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遲精神高潮,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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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遲自導(dǎo)自演地玩弄自己,不知過了多久可還是沒能真正發(fā)泄出來,他低頭看了眼紅得快滴血的guitou,深深喘了兩口氣。 果然只是看照片他高潮不了,他需要真的江冬月。 過去江遲沒有自慰過,他很難看情色片代入江冬月的臉,畢竟那時候他沒真的見過江冬月,看照片意yin的時候頂多會小腹熱一熱,日積月累內(nèi)心變得更扭曲。 要不是現(xiàn)在整間房間都是江冬月生活過的痕跡、都是她的氣味,他看到的照片還是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小冬月,他不會這么興奮,可也僅僅局限于興奮。 他需要看到江冬月顫動的睫毛、張合的嘴唇,聽她嬌嬌媚媚、婉轉(zhuǎn)纏綿的呻吟,感受她溫?zé)岬捏w溫和灼熱的吐息才能高潮。 或許……他需要她的一個眼神。 江遲下了床,把照片放回書桌上,拿下空調(diào)遙控器調(diào)到30℃,沒過多久他就出了一身汗,內(nèi)外都燥熱一片。 他打開了房門,一邊撫摸自己的guitou一邊赤身裸體的在黑暗中向前。 江冬月翻了翻身,熄燈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個多鐘了,她還是沒有陷入深度睡眠,耳邊時常能聽到雜音。 可能是今天在車上確實睡了太多,她又沒吃安眠藥,睡眠就有點淺。 “哐當(dāng)”一聲,有什么東西摔到地板,發(fā)出重響。 江冬月睜開雙眼一下驚醒,她摁了摁太陽xue,摸索著床沿穿鞋朝門外走去。 客廳漆黑一片,天花板白熾燈的開關(guān)在另一邊,江冬月在黑暗中隱約見有人影在晃動,出聲喊了句:“是小遲嗎?” 她的夜視能力很弱,剛才出門沒帶手機,現(xiàn)在完全就是在瞎子摸象。 江遲沒管腳底板傳來的陣痛,他站在茶幾邊,盯著女人慢慢靠近的身形,不管不顧地用力擼動著自己的性器。 “呃……哈……”兩聲低吟從他嘴邊傾泄而出,他壓了壓嗓子,刻意帶著點哭腔地呼喚江冬月,“小姨……” 今晚出去買菜江遲就有注意到江冬月似乎有些夜盲,她沒有走那條短窄的漆黑小巷,反而繞一圈從美食街到超市。只要在無光處,她的雙眼永遠(yuǎn)瞇成一道縫,下意識伸手去摸索。 他現(xiàn)在脫光了衣服,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擼jiba,她肯定會循著聲音朝自己走近…… 江冬月沒有吃藥沒有被他迷暈,她現(xiàn)在是清醒的,他在清醒著的江冬月面前自慰。 這種體驗很刺激不是嗎? “小遲?你怎么了?”江冬月聽出他聲音中的異樣,立馬焦急地循聲摸索著找去。 女人一走近,她身上的沐浴液香味便直撲進(jìn)他鼻腔,甜膩得如盛開的梔子花,引誘蜂蝶為其授粉。 江遲覺得體內(nèi)窩著一團(tuán)烈火,江冬月的靠近就像在加燃料,他渾身guntang、汗水如雨,性器脹得刺疼。囊袋隨著他性器的擼動來回擺動,啪嗒啪嗒地打著手。 女人已經(jīng)走得很近了,他慢下動作,手卻重重從guitou擼到y(tǒng)injing根部,聲音悶悶的,不響。 “咔嚓”,江冬月鞋底踩到什么,她猜想到這應(yīng)該是放在茶幾上喝水的玻璃杯打碎到地板上了,心下更為著急:“小遲,你有沒有受傷?” 江遲咽了咽唾沫,哭腔更加明顯:“小姨,我好疼……” 他緊盯著女人的雙眸,眸底更為幽深,胸腔劇烈起伏著。 江冬月伸長手臂,手指碰到了男孩光裸的肩頭,她立即上前一步,也不管腳下的玻璃,著急詢問:“你是不是踩到玻璃了?” 回應(yīng)她的只有男孩嗚咽的哭聲,仿佛一頭受了傷可憐的幼獸。“不哭不哭,”她出聲安撫著他,繼續(xù)詢問:“告訴小姨,是哪里受傷了?” “腳踩到了嗎?還是劃傷了手、腿?”說著,她就要彎身去拉江遲的手。 江遲望著女人彎下背脊露出的大片春光,望著她那張神情慌張的臉蛋在靠近自己的下半身,他松開握住guitou的手,一如大腦的最后一道閘門松開,理智全無。 腫脹到極致的性器抖動著,激射出一大股尿液,“嘩啦啦”一陣,尿液似磅礴大雨全數(shù)沖到女人的臉上、胸前,淋了她一身腥臊。 江遲爽得眼角涌出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打開了一個缺口,靈魂得以脫離腐朽的rou身,精神上的極樂帶給他最強烈的高潮享受。 他喘出兩口濁氣,垂眸去看江冬月。 江冬月一時懵了,忽然被不明液體澆臉淋身,那腥臊的味道沖擊著她的感官,她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這好像是……江遲的尿。 不等她做出應(yīng)對,男孩已經(jīng)伸出手試圖擦拭掉她臉上的尿漬,他哭得崩潰,反復(fù)說著“小姨,對不起”。 “……” 良久,江冬月平復(fù)心境,下意識深吸一口氣,卻立即被嗆得劇烈咳嗽。 男孩的哭喊聲愈大,她只能艱難地忍耐著喉嚨的不適,安慰道:“小姨沒事,你在這乖乖站著別動,我去開燈,好嗎?” 開燈? 