小姨覺得……今晚很有必要給你上門課。” “……”女人認真的神情讓江遲看后愣了愣,他眼睫撲扇了兩下,一臉迷惘:“小姨要給我上什么課?” “今晚才能揭曉。”江冬月食指抵住嘴唇,故弄玄虛道。 江遲余光一瞥不遠處的泌尿科診室,嘴角微微上揚:“那我等著!” “小遲喜歡聽小姨講課,最喜歡了……”男孩微涼的手指攀上江冬月的手臂,身體親昵地貼近。 “怎么啦,臉色那么難看?”何醫生問護士站的一名護士。 小護士哆嗦著嘴喝了口茶,舉止看上去很驚慌,“何醫生,那孩子不會再來了吧?” “傷口恢復得很好,不會再來了吧。”何醫生回答。 又好奇地問:“怎么,他很讓人頭疼啊?” 這名護士當初負責照顧和江遲同病房的老大爺,和江遲的接觸比較多。 “看著乖,其實是個……”護士想起男孩狠戾的眼神,指了指太陽xue的位置,“這里估計有些問題。” “你這么想的啊……”何醫生拖長話音,轉頭望向走遠的姨甥二人,“教育不好肯定要出事。” 出于職業習慣,他注意觀察過江遲這孩子的骨骼、性器的發育。江遲的骨骼還有很大的生長空間,上了初中個子竄到一米八沒啥問題,而且江遲的無名指比食指長。有這類特征的人性欲都很強,再加上這孩子還沒來遺精yinjing就這么大,以后發育得更加粗長后就少有女性能在和江遲zuoai時體驗到快感。 他初次給江遲做檢查時就留意到這孩子已經有手yin的習慣,可想而知他生理上的欲望有多強烈。 性欲過強的人容易成癮,而癮是一種病態的現象。 稍不可控就引火燒身。 從醫院出來姨甥二人去附近的商場逛了逛,江冬月心血來潮幫江遲買了兩雙鞋子。 江遲就讀的小學要求周一到周五都要穿校服,她給江遲買的好看衣服都穿不去,為此她還郁悶過幾天。 “小姨,我不需要那么多雙鞋子,”江遲皺緊眉頭,一副嚴肅的老成樣,“太浪費錢了。” “不要緊,小姨漲工資了!”江冬月揚聲道。 周柯明這人渣為了讓她留在公關部一口氣給她漲了一千的工資,一想到自己遭受的破事她就忍不住氣憤,更覺得這錢不花白不花。 江冬月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啥也不管就鉆錢縫里,等有更好的崗位再卷鋪蓋走人。 逛完服裝區,江冬月帶江遲去逛零食區,放糖果的貨架邊上有個小孩在哭鬧,撒潑打滾讓mama買跳跳糖。 “跳跳糖有啥好吃的,又小又碎,色素還多,買其他的不行嗎?”年輕的mama拿起貨架上其他種類的糖,誘哄:“你看,這里有棉花糖,還有巧克力,買這些多好啊?” “我不要我不要!這些糖都不好玩,我就要跳跳糖!”可小男孩還是沒領情,依舊哭鬧。 母子二人僵持了很久,終究是當媽的先敗下陣來,婦女從高高的貨架上拿下兩包跳跳糖:“行行行,誰讓你是我祖宗。” “謝謝mama!”小男孩樂呵呵地擦掉鼻涕泡,抱著兩包跳跳糖心滿意足地隨婦女離開。 …… 江遲瞟了眼母子二人離去的背影,手扯上江冬月的衣擺,一臉懵懂地問:“小姨,跳跳糖是什么糖啊,好吃嗎?” 江冬月拿巧克力的手微微一頓,回想了一下童年的記憶,“跳跳糖啊,就是吃到嘴里那些糖碎子會在你嘴里跳。” 小時候她那些堂哥老買跳跳糖吃,她也蹭過幾口。第一次吃時糖在舌頭噼里啪啦跳,可把她嚇了一大跳,哭著說自己嘴里在放鞭炮。 “聽起來好好玩,”江遲的眼睛晶亮,語氣撒嬌一樣,“小姨,給我買好嗎?” 江冬月最受不了他這樣,忍俊不禁地笑:“好啊,小姨給你買。” 把一大包跳跳糖放進購物車,江冬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再一次無底線地滿足了江遲的好奇心。 那樣的眼神注視著自己,讓她有一種被家人需要的滿足感,她很難拒絕。 從商場出來已經是飯點,江冬月帶江遲到自己常去的那家平價西餐廳吃了意大利面,吃完面兩個人又在餐廳里喝果汁消遣了半小時的時光,之后江冬月把江遲送回了學校。 學校不敢帶零食進校園,江冬月就沒把那兩包跳跳糖給他,給他買了一瓶礦泉水。 回到公司她把策劃書最后的幾個統計圖做好,用郵件發給了周柯明檢查。 周柯明不在公司,沒有及時回復她,她就開始著手做下一周的工作,打算忙忙碌碌到下班。 