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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合歡(短篇H)在線閱讀 - 偷窺(十三)

偷窺(十三)

    身為獵人,自然要嚴格管控自己的時間,包括睡覺。在認識孫菲菲之前周正彥每天都是按時睡按點起,但并沒有幾次能完全睡熟過。

    這一次縱欲過度倒是讓他難得睡了一個熟覺,也難得夢見了過去的景象。

    可能是剛做了那種事,夢里夢到的也差不多,但主人公不是他和孫菲菲。

    是他所謂的父親和母親。

    幼年時期的記憶很模糊,他從小記憶力就好,能記得一個大概的影子。

    他在自己的房間畫畫,房門和窗戶緊閉,什么東西都進不來,他也出不去。

    不過沒關系,哪怕一輩子被困在這個房間里也無所謂。

    他看著桌子上的畫,今天下課mama帶他去買玩具時在樹上看到了一只很好看的鳥,小小的,約莫巴掌那么大,羽毛鮮艷多彩。

    周正彥很喜歡,一回來就把它畫了下來,他只有黑色和紅色兩支筆,多彩的羽毛、靈巧的鮮活生命沒畫出來,倒畫了它死亡的竟象。

    那么好看的一只鳥,如果死了的話會是什么樣的?

    那兩個人在客廳,跟他隔了一個門的距離,即使房間里放著舒緩的鋼琴曲,還是擋不住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伴隨著rou體抽插的啪啪聲就那么宣泄著,絲毫不顧忌房間里有人。

    “啊……哥哥……求你……放過我吧……”

    除了些許痛苦的呻吟之外,母親嘴里說出口的就這么一句。

    他當時還不懂為什么母親要喊那個男人哥哥,也不懂為什么她晚上睡覺之前都會抱著自己痛哭,跟他道歉。

    他好像一開始就不太懂,他的思想和別人不一樣。

    周正彥從小就不合群,他繼承了父母的相貌長了一張非常好看的臉,因此吸引了很多女生的目光,有不少人會巴巴地跑上來跟他親近。但他待人冷淡,從來沒搭理過誰。

    甚至在家都很少跟父母說話,母親還能勉強說上兩句,那個男人就更不用提了。

    不是他不想說,是因為那個男人根本就不聽,運氣好點家里就是寂靜如常,運氣不好他也會挨幾頓打。

    挨打最重的那一次,是那男人無緣無故地突然暴躁直接拿煙灰缸扔過來砸在他的頭上,不過片刻就糊了滿臉的血,甚至連眼睛里都鉆進了一些,半天都睜不開眼。如果不是母親及時抱著他去了醫院,恐怕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可他當時卻沒什么恐懼害怕的感覺,當聞到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時甚至還有些許激動。

    血液凝固在眼眶里,連帶著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猩紅了起來。

    他那時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好像跟之前變的不一樣了。

    后來稍微長大了些,在學校拿刀把學校里實驗室養的小兔子給捅死剖開了之后,他不止不合群,很多人都怕他,把他當做怪物,他卻不自知。

    當老師把他母親喊過來時,他才知道自己好像有點問題。

    他不懂正常的情感,也不懂所謂的世俗三觀。

    在他眼里用刀剖開兔子身體看著那鮮血爆出這般高興的事,在別人眼中卻不一樣,他在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懼怕,恐慌。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把兔子尸體遞給老師祈求夸獎時那老師的眼神,他還記得母親看到那血腥場面眼中的絕望。

    “這孩子不能在我們這邊上學了,周女士,我建議……要不然你帶著孩子去醫院看看。”

    母親跪在老師旁邊低聲訴求:“老師……他已經轉過好幾次學了,現在現在好不容易才上六年級,再這樣下去他連初中都上不了,求求你了老師……”

    他不知道最后母親跟學校談成了沒有,那天晚上她帶他回了家,抱著他痛哭。

    女人看著孩子背后那猙獰的傷疤,一時間對那男人又怨又恨,可更多的是對自己的不爭氣。

    為什么?為什么不早些反抗?

    可是反抗了就有用嗎?

