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同(遲自慰,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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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菜市場出來,兩人走過一條開滿燒烤攤、大排檔的美食街。江遲聽了一路的口哨聲,忍耐力瀕臨崩潰的時候,江冬月口中所說的百貨超市到了。 “家里冰箱得填一填了,看來我們今晚是在大采購啊。”超市感應門一開,江冬月牽著江遲不急不慢地走進。 “小姨,”江遲喊她,在女人轉頭疑惑看他時,假裝好奇地問:“剛才好多哥哥在看到小姨走過時吹口哨,還朝小姨打招呼,小姨不會感到不開心嗎?” “嗯……怎么說呢,”江冬月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受:“我的確很不開心,可小姨并沒有辦法改變別人,也無法改變自己。” “我只是經過這條街,我并沒有傷害別人,也沒有做錯什么,我不覺得羞恥。這世界有的人總喜歡開一些不合時宜的玩笑,他們自認為自己很幽默,他們享受弱者的膽怯,可說真的,這才是錯誤。” 說到最后,她覺得自己說了一番哲理,頗為感動。但見江遲神情木訥,就知道自己說的小孩聽不懂。 “你是在擔心小姨嗎?”她低頭動作輕柔地摸了摸男孩的頭,笑著說:“簡而言之,不論是吹口哨也好,打招呼也好,不要抱著逗弄、欺負人的態度,這并不禮貌。” 江遲瞥了一眼她彎腰低頭時微微暴露出的乳溝,沒聽也裝作認真聽地點了點頭,抓住唯一聽到的關鍵詞保證:“小遲一定會當一個有禮貌的孩子。” 她笑,夸贊了一聲“真乖”。 家里多了一個小孩,江冬月感覺冰箱也要多點零食、牛奶,小時候爸媽不讓她和jiejie吃外面的東西,總說零食不干凈,為此她的童年好長一段時間里都是眼饞別人家的小孩過來的。 她不想讓江遲也這樣,于是在超市里精挑細選了一些比較健康的小零食,比如猴頭菇餅干、燕麥餅干這些。 走到飲料區想買牛奶的時候,有個導購員攔住了她,說超市有一個牌子的奶粉在打折,給孩子補鈣的,問她要不要買一罐回去給孩子。 “哎喲,你看你家孩子,瘦得都沒二兩rou了,肯定是缺鈣,就買一罐回去吧!” “反正也不貴啊,大品牌打7.5折,現在才賣118,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 付款的時候,江冬月看著江遲懷里抱著的補鈣奶粉扶額感慨:“唔,剛才那阿姨太厲害了。” 說得她現在怎么看江遲怎么慘,怎么有孩子能這么瘦?一定得多補補,往大熊貓方向補。 到了家江冬月就忙活起晚飯來,江遲給她打下手,令她驚訝的是這孩子竟然也會點廚藝,洗菜、擇菜、要加糖還是加鹽都很熟練。 她并不覺得欣慰,反倒是很心酸。 兩個人互幫互助地完成一頓晚飯,吃飯時江遲給她夾了幾塊rou,甜甜地說:“小姨辛苦,小姨多吃rou。” “小遲也辛苦,小遲多吃rou。”江冬月也給他夾了幾筷子rou。 吃著吃著飯,看著坐在邊上的江遲,江冬月又有點觸景傷情了,她鼻頭微酸道:“你外公外婆去世那年,我有段時間特別愛做飯,又有段時間特別討厭做飯。” 江遲端著飯碗,疑惑地看著她:“小姨討厭做飯嗎?” “現在不討厭啦,”江冬月聳了聳肩,苦笑著說:“你外公外婆去世后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適應一個人的生活,回到家里總想找些事做,所以有段時間就特別喜歡做飯,什么菜復雜就專門去學做那道菜。可做完了滿滿一桌菜,卻只有我一個人吃,吃不完只能浪費,而且那個會說教我要愛惜糧食的人已經不在了。” 江遲沉默了一瞬,在想用什么話安慰眼前的女人才好,話到嘴邊還是簡單而蒼白的一句“小姨別難過”。 女人似乎很受用,雙手合拍給自己打氣:“嗯,不難過不難過,都過去了。” “以后啊有小遲陪著我,小姨就不孤單了,小遲呢也不孤單了。”她眼里含著淚,笑得很勉強。 江遲過去抱住她,雙眸卻靜得如同一汪死水。 他無法和江冬月感同身受,江春蟬一死,他感到的是雀躍是興奮,并不是難過與痛苦,也不覺得自己孤單。 