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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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菲菲醒過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只能通過簾子看到外面窗戶里透出來的一點光。 身上像是被車碾過一般,尤其是腿心那處,稍微動一下就是鉆心的疼。身后是男人炙熱的胸膛,他似乎還沒醒,仍是睡著。 想來是劇烈運動的時間太多了……早上被他cao暈過去后孫菲菲腦海里的意識浮浮沉沉,總感覺他后面又來了幾次,起碼抱著她在床上cao了有兩三個小時,最后又回到浴室重新洗了一次澡,她才被男人抱著安心睡了過去。 孫菲菲扶著自己酸麻無比的腰,一瘸一拐地摸索著道路。她還記得上午男人cao她時壓在她身上的強硬力氣,都不知道是哪來的精力……也得虧周正彥年輕力壯,沒把自己的腰給抵壞。 女人悄摸摸地下床,房間里沒開燈,只能看到一點模糊的輪廓,她一手扶著腰,另一手扶著墻壁慢慢往外走。 衣服在早上的時候就被脫下扔在客廳的架子上了,此時她全身都是裸著的,也不好意思開燈,更是找不到開關的位置。 很奇怪,明明住在同一個小區,兩棟小區的房間布局似乎很不一樣,周正彥家的空間很大比她那邊的小房間大了一倍還不止。 房間昏暗,她只能憑著感覺慢慢扶著墻壁往前走,走了沒幾步便到了一扇門前。 她本意是想去找衣服,也不想在此多停留,可那房間門沒鎖,手摸過去時自然而然就把門給推開了。再加上她身子本來就軟,原本就是靠著墻才勉強支撐的,突然間沒了支撐的東西,身子就下意識地往門內傾倒。 倒在地上前,她不小心撞到了什么東西,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痛,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嘩啦聲,像是什么倒地破碎的聲音。 女人面色發白,額頭已經冒了些冷汗,她胳膊撞上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有點像是尖銳物品,但聽著那倒地的聲音似乎不止一件,好像是之前在小區碰見周正彥時他畫畫用的畫架子。 還沒等她從胳膊上的那股劇痛中緩過神來,昏暗的房間頓時引來一股刺眼的光亮。 她下意識的就想用手擋光,大概過了幾秒才慢慢適應,將手放下。 男人站在門口開著燈,漆黑的眼瞳盯著她,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似乎是剛睡醒,頭發還是凌亂的,眼睛沒平日里看著那般有神采,身上也沒穿衣服,腿心沉寂的巨物就那么大喇喇地掛在那,孫菲菲只是看了一秒就把視線側開了。 她可沒有忘記那東西的厲害,今天早上在床上就是這根棍子把她cao得死去活來。 這房間是周正彥的畫室,剛才她不小心撞到的東西的確就是畫架子,好巧不巧,掉在地上的那幅畫就是之前周正彥在小區畫的那幅藍色天空的圖。 孫菲菲覺得萬分尷尬,不只是因為現在的她渾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以這樣的姿勢呈現在男人面前,還因為自己不小心闖入了他的私人領地,還把他的畫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對不起……”孫菲菲低著頭,小聲地道了一句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去找我的衣服,沒想到你的這個房間門沒有上鎖,就貿然闖了進來。” 男人上前走了兩步到女人身邊將她抱在懷里,二人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孫菲菲被他帶著溫度的身軀給驚了一下。 “跟我道什么歉?”周正彥腦袋稍微往后側了些許,親親吻了吻她的臉頰,一邊用手揉著她肩膀上撞到的地方稍稍舒緩疼痛,一邊道:“這里的房間本來就是為你開的,不是說要帶你看畫嗎?只不過沒想到菲菲這么迫不及待,衣服都沒穿就這么進來了。” 周正彥越說這話孫菲菲就越臉紅。 他還好意思提這個,她身上沒衣服穿是怪誰? 周正彥將女人緩緩扶起來,隨后走到一邊,把撞散架的畫架重新擺正。 他招了招手,示意女人過去,“這里還有些別的畫,要看看嗎?” 這個房間里面放著的畫作的確很多,孫菲菲只是隨便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到很多熟悉的情景,像是市中心的古樓、花海公園,潯陽區那邊的著名景點石橋,以及江市其它區的比較著名的景點。 