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6: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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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已久的系統警報拉響:“喂!” “叫什么,這是正經的教育內容。你信不信大把人上了大學還以為小孩是屁股拉出來的。”寧映白說的是她的本科舍友。 “你們倆還缺性知識?” “性教育又不只是教人怎么zuoai。少一個安全期避孕、體外避孕、我就蹭蹭不進去的是一個。”寧映白義正辭嚴,“有些事只有懂了才知道怎么保護自己吧。” “……行行行,你是挺會保護自己的,你能。”系統暗指寧映白專找處男這種歪門邪道。 “愛的教育,性教育,死亡教育,這叁個我能搞兩個。” “哪來的倆?你們倆成天秀恩愛也叫愛的教育?” “把你殺了就算死亡教育。”寧映白說的是玩笑話。見到寧容心之后她進一步確認和母親的關系仍是她心上的一道疤,至少在親情之愛這一方面她也是不明不白的。 “你打算怎么教?” “用身體教。” “我叫你來這里不是拍av的!” 寧映白靈機一動:“拍av……哎,你都是系統了,我們倆在這邊拍帶臉的視頻也能擺平的吧?” 系統快被她激發出自主人格了:“你還記得你是老師嗎!” 寧映白似乎對她的性教育課程看得很重要,陳靖陽看她備課的模樣比備英語課要認真很多。 該說幾節課?涉及哪些方面?該說到多深?她拿不準。 初一下學期生物老師一本正經地講過課本上的人體生理結構,下面的同學嘻嘻哈哈。當時好像也開過生理課,全年級的男生女生分開上的,女生說的是rufang發育月經來潮一類的,那會兒寧映白都和月經是老朋友了。陳靖陽也說當年的內容太淺顯易懂他都忘記說了什么了。 寧映白就記得她初叁的同桌快畢業了還不知道尿道和yindao不是一個口子。 “我看你生理知識挺齊全的啊,嗯?不像沒人教過的。” “真沒教過。感興趣就會去了解啊。你不也一樣……” “不一樣,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我是實踐派。再說了,你們又不需要照鏡子才知道下面是什么結構。” “行行行……說不過你。那你覺得,教這些該起到什么程度的作用呢?” “不知道,為人師表,傳道受業解個惑,再多的也指望不上了。大學里水課那么多,難道老師就指望人人在聽么?能有一兩個人在未來用得上某個知識點也不錯了吧。我猜的。” 兩個從來沒有在水課上聽過講的人相視一笑,然后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 寧映白懶散地倚著床頭,立在床上書桌上的筆記本屏幕已有許久沒有變化。陳靖陽坐在旁邊的電腦桌前清理游戲日常,他嘗試叫寧映白一起來玩這個他最喜歡的版本,被寧映白說“你十幾年前就叫我玩過了,你老愛回憶從前,不記得當時怎么被我罵跑的?”他想說你干嘛只記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房間里很安靜,就剩下空調和電腦運行的各種聲音。 入冬之后陳靖陽感覺自己完全理解了寧映白為什么會選擇住在這套小房子里。 他一共去過寧映白身份證住址上那個家里叁次,兩次算是偷情,還有一次是見家長。那間房子也是這般相似的老式職工住宅。寧映白的房間比起她家的總面積說得上寬敞, 她說她不喜歡以床為房間中心的布局,所以她的床既靠窗也靠墻,睡起來還有點宿舍床的感覺。 現在住的這套房子主臥也是如此。靠墻的雙人床對他們說不上寬敞,寧映白倒很喜歡兩個人依偎在電熱毯上取暖。z市的冬天比x市還要濕冷上一些,雖然空調開著,她還是需要用電熱毯或者熱水袋來暖腳,要不然就踩到陳靖陽身上。 不光做到那個年代他們沒能做到的事,也要體驗一把在她從小生活的房間里同居的感覺嗎? “誰能想到咱倆在一起的第一個冬天竟然是十一年前的冬天?”剛入冬的時候她是這么說的。 “啊……”陳靖陽的確沒注意到“在一起的第一個冬天”這個點。此地的夏天過于漫長,他們的愛戀又過于熾熱,便把在四季變換中一起走下去當成了理所應當的事。 寧映白食指戳著她的臉頰說:“去年的這時候……有人還是炮友呢,炮友兼小叁。” “也不能算吧……去年這時候你都分手了啊。” “少半個身份能差很多么?我是說,現在再想起來那種心酸的感覺會不會很不可思議?” “知道你還說……” “你很委屈?” “嗯。”陳靖陽扯了個枕頭把下半張臉埋了進去,“你那時候不是也喜歡我么,你又不說,就讓我一個人猜。” 寧映白還有理了:“你也沒說啊,你后來才告白的好不好?” “你都看得明明白白了!全世界誰看不出來啊!” “嫌我吊著你?” “我不敢。就是想起那時候……可真是心酸。”才一年么?他已經不敢想象那些沒有她的日子了。 “行啦。我是說,今年圣誕節怎么過?” “周一周二啊,你要上課,想翹也翹不了。” “沒意思。去年那么曖昧的圣誕節可找不出第二個了,你聽過那句話嗎?曖昧才是一段戀愛關系里最完美的階段,我看小說經常看到主角在一起就不看了。” “喂!” “那世界末日怎么過?