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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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新聞頻道,僅僅是輸入了“江市”兩個字,底下就出來一大片熱搜,全部都是跟殺人案有關的。 位居頭條的當然還是江市獨居女士殺人案,她點了進去,把把消息從頭扒到底,都沒看到第三條命案。 難不成是剛才自己聽錯了? 稍微退出,手機屏幕停在搜索頁面上,孫菲菲眼睛突然緊盯著熱搜榜上第五條:“江市殺人案第三起。” 她手指顫抖,急忙點了進去,可稍微看了一眼里面的內容之后又松了口氣。 這幾天的確有人遇害,就在昨天,案發地點離她小區挺近,坐公交車要六站的距離。新聞也是昨天爆出來的,她昨天沒怎么關注新聞,晚上也忙著工作沒看手機,早上一回來就被周正彥按在床上cao弄,哪里有時間知道這事。 至于為什么不像前兩件殺人案那么有熱度,是因為這次死的人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行為風氣極其不好的流浪漢。 有些營銷號就是喜歡利用些噱頭奪人眼球,這個熱搜昨天還稍微小火了一下,但也被很多人噴得很快沉寂下來。 第一,受害者生前結過許多仇怨,跟他有梁子的人不少,說不定是最近熱鬧了對方落得了這個下場。 第二,那變態殺人魔選擇受害者有一套自己的標準,總不至于跑到那破茅屋里去殺人,況且那流浪漢是被一刀致命,身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受虐的痕跡。 大部分的證據表明的流浪漢的死并不是變態殺人魔出的手。 這個案子應該不是跟前兩個案子一起的,女人緊張的情緒總算舒緩了些。 怕是張梅只模糊看了個三起兇殺案就以為她會遇到危險,就那么著急忙慌的把電話給打了過來。 也算是關心則亂。 她用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兩下,繼續關注著案件的走向,她并不是內部專業人士,也只能通過網上的新聞報料和底下的人員評論大概了解案件的細節和結果。 可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誰掀起了一股熱潮,不分析案件,反而研究起殺人犯來了。 網上的那些評論大師仿佛心理師在世,把那變態殺人魔剖析得明明白白,說是什么沒有感情只為了追求殺人欲望的“空殼人”,還有什么喜歡折磨受害者看他們面對死亡時痛苦掙扎的表情等等。 孫菲菲越看越覺得心驚,立馬把手機合上扔在一邊,不再去想這件事。 她透過窗子往外看了一眼,對面周正彥房間已經關燈了,怕是已經早早入睡。想著剛才上樓前男人對自己的囑咐,她又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剛才在周正彥家不走就好了” 哪像現在這般憂心憂慮的,還不如被男人cao死在床上,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用想。 …… 孫菲菲這一晚睡得極為不安穩,11點后大約在床上翻滾了一個半小時才勉強進入夢鄉。可剛一入夢,感覺又被困在了夢魘中。原本剛開始做的還是跟周正彥在床上zuoai糾纏的美夢。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cao自己cao得一半時,臉變得模糊起來,慢慢變成一個黑影。 隨后她就被鎖鏈捆綁在床上,掙扎許久仍是未能逃脫,反而手腕被那堅硬的鎖鏈磨得流血不止。 男人手中拿著鋒利的刀,桌子旁邊還放著一大包石灰粉。 “你想怎么死?” 那人影的聲音冷得要命,但孫菲菲確定,那不是周正彥的聲音。 她絕望地看著那人拿著刀緩緩上前,人影臉上的黑霧慢慢散去,顯露出了一個與自己面容有幾分相似的人臉。 是她的弟弟,孫冬。 這恐怕是她有史以來做的最可怕的一場夢,可她想逃、想醒,無論怎么做都是無濟于事。 耳邊似乎有很嘈雜的聲音,像是什么沉重物體來回撞擊。 “菲菲!菲菲!” 模糊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孫菲菲也終于聽清楚,是周正彥,他似乎在敲門。 