他不需要家人,家人這種東西死了就死了,對他來說家人和今晚在砧板上被老板娘用刀背拍死的魚一樣無足輕重。與其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哭,不如在床上被他cao哭,起碼那樣看著可愛些。 他無法改變江冬月,更無法改變自己,除了做戲安慰女人別無他法。 誰讓江冬月會難過呢。 吃完飯洗個澡出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江冬月給江遲泡了杯補鈣奶讓他喝,小孩喝了幾口臉就黑了,撇著嘴說不喜歡這個味道。 人的口味各不相同,而且這是江遲第一次“拒絕”,江冬月沒逼迫他繼續喝,本著不浪費的原則自己把剩下的喝完了。 江遲坐在一邊用手撐著臉看江冬月用手抹去嘴唇邊上的一圈白色奶漬,她舔了舔下唇,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次小姨買一箱瓶裝的牛奶給你試試? 見他點頭,女人很快彎著嘴角哄他:“好了,回去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江遲回到房間,躺在這張江冬月從小睡到大的床上,聞著被子枕頭上香甜的氣味,小腹越來越燥熱難耐。 他翻身坐起看向不遠處的書桌,上面擺放著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十多年前拍的江家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中間的是少女模樣的江春蟬和當時十歲左右的江冬月。 江遲把相框拿到了床上,盯著照片看了看。這張彩色照片保存得很好,只是微微有點褪色了,并沒有缺一角少一角。 江冬月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出落得很漂亮了,大眼睛很有靈氣,扎著兩條長長的麻花辮對著鏡頭笑得燦爛,笑起來還能看到烏黑的瞳仁。 江遲思緒發散,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不是江冬月的外甥,是她的叔叔、舅舅、伯伯,估計早就忍不住對處于小女孩時期的江冬月下手了,畢竟無論何時她渾身上下都這么美好與干凈,實在令他很有想要摧殘、凌辱的欲望,以此達到徹底占有的目的。 門縫外的光亮暗了下來,江冬月把冰箱收拾了一下,回到了江爸江媽以前的房間睡。 “嘭”地一聲,她關了門。 江遲脫光了衣服,背靠在床頭,張開腿半坐著。他把那張全家福照片放在腿間,忽視掉照片上的其他三人,緊盯著小冬月看。 手指很快摸上耷拉在胯間的性器,他剝下包皮,從guitou一路摸到自己的睪丸,另一手撫慰自己的rutou。 那時候的江冬月脫了衣服是怎么樣的呢?在這件白色連衣裙下的身體應該還是纖細的、脆弱的,奶子還沒發育、rutou小小的,xiaoxue也沒發育、外yinchun沒長大,什么都是小小的。 他的jiba一捅進去沒碰到處女膜都會流血,會哭著喊爸爸救我mama救我,掙扎時兩條麻花辮會甩到他身上,像貓的尾巴在人身上蹭。 江遲擼動著性器,虎口蹭著馬眼,起初的速度慢,后來越來越快,其實他沒來遺精這么擼動生理上并不會感到有多爽,但他享受意yin小冬月的快感。 rutou磨蹭了幾下有點硬了,他小腹緊繃繃的,guitou又腫又痛,擼得莖身都有點紅了,兩顆囊袋皮松松垮垮的,他用力捏了捏里邊實心的硬睪丸,才從一點痛感中體會到爽。 “胸這么平這么小,我怎么吸奶?”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rutou,江遲厲聲道。 “張開嘴給我含一含蛋,噢哦哦,別這么用力吸,吸進肚子里以后怎么喂你吃jingye?” 對著睪丸又揉又捏,想象著小冬月用嘴給他口,他扒開女孩的逼把jiba塞了進去,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他把睪丸也用力塞了進去。 “夾得我好疼sao貨,現在就給你破處,把你從小cao到大!”他挺動著性器往自己手心撞,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