    她眼睛早就被哭壞了,可想著今天見到的那般血腥的場面,還是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彥兒,是mama對不起你,mama不該把你生下來的……”

    這句話周正彥不知道聽母親說了多少遍,漆黑的眼瞳平淡無波地盯著女人的臉,看著她滿臉的淚,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煩人。

    從始至終只會說這一句,就不會說別的了嗎?

    “別哭了,臟死了。”他從屜子里拿出一張白手帕來,雖是嘴上說著那般冷言冷語的話,卻還是動作有些輕柔地幫她擦干了眼淚。

    過了很久,他才聽母親道:“彥兒,你想去奶奶家嗎?”

    奶奶?

    他對這個親人沒什么印象,甚至連聽都沒聽過。但他在這個家待著已經厭倦了,每天都是那樣,那個男人要么家暴他、要么就是虐待他的mama。可他見過他在外人面前的樣子,溫柔和煦,待人友善,臉上還帶著親切的笑容,所有的人都熱切地稱呼他為周老師。

    他白天在學校里做的事不過是效仿那男人罷了,效仿那那人背地里的別人看不見的所作所為,只不過作用對象從人轉移到了動物,只不過下手更重了一些,把兔子給弄死了。

    “你要是想去,慢慢就想辦法把你送到奶奶那,但是……”

    女人看了一眼孩子桌子上畫的畫,周正彥從小就有畫畫的天賦,沒讓他上過補習班也能畫得一手好畫,僅僅只用黑紅兩種顏色就能把事物的輪廓給畫出來,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只是……那上面畫的全部都是……動物的尸體。

    “以后不要再畫這種畫了……”女人顫抖的手把畫收起來,臉上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鼓勵他:“你要是真的喜歡畫畫,mama有能力了就送你去別處,找個清凈的地方畫畫風景也好,別畫這些了……”

    “你說什么!”殘暴粗礪的男聲突然蹦出來,把房間里的母子倆都嚇了一跳。

    剛下了班溫柔的周老師在進門之后換了兇戾的本來面目,他陰惻惻地問:“你要帶這個小兔崽子到哪去?”

    女人下意識地把孩子抱在懷里,身體由于恐懼而劇烈顫抖,他卻沒多大反應,只聽母親道:“哥哥……彥兒現在已經很不正常了,他難道不是你強迫我生下來的?他也算是你的兒子啊,你看看你把你的兒子變成什么樣子!”

    他被人攬在懷里,視線被蒙蔽著,看不清母親的表情,想也知道是極其害怕的,甚至可能比他班上的同學看到自己的那種表情還要恐懼得多。

    畢竟班上的同學只是看到他拿著兔子的尸體,可他母親包括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個男人殺人。

    “想走?不可能!”

    男人咆哮著,拿著旁邊柜上已經磨破了皮的鞭子就要走過來,繼續昨天未完成的毆打。

    “轟隆!”

    周正彥猛然睜開眼。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房間里面到處都是昏暗,女人不在旁邊,但是畫室那邊有些許動靜。

    剛才的那一聲巨響并不是夢中的撞擊聲,而是現實里的,那女人進了畫室。

    他連忙起身,慌得連衣服都沒穿,立刻往那邊走。

    一開燈進門就見渾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地上,身旁的畫架倒了一個,掉落下來的是風景畫,之前的小區為了引誘這獵物上鉤故意畫的那一張。

    他稍微往角落里瞅了一眼,那幾幅畫被畫布好好蓋著,一絲縫隙都沒弄出來。

    心里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沒發現。

    “對不起……”女人低著頭,小聲跟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去找我的衣服,沒想到你的這個房間門沒有上鎖,就貿然闖了進來。”

    他沉默不言,只上前走了兩步到女人身邊,隨后將她抱在懷里。

    “跟我道什么歉?”

    周正彥腦袋稍微往后側了些許,親親吻了吻她的臉頰,看著她肩膀處剛才被磕到的那一點紅色印記,用手揉了揉,故作輕松道:“這里的房間本來就是為你開的,不是說要帶你看畫嗎?”