她猛然驚醒,身上出了一層冷汗,她大口地喘氣,聽到那邊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切,反應過來了兩秒才想著要去開門。 門剛一開,她就被男人抱在了懷里,周正彥的力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原本現在她的神志還并未有多清醒,被他這么緊緊一抱,差點都要窒息而死。 男人稍微松開了些力氣,把女人身上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菲菲你沒事吧?” “我沒事……”一開口,嗓子干啞得要命,頭也泛起陣陣的疼。 周正彥像是心有所感,用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你額頭有點燙,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女人偏頭躲過,有些不自在道:“剛才做了個噩夢,嚇著了。” “那就行,”男人松了口氣,“剛才在樓下一直等著你下來要去送你上班,眼看都快要到上班的時間點了你還沒出現,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還好還好……” 女人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她啞聲道:“我沒事。” “時間有些不早了,你要不然趕緊去換換衣服?不然上班就要遲到了。”他指了指手腕上的表。 “嗯。” 周正彥還是如往常一般送她去車站,孫菲菲今天的興致很不高,一路上都低著頭沒怎么說話。 男人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問:“是因為最近將是爆出來的兇殺案讓你做噩夢了嗎?” “嗯。” 一輛公交車在站臺停下,孫菲菲抬頭看了眼,不是她坐的那一輛。 “我從小就有個不太好的毛病,總是會容易多想,”她稍微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之前宗電視里看那些命案或者是恐怖片都會嚇得好幾天睡不著覺,更何況咱們市真的出了兩起殺人案。” 還是獨居女性。 很難不容易讓她多想。 周正彥稍微俯身,額頭抵著她的,安慰道:“要是實在害怕……不如以后晚上我陪著你?” 女人小臉一紅,倒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昨天晚上睡前腦海中的瘋狂想法在此刻成真。 不只是昨晚,之前偷窺周正彥時也曾想過想當他的女朋友,后來也成為了現實。在自己那晚被變態跟蹤的時候,他宛如一個從天而降的神出現在她面前,護送自己回家自己這些天來對于他的某些美好期盼似乎都成為了現實。 她現在甚至都懷疑自己還在做夢,有點太美好了。 “會不會……有點太快了?”她有些猶豫。 “這有什么?”男人笑了笑,在她耳邊小聲道:“咱們倆不都已經該做的都做了嗎?還怕什么?” 孫菲菲的臉已經完全紅了,還好班車此時到來在二人面前停下,她用手輕輕推了男人一把,“車到了,我該去上班了。” 說完就灰溜煙地跑了,不敢再多看男人一眼。 上車時,孫菲菲從公交車的后視鏡看了一眼,男人正注視著她上車的方向,車輛緩緩駛動,等到車走過拐角完全看不見人了,他人還是沒動。 孫菲菲深吸了一口氣,在車上找位子坐下。 好像有點太快了,要不還是慢慢來吧。 她現在還想跟男人稍微保持一下距離感,畢竟這才相處了快一個月,就這么去他家或讓他來自己家……有點不大好。 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態不怎么好,盡管想著本人的情緒不能帶入到工作中,可在面包店上班這幾天來一天到晚都在假笑著,她臉都快僵了,等到放假的前一天更是產生了懈怠之心,沒怎么認真營業。 好在這幾日店內生意也不大好,老板也沒多說什么。 這日中午孫菲菲在外面小飯館吃飯時收到了一條短信,快遞到了,讓她盡早去取。 可她最近好像沒買什么東西,唯一想買的東西昨天已經到了。 帶著滿身疑惑,她下班后去快遞點看了眼,收件人寫的是她的名字,但沒說是誰寄的,里面裝的什么東西也不知道,不太重。 她拿著箱子回家,拆開一看,竟然是滿滿一大箱子情趣內衣,網狀的、透明的、條帶的……各種各樣的款式都有。 孫菲菲:“……” 她好像知道誰寄的了。 打開手機撥通了李悅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 “情趣內衣是你送的?”