教室里語文老師在講授新課,可江遲的心思卻不在課上,滿腦子都是今晚江冬月要給他上的一對一輔導。 神游了一節課,第二節課是體育課,全班要到體育場集合。 做完熱身cao后體育老師就放他們自由活動了,一群男生簇擁著去打籃球,女生則在跳繩、踢毽子。 江遲在邊上坐著,體育老師走過來問他為什么不和同學們一起運動。 他不答,體育老師就強拉著他去打球,一下打斷了他的思路。 沒過多久江遲就被換下了,他壓根就不懂打籃球的規則,也沒半點運動精神,經常拿胳膊肘撞人、用腿掃人,簡直是球場上的混賬。 體育老師罵罵咧咧、指責一通,他一言不發。 罵到下課體育老師才放他離開,江遲跟在那群剛才和自己一起打球的男生身后,聽到其中的兩人在說他的壞話。 “你們看到了吧,他不僅對女生不好,對我們男的也不客氣,別和他玩啊!” “昨天下午我和施樂和他一起值日,他還瞪我們,那眼神可把我嚇死了!” “可不是!他那眼神感覺要把我跟趙華恩殺了!” “……” “嘣——嘣——” 籃球拍打著地面,隨著男孩們的竊竊私語聲一齊傳到江遲耳邊。 他頓住腳步,望著說起他壞話口若懸河的那兩名男同學。 噢,原來是昨天下午看戲的那兩個。 眼睛不好,舌頭也不想要了? “嘖。”江遲笑了笑。 眾人簇擁著進了教學樓,江遲加快腳步上前拍了拍落后的一名男同學的肩膀。 施樂轉頭,待看到江遲的臉龐時嚇得瞳孔發顫,額頭立馬冒出冷汗。 難道那些話都被他聽到了? 想到這兒施樂臉色更加不好了,直接變成紫紺色:“江……江……你你……” 江遲并沒立即開口,掃了一眼其他幾名男同學,在他們臉上看到了相似的驚慌。 “你們怎么啦?一個兩個臉白得跟死了一樣。”他勾起嘴角笑問,語調漫不經心。 “……”鴉雀無聲,沒人敢應。 “還不走?等下上課該遲到了。”江遲上前走了兩步,回頭催促,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友好。 “沒……沒聽到嗎?”趙華恩小聲嘀咕。 這么一想幾個人面面相覷,忽然有些心定下來。 他們亦步亦趨地跟在江遲身后,漸漸大起膽子攀談起來。 有人問:“遲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們打球?” 江遲反問:“你聽誰說的?” 寥寥一語又把人干沉默了,趙華恩和施樂壓根不敢吭聲,把頭盡可能往下低。 老師們都覺得江遲乖巧懂事還聰明,可在他們這群小男生看來,江遲身上有種磁場,并不是他們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他們知道,在這種磁場面前,自己是弱者。 再加上最近小虎見了江遲就繞路跑的行為,很難不讓他們警覺。 “我沒打過籃球,”江遲語氣平靜,他轉了轉手腕,“要不然也不會被胡老師罵,是吧?” 說完他轉過身笑得開朗道:“你們打球打得那么好,可要幫幫我啊。” 眾人愣了愣,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是是是。” 上了兩層樓后,江遲還從趙華恩手里拿走了籃球在地面拍了拍,一邊詢問人:“是這么拍嗎?” 他拍球并不標準,很快球就從自己手里脫出,滾到一邊。 “不是不是,應該要更用力一些,把球再拍高一點!”一名男同學開口道。 “我來示范!”另一名跑去撿球,當即演示。 江遲學著拍了幾次,效果都不太理想,弄得幾個小老師都急躁了。 “你們能把球拍多高?”在焦灼的氣氛中,江遲驀然插了一句。 “我能拍一米五!” “我,我能拍兩米!” “我能拍到天花板!” “……” 男孩的好勝心一旦被激出,是會難以控制的,很快幾人開始爭搶籃球,用力地想要把球拍高。 拍著拍著動作就變成了拋,只聽“哐當”一聲,有什么東西被打掉下來。 “完了啊!”施樂看著摔在自己腳邊的監控攝像頭哀嚎。 江遲眨眨眼,淺笑著補了一句:“拍得真高啊。” 江冬月還沒到下班時間就接到了班主任姜田的電話,讓她過去處理一些事。 她匆匆忙忙趕過去,在教師辦公室門口看到排排站的一眾小男生,江遲個子高排在末尾。 