還有些是普通生活中常見的景象,大路上的車水馬龍,都被他一一記錄在了畫里。 周正彥的畫作很多,除了她剛才看到的那些,還有一些被畫布遮上的,放在放在墻邊整齊擺放著。 如果不關注此時的二人身上都沒穿衣服的話,可能還以為他們倆接下來要做的事只是簡單地進行畫作欣賞和交流。可孫菲菲覺得剛才自己夠尷尬的了,現在二人用赤裸相對,只恨不得立刻找一個地方鉆進去。 “我……我還是先去穿衣服吧。” 周正彥卻突然拉住她的手,低聲祈求道:“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孫菲菲有些為難:“可是明天我有早班……” 要是晚上在這過夜,怕是明天早上都可以不用起了。 “……好吧,還是工作要緊。”男人的語氣里竟然少見的帶了些許委屈,再加上他那黑漆漆的眼瞳了不知什么時候沾上了些水汽,看上去格外無辜。 孫菲菲不敢多看,她現在身上連遮蔽的東西都沒有,就這么暴露在耀眼的燈光下,總覺得全身上下都要被男人看透一般,極其不自在。 不好意思地伸手捂著胸前的兩團乳rou快步走向客廳,女人把衣服慌慌張張地穿好,回過頭時,男人正站在身后,他仍然是沒穿衣服。 女人只覺得臉上紅燙燙的一片,她小聲嗔道:“穿件衣服啊你!就不害怕被別人看光了。” 周正彥笑著向前走了一步,將女人攬在懷中,“除了你,還有誰看?” 孫菲菲用手輕輕掐了掐他的胳膊,嬌嗔道:“油嘴滑舌。” “好吧好吧,我穿衣服,”男人用臉頰在女人的脖子上蹭了蹭,“我們一起下去在樓下小區吃個飯,然后你再回去,這樣可以嗎?”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如此弓著腰在孫菲菲懷里尋求安慰,讓她只覺得好笑,她用手摸了摸男人的頭發,道:“好。” 他們是在小區外幾十米處的一個小面館里吃的,孫菲菲隨便點了一碗面,男人點的跟她一樣,還幫她拿了一罐牛奶。 女人沒來由地突然笑了出了聲,坐在對面的周正彥抬起頭,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孫菲菲用筷子挑著碗里的面,調笑道:“怎么感覺好像現在我們都已經開始老年的生活了?” “我可不想這么快就過老年生活,”男人一雙幽深的眼盯著她,慢悠悠道:“畢竟要是老了,說不定就沒那么精力充沛了。” 男人這話明明說得還算挺正常,可孫菲菲偏偏從他語氣里聽出了別的味兒,當即不敢再多說話,只管埋頭嗦面。 吃完面后周正彥又陪著孫菲菲在小區樓下的花園稍微散了一下步消食。 孫菲菲在花園旁邊看著平時自己喂咪咪的地方,有些惆悵。 “今天那小貓好像沒有來呢。”周正彥道。 “是的,”孫菲菲輕輕攬著男人的肩,抬頭望著他,道:“你喜歡貓嗎?” 周正彥很聰明,聽見女人這問句只稍微反應了兩秒就明白了過來:“你想讓我養它?” 本來有點想。 可現在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它在外面流浪了太久,不可能那么輕易就能定居下來的,咪咪之前似乎被人或是其他的動物傷過,沒那么容易放下戒心,要是養它怕是要消耗大量的時間精力。 “不用了,本來還挺想的,不過這小家伙怕人,現在我見它一面都難,怕是不肯輕易跟我走,有時間了就給它帶點面包吃吧。” 男人沒說話,只是稍微用手撫了撫她的頭發。 “時間不早了,再在底下走一會兒就上去休息吧,你明天還要早起,等有時間了,咱們再好好看畫。” 孫菲菲:“……”怎么還記得這事呢? “……剛才我不是看了一眼嗎?” 在不小心摔倒在周正彥的畫室房間時,經過他的那么一開燈,她基本上把那畫室展出的畫都給大致地看了個遍,還要看什么? 那些被他用畫布遮擋著的畫嗎?可那好像也沒幾張,怕是一眼就看完了。 男人將孫菲菲攬在懷里,嘴角邊帶著狡黠的笑:“有些細節你肯定沒看到,就算不想看畫,我教你畫畫也行。” “我太蠢了,學不來這玩意兒。” 周正彥嘆了一口氣,“菲菲,就非得我直說嗎?” 男人俯下身來,雙手攬著女人的肩不讓她逃,guntang的氣息落在女人耳邊:“菲菲,我想cao你……早上就那么幾次完全不夠,我學的幾個好姿勢都沒用上呢。你那么忙,咱們約一個空閑點的時間繼續zuoai,好不好?” 用最正經的語氣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語,偏偏臉上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恐怕也就周正彥做的出來了。 “咳咳……這周末我會放兩天假,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電影,或者是做些別的……”女人臉上有如火燒,終于有如蚊子哼哼,“你來定。” 只聽耳邊一聲輕笑,男人應道:“好。” …… 被周正彥送到小區樓下,孫菲菲面帶紅霞捂著嘴巴快速上了樓。 