去qq空間上翻一翻你轉發的說說看小的你怎么想的?” “給我的每個號停在出生地點,充滿儀式感地封存。” “喂!什么玩意兒!” “我當年就是這么做的啊!反正天天上課下課的,你想浪漫也搞不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zuoai做到死。” 果然他們兩個里面更缺浪漫細胞的人是寧映白吧!有什么必要把每天都做的事說成心源性猝死的誘因嗎! 陳靖陽還是要把梗接上:“要死就一定死在你手里?” “這歌現在還沒出呢!”寧映白表示他接梗失敗。 陳靖陽還是很沒新意的訂了12月21日那天的飯店酒店電影院,準備來一場老式約會,寧映白說他應該再往前滾一年,去過世紀光棍節才好。 雖說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到幾個真心實意相信世界末日要來臨的人,但也確實只有他們二人是親歷者。屬于二人的小秘密竟然事關全人類的存亡,寧映白覺得這個說法不錯,初中生都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特別的人,鉚足了勁去尋找自己較之他人的獨特之處。 初中生寧映白不關心世界末日也不想做救世主,她就想知道她什么時候能破處、她在性方面的喜好是不是真的變態。 寧映白不能直接和小的她灌輸性觀念,只能給另外幾百名學生附送一堂課了。 寧映白覺得她那自成一派的性觀念也說不上錯誤,就是這樣逆主流而行的觀點勢必會讓她在成長的道路上吃不少苦,也背負了不少風險,而并不是所有成長的代價都是必要付出的。 她有時也會說是過去的經歷塑造了她,讓他們在重逢時心理狀態都成熟得剛剛好。但現在能以旁觀者和年長者的身份審視十五歲的自己,她也希望她能不要遭受任何挫折,保持最原始的面目狂野地成長下去。 很難。 所以他們充當的是“世界修正拳”的角色。 寧映白對她的課件改了又改,有幾個她見過的性教育網站在這個時代還沒開設出來,她本身也非專業研究者,循著記憶里的要點一邊查找資料一邊刪刪改改,這堂課總算有了個雛形。 她甚至想把她的ppt發送回未來當成性教育范本。系統說它試試突破一下現有技術。 “我問你啊。”寧映白用這個句式多半沒什么好話,都是那種冷不丁丟出個驚天雷的問題,“男人把yinjing插入女人的yindao前都在想什么啊?” 陳靖陽想還好他有先見之明地停止了喝水。寧映白老是喜歡用最粗俗的詞匯來談性,她用學名來稱呼人體器官真讓人覺得不習慣。 “問這個干嘛?” “研究一下性心理。哎我忽然就覺得吧,我真選錯專業方向了,我要是把興趣轉化成工作說不定是個大有作為的性學專家呢。”寧映白異想天開中,“實踐派的哦。” “……”陳靖陽回到寧映白的問題上,“也沒……怎么想的。” “那換個問法,插入喜歡的女人的yindao前在想什么?” “我……”陳靖陽答非所問,“第一次跟你做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我喜歡你。” “那后來呢?剛發現喜歡我的時候,cao我之前在想什么?”這就對味了,用這種詞的寧映白才是能好好聊天的。 “就是……嗯……你只想要我的rou體也沒關系,反正我會把每一次都做到最好……”把這種想法用語言表達出來還是挺難為情的,“那你呢,被進入前會想什么?” “會想戴個套怎么那么磨蹭啊,張著個腿跟坐婦科檢查椅似的。” “我們都很久沒戴過套了啊!” “嘿嘿。”寧映白是故意這么說的,“會想象被慢慢頂開,然后被填滿的感覺啊。我問的是這個,就在進入前那一會兒,會想象里面那種緊緊包圍的感覺嗎?” “肯定啊。” “除了這個呢,那種和愛人結合的心理活動?” 陳靖陽艱難地陳述:“我覺得……差不多的吧,只是兩性生理結構不一樣所以性交的方式會不同吧,要說跟愛人結合的心理活動,都是那種期待的、興奮的……” “你說起這玩意還怪正經的啊!”寧映白大驚小怪道,“跟愛人zuoai確實是這么想的,心理快感有時都會占了上風。那你會覺得插入是一種支配手段嗎?你應該不會,但這在世界范圍內都算是一種歷史悠久的性文化。” “嗯。” “嗯什么嗯,你的侵略性比絕大多數人都強好嗎?” “我在跟你嚴肅討論!” “我是叫你來侵略我。干聊呢?人家文藝青年從毛姆聊到黑塞再突然繞到國內說賈樟柯有多愛趙濤,就為了最后引申出一句我想cao你。我們兩個色情狂聊了一大堆性活動,你沒一點想法?” 寧映白把電腦和床上書桌都丟到一邊,撩起毛絨睡裙甩下內褲,推開陳靖陽的電腦椅跨坐到他身上,這人從她要他想象性交感覺時就起反應了。 “真能裝。”寧映白在陳靖陽身上前后摩擦,她就喜歡把他的性器夾在腿間用外陰來回碾壓,硬與軟相碰,被包裹在yinchun中的陰蒂也會得到刺激。 陳靖陽抱起寧映白把她放到床上,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還是做大人好。” “好什么?可以隨便cao你老婆嗎?” “可以很自然地跟你談性啊。” “那我有請活到二十歲上下才能直面自己生理特征的陳老師來做助教!” “喂!”陳靖陽和系統異口同聲地叫道。 “干嘛,我沒說是生理課助教啊,你們想歪了吧?勉強通過六級考試的x大碩士來教教初中英語有問題嗎?” “你少裝傻!”系統要運行不下去了,這女人比她的異世界女兒要難搞太多了。