看到江遲在其中,江冬月的心猛地就提到了嗓子眼,經過的時候小聲問了句:“怎么了?” “江女士,您來啦,”還沒等小孩回話,姜田推開門招呼道,“哎,就等您了,快進來吧。” “好……好的。”江冬月微微回了個笑,最后瞟了眼江遲才跟著走近辦公室,和其他家長打了個照面。 與這些三四十歲的男男女女相比,她看上去過分年輕,又長著一副好皮囊,引得眾人多看了幾眼。 “今天喊幾位家長過來,是想講一件事,”姜田坐在辦公椅上,從抽屜拿出一個摔得破破爛爛的監控攝像頭,“這些孩子下了體育課在樓道拋球玩,把監控給砸壞了。” “拋球玩?” 有家長重復,又嘀咕:“上完體育課球不都要回收的嗎,這球哪來的?” 姜田:“問清楚了,是趙華恩帶來的球。” “這小子!”趙華恩的爸爸抬頭喊了一聲,想不出什么措辭,無奈地嘆了嘆氣。 “咳咳,”一邊站著的胡老師紅著臉說,“這也怪我,沒告訴他們不能自己帶球來上體育課。” 他其實一直知道有這個現象,可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覺得不會發生什么危險。 “今天來找各位家長來也不是想讓你們賠償,畢竟我們校方也有失職,”姜田把監控收了起來,笑得禮貌,“只是在樓道這樣打打鬧鬧太危險,多少是要教育一下。還請各位家長回去也能批評一下孩子們,并且不要讓孩子再拿球到學校玩。” “行行行,多謝老師。” “一定好好批評他,這臭小子!” “……” 各位家長紛紛應和,江冬月也跟著點了點頭。 “誰開的頭?” 人群中有一名臉很圓潤的女人咄咄逼人道:“我家孩子很乖的,不可能會自己主動違反校規,誰開的頭?” “……”姜田愣了愣,緊接著眼睛落到江冬月身上。 江冬月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下子手都抖了。 “是江遲。” 聽到自己家小孩的名字,她一下屏住呼吸。 姜田解釋:“他不會打籃球就問幾個男同學教,沒想到后邊……幾個孩子就比誰拍得高比得太起勁了。” “……”江冬月如芒在背,總覺得自己要被家長們的目光刺穿。 “就因為這個破原因害得都要請家長?”圓臉女人繼續輸出。 “不好意思,是我們家小孩給各位添麻煩了,”江冬月閉了閉眼,回身鞠躬道歉,“我回去一定嚴肅批評他。” 會結束后家長們領著各自的孩子回家,好幾個是被揪著耳朵回去的。 江冬月走到江遲面前,看著男孩因愧疚耷拉的腦袋,又氣又無奈,最后只說了一句:“我們回家吧。” 江遲回教室拿了書包,姨甥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學校。 “小姨,我知道錯了。”等綠燈的時候,江遲上前拉著她先認一手錯。 江冬月哼哼兩聲,反問:“錯哪里了?” “我不應該和他們在樓道打球……”小孩的聲音低低的。 “你想和同學們玩這當然可以,”江冬月揚聲道,摸了摸男孩柔軟的頭發,“可你要注意場合啊,現在只是砸到攝像頭了,下回兒要是砸到人呢?” 又砸不死。 江遲心里嘀咕,面上表情卻更可憐:“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小姨。” “唉,你真是……”江冬月搖搖頭,苦笑不已。 整得這么委屈,好像是別人錯怪他了一樣,明明曠班來參加家長會的人是她。 “先回家吧。”她轉頭看路。 “小姨,”江遲扯了扯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問:“今晚兒上什么課呀?” 他想一天了,現在看到江冬月在自己面前就有些蠢蠢欲動。 江冬月皺了皺眉,不明白他是怎么這么快從違反校規的不安跳到想上課的好奇中去的。 她轉頭望了望男孩的笑臉,下定決心拒絕道:“今晚先不給你上課了,過段時間吧。” “小姨……” 在她的rou眼下,男孩的臉一下黑了一半,原本晶亮的眼眸也褪去了光。 聲音陰惻惻的:“你明明答應我的,怎么能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