剛才要走時被男人按著著親了好一會兒不松開,差點都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氣都給抽沒了,她想掙扎,可男人死死按著她,根本就沒有掙脫的機會。 想不到一個才剛20歲的少年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氣,腦海中浮現早上那人把自己按在床上cao得死去活來的畫面……他那cao自己的力道,簡直都要把她干上了云霄…… 女人低聲咒罵自己一句,怎么之前沒意識到自己是個老色胚。 剛過10點,孫菲菲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上有三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一個人:張梅。 積攢了一天的好心情在看到這兩個字時突然全部都沒了。 她捏著手機,看著通訊錄上的那個名字,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又敲,面上神色凝重。 平時她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更不會一連打三個電話。 難不成是沒錢了?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到別的理由。 可過年的時候已經給她轉了五萬了,這才過了小半年這么快就花沒了? 糾結了半晌,她還是把電話給撥了過去。 那邊倒是很快就接了。 “找我有什么事?”孫菲菲的語氣難得變得冷漠生硬起來。 在外工作這么多年,她很少跟別人發火,也很少跟人吵架。之前做人事工作時老板說什么她都和聲和氣地應著,像在做賣面包這種銷售行業的工作,臉上更是笑容不減,語氣柔和不斷。盡管多少是為了工作,但她從沒有用極其冷漠的態度跟別人說話。 除了張梅。 那邊猶豫了幾秒,隨后慢吞吞道:“菲菲啊,你……你還好嗎?” 孫菲菲可沒覺得張梅大費周章地給她打三個電話就是為了表達一下關心。 “我說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說,不用這么假惺惺的。” “不……不是,”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有些拘謹,又被女人這么一噎,頓時說話更結結巴巴了:“我……我就是看了新聞報道說江市出了三起殺人案……怕你遇到危險,畢竟你一個人住在家難免不會照顧自己。才想打電話確認一下你的情況,不是為了……錢的事…” 若是尋常人家的女兒聽到母親打來的慰問電話,怕是覺得高興,有了可傾訴的對象,有了家的懷抱與安慰,可以放心大膽地傾訴。 可孫菲菲聽了胃里直犯惡心,她泛白的手指緊握著手機,語氣尖酸刻薄:“我說,你怎么這個時候突然關心起我來了?當年我被我那個弟弟、你的好兒子猥褻的時候,怎么沒見你來關心我?” “我……”電話那邊突然間沒了聲音,張梅一時間哽住,不知該說些什么。 女人無聲苦笑了一下。 果然。 在她眼里只有兒子是最重要的,不管她那兒子犯下多大的罪,天塌下來她都會替他頂著,至于女兒,永遠只有拖后腿的份。 孫菲菲沒有心思再跟她講下去,“既然你要確定我的安全,現在已經打過電話了,我還活著呢,活的好好的。掛了吧,剩下的錢等過年的時候再轉你。” “我……” 還沒等張梅繼續說話,女人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把手機扔在一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過去那些陰暗的事就像一個沉重的石頭一直壓在她的心頭,這么多年就算想忘,也總會有人提醒她。 就像每年過年時電視里播放的喜氣洋洋的合家團聚,每次在入職申請表上寫自己的名字“孫菲菲”,還有最近的那兩起兇殺案,尤其是第二起…… 她知道張梅其實也是愛自己的,會給小時候的自己買喜歡的娃娃,會在初中考差時給自己安慰。在發生那件事她外出打工、只在每年過年時打一次電話報個平安時,她也會說上一句新年快樂,其余的時間不會打擾讓她煩心。在察覺到自己可能會遇到危險時也會擔心得打好幾個電話來。 只是,這種愛,在她的兒子面前,永遠都不值得一提。 她會內疚,會懊悔,會自責,但是永遠不會制止。 現在這么不管不顧地把自己傷口給撕開,雖然很疼,但是也覺得分外痛快。哪怕自己不好過,也不能讓他們母子倆占了上風。 她躺在床上,四肢攤開,閉著眼睛,腦海中有一大堆東西閃過,可又感覺抓不住什么。 直到想起剛才張梅跟她說的話,她才猛然睜開眼睛,渾身僵硬地從床上突然坐了起來,身子又開始止不住地戰栗。 她剛才說……江市發生了幾件兇殺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