開燈她就會看到自己光著身子,看到他裸露的性器,看到他骯臟的欲望…… 聽到這個詞江遲覺得自己又要顱內(nèi)高潮一遍了,他在女人轉(zhuǎn)身朝沙發(fā)后摸索的時候彈了彈自己的性器,將殘留的尿漬抖去,然后靜靜等待。 他的內(nèi)心是前所未有的興奮,為自己下一刻在女人面前的完全赤裸。 “啪嗒”,燈開了,刺眼的白光映出狼狽的姨甥二人。 “……” 他們四目相對,瞳孔囊括進(jìn)對方的身影。 江冬月看著渾身赤裸、不著寸縷的男孩只覺得一道驚雷劈中了她的大腦。江遲沒穿衣服,依稀可見身上裹著一層密密的汗液,臉通紅一片,還有……那根男性生殖器官也是紅紅腫腫的,乍一眼看都有點觸目驚心。 “小遲,你……你怎么不……不穿衣服?”她牙關(guān)打架,磕磕絆絆地說。 江遲不留痕跡地上下掃視一眼江冬月,看她濕漉漉的臉、肩前半濕的發(fā)尾、濕了一片的胸口,眼眸暗了暗。 他想自己可能真不是人,而是一頭用尿液圈定領(lǐng)地的野獸。 “房間太熱了……就脫了衣服。”他眨了眨眼,積蓄在眼眶的淚水滑落下來。 男孩的眼淚讓江冬月想起他哭著喊疼,她暫時忘卻了羞恥,快步走了過去,“是不是受傷了?快給小姨看看。” “啊——”從沙發(fā)走出,她就看到了男孩踩在玻璃上鮮血直流的雙足,“怎么那么多血?!” “快,坐到沙發(fā)上去,小姨給你看看。” 江遲照她說的坐到沙發(fā)上,女人很快飛奔過來抬起他的腳看了又看,嘴里驚呼著“都有玻璃扎進(jìn)rou里了”。 從他角度看,江冬月就像要跪在他雙腿間給他koujiao,已經(jīng)被他尿了一身了,還要給他koujiao吞精,好色情。 沒yin想太久,女人匆忙站起身,到電視機底下的抽屜拿了醫(yī)藥箱,然后重新蹲在他跟前,嘴里說著一堆廢話,著急地幫他處理傷口。 “小遲,小姨要幫你把玻璃碎片挑出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江冬月抬頭看了眼男孩,神色緊張。 “嗯……”江遲晦暗的眼神轉(zhuǎn)明,他從欲望中暫時抽身,咬了咬唇費力擠出點眼淚,“小遲不怕痛。” 挑碎片、涂碘伏、上藥膏、貼好創(chuàng)可貼,江冬月松了一口氣,再次抬頭要說話,直接和男孩胯間的性器面對面,她這才恍然反應(yīng)自己這個姿勢實在…… 她臉一下漲得通紅,不敢多看,連忙站了起身。 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冬月又羞又疑惑。 好像說是熱? “小……小遲,還疼嗎?”她別過臉尷尬地問。 “我是不是給小姨添麻煩了?”男孩的情緒似乎很崩潰,抽泣著說:“我想出來上廁所,可太黑了看不清路,對不起小姨,打碎了杯子,還害小姨擔(dān)心了,還……還憋不住尿在了小姨身上。” “……”江冬月想起自己還一身的尿,聽著男孩的道歉,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 “小姨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等下我去洗干凈就行,”江冬月頓了頓,朝他伸出手,“還能走嗎?我們先回房間?” 江遲搭上江冬月的手,單腿跳著走,姿勢滑稽地跟著江冬月回了房間。 一進(jìn)房間,江冬月就覺得撲面而來的熱,她看了眼空調(diào),上面顯示室內(nèi)氣溫是30℃。 江冬月家所在的大樓通風(fēng)本來就不好,這個溫度放在室內(nèi)神仙都受不了十分鐘。 等江遲坐到床上,不好意思地給自己穿上了上衣,江冬月拿起空調(diào)遙控器問:“小遲,你是不是不小心摁到了這個?” 江遲怯怯地點頭,江冬月調(diào)回正常溫度,然后告訴他要怎么使用,她并沒有生氣,還會笑著鼓勵他:“沒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會用就行。” “我去打盆水回來給你洗手,擦擦身。”這么說完,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門邊。 打水的時候江冬月順帶給自己洗了把臉,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事,覺得實在是啼笑皆非。但那是自己的親外甥,還是個孩子,她作為一個成年人不應(yīng)該太情緒化,那會傷害到小孩。 想著想著,那根紅紅腫腫的男孩性器再次從她腦海一晃而過,她眨了眨眼,覺得有些奇怪。 小遲的生殖器官是不是受傷了?對了,她上藥的時候有看到上面還有指甲的劃痕,好像……還堆著一層包皮在莖身上? 江冬月越想越害怕,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怔怔說了一句:“完了”。 難道他們老江家真要絕后了? 江遲坐在床上回味剛才當(dāng)著清醒的江冬月面射尿的快感,嘴角不自覺地越咧越大,這次的體驗太爽了,如果下次換成顏射肯定更爽。 江冬月真是個傻女人,說什么都信,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她信。 她再這么輕信自己,他可是會更加肆無忌憚的…… “噠噠噠”,腳步聲漸近,江遲收斂住臉上的笑意,快速換上一副羞愧的神情。 在他的雙眸注視下,女人端著一盆熱水走進(jìn)房間,吊帶睡裙的肩帶有一邊已經(jīng)從肩頭滑落,隨著她的走動,兩團(tuán)巨乳如同蕩漾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