    如果現在讓女人看出端倪,那他的身份就瞞不住了。

    還是有些草率了,明知道要把女人帶到這邊來還沒鎖上畫室的門,但事情現在已經這樣了,以后再把門鎖上有些欲蓋彌彰。

    總而言之,那幾幅畫一定不能讓女人看到,就算要看,也得等到合適的時機。

    想到這里,他故意逗她:“只不過沒想到菲菲這么迫不及待,衣服都沒穿就這么進來了。”

    看女人白皙的臉開始變得有些紅潤,周正彥知道她應該是害羞了,不會繼續再想著畫的事,他將女人緩緩扶起來,隨后走到一邊,把撞散架的畫架重新擺正。

    看著角落里的那幾張畫,他稍微垂了垂眼眸,視線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以退為進:“這里還有些別的畫,要看看嗎?”

    果然不出他所料,女人捂著身子慌忙地逃離了畫室:“我……我還是先去穿衣服吧。”

    周正彥跟著女人來到客廳,看著她慌忙地穿著衣服恨不得馬上要走,竟突然有些舍不得,情不自禁地拉住她的手低聲道:“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雖然不想讓她待在畫室,但這美味的獵物才剛吃到嘴里沒幾口,他可不想就這么輕易把她給放走了。

    孫菲菲有些為難:“可是明天我有早班……”

    “……好吧,還是工作要緊。”

    他的語氣里有些許失落,一半是裝的,另一半也不知是不是真情實感,只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轉念一想,他從小不就是沒感情的人嗎?哪來的真情實感?

    二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衣服出去吃了個飯,吃完飯后周正彥又陪著她在小區樓下稍微散步消食。

    女人在花園旁邊停下,看著那片草叢,神色有些惆悵。

    周正彥自然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未等她開口就道:“今天那小貓好像沒有來呢。”

    “是的,”孫菲菲輕輕攬著男人的肩,抬頭望著他,道:“你喜歡貓嗎?”

    周正彥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眼睛微瞇:“你想讓我養它?”

    可真是有意思,要是讓他真的養那只貓,怕是用不了一兩天那畜牲絕對死在他手上。

    這女人是不是有點慈母心態泛濫了,這年頭人都養不活,還想養只貓?

    還未等他在腦海中想著如何折磨那畜牲致死,就聽女人道:“不用了,本來還挺想的,不過這小家伙怕人,現在我見它一面都難,怕是不肯輕易跟我走,有時間了就給它帶點面包吃吧。”

    周正彥沒說話,稍微用手撫了撫她的頭發,他看著那片草叢,漆黑的眼瞳仿佛一灘死水。

    算你這個畜牲走運。

    周正彥看了一眼時間,道:“時間不早了,再在底下走一會兒就上去休息吧,你明天還要早起。等有時間了咱們再好好看畫。”

    “……剛才我不是看了一眼嗎?”

    周正彥把女人攬在懷里,嘴角邊帶著狡黠的笑:“有些細節你肯定沒看到,就算不想看畫,我教你畫畫也行。”

    “我太蠢了,學不來這玩意兒。”

    周正彥嘆了一口氣,單純對獵物的引誘好像不管用了,那既然這樣,就只能直截了當地對獵物進行捕獲了。

    男人俯下身來,雙手攬著女人的肩不讓她逃,guntang的氣息落在女人耳邊:“菲菲,我想cao你……早上就那么幾次完全不夠,我學的幾個好姿勢都沒用上呢。你那么忙,咱們約一個空閑點的時間繼續zuoai,好不好?”

    其實原本早上他想來更多的,那幾次射過之后體內的躁動和暴戾平復許多,可他心里的情欲和高興并沒能消減下去,顧及這女人似乎是第一次,再加上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時間,就沒再繼續。

    可現在他突然很想與這女人在一起,每時每刻都想cao干她,每時每刻都要讓她屬于自己。

    這才是他的獵物。

    “咳咳……這周末我會放兩天假,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電影,或者是做些別的……”女人臉上有如火燒,有如蚊子哼哼,“你來定。”

    周末?

    太久了,還有好幾天才到。

    但過于急于求成說不定會有相反的效果,而且昨天他看了新聞,流浪漢的死訊已經爆出來了,網絡上一大片討論,雖然昨天已經故意混淆了線索,但他還要抽出時間做幕后的收尾工作,還有對下一個獵物死亡方式的構思,這些東西不能被孫菲菲看到。

    男人握著女人的手,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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