女人也不含糊,直接開門見山。 “喲,孫小姐這么聰明呢?” 孫菲菲:“……” 寄情趣內衣這種事,恐怕也就李悅這種人能干的出來了。 “這不是為了幫你嘛,明天你就穿這老娘送給你的戰衣上陣,肯定能把那小鬼頭給拿下。” 這幾日工作忙,平時跟李悅八卦都是在上班沒人的時候,畢竟總想著要摸魚。可現在她人走了,兩人也沒多少時間聊八卦。所以她現在還不知道孫菲菲早就跟周正彥把那檔子事給做了。 李悅可謂為了她cao碎了心,可孫菲菲卻覺得有點內疚。 現在這么晚跟她說恐怕還要挨一頓罵,孫菲菲只能先瞞著她,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好行,明天我試試。” 李悅又道:“我建議你穿那條黑色的,我看到模特穿著怪性感的,不知道你穿了怎么樣。” 孫菲菲聽著女人說的話,又看了眼手里拿著的就那么一點布料的丁字褲,只覺得臉上已經燃起了火。 “這是不是有點……” “你就要開放點嘛,我跟你說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主要他第一次跟你做了后面肯定會上癮。尤其是像你那個20多歲的,正是青春期精力旺盛的時候,yuhuo肯定大。只要你明天成了后面絕對有你爽的。” 早就成了…… 女人還是應答道:“好好好,受教了李老師。” 那邊電話里的“李老師”洋洋得意:“不用謝,事成了以后請我吃飯就行。” 那看來這頓飯是逃不過了。 李悅在那邊電話里又囑咐了幾句,因為在家被父母看著要早睡就先掛了。 孫菲菲看著箱子里的情趣內衣,越看越覺得羞,放在一邊也去洗澡了。 這幾天周正彥沒有更進一步,可能是察覺到了她想保留一點距離的意思,只說很期待周六。 就是明天。 她也很期待。 女人從浴室出來走到床邊,打開床頭柜的第二個抽屜,里面是之前周正彥送給他的那一幅她本人的肖像畫。 畫質下面還壓著一個盒子,四四方方的,孫菲菲將盒子拿出來,放在桌面上看了又看。 前幾天剛發了工資,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買了這個,昨天把畫筆拿到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么就這么一時沖動給買了。 但她當時在網上看了很久,繪畫方面她不太懂,也不知道平時周正彥是用什么筆畫的,依稀記得那日在小區里看他畫天空時用的似乎是筆刷。 后來是對比了好幾家看的評論才買了這個,有點貴,但是想著畢竟是畫畫嘛,貴些也就代表質量好,用起來的手感也好。 她想明天把這個禮物送給周正彥,當作之前他送給自己肖像畫的回禮。 孫菲菲把畫筆盒抱在懷中,輕輕閉了眼。 “真期待明天呢。” …… 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孫菲菲選了一件湖綠色的連衣長裙,她站在窗前,把那箱子里的情趣內衣看了又看,……最后還是紅著臉選了李悅推薦的那一款。 化好妝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她站在小公園那里等著男人來。 手里緊緊拿著那一盒畫筆,心里卻格外忐忑,在心里面組織了一遍又一遍的話語,想著該怎么說才能讓男人收下。 身后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孫菲菲看了眼時間,竟然比他們倆約定的時間還早了十分鐘,不過她也是提前來的,怎么好意思說別人。 女人笑著轉頭:“你也早到了呢……” “啪嗒!” 手中的盒子重重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女人臉上的笑完全僵住,眼中的愛意頓時變得茫然、慌亂、冰冷。 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周正彥,那人眼里冒著精光,舔著嘴唇,嘶啞地喊了她一聲: “jiejie……” 從小到大她被無數的人喊過jiejie,但唯有這個人能夠喊得天經地義,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可也是這個人,把他們倆的親情枷鎖完全打破,讓她第一次對這個稱謂厭惡、恐慌、畏懼。 她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